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隋戩極近地端詳著少女難耐閉眼的面龐,粉白的肌膚上蒙著一層情欲的暈紅,眼下卻確然有些憔悴的青色似的。他循循善誘道:“你如今長了本事,有什么事,總是不說,”他的指尖輕輕刮磨著少女濕淋淋的rutou,惹得少女禁不住拱起身子來將雪乳送到他掌中,顯然已經(jīng)沉淪于情欲。 他偏不碰那對誘人的rufang,也不解開她的腰帶,順手撩起那素凈的裙子。白嫩細長的雙腿光裸著露了出來,難耐地絞在一起,內(nèi)側(cè)的嫩rou被她自己蹭得發(fā)紅,腳踝以下仍套著白襪,更顯得小腿纖細。 馬車的車簾被風(fēng)卷動,帶進一陣春風(fēng)。方眠下身一涼,瞬間呻吟出聲,立即覺得十分難受,便要合攏雙腿,卻被隋戩握著膝蓋將左腿彎折著頂在胸前。 少女的身材凹凸有致,骨架細小,于是那只被舔舐得濕淋淋的rufang便被自己的膝蓋擠壓得變形,膝蓋上也沾上了透亮的津液。她拱了拱身子,快要哭出來了,下身卻罩上了一只暖熱干燥的大手,蠱惑的聲音落下來,“告訴朕,為什么困?誰不讓你睡覺?” ———— 入車簾佳人騎玉棒 1 這具身體從懵懂初育時起就被隋戩撥弄,起初是“斬朱砂”的毒古怪至極,不得不把身上樁樁件件的故事都說給他聽,好讓太醫(yī)試遍所有法子。文武百官面前,她要在這個敵國的男人腳下跪拜;背過所有人,這個人如兄如父,如情人如神只,也是她茍延殘喘的唯一依靠,久而久之早成習(xí)慣。 她身軀內(nèi)外的每一點敏感、每一處難忍……少女身上所有的秘密就像朝堂上的關(guān)竅一般,隋戩對之了如指掌,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云雨之中纏裹的是她。 偏偏隋戩在床事上的興致有些偏門,似乎是將當初以越國為餌、三日滅衛(wèi)國大軍的暴虐全挪到了床上似的——方眠不知道嬪妃侍寢是什么境況,總之她在隋戩身下只有被欺負得直哭的份。 到了這個關(guān)頭,方眠早已被撩撥得軟成了一攤水,更是忘了方才的擔(dān)心,帶著哭腔老實回答:“……睡覺難受……床硬……被子不舒服……” 隋戩愣了一下,隨即想起這個鳳棲雖然是越國皇帝與宮女野合不慎弄出的公主,而皇后生性強勢,她自小在越國王宮就似隱身的一般,但畢竟是公主,吃穿用度自然是一等一的。越國國破之后,為了保全宗廟,公主與太子到陳國為質(zhì),外界傳說陳王鐵腕,不準許太子與她見面,實則方眠是足足養(yǎng)了一年多才下得了地。如此萬事不順心,她便漸漸收斂性子,有事全憋在心里,可一身嬌嫩皮rou恐怕不是輕易改得過來的。 他禁不住一笑,握了握少女圓潤玲瓏的肩頭,對著那通紅的小耳朵引誘道:“朕的后宮床軟?!?/br> 方眠的左腿擠在胸前,穿著白襪的左腳便抵在隋戩肩上。這姿勢吃不上力,因而下身里面?zhèn)鱽淼拇链谈惺蛛y忍。此時她迷茫地睜著眼睛,定定注視著他,眼圈倏地紅了。 隋戩皺了皺眉,在少女下身早已濕潤的甬道里又艱難地塞入了一根手指,按壓著緊致的內(nèi)壁,“還要么?” 隋戩倏地吐了口粗氣,埋在少女體內(nèi)的三根手指準確地按向rouxue內(nèi)里那處稍有些粗糙的皮膚。高潮激烈的預(yù)感劈頭而來,方眠咬住嘴唇,閉上了眼睛。誰知隋戩的手指在那里稍一停留,突然停了下來。 方眠全身驀地顫抖起來,被纏綿滯澀的折磨抽光了力氣,勉強抓著隋戩的腰帶才沒倒下去,貝齒卻咬著下唇不肯松,只讓一兩聲破碎的呻吟流露出來,“嗯……別走……要到了……嗚……!” 馬車碾過土石,車輪轆轆,外面的馬蹄聲一陣陣遠去,隋戩捏住她的下頜,端詳著她被情欲扭曲得盡是sao浪的崩潰神情,竟帶著笑意搖搖頭,附到她耳邊,“小sao貨,誰叫你那里頭長得那么深?……”他那沾著蜜液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臉頰,剮蹭過殷紅的朱唇,染得遍是晶亮,“手可滿足不了你下面那張嘴,坐上來?!?/br> 那東西粗大得一手難握,表面上又遍布著勃起的青筋,此時握在手中,仍覺得嚇人,難以想象她竟是被這樣的東西cao干了那么多次。方眠跨坐在他腿上,把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有些進退兩難,送向身下,卻不敢真的插進去。 