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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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珠走后,那人便從門口現(xiàn)身,玉珠迎上去,“二哥哥……” 剛靠近,就被打抱而起扔到床上,玉珠駕輕就熟的脫了衣裳,剩下肚兜,環(huán)住他的胸口,肌膚相親,“宴席還沒散,二哥哥何時來的?” “來了沒多久,”大手隔著薄薄的肚兜捏奶兒,親吻她緋紅的臉蛋,他一身的酒氣,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那丫頭和你說的是實話,我的確輕薄了她?!?/br> 他果然聽到了,玉珠佯裝捻酸,哼了一聲,“二哥哥喜歡她?” 姬嶸唇角笑意更濃,雙目如刀,緊緊鎖住她,“細(xì)看之下,她與你長得有幾分相似,就算不能納四meimei,可以把她納了。meimei覺得好不好?” 玉珠不說話,不樂意看見薛明珠嫁給這樣的男人,姬嶸卻親著她,逼著要答案,玉珠猜不透他心思,被親得呼吸不過來,忍不住將人輕推開,“二哥哥醉了。” “醉了才能吐真言,不是嗎,我的好meimei,”姬嶸捉住她的手,定定看住她的眼睛,目光如炬,銳利得要劈開她的心臟,看看里面究竟藏著什么,“meimei也醉了,凈說些傻話,不想嫁人,沒有心上人,為了旁人叁言兩語就不搭理你的二哥哥了。meimei啊,你真無情,真健忘,當(dāng)初分明是你先勾引的我,你每天穿得那么俏,故意落水,一身濕淋淋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用那樣可憐的眼神看著你二哥哥。meimei,二哥哥都被你看硬了?!?/br> 玉珠被盯得后背寒意陣陣,他到底因為她那些話生氣,“哥哥可冤枉我了,那些話是糊弄她的,若不這樣講,她要起疑心了。我也知道哥哥并未輕薄她,當(dāng)時將她錯認(rèn)成我,防止她再起疑心才將錯就錯?!?/br> 見姬嶸不應(yīng),她順勢偎入他懷里,“哥哥還不知道我嗎?” 她安撫他,親他的薄唇,主動嫩尖尖的小舌吐出,鉆進他的唇間,去勾那條溫?zé)岬拇笊唷?/br> 姬嶸卻無往日的急切主動,冷眼看她親近。 玉珠并不在意,早已將羞恥丟開,坐到他腰間,俯身親他的唇,“meimei這樣的身份,沒資格喜歡人,更不敢向外人吐露,我以為不說,哥哥也知道我的心?!?/br> 怕他不信,握他的手按在胸口,“這里為哥哥在跳?!?/br> 五指驟然扣攏,他重重揉了一把奶兒,惹得她蹙眉吃疼,半睜著美眸,只見他冷笑,“你還有心嗎?” “我的心早交給二哥哥保管了,在不在,二哥哥不知道嗎?”玉珠抬起腰,雪臀前后起伏,磨著那處,磨得越發(fā)腫脹堅挺,也磨得他心軟,一聲重重喘息,忽地翻身將她壓下。 玉珠環(huán)住他,將紅紅的嘴兒送上去,他卻不沾絲毫,臉埋到頸窩里,狠咬了一口。 玉珠嬌滴滴的,“疼?!?/br> 姬嶸捧住她的臉,“這么愛哥哥,今晚上哥哥也疼疼你,好不好?”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玉珠眼瞳緊縮,真起了慌亂,還未找借口讓他打消念頭,姬嶸已經(jīng)扶住她的腰往下按,挺翹的rou棍直直擦過rou唇,頂著后面的小菊xue,蓄勢待發(fā),玉珠顫聲尖叫,“不要?!?/br> “meimei的身子總要有人來cao,不給我cao,想給哪個野男人?”姬嶸臉色陡然陰沉,今天是打定主意破她的身子。 玉珠縮到床角,仍被捉住腳踝拖過,換了另一種姿勢,抬起雙腳勾在肩上,屁股被迫往上抬,露出飽滿粉嫩的陰戶。 姬嶸挺身上來,扶著rou棍對準(zhǔn)xiaoxue,來回磨,才擠進去一截guitou,玉珠小臉發(fā)白,實在怕的要命,聲音顫抖,“二哥哥,meimei還小,受不住的……” 姬嶸含著她的唇,將她的嗚咽掙扎全部吞進去,勁腰往前挺,頂開兩片花唇,一點點擠進去。 xiaoxue費力吃下了guitou,緊接著粗大的rou莖。 一根粗長含在腿根處,變得越來越短,幾乎快頂上那張薄薄的膜。此時,玉珠已無半分力氣掙扎,她的手腳被死死按住,連嘴兒都被含著,眼里淚水不斷往外流。 頂?shù)奖容^深的地方,姬嶸停下來,重重喘口氣,像在抒發(fā)濃烈的欲望,掌心全是她的淚水,他低頭哄著她,“你也疼疼哥哥,親我一下,別哭了,成不成?” 他松開她的唇,玉珠張嘴叫,“哥哥,你是我哥哥,饒了我,我實在害怕……” 不等說完,姬嶸重新堵住嘴,挺著腰桿,即將往里深頂。 這時有人敲響屋門,姬嶸不理會,繼續(xù)揉著懷里的人,直到敲門聲急促,羅羅的聲音響起來,“小姐,柔儀小姐被夢魘住了,哭鬧著要見你。大爺也來了。” 玉珠像是最后一絲希望,眼睛微微睜大。 姬嶸還不想放過她,從體內(nèi)退出來,攏了攏她的衣襟,“大哥來得正好,做主把你給了我?!?/br> 他用這樣不堪的姿勢抱著她朝門口走去,當(dāng)姬絎的面戳穿jian情,玉珠落淚,“哥哥這樣做,meimei再沒活路了?!?/br> 她眼里被水光浸潤,孱弱而可憐。 姬嶸將她抱在桌上,撫摸她滿是淚水的臉龐,一點點擦干凈。 他臉色如常,平靜到冷漠,再也不見剛才的偏執(zhí)瘋狂,仿佛惡作劇嚇?biāo)?。他低下頭,湊近她,“那么,meimei長教訓(xùn)了嗎?” 玉珠眼前一片昏黑。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剛才的話都是嚇?biāo)?,像把小時候的她扔進妓院,一樣目的,讓她從骨子里怕,再也不敢離開他。 他像熬鷹一樣的,熬干她。 玉珠輕輕搖頭,環(huán)住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他,顫巍巍的模樣落在他眼里,“meimei再也不敢了?!?/br> 姬嶸揉著她的嬌唇,“meimei可以出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