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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獵戶的養(yǎng)家日常 第113節(jié)

    所以這事兒,若說怪誰,只能怪不是人的吳老二。

    來者是客,劉稻草雖然很不滿陳家人姍姍來遲,但還是給他們倒了兩碗熱水。陳三石早就渴得嗓子冒煙,半點不客氣,憨笑一聲道了謝,捧著碗噸噸噸喝,看得劉稻草更生氣了,這個缺心眼的貨。

    “稻草把事兒都和你們說了吧?”黃婆子看著他們,主要看衛(wèi)大虎,知曉他才是拿主意的人,大丫親弟弟瞧著便不頂事,“你們兄弟是個啥想法,和離還是把她接回娘家住一段時間,有個啥章程,你們能拿主意不,要不要回家知會爹娘一聲?”最后一句話是看著陳三石說的。

    今兒來的是他們兄弟二人,而不是大丫的親爹娘,她這心就揣揣的,生怕是他們自作主張,回頭甭管是把姑娘接回家還是和離,若爹娘覺得丟人不同意,又是好一番鬧騰。

    她夾在中間里外不是人,好心都辦成壞事兒了。

    幫陳大丫遞信兒,又開門迎他們兄弟進來,她已經(jīng)做好了得罪吳家的打算。所以這事兒,要么辦得漂亮,她得罪人也好得罪個心甘情愿,若是顧頭不顧尾,那才真是給自己找了一腦門虱子,兩邊人都得罪完了,還沒落著個好。

    衛(wèi)大虎面色陰沉,低聲道:“黃婆,這事兒我能做主,我二舅和二舅母沒過來是因著他們沒收到信,眼下還不知我姐的情況?!?/br>
    黃婆子點頭,沒追問他們咋會沒收到信兒呢,別個家的家事,她一向不愛多嘴,曉得他能做主就成:“那你是個啥想法?大丫的具體情況,我是親眼見著的,有些話不好對你們漢子講,我只能說她的情況比你們想象的還要糟糕,吳二郎不是個好東西,他折磨人都在外人看不見的地兒,你們?nèi)羰谴蚨ㄖ饕庖o大丫撐腰,最好是……”

    她頓了頓,還是道:“幫她脫離苦海吧?!?/br>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她又是個接生婆,干的就是給一家子接喜事兒的活兒,她能說出這番話,可見大丫的實際狀況有多差。

    衛(wèi)大虎點頭,卻沒具體說是要和離還是把人接回去,他扭頭看了眼這間堂屋,寬敞又明亮,院子也拾掇得干凈,屋檐下放著兩雙棉鞋,大小差不離,旁邊的柴垛也碼放得整整齊齊。家中沒有漢子生活的痕跡,連鋤頭把都要小兩分,還有挑水的木桶,比尋常人家的要小一個號。

    三石說她們母女二人相依為命,還真是如此。

    說完話,他們自是不好多留,劉稻草把他們送出家門,欲言又止的,不曉得他們是打算現(xiàn)在便去吳家,還是另有打算,沒忍住道:“你們還是快些吧,大丫姐摔了肚子,雖然我娘說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兒,只要好生歇息,給她們娘倆補補就成,但誰曉得吳老婆子上不上心,她孫子孫女一大堆,不缺這一個的?!?/br>
    衛(wèi)大虎點頭,離開之前,他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夜間別睡熟,若是聽見敲門聲,你開一下?!?/br>
    劉稻草心頭一跳:“啥,啥意思?”

    “妹子,這事兒是我們陳家牽連了你們母女,我在這兒給你們說聲對不住,回頭得了空定讓我弟給你們母女磕頭?!毙l(wèi)大虎從來不是個好性人,沒得罪他就罷,得罪了他還想輕易收場,沒得這個說法。吳二郎欺辱他姐,他勢必不會放過他,可若是吳家出事兒,迎了他們進門的黃婆子母女注定脫不了干系,他就是心頭明白,所以怪猶豫的,不曉得該咋整。

    雖然一開始聽見黃婆子是個接生婆,還挺厲害,他也打過主意,回頭等媳婦要生產(chǎn)了便把她請來山里,婦人家生娃子就是一只腳踏進鬼門關,他娘就是生他出的事兒,他心里咋可能不害怕?

