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兩條咸魚被迫翻身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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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淮殊神色前所未有的陰沉,總是脈脈含情的桃花眼此時冷沉到了極點,像是醞釀著一場陰郁可怕的風暴。 他俯身,把倒在地上的孩子拉起來,從他懷里拿出那面旗子,那是一面仿的軍旗,黑底金紋,兇猛的蛇鷲張開翅膀呈撲擊姿態(tài),鋒利的腳爪上擒著一條毒蛇。 孔淮殊一言不發(fā)的把旗子上的沙礫抖干凈,又一點點撫平上面的褶皺,指尖摸到那條長長的口子時停頓了一下。 以往他總是笑瞇瞇的,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展煜第一次見他露出這樣的神色,好像透過一層層綿密雪白的繭,隱隱窺見一點蜷縮其中的靈魂。 作者有話說: 寶寶們我卡了嗚嗚,抱歉抱歉,總算寫完了【大哭.jpg】 感謝在2023-09-30 18:43:45~2023-10-01 02:10: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嘉諾清茶、和周棋洛瘋狂炫蛋糕、棠溏、琴、始終璀璨的神眷者、jist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 “我的愿望就是長大后加入蛇鷲軍團?!北R卡坐在孔淮殊身邊抽噎,那么大一只,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大團,抱著破了的旗子,很小聲的說:“但是現(xiàn)在,沒有蛇鷲了。” 即便他的身高已經(jīng)接近成年人了,但剛才孔淮殊問過他,他竟然才八歲,是只海洋胖虎。 “啊,沒關(guān)系?!笨谆词馀呐呐只⒈R卡寬厚的肩膀,“小朋友,你要知道蛇鷲很少負責登陸作戰(zhàn),所以他們幾乎不要要海族,你那個愿望本來就不太可能實現(xiàn)?!?/br> 站在旁邊的展煜:…… 你可真是太會安慰人了。 盧卡愣住,眼淚在小眼睛里快速積蓄,然后“哇”的哭出聲。 罪魁禍首卻哈哈笑起來,笑夠了,又說:“蛇鷲沒了,還有另外八個軍團,干什么要在這一顆樹上吊死?” “你要是進了第二軍團可就享???,他們一直駐守后方,沒事還能喝個小酒?!笨谆词馔股路康纳钌C?,又低又輕的喃喃一句:“可能對蛇鷲來說,一直做雇傭軍才是正確的,至少……” 至少那些人還活著,而不是成為“英雄”,被政客利用,又被愚蠢無知的人肆意踐踏身后之名。 盧卡張了張嘴,小孩不知道怎么反駁,帶著哭腔悶悶的說了一句:“哥哥,我覺得你說的不對。” 不遠處,有個高大壯碩的女人扯著粗糲的嗓子喊了盧卡的名字,媽寶鯨趕緊跳起來,把眼淚一抹,揮著手邊跑邊說:“哥哥再見,謝謝你今天幫了我,但我不想去第二軍團,我要去一個像蛇鷲一樣的軍隊,為了保護我的家人而戰(zhàn)斗?!?/br> 小孩子眼神純稚,又明亮堅定,不知是透過這雙眼睛想到了什么,孔淮殊笑起來,對著那小虎鯨懶懶的擺擺手:“小魚崽子,你還是先保護你自己吧,下次要記得打回去,別哭哭咧咧的丟死人了。” 小虎鯨快跑沒影了,遠遠的回了一句:“知道啦,哥哥——” 小孩被大人領走了,孔淮殊放下心來,回頭卻對上一雙金棕色的眼睛,展煜正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看什么?”孔淮殊被他盯得不自在,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想問什么都憋回去,咱們沒那么熟。” 本以為他都這樣說了,展煜也該識趣的閉上嘴才對,誰知道這人臉皮突然就厚了起來,眉梢輕挑,語氣淡淡的問:“可是你和那條小虎鯨更不熟,為什么還能聊這么多?是因為他比較會撒嬌,還會叫你……” 他頓了頓,沉沉吐出兩個字:“哥哥?” 孔淮殊:??? 這傻鳥發(fā)什么癲? 海岸邊傳來汽笛的長鳴,這時代當然沒有汽笛那種古董中的古董,只是一段音頻,主打一個氛圍感,來接他們的船已經(jīng)到了。 孔淮殊瞥了展煜一眼,這一眼帶著不想談下去的警告,他率先往那條渡輪走去,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船,又一路沉默著穿過長長的走廊,進入vip待客艙。 