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兩條咸魚被迫翻身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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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是廣大社畜唯一屬于自己的時間,當然舍不得早睡,很快就有人回帖出主意。 【1l】:頭像這么可愛,是個omega吧?那還不是撒個嬌就解決問題了。喊聲哥哥,撲過去親親貼貼,再釋放一點信息素,這還不拿下?! 展煜想了想,覺得他要是這么做,孔淮殊能把他的頭拿下。 【8l】:淦!不要刻板印象好嗎?說不定是垂耳兔基因的alpha,兄弟如果你是alpha的話嘿嘿嘿,那就把人按著親一頓嘛,用信息素刺激你的未婚夫,把他親到腿軟!親到fq!然后就可以順理成章……[捂嘴笑.jpg] 展煜:…… 他的信息素不會讓孔淮殊進入發(fā)情期,倒是可能進入“發(fā)瘋期”。 還要往下看,突然,熟悉的貓貓頭像冒了出來,剛有的一點睡意一瞬間無影無蹤,展煜枕在腦后的胳膊一僵,下意識坐了起來。 不會這么巧吧,匿名論壇怎么會每次都遇到孔淮殊,可能是同一個頭像? 然而,貓貓頭發(fā)言后竟然顯示了昵稱。 【11l暴富貓貓頭】:你知道這個論壇發(fā)帖后首先推薦給好友嗎?[微笑.jpg] 展煜:…… 他不知道。 【12l暴富貓貓頭】:爺不用你哄,哪涼快哪呆著去。 【13l暴富貓貓頭】:[圖片] 圖片是一個中指,對著一只禿了毛瑟瑟發(fā)抖的白頭雕。 【15l】:哇偶,現(xiàn)場唉!樓主,我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huán)嗎? …… 第二天早上,孔淮殊沒睡醒似的耷拉著眼皮去餐廳吃飯,他今天沒穿的花里胡哨,因為要去塞多尼亞另一半球露營,他穿了件純白的短袖,下身是條工裝褲。 即便如此,他一進餐廳,還是有不少人在悄悄的看他,孔淮殊從小就習慣了這種打量,打了個呵欠,找了個角落的空位置坐下。 這家餐廳的早點很有名,據(jù)說是做的很地道的古華族早茶,不然他也不會起個大早跑下來吃飯,桌上的菜單彈出虛擬屏,孔淮殊正要拖過來,眼前光線一暗。 抬眼看,果然是展煜。 “不拼桌?!笨谆词馐种敢稽c桌子上白金客戶的小牌子,“我有這個權(quán)利?!?/br> 展煜也是同款裝束,腦后的長發(fā)被他用小皮筋扎成了一束,似乎沒休息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他像是沒聽到孔淮殊的拒絕,拉開椅子徑直坐下。 孔淮殊:“喂……” “這個給你?!闭轨仙焓?,從身后拿出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竟然是個,毽子?! 那上面的羽毛尖端是漂亮的黑色和深金棕色漸變,下面則是雪白的細羽,不小的一只毽子,扎的很漂亮,墊片是本地特有的收藏品波塞冬貨幣,銀藍色的金屬,上面花紋精細,晨光下折射出一圈光弧,落在桌子上。 孔淮殊:…… 他看看毽子,又看看展煜。 “干什么?”他疑惑的問:“你哪來的毽子?” 展煜的聲音是熬夜后的微啞,他低聲說:“我昨晚做的?!?/br> 孔淮殊更疑惑:“你做這個干什么?” “讓你消氣?!闭轨夏贸鼋K端,調(diào)出一張圖片,那張中指對著禿毛鷹。 孔淮殊:…… 他突然有了一種荒謬的想法,看一看桌子上漂亮的金棕色羽毛,再看看展煜那頭漂亮的金棕色頭發(fā),音調(diào)都不由自主的拔高了。 “這不會是你的羽毛吧?!傻鳥!”孔淮殊說完又覺得不對,現(xiàn)在的獸人輕易無法轉(zhuǎn)換成獸型,他哪里能薅到自己的羽毛。 誰知道展煜神色懨懨的抬眸,無精打采的說:“嗯,昨晚上我進入易感期了,可以拔毛。” 