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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囚玉在線閱讀 - 11.驚魂(400珠加更合一章)

11.驚魂(400珠加更合一章)

    姬嶸將她撩在腰間的衣裙放下,遮住腿間的yin亂,“早說實(shí)話,何必受這些苦。”

    玉珠投入他寬厚的懷抱,低垂眼兒,只露出衣領(lǐng)里一點(diǎn)兒白,“是我太倔,嫉妒二哥哥對玉寧jiejie的好,我想二哥哥只對我一個(gè)人好,也只疼我一個(gè)人,哪怕做妾也愿意?!?/br>
    姬嶸指腹輕刮她的唇角,似要刮出更多甜蜜的實(shí)話。

    玉珠仿佛羞得不肯再吐露,只依偎在他懷里,小手兒揉弄半軟的性器。

    一根軟物,在她手里越來越大。

    懷里少女的話又甜又蜜,直勾勾地鉆進(jìn)他的耳廓。

    “二哥哥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歡你,打小見了第一面就喜歡了,可是你一點(diǎn)都不喜歡我,怎么辦呢,怎么才能讓二哥哥多喜歡我一點(diǎn)?!?/br>
    “要是你我不是兄妹,是我爹爹相中的情郎,我就可以嫁給你了……”

    他在顫栗中闔眼,按在她腰間的手也抖得不成樣子,因?yàn)槎逊e在身體某個(gè)部位將要爆發(fā)的快感,因?yàn)閺乃闹拥叫呐K的心血翻滾。

    二哥哥。

    二哥哥。

    二哥哥。

    ……

    盡在她手心噴射。

    花架不再劇烈顫抖,細(xì)小的花朵窸窸窣窣的落下,落滿他們肩頭。姬嶸揉著她,舔著她,說些露骨話,玉珠腮上布滿紅暈,仍是顧忌外人,握住他撩裙的手,搖頭道:“別?!?/br>
    他興致上來,完全壓不住,堵住她的嘴兒,正要下一步動作,忽地草叢一聲響,二人同時(shí)頓住,雙雙望去。

    草叢里有人伸了個(gè)懶腰,直起了身,紅衣獠牙面,露著雙睡意nongnong的鳳眼,正和兄妹倆面面相覷。

    玉珠面前一暗,姬嶸先一步抬手,寬大的袖面遮住她的面容和身形,隨之目光銳利的盯住對方,見是個(gè)喝醉了酒的戲臉子,眼中便浮出傲慢之色。

    不忘低頭吩咐玉珠,“你先回去,好好睡上一覺?!?/br>
    玉珠目光落在那紅袍男人身上,總算認(rèn)出一雙漂亮的鳳目,萍水相逢的幾面,,她于心不忍,拉住姬嶸的袖子,低聲哀求,“能不能留他一口氣?!?/br>
    這可憐模樣兒,姬嶸指腹蹭了蹭她的臉兒,柔聲道:“好,不殺他。有哥哥呢,別怕?!?/br>
    不殺他,但也不能讓他泄露風(fēng)聲。

    玉珠微微闔眼。

    他們這樣的關(guān)系,絕不可能讓外人知曉,也絕不能留一個(gè)活口,一旦東窗事發(fā),姬嶸大可以置身之外,她卻會被毀掉。

    這樣的事經(jīng)歷過一回,再有一次也沒什么。

    玉珠強(qiáng)迫自己接受,回去后分出心思溫書,只是到了深夜,久等不來姬嶸,做起了噩夢。

    一會兒夢到陰森森的祠堂,被無數(shù)的死人牌位包圍著,一會兒夢到怯生生的丫鬟被捂住了嘴拖下去,最后是一張獠牙鬼面,鮮血從鳳眼中流出……

    玉珠從夢中驚醒,衣襟散開,喘息未定,夜色之中,對上雙眼波閃閃的鳳目,還以為仍在做噩夢,張嘴尖叫,對方捂住她的嘴,噓了一聲。

    真實(shí)的觸感從唇上傳來,聽到男人陌生喑啞的聲音,玉珠才知道不是夢,卻也比噩夢好不了多少,她認(rèn)出男人的身份,冷汗涔涔,閉緊嘴巴不說話。

    男人慢慢松開手,玉珠鼻唇得到解脫,剛喘口氣,他的手又覆上來,臉湊過來,扣著鬼面,邪里邪氣的嚇唬,“不許叫?!?/br>
    玉珠不想死,點(diǎn)頭如搗蒜。

    鬼面下傳出一聲輕笑,“是個(gè)聽話的。我問,你只需點(diǎn)頭或搖頭。”

    玉珠點(diǎn)頭。

    “這里可有藥膏?”

