末日逃亡序幕⑥【h】
十四年前,吳霽第一次見到雨霖鈴時,她說的也是這句話。 渾身都是傷痕的少女抱著膝蓋,蜷縮在一起,如果不是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腳踝,他根本注意不到陰暗巷子里還有這樣一個小姑娘。 其余的,吳霽也不怎么記得了,可唯獨那對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這樣留在了他的心里。 一輩子都忘不掉。 * 情事來的洶涌澎湃,抑無可抑。 他把靠椅往后推,再將她壓到了身下。他吻她精致的眉眼,火熱的唇帶走睫毛上的淚水,溫柔又旖旎,最后吻上她的唇,好似涼涼軟軟的花瓣,他的心越發(fā)柔軟,寬厚的手掌撫摸著她的發(fā)。 “小雨……”一切的行動都由他控制,可接下來的每一步他又無法預(yù)測,他喃喃著,“我也很想你。” 雨霖鈴的心似乎抽痛了一瞬。 可也只有一瞬,快得像是一種錯覺。在黑暗中,對方的表情都失了真,感官卻無限放大,她冰涼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上,輕輕摩挲。 “哥哥,我很開心?!彼龥]有撒謊,她雖然從來沒有愛過他,可在他的身上,她感受到了快樂。 如同一只汲取血液的惡鬼,她利用他對她的愛來獲得快感。 她輕笑出聲,剎那間便攥緊了吳霽的心神,她道:“我等不及了?!?/br> 于是焰火在心間燃起,席卷走這十二年來的寂寞和思念,余下的黑灰灌進他的耳鼻口喉,除了那最原始的本能,什么都不剩下。 “啊……”雨霖鈴抓緊了他肩頭的衣服,仰著頭呻吟。 他的手指將她的裙擺掀開,脫下內(nèi)褲,在兩腿之間摩挲,碰觸那嬌軟的嫩蕊。 雨霖鈴跟渾身過電了一樣,情欲驟然攀升。她其實一直很納悶,明明她的身體不算敏感,甚至遇上興致缺缺的時候,床伴怎么弄她都沒有反應(yīng)。 可唯獨碰上吳霽,就像嗑了催情藥似的。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是和他做的,那銷魂刻骨的滋味深深烙印在身上,之后遇上的都乏善可陳了吧。 有蜜液漸漸滲了出來,沾濕了吳霽的手指。 他的下面已經(jīng)又鼓又硬了,但手上的愛撫還是沒停下??傆浀玫谝淮蔚臅r候他把握不住分寸,把她那里弄得好幾天都是疼著的,連路也走不了。 他想疼她,不要她再吃任何苦頭。 吳霽已經(jīng)很久沒做過了,手生了兩刻,又很快掌握了要點。 “嗯…啊…哥哥……”雨霖鈴已經(jīng)被情欲染透,她充分享受著他的愛撫,嫩蕊在他的手指下被搓揉著,腰腹變得一片酸軟。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身子顫得厲害,但還是想要更多。她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胸衣,把白嫩豐膩的雙乳呈在他的眼前。 “哥哥你看,是不是比以前大好多?”她笑著說,語氣聽起來很單純,內(nèi)容卻犯規(guī)到了極點。 明明吳霽自己在做的事也很色情,但在聽到她說出這句話,同時眼前又是這一副美景,臉還是很不爭氣的紅了。 雨霖鈴看見了他紅得要滴血的耳尖,心里好笑得不行,于是再接再厲,“那哥哥呢……是不是也變大了?” 吳霽覺得自己仿佛被調(diào)戲了,覺得臊得慌,又有一絲不滿,他訓她道,“女孩子家!不許說這種話!”實在是無可奈何,她在國外這十來年,看來是沒怎么學好。 “好好好,哥哥說不許,那以后我就不說了?!彼醋∷牟弊?,無辜的眨眨眼,心里雖然樂翻了,嘴上還是很配合他的,再說下去,某人是不是就要被她逼得當場跳車了。 “……那你要不要親一下?” “雨霖鈴!” “我說的是接吻嘛?!?/br> 吳霽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又重又狠的親了上去,堵住她那喋喋不休,叫他思維全面崩盤的小嘴。 在唇齒糾纏之時,雨霖鈴?fù)蝗痪偷搅伺R界點,一股電流般顫栗的感覺又下往上攀升,很快把她的身子沖擊得搖搖欲墜,連腳背也謹慎的繃直。 “唔?。?!” 她高潮了,蜜液噴在了吳霽的手上。 “現(xiàn)在……好了?!