孔淮殊:…… 他再次看毽子,又看向坐在對面蔫吧吧的一大只alpha,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惡霸是怎么回事? “我……”他哽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舌頭,壓低聲音說:“咳,你也不用這樣,昨天的事,我也有不對?!?/br> 展煜撩起眼睫,金棕色的瞳仁默默看著孔淮殊。 “嘿,給你臉了……”孔淮殊看了眼他眼下的青黑,又咳了一聲,“我不對,你腦子不好,我不該跟你計較?!?/br> 雖然這句道歉聽著更像罵人。 本來就是幾句拌嘴,人和人之間的三觀差異怎么可能完全統(tǒng)一,再說他要還是生氣,沙雕把自己拔禿了怎么辦。 “你是不是在用苦rou計?”孔淮殊很懷疑的看著桌子對面高大的alpha,“我發(fā)現(xiàn)你有點心機啊?!?/br> 展煜并不否認,只是說:“你不生氣就好。” “不生氣了……”孔淮殊好笑的掂了掂那精巧漂亮的毽子,“你放心,不會影響我們的合作。” 展煜皺眉,“我不是擔心合作?!?/br> “那你干嘛拔自己的毛?”孔淮殊仔細看了看毽子,驚嘆于他的手藝,“捆的這么好,你在哪學的?能教教我嗎?” 展煜滑動菜單的手停頓住。 是啊,他在哪學的? …… 因為展煜突發(fā)的易感期,孔淮殊有意取消露營讓他好好休息,但展煜卻說沒問題,出發(fā)前給自己打了抑制劑,還帶了止咬器。 他們乘坐小型飛行器前往塞多尼亞的另一半球,出發(fā)前就換了方便行動的沖鋒衣。 展煜坐在后排,還是沒什么精神,止咬器遮住下半張臉,壓著挺直的鼻梁,眼睫低垂著,閉著眼睛在小憩。 所以孔淮殊就能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 展灼他見過幾次,說實話,看他和自己大哥像兩只斗雞一樣互掐還挺有意思的,不過展灼這人長得太一般,和他大哥站一起很容易被忽視掉,估計這也是展灼十年如一日的熱衷于攻擊他大哥外貌的原因。 但展煜就不一樣了。 這alpha扔到人堆兒里也是能讓人一眼注意到的存在,只要不開口說些憨言憨語,閉著嘴巴在那里一站,渾身就寫滿了精英alpha的代表詞:英俊硬朗的皮相和岳峙淵渟的氣場。 這樣一個人,哪怕是個真的憨憨,展灼也不該輕易讓他回展家啊。 真的很奇怪。 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展煜眼睫抖了抖,睜眼看過來,聲音低啞的問:“在看什么?” 孔淮殊絲毫沒有偷看被抓包的不安,漂亮的海藍色眼睛一轉(zhuǎn),理直氣壯的笑起來,“看你帶止咬器,這里就我們兩個alpha,你帶這玩意兒干什么?” 他傾身湊近,眨了下眼睛,放緩聲音問:“怎么?怕面對少爺我的美貌,把持不住嗎?” 展煜發(fā)現(xiàn)他左眼的睫毛根有一顆小痣,也是紅色的,因為睫毛又長又密,只有湊近了才能看見。 易感期的alpha對其他a的信息素同樣敏感,會不受控制的產(chǎn)生攻擊欲,龍舌蘭酒的味道就繞在鼻尖不停撩撥,展煜放在身側(cè)的手握緊又放開。 他按捺住想把人按在座位上拍兩下的沖動,喉結(jié)滾了滾,微側(cè)過頭避開那張俊美張揚的臉。 “別開玩笑了。”他低聲說。 孔淮殊還真就不說了,展煜又瞇著眼睛睡了會兒,隱隱約約聽見孔淮殊壓著聲音吩咐前面的駕駛員把音樂關(guān)掉,空調(diào)開高一點。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10-01 22:32:19~2023-10-03 10:52: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久生歌 6瓶;laughter 5瓶;清純男高神經(jīng)病、ぺ書冩時光、52721541、:雪山畫后天中情;、螺絲釘安德小太陽、嘉諾清茶、始終璀璨的神眷者、我是萬葉的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章 塞多尼亞東半球的厄琉斯山脈也是知名的旅游勝地,在主峰下位置好的山坡露營,往后看能看到厄琉斯雪山,往前眺望則是波光粼粼的開闊海面,且因為海水中元素比較特別,整片海域呈現(xiàn)出剔透的翡翠色,夜里有種尾部會發(fā)光的小魚會到近海來產(chǎn)卵,成千上萬的一大群,像流淌的星河。 