因為這段路程很短,許多人沒花錢升級座位,這船票價格翻了一倍的船艙里沒幾個人,孔淮殊看中個安靜的角落,長腿一邁往那邊走。 路過展煜身邊時,這個總是話不多的alpha突然出聲。 “我倒是覺得那些小孩說的沒錯,蛇鷲的指揮官確實是個廢物?!?/br> 孔淮殊腳步一頓,微側(cè)過頭看他一眼,眉頭皺起,神色明顯沉了下來。 展煜知道自己該閉嘴,再說下去孔少爺大概要動手打人了,可他仰起頭,注視著巨大的弧形舷窗外閃爍的繁星,透風的小窗開著,海風吹過,拂動他額前的碎發(fā),孔淮殊一時看不清他的眉眼。 展煜語氣里沒有輸出觀點時的激烈和急迫,只是冷淡平緩的陳述事實。 “我在內(nèi)索伊星休養(yǎng)的時候,看過一些這位指揮官的生平事跡?!闭轨陷p笑一聲,帶著幾分冷嘲:“帝國最年輕的指揮官,戰(zhàn)功卓著?!?/br> 孔淮殊瞇起眼睛,聲音冷下來:“怎么?他難道不是?” 展煜沒說是或不是,只是說:“他帶著手下的人加入帝國軍隊也就算了,不管怎么說,從那之后蛇鷲算是成了正規(guī)軍,但他不該自以為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你在說什么鬼話?”孔淮殊磨了下后槽牙,強壓著怒意和突然油鹽不進的傻鳥講道理,“蛇鷲加入帝國五年,在這五年里經(jīng)歷過大大小小近百次戰(zhàn)役,他們從來沒打過一次敗仗,霍普星系戰(zhàn)役他們以少敵多,蛇鷲的指揮官一個人駕駛機甲攔截蟲族指揮艦十二個小時,他身后的阿波羅要塞上所有平民大部分得以安全撤離……” “只這一次戰(zhàn)爭,八千萬條命,他救的。”他向著展煜的方向走了兩步,冷聲質(zhì)問:“你個當時只會吃喝玩樂的少爺,憑什么評價他?” “確實了不起,所以呢?”展煜和他對視,嗓音沉緩的反問:“他已經(jīng)是軍團指揮官了,繼續(xù)立戰(zhàn)功,再往上還想坐到什么位置?九大軍團的指揮官中有六位是帝國貴族,他們會讓這么一個荒星出來的傭兵騎到他們頭上?” 孔淮殊握緊拳頭,冷冷反駁:“他配得上任何嘉獎,更何況蛇鷲背后有我們孔家?!?/br> “孔家。”展煜點頭,那張總是缺乏表情的英俊面孔上,第一次浮現(xiàn)出玩味的笑意,帶著一股痞氣:“如果最后一戰(zhàn),蛇鷲能從北門二星系凱旋而歸,孔家大概會為了關(guān)系穩(wěn)定,和蛇鷲高層進行聯(lián)姻,大概派出去的還是你……” 他頓了頓,喉結(jié)滑動,莫名生出一股煩躁來,說的話也不由自主帶了情緒,“誰會坐視那個荒星的兵痞子一步登天?所以,他們注定回、不、來。” 他嗤笑:“明知道很大概率回不來,還是要打這一仗,難道不蠢嗎?” 孔淮殊被氣笑了。 下一秒,所有人都聽到“哐當”一聲巨響,驚得剛進來送酒水飲料的服務生手一抖,杯盞碗碟滑落,在乳黃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摔了個稀碎,一時間清脆的炸裂聲不絕于耳,為數(shù)不多的乘客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背影挺拔頎長的alpha提著另一個高大alpha的領子,把人按在了巨大舷窗上,兩個人還湊得很近,聽不清在爭執(zhí)什么。 但暴烈的alpha信息素如颶風過境般卷過整個客艙,龍舌蘭酒清冽的酒香在此刻壓得人喘不過氣,沒有人敢上前阻止他們。 “你今天皮癢了,非要找茬是吧?”孔淮殊一手抓著展煜的領子,硬是把這比他高半個頭的沙雕拉的低下頭,湊到他耳邊冷聲說:“你以為那位指揮官不知道這一仗可能有去無回?但如果他們不去,北門二星系就可能落入蟲族之手,那生活在上面的普通人該怎么辦?活該給蟲族當孵化床嗎?” 他抬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那張英俊的臉,嗤笑著說:“少用你那廢物思維,去揣測別人的想法?!?/br> 他收回手,海藍色的瞳仁里刮著場無形的暴風雪,正要往后撤一步的時候,展煜突然伸手,抓住了那只還沒放下的手腕。 他把人拉回來,低頭看孔淮殊,金棕色的眼瞳里沒什么情緒,被人又是推搡又是提領子,也不見他生氣。 “孔少爺?shù)共皇菑U物思維?!彼p聲說:“不僅對軍政格局變化有自己的看法,好像還很了解那位指揮官?!?/br> 孔淮殊抽了一下手腕,結(jié)果這人的鳥爪子像鐵打的,紋絲沒動,老話說言多必失,他今天確實被這狗鳥人給氣到了,說了許多不該說的,有點崩他的紈绔廢物人設。 但人傻硬裝聰明這事說出去惹人笑話,沒聽說過聰明人藏拙有什么可笑的,他冷笑一聲,收不回來的手干脆不收了,就在展煜眼皮子底下伸出了中指。 