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坐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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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景又夢見了家里以前的那只小白狗了。 小狗黏人,整日一副笑臉相迎的樣子,最愛往人身上撲。若是抱進懷里,少不得要被它伸出舌頭舔幾下臉,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但是,怎么舔到嘴唇上去了? 唇面上傳來濕漉漉的觸感,連吮帶咬的,讓鐘景有些不悅地皺了眉。 他下意識伸出手想趕,摸到的卻是光滑柔順的發(fā)絲,遠比小狗那一身卷毛要順滑得多。 這異樣的觸感終于讓他慢慢睜開了眼,想要看看眼前這個作亂的生物究竟是什么東西。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眼睫半垂著,撲閃撲閃的。這人覺察到了他蘇醒的動靜,卻依舊不知退縮,反倒更用力地在他的唇上啃了一下。 原來是他那不安分的meimei。 鐘景困倦地又閉上眼,食指抵著她的額頭點了點:“不睡覺在干什么?” 昨夜實在是折騰得太晚了。 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只感覺空氣里滿是腥麝的氣味,從她的身下也不斷地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液體,全都是他射進去的東西,隨著抽插流的到處都是。 兩個人都太放縱,做到后面就有些失態(tài)了,欲望不加收斂,索求無度,仿佛成了原始的野獸一般,只剩下本能的交媾的欲望。 鐘景還記得他把她翻個面按在床上的時候,她連哭帶喘的眼淚糊了一枕頭。高潮讓人瘋狂,放縱的呻吟聲在深更半夜里尤為刺耳。 鐘景聽不得那些,奔騰的欲望越發(fā)亢奮難壓。他更怕這聲音引來無端的猜疑,給這段危險禁忌的關(guān)系帶來最致命的災(zāi)難。 最后他捂住她的嘴,貼在她耳畔,壓抑著沉重的喘息,卻還在低聲哄誘著她。 “噓……小點聲,別把秦姨吵醒了……” 他壓在她的背上,撈著她的腰,自后而入地將她狠狠貫穿,動作到激烈時連床都在震響,那聲音可比她的呻吟還要大得多。 其實別墅房間的隔音也還可以的,倒也不用那么擔(dān)心。他這樣安慰自己。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有點……那個詞怎么說來著的,還是之前鐘敏教給他的,某個新式網(wǎng)絡(luò)詞匯,似乎是叫做—— 雙標(biāo)。 還不等鐘景為自己的雙標(biāo)而感到慚愧,鐘敏又得寸進尺咬了他一口。 她理直氣壯的:“已經(jīng)八點半了?!?/br> 八點半,那還真是不早了。 他們倆都沒什么賴床的習(xí)慣,按以往來說,即便是周末,最多不過八點,兄妹倆也已經(jīng)全都洗漱完畢下樓吃早飯了。所以今天真算是破了例了。 但是能怎么辦,誰叫昨天弄成那個樣子。簡直是被榨干了全身的精力,兩個人都累極了,甚至連事后澡都沒洗,昏昏沉沉地就相擁著睡過去了。 青春期的少女好像有著用不完的精氣神兒,折騰完一迭迭厚厚的卷子,還能在情事上如此投入亢奮——年近叁十的男人忽然覺得心情有一點點的微妙。 鐘敏縮在被子里,手指一點點掠過他的每一寸肌膚。她對他的身體充滿好奇,更渴望這種無比親密的接觸。她的手指流連過他微微起伏的胸口,摸著他的腹,一直到底下握住他因晨勃而硬挺的性器。 這畫面和之前在酒店那回沒什么區(qū)別,但唯一不同的是,這次鐘景沒對她發(fā)那么大的火。 他半睜開眼,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你不困嗎?” 鐘景也不知道具體睡了多久,總覺得才剛瞇著就被她鬧醒了。昨天的事情太多,又來回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回家時已經(jīng)疲憊不堪,再陪著她折騰大半夜,整個人繃緊的神經(jīng)都還沒放松下來。 “還好吧……有那么困嗎?”鐘敏揉弄兩下手上的東西,又扭頭看向他,仿佛思考了一會,“你是不是……有點兒虛?” “……” 鐘景聽的臉色一沉。 “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br> 她這下是真把他的精神給提起來了,什么名貴的咖啡和茶都比不上她這句話的殺傷力大。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被人質(zhì)疑性能力,即便他知道這只是她故意說的玩笑話而已。 “哈哈……”鐘敏樂不可支地又倒回他的身邊,腦袋抵著他的頸窩輕輕地顫。 屋外天色大亮,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照亮了一室的昏暗。 鐘景清晰地看見她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樣,唇角揚得很高,一臉得逞的笑意,又黏黏糊糊的直往他懷里鉆,跟當(dāng)初的那只小白狗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被子已經(jīng)在玩鬧間掀開了不少,她那滿身的斑駁紅痕更看得人眼熱。 昨晚后來是有開過燈的,但只是床頭的一盞小夜燈,模糊朦朧,未能看得那么仔細。直到此刻,才真正目睹到了她這一身曖昧的情色痕跡。 白皙的皮膚上印著點點紅痕,有些地方大概是他吮得重了點,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淡淡的青色。右邊的rufang上甚至殘留著一個淺淺的牙印,也是他留下的痕跡。 每一處都像是一朵刺眼的花,無一不在宣告著他昨晚的失控與墮落。 鐘景心口泛軟,指腹探上去,輕觸兩下:“疼嗎?” 鐘敏垂眼看著。私密而柔軟的部位被男人的手指撫摸著,僅僅是視覺上的畫面就已經(jīng)足以讓人情欲涌動。更不要提,他堅實的指節(jié)還無意間擦過了她的乳尖,那敏感的地方頓時又變得硬起來了。 “不疼……” 鐘景有些過意不去:“我的錯……這幾天穿衣服注意一點,遮一遮?!?/br> 曖昧的紅痕到處都是,甚至有一處就在她鎖骨上面一點,稍不留神就能從衣領(lǐng)間露出來。 實在太過火了,有些沒輕沒重的,他不該在她身上留下這些痕跡。 鐘敏嗯著聲應(yīng)他的話,仰著腦袋又開始親吻他,舌尖順著他脖頸胡亂地掃,又含著喉間那塊凸起的軟骨輕輕地咬。 鐘景沒想過自己也有這么縱欲的一天。 他一向覺得自己自控力還不錯,根本不會在這種事上過度浪費自己的精力??裳矍癿eimei這青澀卻認真的挑逗手段讓他丟盔棄甲,輸?shù)脧氐住?/br> 他拍拍她的腰:“坐上來?!?/br> 人類的適應(yīng)性常常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強,經(jīng)歷了一夜的混亂,心態(tài)上的微妙轉(zhuǎn)變就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來了,不說順理成章吧,但至少……似乎也沒那么抗拒了。 鐘敏順著他的話撐起上半身,被子隨著她的動作徹底滑落下去,半長的發(fā)尾晃晃悠悠地掃在肩頭,瑩白的身體沐浴著清晨的微光。 那束光斜斜地照進來,落在她的胸口處,兩顆紅色茱萸尤為奪人心神,像是被加了特寫的鏡頭,讓人再也移不開眼睛。 鐘景想要去抓那縷光,手指卻只是捻住了她的乳尖,緩慢地揉捏了兩下。 鐘敏小聲說:“癢?!?/br> 鐘景輕輕地笑,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怎么這么可愛?!?/br> 鐘敏抬起腿,朝著他身體的另一側(cè)伸過去。 她剛跨上他的腰,那微張的xue口又滴滴答答地流出一灘液體來,乳白色的,帶著濃郁的精麝味,落在他的腹部,順著那處肌理的間隙緩緩流淌。 一夜荒唐的回憶又卷土重來。 鐘景看的怔住,筋脈里血液翻騰,欲望叫囂著,就快要又一次瀕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