這樣好的露營地,人一般是很多的,一個帳篷挨著一個帳篷那種,孔淮殊和展煜到的時候,整片小坡卻沒有一個人。 “因為有鈔能力?!笨谆词庹f:“這片海是我二嬸的外甥承包的,暫停營業(yè)給咱們清場了?!?/br> 何止清場,聽說孔淮殊和展煜計劃來這里約會,那位有眼力見兒的大外甥提前一周停止營業(yè),生怕發(fā)光小魚被游客干擾,在兩位少爺來的時候不夠亮。 “我覺得挺不理智的?!笨谆词恻c評這種行為,“他想討好兩家,但就沒想過要是兩年咱們分手了,他再想提這件事要好處,誰能給他好臉?所以有時候往前湊也得看是什么事,他這湊上來容易挨巴掌。” 展煜抬手想揉鼻梁,碰到了冷冰冰的金屬,又放下手,直愣愣的說:“我給他好臉?!?/br> 孔淮殊愣了一下,沒扶著展煜的肩膀笑起來,“行行,展少爺是厚道人,你給好臉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可愛了……” 展煜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稱不上可愛,看著笑的前仰后合的人,默默伸手把孔淮殊背在背上的設(shè)備包拿下來,找地方扎帳篷。 特殊材料的帳篷折疊起來只有一個大型書包的大小,連接移動電源后它自己會展開金屬支架結(jié)構(gòu),材質(zhì)輕方便移動的同時意味著自重不夠,容易大風吹走,所以兩個人拿著錘子圍著帳篷釘固定的錨釘。 孔淮殊還以為前期的準備工作要他一個人完成呢,沒想到展少爺動作熟練的很,釘完錨釘又抖開遮雨的幕布,然后用小鏟子挖好了排水渠,防止下雨時帳篷下面反水受潮。 孔淮殊在里面安裝折疊床,裝好之后探頭一看,展煜已經(jīng)把排水渠挖好了,深深的一道,一點也沒偷工減料。 他背對著孔淮殊,還在挖最后一小段,沖鋒衣脫了系在腰間,只穿著黑色短袖,背部的肌rou隨著手臂的發(fā)力而起伏,像蟄伏著的大型獵食動物。 為了行動方便,他還把自己那一部分長發(fā)給捆成了個潦草的小揪揪,捆的太差了,以至于發(fā)尾炸著,像個刺猬球,扎著他后頸,明顯不舒服,展煜已經(jīng)好幾次伸手去捏那個小揪揪了。 “展煜……”孔淮殊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叫住他:“等下再挖,我給你弄一下頭發(fā)?!?/br> 他把小揪揪拆開,捋順毛,又重新卷起來。 展煜低著頭,任由孔淮殊動作,然而alpha的本能卻讓他對逐漸靠近腺體的手警惕起來,肩頸都繃緊了,他剛運動完體溫偏高,再加上易感期,只覺得燥熱,所以當孔淮殊冰冰涼涼的手指無意間擦過后頸時,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前一躲。 “唉?”孔淮殊看著手里被扯掉的兩根金棕色頭發(fā),“這可不怪我,你躲什么?” 展煜默默往后湊,低聲說:“有點癢,我不躲了?!?/br> 涼涼的指節(jié)又蹭了兩下,展煜瞇起眼睛,后腦勺就緊了緊,卡扣打開發(fā)出清脆的一聲,卡在鼻梁上的止咬器被卸了下來。 “別帶了,這東西壓鼻子?!笨谆词獍涯浅恋榈榈臇|西扔給展煜,“就咱們倆,你總不能啃我一口吧?!?/br> 展煜低頭看了看那冷冰冰的金屬,抬手摸摸后頸。 那讓人貪戀的冰涼很快就消散掉了。 之后兩人又一起把各種便攜的東西拿出來組裝,總算正點吃上午飯,孔淮殊外套也脫了,托著下巴坐在折疊椅上看展煜烤魚,偶爾指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