    從知曉媳婦揣上崽那日開始,他就惦記上接生婆了。

    只能說趕巧,啥事兒都湊到了一起。

    若是黃婆子母女孤苦無依,日子過得凄苦,他便是把人帶去山里又如何?雖然他不是故意坑她們母女,可事情都走到這一步,已經(jīng)沒法子善了了。

    可她們母女日子過得還挺滋潤啊,人家這院子比他倆舅舅家還要敞亮呢,黃婆一把年紀面色紅潤,瞧著就不是受了苦的,他咋還有臉說帶她們進山避難?

    猶猶豫豫就沒敢當著黃婆的面兒說,這事兒是他們家干得不地道,她們母女純屬是好心辦事兒,結果還惹了一身sao。

    “你們到底要干啥?”劉稻草下意識壓低聲音,臉上終于有了一絲害怕,“我我我我和我娘好心幫你們,你們可不許連累我們??!”她都沒說遞信兒那日她東躲西藏,一路提心吊膽生怕遇到土匪呢,她雖然黑,但她是個姑娘啊,幫他們遞信兒無論是她娘還是她都是冒著風險的。

    “可是已經(jīng)連累了。”衛(wèi)大虎嘆了口氣,從他嚷嚷黃婆子是他表姑開始,這事兒就收不住了。

    劉稻草想到他始終沒說和離還是接人,眼下又這般說,想到一種可能,她臉色登時一變。

    衛(wèi)大虎伸手摁住三石的腦瓜往下壓,讓他先給她們母女鞠個躬,回頭再磕頭吧,他低聲對劉稻草道:“妹子,你和黃嬸兒的恩情,我們陳家銘記于心,這是救命之恩,但這事兒我們干得不地道,雖是無心,但也間接算是恩將仇報了??墒乱阎链耍f再多都沒用,你們都是聰明人,曉得該咋選擇,夜間聽著點聲兒,我有地兒安置你們,請一定安心?!?/br>
    說完沒敢看劉稻草難看的臉色,拽著三石便大步離開了。

    他們出了村,但沒離開,尋了個別人看不見的地兒蹲著,沒了外人,衛(wèi)大虎臉色沉得讓陳三石都不敢瞅,一顆心跳得厲害。

    戌時,小溝村家家戶戶大門緊閉,天冷得連狗子都不愿趴在屋檐下,而是縮在灶房柴火堆里,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有兩個人影悄無聲息翻進吳家的院子。

    村里人雖是戲稱吳家是小地主,住著大院,人口多房屋多,但在連府城都去過的衛(wèi)大虎眼中也就那樣,甚至還比不上縣里的一間普通院子,翻墻進院再輕松不過。

    他對吳家不熟,不曉得大丫姐住哪間屋子,不過不妨事兒,陳三石熟。落了地,他便狗狗祟祟帶著他左拐右拐來到一間屋子外,指了指門,正想說姐就在里頭,忽而聽見一聲似痛苦似喜悅的叫聲,那聲兒聽得人骨頭都要酥了,是個女子的聲音,但不是她姐。

    “疼,啊,疼……”

    “你喜歡的不就是我這么疼你么,心肝,來,再滴一滴蠟油?!?/br>
    陳三石臉色一變,抬腳便要踹門,被衛(wèi)大虎一腳踢了回去,拽著他往后退。

    他一個勁兒掙扎,很是不服氣,那可是她姐的屋子,吳二郎怎么敢把別的女人帶到那張床去睡!還,還干出那種干事兒?!他無恥!

    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腦門上,沉悶的響,把陳三石抽清醒了。沒說話,衛(wèi)大虎指了指旁邊,陳三石點點頭,明白哥這是問姐是不是在另一間屋子。他心里悶悶的,二房就三間屋子,一間是吳老二和他姐的屋子,一間是外甥的屋子,還有一間放雜物,眼下吳老二和那個女人在主屋顛鸞倒鳳,就只剩下兩間屋了。

    他尋思姐應該在外甥的屋,輕手輕腳走到外甥那屋,他本想開門瞅瞅,手都沒抬起來,便被他哥拽走了。

    這他還有啥不明白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以往他來吳家,留宿時都是和外甥睡,放雜物的屋子又破又小還漏風,吳家人居然這么磋磨他姐,她還懷著孕,居然讓她睡這里?

    站在窗外,衛(wèi)大虎抬手敲了敲窗欞。

    “砰砰?!?/br>
    等了大概兩個呼吸,里面也傳開悶悶的敲擊聲。

    “砰砰?!?/br>
    衛(wèi)大虎松了口氣,正要說話,窗門便開了,陳大丫那張瘦弱慘白的臉出現(xiàn)在視野里,還未說話眼淚便先流了出來:“大虎,是大虎嗎?”

