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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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原本以為陳群只是來游樂園逛一圈,沒想到他真有玩的興致。 玩的東西也很別具一格,陳酒盯著眼前大大的“只準(zhǔn)說真話”五個字,對上一邊拖著大棉鞋的老板的目光,有些無言以對。 老板:“只準(zhǔn)說真話的迷宮,兩百五一個人,測謊儀押金五百,歡迎嘗試?!?/br> 陳酒皺眉:“有點貴……” 話沒說完,陳群已經(jīng)干凈利落地刷卡付錢,取了手環(huán)過來,拿過陳酒的手給她戴上。 這款測謊儀乍一看和跑步手環(huán)沒區(qū)別,中間的電子屏閃著微弱的光,跳躍著一串看不懂的英文字母。 老板邊打開門邊說:“你們幸運(yùn)了,上一波人剛走,里面大概還是空的。別緊張,微型迷宮,只要你別說謊,繞個幾圈就能出來?!?/br> 陳酒扭頭問:“說謊了會怎么樣?” 老板沖她陰惻惻地笑。 “會有鬼哦……” 好像有點可怕。 陳酒老老實實地跟著陳群進(jìn)去。 里面倒是不如老板說的那樣,幾塊簡單的板材拼接成錯亂的迷宮,燈光有些昏暗,但能看得清路。 沒有嚇人的骷髏頭,沒有陰森的背景音樂,真的就是走迷宮。 “什么嘛……”陳酒嘀咕。 陳群回頭拉她,說:“他在外面實時監(jiān)測心跳,如果發(fā)現(xiàn)有說謊的嫌疑,就會啟動開關(guān)?!?/br> 指了指板材,“這里面有自動裝置,會根據(jù)他的選擇改變迷宮走向?!?/br> 陳酒望著那搖搖欲墜的板材,無語:“那如果有人不想玩,直接破壞了不就行了。” 陳群:“進(jìn)來的人圖的就是樂趣,不會有人無聊到去搞破壞?!?/br> 陳酒哦了一聲,陳群抓著她的手,慢慢沿著腳下的路走去。 就在她適應(yīng)了這種黑暗的一刻,陳群突然問了一句—— “陳酒,你喜歡我嗎?” 腳步在那剎那突然停下,空氣一片安靜,一片凝滯。 幽暗中只能看到手腕上跳躍的藍(lán)光。 這藍(lán)光讓陳酒莫名緊張。 她淺淺地吸口氣,感到陳群正在盯著自己,她伸手用另一只手也握住他的手腕,覆蓋住了藍(lán)光,模糊中看到了他的眼睛。 陳酒點頭,堅定地說:“我喜歡你。” 陳群沒說話,久久地看著她。 半晌,空氣中還是只有安靜。 迷宮沒有動。 陳酒說:“你帶我進(jìn)來就是為了測試這個?” 陳群很坦蕩,“嗯?!?/br> “為什么,你不相信我?” “有一點?!标惾豪^續(xù)往前走。 陳酒:“那現(xiàn)在信了嗎?” 他沒說話。 陳酒嘆氣:“陳群,有時候我覺得你這人真的很別扭?!?/br> “你也可以問我問題?!?/br> 陳酒要說什么,陳群加快了腳步。他抬手往前一推,門開了,天光漏進(jìn)來。 老板站在門口沖他們笑得很甜,“恭喜二位成功走出迷宮?!?/br> 這是微型迷宮?這明明是兒童迷宮。 除了個測謊儀的噱頭,根本費(fèi)不到智商。 陳群一邊解手環(huán)一邊說:“等會兒去我工作室?!?/br> 陳酒把手環(huán)遞給老板,拿回押金,點頭說好。 陳群牽著她走出游樂園,陳酒給陳汀發(fā)消息,告訴他自己今晚不回家。 他們坐上車,陳群開車的側(cè)臉嚴(yán)肅,稍顯冷峻。 陳酒屈指敲了敲車頂,“你這車多少錢?” 陳群報了個數(shù)字。 “哇?!彼ⅠR把手收回來,裝作被驚嚇的樣子?!拔疫@輩子還沒坐過七位數(shù)的車?!?/br> “喜歡的話,送你。” 陳酒笑瞇瞇地?fù)u頭,“那倒不用,我還是比較喜歡坐副駕駛座?!?/br> 她正了正身,望著前方突然想到了什么,驚呼:“哎,剛才忘記了?!?/br> 陳群:“忘了什么?” “我剛才也想問你問題?!?/br> 陳群:“你問?!?/br> 陳酒拽著安全帶轉(zhuǎn)身,正色:“你當(dāng)年知不知道我跑了的事兒?” “知道?!标惾赫f,“你和魏知遇走的那天,我還追過你。”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在我走之前,你有預(yù)感到我要走了嗎?” 預(yù)感什么,他那時候都被打得半死不活了,哪兒能想那么多。陳群無奈地苦笑。 “沒有,光顧著養(yǎng)傷了?!?/br> 而且后來為了追車還去了半條命,再多的問題,都是等回了陳家才慢慢想清的。 “我那時候以為你會站在他們那邊,所以不敢告訴你?!标惥埔粍硬粍?,臉上神色有些難過,“而且當(dāng)時情況很急,我們很怕被人發(fā)現(xiàn),也怕魏老師出去以后就不辦事兒,脅迫他帶我一起走,當(dāng)時行李箱沒辦法裝兩個人?!?/br> 陳群:“我知道?!?/br> 他理解她的苦衷。 陳酒冷靜了些,轉(zhuǎn)過身,抬手摸了下陳群的臉頰,“不管怎么樣,是我不好。” 十幾歲的時候,她想著的是逃跑,是自由。慢慢回了家才發(fā)現(xiàn),她有了自由,但還在想著一個人。 她不能斷定那是不是愛情,直到此刻也不是萬分確定。 但其實也不用那么確定,親情或愛情,他們總歸都在一起。 陳群疑惑:“你剛才說‘我們’,還有誰?” 陳酒:“三嬸家的兒媳婦,你還記得嗎?就是那個被鐵鏈子栓了好幾個月的女人?!?/br> 陳群點點頭。 “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br> “總之不會過得太差?!标惾赫f,“不會比那時候更差。” 陳酒:“但愿吧。” —— 今天重新整理了一下《紅妝》的大綱,感覺寫的話會寫很長。 之前在留言里有說過,主要是三次元太忙太忙了,很擔(dān)心自己沒辦法及時更新,或者狀態(tài)不好就寫不出來,因為我沒有存稿的習(xí)慣。 如果一次就更一千多字,也覺得很對不起讀者。 很難平衡,不確定到底要不要寫,怕來來回回拉扯,寫個大半年,中間可能還動不動停更幾星期,這是非常不負(fù)責(zé)任的。 所以再讓我思考一下吧,好好權(quán)衡一下工作和寫文。 至于開微博,如果哪天開始寫《紅妝》了,會弄個微博報更新的,現(xiàn)在暫時還沒打算。 謝謝喜歡本文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