性器被溫?zé)嵯丬浀膟in液激得一跳,方眠嚇得突然松了手。隋戩始料未及,喘出一口粗氣,抑制不住,怒道:“笨蛋!” 方眠手足無措,眼圈紅紅的,卻不敢看他。隋戩嘆了口氣,“朕就教你這一次,可要記住?!?/br> 見方眠點頭,他便向后一靠,教道:“握住朕。從根上握。” 入車簾佳人騎玉棒 1 方眠硬著頭皮依言照做,手都碰到了性器根部的囊袋。隋戩又道:“坐起來,靠近些。撐開兩瓣,插進去?!?/br> 隋戩又提醒道:“只插個頭進去就是了?!?/br> 久違的快感總算喚起些微,她腰身一軟,車外卻突然響起霍晨江的聲音,“陛下,前頭是風(fēng)堂山道?!?/br> 方眠緊張得一縮,下身的纏攪愈發(fā)緊密,她卻不敢再動,囁喏道:“……陛下,然后呢?” 隋戩咬了咬她的乳尖,笑道:“這前頭的路不好走,顛簸得很,你今天來對了。然后就是天時、地利、人和?!?/br> 道路驟然變得崎嶇不平,轔轔山石從車輪下滾過。馬車顛簸起伏不斷,方眠被隋戩死死扣在胸前,下身緊緊含著粗大火熱的陽具,看似動彈不得,實則下身那張不知饜足的小嘴在一刻不停地taonong猙獰的兇器。 隋戩一手緊緊扣著少女的后背,大手撫摸過玲瓏小巧的蝴蝶骨,看著這具美麗脆弱的身體在自己懷中嚶嚶嬌啼,一寸寸染上狂亂的暈紅光澤。另一手就按著方眠下體的小核緩緩揉弄,她皺著眉咬著嘴唇,嗓子已然啞了,“別……別碰那里、別碰……我怕……嗯……嗯!” 方眠的腰帶仍箍著細腰,衣裳全攏在腰間,上身被脫得精光,下身更是只剩白襪,凌亂地倚在隋戩懷中不斷痙攣,哭都哭不出來了,半夢半醒地抽噎道:“怎、怎么辦啊……?” 隋戩伸手整了整她汗?jié)竦膩y發(fā),“什么怎么辦?” 方眠喘息著,神志不太清醒,啞聲道:“外頭好多人,要是他們看見了……總、總是這樣……這毒……” 隋戩一笑,拍了拍她發(fā)燙的面頰,把迷迷糊糊的人摟進懷中,哄道:“那有何難。你大了,聽話些,給朕生個孩子?!?/br> 懷中的人似乎輕輕僵了一下,隋戩道:“怎么?” 半晌無人應(yīng)答,原來是已睡熟了。隋戩將她攤平,拉過被子蓋上。 此處離行宮已經(jīng)不遠,隋戩又看完半冊書,車已停了。他敲敲車壁,叫霍晨江安排方眠回去。 霍晨江避開人群,走回行宮的天子寢殿。夜幕四合,殿內(nèi)點了燈,隋戩已在那里檢看行獵的兵器,頭也不回道:“叫陳平來問話。” 霍晨江是個人精,想了想便明白過來,“是。” 陳平是三年前經(jīng)手方眠的太醫(yī),“斬朱砂”的毒是衛(wèi)國軍中獨創(chuàng),當年衛(wèi)國攻打越國時,將“斬朱砂”的毒水傾倒入河水,瘟疫由此所向披靡,幾乎殺盡了一整個國都的人,只有王宮中人錦衣玉食,幸免于難——唯獨鳳棲公主未能逃脫,只是她中毒的緣由和旁人并不一樣,乃是被淬毒的箭頭傷了臟腑。 故而方眠身上的毒稀奇得很,陳平鉆研了數(shù)月,才得出這么一個以陽精為藥的餿主意,但這也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隔得日子久了,依舊要毒發(fā),而長此以往,總有力不能支的一天。若要從根上解毒,恐怕只有懷孕生子這一個法子。 隋戩拿綢帕擦過長劍,“她三年未孕。陳平,朕要個解釋?!?/br> 隋戩的后宮中沒有子嗣,常有傳聞?wù)f這位年輕陰郁的皇帝不親美色,但隋戩早年在軍中荒唐時,也鬧出過人命官司,自然便可證明他身上沒有問題。而方眠年紀輕,身子又清清白白,更是不該不能懷孕。 陳平“噗通”跪了下去,冷汗從額角落下來。沉吟許久,他突然抬頭,“陛下,微臣有一猜測,請陛下……檢看方姑娘的飲食?!?/br> ———— 反插花長夜紅燭短 1 北寧山天氣和暖,皇帝率眾進山行獵,閑雜人等便能偷空在行宮各處游玩,連皇家佛寺的和尚們都不用待命講經(jīng)。太醫(yī)院的醫(yī)女們得了機會,早就紛紛不見人影,方眠只覺長日無聊,也換了身輕便春衫,與明蓮上后山踏青。 后山上開著成片的晚櫻,粉粉白白,紛紛簇簇,風(fēng)一吹過,漫山遍野便如雪飄長空。方眠提著裙子踏過落英繽紛,明蓮?fù)蝗徽咀∧_,指著前方山頂上,“那是座廟么?” 方眠向云霧中望了望,“是座亭子,叫風(fēng)波亭?!?/br> 明蓮奇道:“這你也看得見?” 方眠抿嘴笑笑,沒有答言。越國皇家典籍豐富,她兒時窩在書房里閑翻詩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