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哭出來,難耐地求著:“要捅穿了……真的要捅穿了……啊……” “掉、掉的……難受極了,可、可我不敢拿出來……我怕陛下生氣……”方眠呻吟著縮腰,已是滿臉暈紅,仍試圖離開抽刺,努力抬高臀部,卻更加暴露出了脆弱的rouxue,“啊……太深了……” 男人的鼻息在她頸側(cè),“怎么走過來的?走回去給朕看看,朕便準你拿出來?!?/br> ———— 云中玉山雨風滿樓 少女渾身赤裸,泛著情欲的暈紅,腰身極細,曲線柔美的胯似乎比之前圓潤了不少,的確已是個成熟的女人了。只是那雙細長纖弱的腿古怪地絞著,怕里頭的東西掉落,一只手捂著腿間,姿勢尷尬地緩緩前行,行動間隱約露出臀縫下的小rou唇,那雙厚厚的紅唇微微嘟著,含著一只碩大的木塞,木塞頭被少女的手指無力地抓著,卻因沾滿yin液,不住滑來滑去。 她停住腳,眼睛紅紅地回頭,囁喏著:“我到了……”目光掃向隋戩腿間撐起的帳篷,咬了咬下唇。 隋戩好整以暇,“坐下?!?/br> 她依言行動,一只手扶住了床欄,忍受著下身因為巨物難以彎曲而生出的酸脹,慢慢坐在榻邊。隋戩看她動作,目光極欣賞似的,摸了摸下頜,“松開手,張腿?!?/br> 她依言分開雙腿,沾了yin液的小手猶猶豫豫地移開,指腹和木塞間拉出一道稠膩的銀絲。rouxue被撐得有些紅腫,失了阻礙,里頭的粗壯紫玉迫不及待地擠開rou縫,裹著nongnong的稠白液體探頭探腦。 隋戩瞇了瞇眼,見那滿是褶皺的rou唇被分到極致,里頭的嫩rou也裹著冒了出來,擠過了最粗的腹部,那紫玉一往無前,“咚”地跳出rou縫落到地上。 被撐開的小roudong尚未合攏,下身的液體一瞬之間沿著孔隙流淌了出來。濁白的陽精和淡色的花液相混,沿著rouxue下臀縫一股股地淌在榻邊,落得滿是濕淋淋的一片,roudong猶自吐著,最后只有幾滴濃稠留在洞口。 方眠咬住下唇,在突然襲來的空虛感和私密處被人聚精會神觀賞的羞恥感中低下頭,喘息也急促得壓不下去,胸前的雪乳因之起伏顫動,兩點蓓蕾早已怯生生挺立了起來,小聲叫道:“陛下……” 隋戩眸色發(fā)沉,大步走過去,忽在榻邊蹲跪下去,兩手壓住了她的膝彎,俯身咬住了她下身的兩瓣rou唇。堅硬的牙齒咬得紅腫的rou唇一陣顫動,齒列掃過rou唇包裹的小珍珠核,她通身劇烈地顫抖起來,不知是害怕還是羞澀,驀地呻吟出聲:“別!臟——” 已來不及,隋戩的舌尖已靈活地探進了未曾合攏的小rou孔,有無數(shù)小點的舌面四下戳刺,她高潮過后的身體本就敏感,被這一刮弄,立時又xiele身。溫熱香甜的花液在他唇下涌了出來,他含住了那兩瓣顫動痙攣的唇,狠狠吮吸搓抿,在她驟然拔高了的尖細哭吟中吃了個干干凈凈,這才松開了她的腿,起身將人按倒在榻上,一邊親吻著微涼的嘴唇,一邊扶正性器,抵住小口研磨。 他擰著她胸前軟雪般的乳,一下下將那花蕾弄得幾欲噴血,“我是誰?” 方眠茫然睜開眼睛,怔怔注視著他,眼底散著的薄淚順著眼角滑入鬢角,“……是玉山。” 云中玉山雨風滿樓 悶沉沉的天空中憋著風雨,花田被冷陰的氣流壓著,山茶全低垂著頭。室內(nèi)一室溫暖yin靡,只聽得到rou體相撞的拍擊聲,間雜著水聲嘰嘰。方眠已高潮過許多次,雙眼朦朧地盈著淚,兩手卻被精瘦修長的赤裸男人壓在自己的膝彎,兩膝大開,抵著自己的兩乳。 他繼續(xù)抽弄了一陣,忽悶哼一聲,方眠覺得內(nèi)里一陣熱燙,陽精噴濺在甬道深處。方眠未及動作,已被他合身摟了起來,兩具赤裸的身軀緊緊貼著,同時痙攣著攀到了頂峰。 這高潮來得久而難捱,方眠過了許久,才軟軟地合攏了腿。隋戩的手按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似有若無地碰到了那處箭傷,便又想起方才他推門進來,迎面只見方眠怔怔坐著,身后萬里白霧,如在云中。 那場景使人骨寒生怖,他問道:“在窗邊發(fā)呆做什么?”聲線沾著情欲的喑啞。 她困頓地合著眼,高潮的紅暈褪去,臉色重又蒼白,半是夢囈,委委屈屈地埋怨:“你欺負我……這里什么都沒有,整天是我一個人……” 隋戩揉了揉她的后背,像是想把那疤痕揉散似的,“朕近日忙,委屈你悶著。