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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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敏是個壞心眼的,她見那灘渾濁的液體流了出來,探出只白皙柔嫩的手,慢悠悠抹了抹,在他腰腹上暈開一大片粘膩的觸感。 鐘景嗓子都開始發(fā)緊,不知道她又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手段。眼神無辜而純真,看似不經(jīng)意的,舉手投足間又盡是勾引人的意味。 他耐著脾氣,眸光沉沉地盯了她好一會,然后才朝她稍稍抬起下頜。 她這么膽大妄為,索性讓她自己來好了,看看她的臉皮到底厚到什么地步。 說她害臊吧,就這樣不加收斂地騎在他的腰上,攪弄那一灘黏液的姿態(tài)是半點不見忸怩。說她不害臊吧,耳朵又紅的透徹,掩在垂落的發(fā)絲間,隨著身體的擺動若隱若現(xiàn)。 她不是用一個詞語就能形容得透徹的,天真,卻也放縱。 但好在,她似乎也只在他面前這樣。親自養(yǎng)大的玫瑰,偶爾扎了手,那也得忍著不是。 思及此,鐘景頓時語氣又和緩不少,扶著她的腰哄著:“試試?” “……嗯?!?/br> 未來得及清理的軟xue里,經(jīng)過一晚上的時間,依舊溫熱而潮濕,夾著他昨夜留在里面的濃濁jingye,甚至還能隱隱感受到液體緩緩流動溢出的感覺。 鐘敏抬起腰,伸手握住他guntang挺立的性器,試探著朝自己的下身處靠過去。圓鈍的guitou擦過敏感的花蒂,刺激得xue里頓時又淺淺涌出一股熱流。 兩個人的體液融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往外落,摸索間終于找到了那處幽閉的入口,就著那滿腔濕濡開始把他一點點納入身體。 粗碩的異物再次擠進狹窄的甬道,那股難以言喻的飽脹感再度讓鐘敏開始輕喘,腿根酸軟,懸著的腰肢搖搖欲墜,若不是鐘景扶著她點,她怕是要跌坐下去,被頂個透穿。 鐘景當然也想把她直接按下去,讓她完完全全地將他吞入,用她那濕軟緊致的身體徹底地裹住他。而不是像此刻一樣,磨磨蹭蹭的卡在中間,不上不下,讓人備受煎熬。 但畢竟是meimei,年紀又還這么小,他總得多點耐心。 “不行了?”他語氣帶笑,揶揄似的捏了把她軟乎乎的屁股rou。 鐘敏也說不上來那感覺。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做的太過火了,兩瓣yinchun似乎有點腫,此刻一點細微的摩擦都讓人禁不住渾身顫栗。過度敏感的身體不在她的預料范圍內(nèi),此時此刻倒真有了點騎虎難下的感覺了。 她沒有答話,吸了口氣,低著頭又逐漸壓下腰,深處的xuerou再度被擠開,粗長的yinjing寸寸沒入身體內(nèi)部。酸脹感從小腹蔓延而上,讓人頭暈目眩,眼前光影朦朧。 “啊……好撐……” 鐘敏抓住他的手,身體不自覺往下伏,半瞇著眼,小聲地嘟囔:“滿了。” 鐘景瞥向她那只手,那上面黏得要命,更帶著濃郁的精麝味,就那樣不管不顧地又壓在了他的手上。 像極了她小時候,在院子里玩了一手的泥巴,卻還喊著要他牽要他抱的樣子??v使他再怎么不情不愿,最后還是得握上她那只臟兮兮的小手,抱她回去洗洗干凈。 他無意地問了句:“什么滿了?” “塞滿了……你的?!?/br> 鐘景聽得怔了會,摟著她腰的手逐漸收緊,欲望翻涌。忽而又顫著胸腔笑了下:“這才到哪?” “……嗯?唔——哥哥……” 鐘景一只手壓在她臀后,猛地一抬胯,把她那些破碎的呻吟都撞回了喉嚨里。女孩的身體驀地軟了下去,徹底伏在了他頸邊,哼喘聲急切而沉悶。 這一下比她剛剛自己坐下去的還要深,內(nèi)里每一寸軟rou都被碾開,深處的小口絞纏著guitou上微張的鈴口,嫩rou蠕動著微微嵌入,rou體與rou體毫無阻隔地徹底相連。 抵著宮口幾下研磨,直讓鐘敏酸得哼出了聲,扒著他的肩,隨著他的動作震顫不止。 她沒有機會去平復他這下深重的頂撞,后續(xù)的高速頂送已然到來。 不知道是她剛剛那幾句話挑動了他的神經(jīng),還是之前開玩笑說他身體虛的坎還沒過去,鐘景此刻的動作又快又重。 性器深深地壓在她的身體里,短暫抽出又重重撞入,粗碩的莖身碾著xue壁上的嫩褶往里深入,次次壓迫到最深處的花心。蜜水混著jingye被擠壓出來,摩擦間發(fā)出又濕又黏的聲音,絲絲縷縷地落在毛發(fā)上,堆積出一圈細密的白沫。 鐘敏整個人身體都在跟著抖,rufang垂落著晃蕩,在他的胸口上不停地磨擠,頂端的乳尖被蹭得愈發(fā)紅腫發(fā)癢,快感迭加,濕淋淋的軟xue里不斷溢出更多的水來。 