展煜:…… 那根手指修長漂亮,但骨節(jié)上還帶著細小的擦傷,那是孔淮殊為了給他出頭,打人的時候傷到的,在管理局接受問詢的時候,他幫孔淮殊把傷口里的細小沙子用尖頭鑷子一點點扒拉出來,孔淮殊皺著眉一聲不吭,鼻尖卻冒了汗。 他驟然回神,頭有些疼,一時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干嘛非要和孔淮殊較真,什么蛇鷲禿鷲貓頭鷹的指揮官,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再看手里捏著的手腕,冷白的皮rou已經(jīng)被捏的泛了紅,他手勁兒一松,孔淮殊就掙脫了。 孔少爺還以為這人要繼續(xù)發(fā)瘋,都做好一拳揍上去的準備了,卻見展煜薄唇輕抿,低頭說了句:“我錯了。” 孔淮殊:…… 草!把他當傻子呢,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沙雕腦子確實不太好,肯定有點人格分裂的前兆。 他哼了聲,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的展煜臉上浮現(xiàn)出懊惱的神色,奈何實在是沒有哄人的經(jīng)驗,小心翼翼的跟了兩步,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小殊……” “滾!”孔淮殊頭也沒回,“叔你爹,你叫爺爺也沒用,離我遠點。” 展煜:…… 作者有話說: 展煜:阿巴阿巴,完了,惹生氣了【默默找出搓衣板】 感謝在2023-10-01 02:10:48~2023-10-01 22:32: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5940550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巴黎圣母院在逃敲鐘人 50瓶;jist 5瓶;誰會不愛長發(fā)攻捏 2瓶;午安、q.、spring、嘉諾清茶、琴、始終璀璨的神眷者、清秋、螺絲釘安德小太陽、:雪山畫后天中情;、木玫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章 孔淮殊生氣了,回酒店后直接回自己房間,整一個晚上都沒搭理展煜。 展煜用終端又道了一次歉,但孔淮殊沒回,他捧著終端在落地窗前站著,一時有些茫然。 該怎么哄好炸毛的小孔雀呢。 其實對于那位素未謀面的指揮官,他本不該有那么大的惡意,客觀來說,對方有s級精神力,是天生的機甲駕駛員,年紀輕輕又戰(zhàn)功赫赫,無論在哪個方面,都是個值得敬佩的優(yōu)秀的人。 即便是最后一場戰(zhàn)役,他也沒有失敗,甚至為帝國爭取來了暫時的和平。 這樣一位英雄人物,展煜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一瞬間,他會對這人產(chǎn)生那么大的惡意,還有一些說不清的情緒。 頭疼。 他在酒店寬敞的飄窗上坐下,抬手捏了捏眉心。 關(guān)于他總是頭疼的毛病,內(nèi)索伊中心醫(yī)院的院長說是因為受損的腦組織還在恢復的過程中,所以會有些許不適。 最開始的時候,他對這個答案并沒有懷疑。 他回琉森的路上,客運躍遷艦與一顆脫軌的人造衛(wèi)星相撞,他大腦嚴重受損,如果不是被展灼分秒必爭的轉(zhuǎn)移到了內(nèi)索伊進行搶救,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這么嚴重的傷,有些許后遺癥也很合理。 如果不是上午展書達用精神力發(fā)動的那一場偷襲,他大概還是會對這個答案深信不疑。 展煜抬手,摸了摸后頸,柔軟輕薄的特制金屬片之下是他的腺體,上午躁動過后又恢復了平靜。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展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除了想自己身上一些不尋常的事,還忍不住想孔淮殊。 孔淮殊習慣熬夜,如果他沒把人惹生氣,這會兒應該會拉著他玩游戲或者再小酌一番。 這么一想,更難以入眠了。 展煜伸手拿起終端,找到認識“貓貓頭”的那個論壇,發(fā)了個求助貼。 【嘴欠把朋友……】 想了想又把“朋友”兩個字刪掉,改成未婚夫。 【兔兔蹬鷹】發(fā)帖求助,主貼內(nèi)容:嘴欠把未婚夫惹生氣了,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