    “嗯,是我。”衛(wèi)大虎輕聲道,說話時也是喉嚨哽著酸意,大丫看不清外頭,他卻看得清里頭,他姐多圓潤一個人,如今這都瘦成啥樣了?她艱難坐在床上,一手托著肚子,一手扒拉著窗臺,滿臉的淚。

    敲窗戶這個習慣是他小時候經(jīng)常干的事兒,幼年玩躲貓貓,那會兒他蠢啊,就愛躲屋子里,他姐站在外頭敲一下窗戶,他就忍不住想敲回去,回回都露餡,一找一個準。

    就跟暗號似的,他一敲窗戶,大丫便曉得他來了。

    找到了人,倆人繞去門口才發(fā)現(xiàn)外頭上了瑣,這回衛(wèi)大虎比陳三石還上火,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他從懷里掏出匕首搗鼓了兩下,門便開了,陳三石擠開他便竄了進去。

    這回是真見到了人,雖然屋里黑漆漆的,但衛(wèi)大虎視力好,把他姐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他都說不出話了。這嫁了個啥人啊,咋把日子過得這么慘?她是沒兄弟還是咋樣?感覺事兒不對不曉得第一時間往家里遞信兒?都淪落到被落鎖的地步了!

    大丫見到他們便無聲流眼淚,姐弟三個相對無言,只剩下窒息般的沉默。

    “大虎,三石……”大丫掀開被子便要下床,衛(wèi)大虎一個大跨步走過去,摁著她肩,用被子把她裹得嚴絲合縫。

    他回頭瞪著陳三石:“還不過來?”

    陳三石吸溜著鼻子連忙走過去,把她姐仔細裹好,不讓風吹進來。弟弟雖然不靠譜,但力氣很足,愣是連人帶被把大丫攔腰橫抱起來,沉著臉便往外頭走。

    不過是幾個呼吸間的事兒,大丫都有些沒反應過來,但她下意識明白這會兒不能說話,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免得把人招來。她不敢想弟弟們夜間來是啥意思,是要把她接回家中嗎?她不知道,她被三石抱著去了后院,那里有個小門,大虎把門打開,三石抱著她便頭也不回離開了吳家。

    “大虎……”就這么輕易離開了吳家,大丫有些不敢相信,她在屋子里困了許久,久到那方寸之地已經(jīng)把她的心都束縛住了,她把吳家當成了難以擺脫的囚籠,卻不想眼下這般輕易就逃脫了?

    “姐,你別管,你更不準心軟,他該死!”陳三石雙目赤紅,他姐懷著孕,抱在懷里卻輕飄飄還沒一筐糧食重,這一刻他都恨不得回頭的是他,他定要宰了吳老二!

    主屋門沒落鎖,一推便開了。

    屋里倒是亮堂,點著四五根蠟燭,床上的倆人又叫又笑,玩得很是起勁兒,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門開了,一大片陰影投下。

    床上的女子被擺成一個難堪的姿勢,人像牛馬一樣被麻繩套著脖子趴在床上,吳老二手頭拿著一根紅蠟,他那張素來溫和的面容此時掛著扭曲的獰笑,他舉著溢滿蠟油的蠟燭微微傾斜,guntang的蠟油一滴一滴,全都落在了女子的背上。

    尖叫聲伴隨著猛烈的撞擊,造就了一場不堪入目的靡靡畫像。

    聽著那一聲聲哀嚎,兩個背對著大門的那女絲毫不知閻王爺已舉起了大刀。

    一道白光閃過,有什么東西落在了地上。

    下頭忽然不動了,女子扭了扭身,感覺系在脖子上的繩子也松了。她正覺困惑,扭頭去催:“死鬼,你可是不行……”了。

    她雙目徒然瞪大,看著地上那顆再熟悉不過的腦袋。

    一個高大的漢子站在床尾,她保持著一個別扭的姿勢,感受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無頭軀體滑落在身側,前一刻還是親昵,這一刻她只覺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她張嘴便要尖叫出聲,一個瓷碗擲向她的腦門,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衛(wèi)大虎面無表情看著床上的男女,一腳把地上的腦袋踢到床上,被子一裹,紅燭一扔,火舌瞬間舔舐精致的被面。