鐘敏連泣帶喘:“太快了……哥哥……太快,慢,慢一點……” 眼睛里霧氣漸起,她蹙著眉,朦朧地去看他的臉。那張熟悉的臉龐上,神情淡淡的,眼眸專注而凝重,抿著唇,顯然已經(jīng)進入一種極度認真的狀態(tài)。 這種狀態(tài)用在工作上,常常讓她覺得性感得移不開眼睛。而用于情事上,鋪天蓋地的快感幾乎快把她淹沒。 耳根處的紅暈漸漸擴開了,蔓延至全身,在清晨愈發(fā)明亮的陽光下,女孩整個身體都浮現(xiàn)出一層淡色的粉。頭發(fā)亂顫飄動,散落肩頭,伴著腿心處傳來的癢,還有從小腹那里不斷傳來又酸又麻的感覺,快感像洪水決堤一樣地涌上來。 guntang的蜜液就這樣沖刷而下,在男人兇猛的抽插下淅淅瀝瀝地往外濺,淋得兩個人下體一片潮濕。 鐘敏喘得上不來氣,過度激烈的高潮讓她腦子一片空白,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含混的嗚咽里帶著泣音,喊著哥哥的語氣可憐又無助。 或許人性的本質(zhì)總是潛藏著一種施虐欲,聽著她如此哀慟婉轉(zhuǎn)的呻吟,鐘景想的不是停下來,而是更深地鑿進她的身體里,嚴絲合縫地與她契合在一起,直到她沉淪在欲望的浪潮里,雙目失神,再也哭不出聲音。 他雙手托住她的臀,弓起腿更用力地朝上頂送。xuerou飽受鞭撻,濕滑軟爛,yinjing抽出時也隨之翻卷出一小塊嫩紅的顏色,帶著濕淋淋的水液,被磨得酥軟不堪。 鐘敏埋在他頸側(cè)急促地喘,耳畔同樣也是他沙啞得快要克制不住的喘息,曖昧guntang,催的人情欲越發(fā)旺盛。 欲海沉浮間,鐘景的動作卻忽然慢了下來,性器埋在她身體里,陷入短暫的停滯。 鐘敏迷迷蒙蒙的,還沒反應過來,卻聽見鐘景低低地說了句:“有人。” 仔細聽辨,才發(fā)覺確實有敲門的聲音。咚咚的,聲音不算太大,但聽的出來,敲的并不是他們所在的這間房。 毫無疑問,敲的是鐘敏的房間。但是那個人并不知道,那間房里空無一人。本該在房間里熟睡的meimei此刻正在她哥哥的房間里,兩個人赤身裸體的,做著這樣背德的情事。 “……秦姨?” 鐘景嗯了聲,指尖陷進她綿軟的臀rou,緩慢地揉了兩下,繃著腰腹又是一收一送。 “嗚……等下,她怎么……哥哥……”鐘敏話還沒說完,被他這深深一頂又撞得語不成調(diào)。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事吧?!?/br> 雖然今天兩兄妹都起晚了,但一般來說,也不至于就因為這點事來擾人清夢。敲門聲不算急切,就算有事,大概也不怎么緊急,不差這么一會的時間。 “噓。”鐘景偏過臉,貼著她的唇道,“這次是真的要小點聲了。” 敲門聲還沒停,時斷時續(xù)的,聽得人神經(jīng)卻隱隱緊張。 鐘景一手攬著她的背,一手壓著她的頸。吻又深又重,舌尖纏卷,堵住她那些嗚嗚咽咽的呻吟聲。 唇舌在她的口腔中肆虐,下面的性器也同步占有著她的身體。 鐘景扣緊了她的腰臀,在汁水豐沛的濕xue里兇猛挺送。性器像是泡在了溫泉里,每一記抽送都帶出來淅瀝瀝的水液,隨著劇烈的動作飛甩四濺,兩個人腿上都是濕漉漉的觸感,晶亮的水珠不斷滑落。 發(fā)聲的嘴唇被堵住,鐘敏只能閉著眼從喉嚨里發(fā)出各種含混的氣哽聲音。 房間外的敲門聲終于斷了,伴隨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床上兩個人的動作也愈發(fā)激烈。 鐘景腰胯上抬,極快地挺送,插入時整根yinjing都消失在她的身體里,精囊上甩,晃動出殘影,啪啪的響聲不絕于耳。 鐘敏挨不住這么重的力度,本就敏感的xuerou經(jīng)不起如此猛烈的刺激,酸脹感席卷而上,呻吟聲都堵在喉嚨里,眼角一片潮濕。 xuerou抽搐,死死咬住深陷進去的粗壯莖身,前端的rou棱被刮蹭擠壓,摩擦間快感強烈到快要滿溢而出。鐘敏小腹繃緊,身體隨著鐘景的沖撞而快速顛簸,xue道深處又滲出一大股水液,傾瀉而下。 yinjing在開始絞縮的xue道里極快地重頂,被層層迭迭咬上來的嫩rou絞得漲痛,鐘景忍著這股吸力,腰腹發(fā)力更深往里送了數(shù)十下,最后射意洶涌,jingye盡數(shù)噴濺而出,一股股涌向xue道里最深處的內(nèi)腔。 高潮的歡愉讓人失神,鐘敏伏在他身上,連抬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恍惚間感覺到鐘景在慢慢地捋她耳邊散落的發(fā),還有一句低沉的忠告。 “下次不要亂說話了?!?/br> 這下終于聽出來了,還記著她先前笑話他的仇。 鐘敏嗚了一聲,一口咬在他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