過三五日,得空帶你去城西的寺里,那有一處溫泉,極養(yǎng)人……” 手臂上的小腦袋輕輕一拱,原來已睡著了。隋戩勾了勾唇角,小心地將引枕插進她頸下,自起身來,走到門外,叫人去端水來。自有宮人垂著眼目,輕手輕腳替方眠擦身,他便立在窗前,端著杯茶,遲遲不飲。 明蓮見狀,上前來要替他換,他將茶杯放下,擺了擺手,抬步下了樓。 明蓮端起那涼了的茶,下意識瞄了一眼,只見這茶杯是天青釉,散布冰裂痕。她頗識貨,一眼便知,這一只杯子便頂?shù)蒙纤依锸當?shù)年的開銷——倘若那些家人還能活著的話。 她不由自主地看了方眠一眼,后者睡得極熟,裹著厚重的錦被,露出一張明艷無儔的臉。 明蓮的心思在九霄云外飄了一會,終究咬了咬牙,撤身出去,換了衣裳,抄小路向西走到了中宮。宮人引她上殿,她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皇后用完了一盞燕窩,方才慢條斯理地問她:“姑娘如今又肯幫本宮了?” 明蓮眼眶一燙,手指驀地摳進了地毯,覺得藏在腰里的那封凄慘家書如刀般鋒銳。她有一瞬間想要迎頭質(zhì)問這不知疾苦的高門女子“寒門人命對娘娘而言算什么”,卻終究只低眉順目?;屎髥柕溃骸八麄冋f什么了?” 明蓮疑惑著開口道:“說……‘玉山’?!?/br> 皇后頓了許久,恍然想起三年前那日萬里晴空,她端了燕窩送去凌霄殿,霍晨江吞吞吐吐將她攔在門外,她正要詢問,卻聽里間傳來一線稚嫩虛弱的女聲,先咳了一下,隨即問道:“那……你是誰?” 里面沒人答言,這大概是隋戩從宮外弄回來的小玩意,不知道規(guī)矩。她向來是個賢良淑德的皇后,知道來得不巧,便將燕窩盞交給霍晨江,自己折返回宮。方邁了一步,卻聽里面隱約響起一個聲音,慣常氣定神閑,“我姓隋,字玉山?!?/br> 她那日在階下站了許久,搜腸刮肚地回想,發(fā)覺自己確然從未問過皇帝的字。 腳邊跪著的明蓮又補充道:“奴婢不知誰是玉山……” 皇后哼了一聲,突然極盡譏誚地一笑,“你也不配知道。還有呢?” 明蓮稟告道:“城西的寺廟有溫泉,娘娘是知道的?!?/br> 皇后掩口打了個呵欠,“金歌寺的極樂泉。就這么一句?沒用的東西?!?/br> 明蓮繼續(xù)說:“娘娘,越國質(zhì)子也在金歌寺?!?/br> 皇后思忖了一晌,訝然笑出了聲,金指甲點了點她:“貴妃的身子骨可經(jīng)不起這個。本宮不如你,你夠毒。再者……”她出神地望著窗外陰云,眼神中竟是快意的,“陛下呢?他能容她狼子野心,左右不過就是個玩意……可容不了她跟越國人藕斷絲連?!?/br> 明蓮并未抬頭,冷汗戰(zhàn)栗地落下,咬牙笑了笑,“不就是因為貴妃娘娘經(jīng)不起嗎?” 流沙佛前香蕊思凡 清心香絲絲縷縷浮起在空氣中,方眠理好裙子,在佛團上端正跪下,合上雙目,兩手合十。她今日穿的是緋紅荷葉角的春衫,底下露出蓮青綉金的軟鞋,頭上簪的也是同樣的一副珠玉琳瑯,璀璨剔透的寶石輝映著佛堂里的燭光,打在少女微微上揚的唇角,甜美而靜謐。 隋戩插了一炷香,等她睜開眼,方問道:“求的是什么?” 貴妃的規(guī)矩繁多,加之隋戩對她身邊的人嚴防死守,方眠早被折騰得沒了脾氣,前日一出宮門,便如游魚入水一般,整個人泛出活氣。聞言竟然一挑彎眉,“陛下想我求什么?” 這模樣十足嬌俏,隋戩也一笑,當她是個小孩子,“求子?” 方眠笑盈盈“嗯”了一聲,“那我便求子——嗯?” 隋戩已捂住了她的嘴唇,有些沒好氣,“說出來就不靈了,閉嘴?!?/br> 方眠很小聲地哼了一聲,辯解道:“是陛下先說的?!?/br> “孩子脾氣?!彼鍛炀挂苍谒砼怨蛳?,見方眠有些訝異,笑道:“怎么,只準你求佛,不準朕求么?” “陛下是天子?!?/br> 他未曾理會,也閉眼合十,突說道:“朕是天子,不怕諸般荒唐規(guī)矩。求這滿天神佛,倒不如求自己。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的人,也不由天?!?/br> 流沙佛觀世音地藏王低眉垂眼,靜靜聽著這般大不敬。方眠心里重重一撞,只見隋戩睜開了一雙墨黑的眼,筆直仰視著殿中金身佛像,似挑釁似不屑,半晌挑唇冷冷一笑,“你是朕的。哪怕上天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