庇炅剽徰鲋^,細長雪白的脖子看起來是那么脆弱柔軟,胸口曖昧的上下起伏,雪丘上那兩枚朱果已經(jīng)怯生生的翹起,魅惑在她的身上得以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 她的手指從他的下巴慢慢滑到了喉結(jié),輕輕撫摸著,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 從以前起,她就很喜歡他的喉結(jié)來著,覺得很性感,特別是在某些時刻,他壓抑著自己粗暴的本能,掐著她不盈一握細腰,一下下的入她,那喉結(jié)偶爾滾動一下,都讓她著迷得很。 “我準備好了,你還不開始嗎?” 一般她開始說sao話撩他的時候,他還會罵她兩句,但如果他不發(fā)一言,說明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點,要身體力行的讓她乖一點了。 他修長的手指快速的解開皮帶,把器物掏出來。在雨霖鈴把不懷好意的目光往下移動前又一把蒙住了她的眼睛,無可奈何道:“這就來,你真是……” 雨霖鈴輕笑著,拉住了他的手腕,細密的親吻,一點也不吝嗇的甜言蜜語著,“哥哥真好,我最喜歡你了?!?/br> “小騙子……”他嘟囔著,但笑意卻怎么也藏不住。 他扶住自己性器,在她濕軟的xue口磨蹭了兩下,火熱的觸感燙得雨霖鈴抽搐了不已,也更興奮了。 然后他便緩緩插了進去,那溫軟濕潤的緊致立刻無縫的包裹了他,他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只覺她那處僅僅吸進了一個guitou,就已經(jīng)讓他銷魂蝕骨。 吳霽將雨霖鈴修長的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呼吸愈發(fā)粗重。 “??!”她摟緊他的脖子,毫不掩飾的媚叫著,聲音甜軟性感,他那都狠狠跳動了一下,又脹大了些。 “……痛不痛?”他沙啞著聲音,豆大的汗一滴滴往下落著。 “怎么會……又不是第一次。”她唇角勾起妍麗的笑,香息在他耳邊輕呼,“我很舒服?!?/br> 她這句話勝過了萬千催情的藥,濃烈的快感席卷了吳霽的全身,腦子忽的一炸,精關(guān)失守,悉數(shù)噴灑在她緊致的rou壺里。 吳霽:“……” 雨霖鈴:? 他立馬截住了她的話頭,“我太久沒做了……所以……” 雨霖鈴:“沒關(guān)系……”她的心情有點復(fù)雜,失望倒是說不上,就是有點意外,這種時候她覺得她還是能理解他的,更不能傷了他的自尊心。 他一看她的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強忍著那見鬼一樣的屈辱感,把衣服給她套好,然后快速整理了自己,悶聲悶氣的道:“去我家?!?/br> 沒等雨霖鈴再說什么刺激人的話,飛快地踩了一腳油門,就把汽車開的不見蹤影了。 雨霖鈴幾乎是被他一路抱著去到他家里的,一路走一路吻,會不會碰上別人也顧不得了,激烈又奔放。 如果有認識吳霽的人看到了,恐怕眼睛都要嚇掉了。 進了他的家門,他甚至沒等得及去床上,就將她按在門上,從她后面抬起一條玉腿,挺腰再次插了進去。 “啊…?。≥p…輕一點。”雨霖鈴甚至覺得他在報復(fù)性zuoai了,為了證明他可以,那又粗又硬的棍子使勁捅著她的嬌xue,越發(fā)的霸道。 其實這些年她睡了不少人,也算經(jīng)驗豐富,能夠體會出來吳霽的生疏和阻澀,看來他說的很久沒跟人zuoai不是一句假話。 她心底像被什么東西刮了一下,生硬的酸漲著,那陳年的舊傷潰爛開來。 但她不在意,甚至不承認。 她笑著,嬌喘連連,“哥…哥哥…好舒服……啊啊啊…好棒…”她扭著細細腰,白膩挺翹的美臀往后蹭著他,使得兩人本就相連的私密處挨得更加緊密。 她心眼壞得要命,明知他受不住,就非要往死里弄他。 雨霖鈴拉過他的大掌,按在自己雪白綴搖的的軟乳上,細細呻吟,“哥哥…哥…你弄的我……不行了,要快活死了呀……” 她使著渾身解數(shù)來對他,汁水豐沛的rouxue夾著他的性器,有規(guī)律的律動著,時不時收縮一下,搞得他都不自覺呻吟出來,更加快了腰肢挺動的頻率。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再一次高潮,卻是實實在在的yindao高潮了,她身子快癱下去了,被他眼疾手快的抱在懷里,親吻她的汗?jié)竦膫?cè)臉。 吳霽以前是軍人,哪怕現(xiàn)在不當兵了,體力還是強的恐怖。 他開始食髓知味。他插在她xue里的roubang也沒有拔出來,只是讓她摟住自己的脖子,一把把她抱起來,以一種連體行動的方式回到了臥室里。 他溫柔的親吻她唇,“乖,我會好好滿足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