    點(diǎn)頭。

    “放在何處?”

    玉珠虛虛一指,指向柜中。

    “去拿?!惫砻嫠砷_手,輕推她一把,示意她取來。

    他倒是放心,不怕她趁機(jī)逃跑。

    玉珠心里清楚,他就算受傷了,制住她也綽綽有余,于是不敢輕舉妄動,乖乖去拿藥和紗布。

    回到床上撩開帳兒,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具裸露的上半身,玉珠嚇了一跳,輕輕呀了一聲,倒退半步。

    鬼面背對著她,聽到動靜,微微側(cè)過臉,“過來,替我上藥?!?/br>
    玉珠咬咬唇,還是湊過去,給他后背上的傷口抹藥。

    湊這么近,才看清他后背上的傷痕,明顯是亂棍打出來的,青紫交錯(cuò),有幾處明顯紅腫了起來,整個(gè)后背沒有破皮流血的傷口,他身上卻泛著一股血腥氣。

    不是他的,便是別人的。

    若沒有幾分本事,怎么可能從姬嶸手里逃出來。

    玉珠抹了藥膏的指尖落在男人赤裸精壯的背上,輕輕發(fā)顫,鬼面似有察覺,忽然轉(zhuǎn)頭看她。

    挨的太近,玉珠一時(shí)沒避開,鼻尖頂上他的鼻梁,睜大杏眼,忘了呼吸。

    鬼面下,幽幽的鳳眼落到她唇上,再是手,開口問,“好了沒有?”

    玉珠還發(fā)現(xiàn)手還搭在他赤紅泛涼的背上,連忙縮回來,藏進(jìn)袖口,聲音帶點(diǎn)兒顫尾,“好了?!?/br>
    鬼面撈起紅袍,從床上跳了下來。

    玉珠立馬縮到床角,不妨一條長臂撈開低垂的帳兒,他探進(jìn)上半身,  將她捉到跟前,歪著頭打量她。

    他頂著獠牙青面,鳳眼流波,似猛獸嗅著柔弱的獵物,隨時(shí)咬上來一口。

    不過眼下,似乎還沒想好怎么處置她,暫沒下一步動作。

    玉珠見他嘴角欲動,連忙出聲,爭分奪秒為自己搏命,“我不認(rèn)得你,不見過你,更不會說出去自毀名聲。”

    畢竟是深閨女子,沒經(jīng)歷過這場面,偽裝的鎮(zhèn)定之下,連自己衣襟散到胸口也渾然不知,隨著氣息起伏,弧度綿軟,鬼面底下的鳳眼悄然移開,豐潤的紅唇仍笑嘻嘻的,“說出去也無妨,他們沒這個(gè)本事捉住我,這兒哪有空的廂房,借我睡幾晚?!?/br>
    玉珠聞言一怔,他又湊上來。嗅到他紅袍上的血?dú)?,沾了一點(diǎn)兒床幃間的胭脂,絲絲縷縷的曖昧摻著,玉珠慌忙抬手一指,指向東廂房。

    “謝了。”鬼面松開手,揚(yáng)長而去,仿佛篤定她不會告密。

    玉珠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如他所料,她不會去告密揭發(fā)他,大晚上一個(gè)陌生男人闖進(jìn)她閨房,錯(cuò)不在她身上,但人言可畏,經(jīng)不住府里的議論。

    她的處境已經(jīng)很糟糕了。

    而他若要害人,或者起了別的歹念,早就這么做了,不會輕易離開,說明他的目的不在于她,只想躲過這一夜。

    這一夜玉珠沒睡踏實(shí),不知何時(shí)迷迷糊糊睡過去,醒來時(shí),枕邊多了一張鬼面,藏在面具后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

    羅羅進(jìn)到屋里,正看到她拿一張鬼面發(fā)呆,奇道:“中元節(jié)還沒到,小姐怎么想著把面具翻出來了。”

    “最近家里不安生,用來鎮(zhèn)邪罷了?!庇裰闆]有多提昨天的男人,省得她擔(dān)心。他留下此物,倒不是嚇唬她,他能逃過姬嶸的手段,想必有法子逃出去,只是還需要喬裝一番,不能再隨身帶著這張鬼面。

    而后不久,姬嶸沉著臉來了,雖沒透露一句,玉珠還是猜出來了,定是有人從他手里逃了出來,惹得他心情不爽,一來拉著她上床散火氣。

    紅光照窗,薄薄的錦被之下,兩具肢體交纏。

    姬嶸一貫浪蕩,床上折騰還不夠,還在院里花架下弄一只秋千,白天趁羅羅和蘭夏不在,逼她脫光衣服,抱她坐在秋千上。

    玉珠被迫坐在他腿上,雙腿大開,一根rou紅色粗物在腿縫里進(jìn)出,姬嶸抓住兩只軟綿綿的白饅頭兒,一個(gè)勁兒逼問,“哥哥的東西大不大,好不好吃?”

