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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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焦點中的游絲有點為難地縮起白毛:“其實……” 其實什么???八卦成精的蘇大學(xué)士看樣子很想奪過掃帚精的嘴,大書特書出一篇酣暢淋漓的市井小說—— 可惜在眾人火辣的注視下,道德天尊的法器很是“虛懷若谷”地冒出一句:“其實從下半夜,我就被明大人封進(jìn)了第三階天的幻境,所以什么也沒看見……” 聞聽此言,眾人立刻發(fā)出各種噓聲—— “哎——” “嗷——” “嘖——” 蘇視的小紙人痛心疾首狂拍大腿:“沒出息,著實沒出息?。 ?/br> 徐曉曉嘖嘖嘖嘖:“我說梁遠(yuǎn)情怎么老打發(fā)我出門找這找那,累的我每回大半夜回來倒頭就睡,能跟明大人說句話都得夢里樂好久,哪還記得觀察他們倆……”說著說著,這貨腦回路不知怎么搭的,忽道:“——我記得在汩都的時候,左相千金好像一直在對我家大人示好……該不會是為了這個吧!” 蘇視正想反駁,但一想到梁遠(yuǎn)情那今非昔比的態(tài)度,論據(jù)蒼白起來,遂閉嘴表示贊同。 大雪——失智版,更不能確定,爪子搭在一起稀里嘩啦地抓桌面,假裝也在思索。 梁遠(yuǎn)情正想出聲打斷這一桌奇葩,就聽見了更恐怖的謬論: 該謬論出自“年少早慧,冠蓋京華”的昭陽郡主。 早慧的郡主驚乍道:“前段時間我義父一直給我遞信問明大人的情況,遞了四五封,該不會還因為這個吧?!” “……”梁遠(yuǎn)情索性就聽聽看她能不能倒出更多的“因為哪個”。 就在徐曉曉神奇的思維一路狂奔劍走偏鋒時,眼尖的游絲一下子看見了他,連忙抖落起來:“上神!” 靜了一瞬,隨后徐曉曉光速從椅子上躥下去,擺了個“淑女”的坐姿,嫻靜美好地乖巧叫了聲:“梁大哥?!?/br> 大雪弱弱地喵了一聲。 蘇視傳音的小紙人像模像樣地一鞠躬:“恭候王爺,王爺辛苦了,作為一位肩負(fù)大任的正牌神祇,您忍辱負(fù)重在我等凡俗身邊數(shù)年,真是臥薪嘗膽,不得不服?!?/br> “少來,”梁陳擺擺手,一開口對著故友,卻還像沒有變,“在這等著我呢?又有什么累活臟活使喚我?落塵……新皇有什么吩咐?” 他不見外,天生跟誰都是內(nèi)人的蘇視就更不知拘謹(jǐn)了,矜持地推脫兩句,便說:“其實是一件小事——過溪的奏折陛下都看過了,也都知道了?,F(xiàn)下宮里到處都是爛攤子,落塵也收拾不過來,前朝后宮,國喪登基,焦頭爛額的,有些身不能至的事,還得麻煩你這位皇叔了?!?/br> 皇叔…… 梁陳聽了這個稱呼,也不知是什么感受,恍惚了一瞬:“……嗯?!?/br> 像住在海底的人看世界,那種奇怪的感覺。 但他轉(zhuǎn)換的很快——因為奉親王那個跳脫無稽的性格,原本就只是神明的一個側(cè)面。沒有了無情的克守,靈魂的一種本初模樣。 “登基雖然禮節(jié)繁瑣,但其實籌備起來不難。梁晏上月駕崩,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入了皇陵,若是真萬事俱備,臨時也可以繼位。”梁陳說,“登基大典所有的東西都不缺,遺詔想必也有。我猜少的是一件關(guān)鍵的東西,沒有它,不僅沒辦法進(jìn)入認(rèn)物不認(rèn)人的秘閣,連此后的治理也都是空談。” 蘇視現(xiàn)場“噗嘰”一下躺平。 “……”徐曉曉嘴角抽搐,“這是什么意思?” 游絲友情解答:“五體投地?!?/br> “缺的是什么?” 這話不能大庭廣眾說,傳音就到了梁陳耳邊,只聽到蘇大學(xué)士凝重道:“玉璽?!?/br> 原來那玉璽是大太監(jiān)祝恩保管,宮變那晚讓蘇視帶著去找了梁落塵,之后暴雨,新帝親自背著先帝停了靈,原本歸還暗格的玉璽那晚卻不翼而飛了! 蘇視出了五斤汗,差點以死謝罪,還好梁落塵沒有做暴君的打算,他秉承“仁義禮智信”的準(zhǔn)則,把這件事從頭調(diào)查了一遍,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玉璽是被偷的。 竊賊游進(jìn)來的時候還有目擊者,是前太子伴讀,一個叫做青峭的女官。這位云青峭姑娘從小就不信怪力亂神那一套,所以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居然也就沒有阻止,眼睜睜看著玉璽被卷走了。 “她說,看見一條紅蛇在養(yǎng)心殿內(nèi)游動,還一變二二作四,分身變化,無窮無盡,差點迷暈了心竅?!碧K視這么說的,“那蛇尾巴卷著那方玉璽,轉(zhuǎn)眼就不見了,鬼魅一樣。” “紅蛇?”徐曉曉疑問,“什么品種?應(yīng)該是劇毒的吧?聽說鮮艷的蛇都很毒?!?/br> 她沒留意原本癱在桌上的拂塵,纖細(xì)的麈尾都僵硬成了狼尾巴。 梁陳掃了它一眼,意味深長地停頓片刻:“依你所言,這條蛇很可能會幻術(shù),不是普通的蛇。” 蘇視嗯道:“徐國師已經(jīng)算過了,說那是以前在天上凈化過的靈獸,更早以前是兇獸,這種靈物本該和兇煞一樣全部絕跡,但不知為何還留了這一條。徐倏演算出了那條蛇的行蹤以后,已經(jīng)提前過去了。我本來想讓他留個方位給你,但他神神叨叨說什么‘不可說’,我總覺得哪里不對,你看這——” 梁陳打斷道:“蘇子呈?!?/br> “怎么?” 梁陳基本很少叫蘇大學(xué)士全名,也很少正正經(jīng)經(jīng)說什么。然而這次卻異常嚴(yán)肅,平和中帶些慣常發(fā)號施令的威嚴(yán):“我需要你做幾件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