    玉珠屁股一夾一夾,仿佛真在吞吐粗長,她羞得回答不上來,更給了他作惡的理由,捉她到身下,巨物叫她含著,大手亂插她底下,插到汁水橫流,秋千都濕了半張,玉珠實(shí)在熬不住,啜泣求饒,“好哥哥,快饒了我,meimei受不住了?!?/br>
    “好,哥哥依你?!奔V重新將她抱在腿上,弄是不弄了,卻要含著她的小嘴兒親熱,他力氣好大,大到連親嘴兒都讓她呼吸不過來。

    到后來,玉珠幾乎趴在他懷里,雙手無力的抓著他的衣角,緩解這股子窒息,興許是意識渙散,看花眼了,眼中似掠過一角熟悉的紅袍。

    玉珠微微睜大眼兒,一下子縮回舌尖,姬嶸卻纏的緊,嘴里含著她的唇,大手閑不下來,扯開裹住胸口的衣襟,將兩只奶兒捧出來,抓在手里揉捏。

    被他玩過不止一回了,偏偏這回玉珠羞恥的緊,用雙手護(hù)住胸前鼓鼓玉團(tuán)。

    這點(diǎn)力氣在姬嶸看來,又可憐又可笑,耐著性子陪她玩玩,扯開衣襟后,便不去扯肚兜,由著她遮掩。

    一遮,一擠壓,奶rou如一雙活蹦亂跳的兔兒,上下聳動,兩點(diǎn)櫻桃艷紅可愛,明亮天光之下,更顯白嫩紅潤。

    姬嶸不再讓她躲閃,雙手扣住一把細(xì)腰,俯下身去,噙住那紅鮮鮮的櫻桃,猛勁吮吸,吸到要爆出汁水兒來。

    玉珠被他壓在秋千上,掙扎無力,也被吸爽利了,骨頭酥麻,身子癱軟成一團(tuán)。

    恍恍惚惚的,又瞧見了那一抹紅袍。

    又仿佛是臺階旁的鮮紅花朵。

    嬌艷透紅,養(yǎng)的異樣肥美,那是日日夜夜都灑了汁水白濁。

    她的順從柔媚,縱容著姬嶸更肆無忌憚。

    甚至敢在老太太眼皮底下,輕捏她的手心,不分場合的挑逗。

    玉珠臉色如常,低垂眼兒不動,在小佛堂里,那人堂而皇之走進(jìn)來,俯身挑起她的下巴,笑瞇瞇呀了一聲,“meimei為何流冷汗?”

    “好哥哥,別戲弄我了?!庇裰榕踝∷哪槪p輕啄了一口,剛松開,腰上隨之一緊,隔長案,他伸臂將她撈到懷里,抱到腿上親。

    小佛堂的兩扇門還敞開,不時(shí)有灑掃奉茶的丫環(huán),青天白日之下,玉珠心有余悸,扭臉要躲,卻被他按住脖子,微抬下巴,方便他長驅(qū)直入,攪她唇齒發(fā)酸。

    幸好他今天在宮里當(dāng)值,到點(diǎn)兒進(jìn)宮,在她唇上狠狠一揉,只得撒手。

    他走后,玉珠許久喘不上氣,伏在案上一會兒,怕自己不端莊,從袖中取出一面小銅鏡,擦干凈唇角被暈開的胭脂。

    白天一整天,姬嶸都得在宮里當(dāng)值,晚上回不來,玉珠得以喘息片刻,從小佛堂里出來,天色黑透,回去路上,忽然腳邊滾來一只圓圓的小蹴鞠。

    玉珠剛撿起來,聽到一串清脆的鈴鐺響聲,一只粉團(tuán)子搖搖晃晃跑過來,后頭婆子緊張護(hù)著,“小祖宗呦,跑慢些?!?/br>
    小祖宗撲到玉珠懷里,奶聲奶氣叫了一聲,“姑姑?!?/br>
    玉珠蹲下身,將蹴鞠還給她,“小柔儀,還你?!?/br>
    姬柔儀一見到她十分親熱,不肯撒手,一聲聲叫姑姑,玉珠拿她沒辦法,正聽身后一道溫醇含笑的男聲,“柔儀,不許胡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