    他垂眸看了眼刀尖上的血珠,在火光的映照下,淡然地轉身離開。

    【作者有話說】

    第142章 142

    ◎它又動了◎

    衛(wèi)大虎從后院小門出來, 邊走邊把刀裹上,等他走到村頭時,吳家方向已是火光滔天。

    不消多時, 沉睡的村落傳來陣陣sao動,尖叫聲,慌亂的起夜聲,大嚷著走水的驚呼聲,響徹這方天地。

    小溝村的人被驚醒, 家家戶戶的漢子著急忙慌系著衣裳,趿拉著鞋推開門出來, 舉目一望,便見吳家那頭濃煙滾滾,頓時駭?shù)媚樕蛔儭?/br>
    “外頭咋這般吵鬧?”家里婆娘在屋里問道。

    “吳家走水了!聽著是吳老二那屋,那兩口子人還沒出來!”沒管婆娘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沖兒子兒媳的屋子叫了聲“老大趕緊起來幫著救火”,腳步匆忙一把撈過院子里的水桶, 開了大門便朝吳家跑去。

    衛(wèi)大虎側身躲在屋檐下, 漆黑夜幕遮蔽了他的身形,漢子一心顧著去吳家救火,竟是沒發(fā)現(xiàn)他家屋旁竟躲著個人??粗苓h,院子里傳來響動,他兒子不情不愿從溫暖的被窩起來,嘴里罵罵咧咧吳家屁事多,衛(wèi)大虎加快腳步離開。

    陳三石抱著jiejie躲在事先約定好的地兒, 寒風的冷風被隔絕在緊緊包裹住的被子外, 大丫感覺不到絲毫冷意, 她愣愣望著吳家方向, 雙眸里映著兩團火,臉上竟是無喜無悲。

    “走吧。”他們愣神之際,衛(wèi)大虎無聲無息走了過來,他伸手捏著被角搭在大丫頭上,隔絕了她和吳家最后的牽連,“把頭蓋好,別吹風著涼了?!?/br>
    說完,帶著他們姐弟二人朝黃家走去。

    陳三石見他哥是一個人回來的,沒帶外甥,她姐也沒提這岔,所有人都默認了什么。他抿了抿唇,一雙胳膊下意識把jiejie往懷里摟了摟,用自己算不上特別寬闊的肩膀擋住冬夜里的寒風,大步跟上。

    一路疾馳到黃家,衛(wèi)大虎站在門口輕輕敲了敲,只一聲,門便開了。劉稻草和黃婆子站在院子里,母女倆穿戴整齊,旁邊放著一個大背簍和兩個塞得滿滿當當?shù)幕j筐,顯然是早有準備,隨時準備跑路。

    看見他們兄弟,劉稻草一雙眼睛都在噴火,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憤怒,但這會兒不是罵人的時候,衛(wèi)大虎也沒多說啥,上前接過劉稻草手里的扁擔,把自己背上裝著刀的背簍遞給黃婆子,黃婆子也沒說啥,默不作聲背上了。

    關門落鎖,小溝村的村民都往吳家跑,而在村頭的黃家母女卻和他們背道而馳,跟著倆陌生漢子往村外走。

    四周一片漆黑,劉稻草背著自家的大背簍走在最后,一顆心砰砰直跳。白日里他們兄弟一走,她和娘便躲在屋里商量了許久,這事兒已經(jīng)沾了手,瞧著那獵戶是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要和吳家徹底撕破臉,他又提醒夜間聽著點響兒,想來是要在夜里干點啥事兒。

    而只要他干出點事,她和娘在小溝村便待不下去了。

    白日他們兄弟來村里,夜間吳家便出了事兒,人還是她拎進家門的,那幾個放哨的都親眼瞧見了。當所有的巧合都湊在一起,便是沒被人抓到把柄,三人成虎,不是他們干的都會變成是他們干的。

    何況還就是他們干的!

    眼下全村人都忙著救火,吳家也抽不出心神來,可只要事后一詢問,再一查,從今日那幾人嘴里問出這事兒,她們母女怕是有十張嘴皮子都說不清了,許是還要被當成同伙。

    她一開始還琢磨著,他們兄弟若是小打小鬧,回頭和離也好,接人回娘家也罷,只要不把她們母女遞信兒的事兒說出來,日后該咋辦咋辦唄。等他們陳吳兩家掰扯清楚,吳家便是生氣,那氣也有限,不妨礙她們過日子,頂多就是兩家互不往來。

    可她萬萬沒想到他們居然敢放火,放火也就罷了,還就這么把大丫姐給“偷”了出來!

    既不準備和離,也不走明路接回家,是直接上門偷??!

    隱約還聽見吳老二兩口子還在屋里沒出來。

    想到這兒,她看了眼被瓜皮小子抱在懷里的大丫姐,那屋里哪里是兩口子,那人怕不是吳老二買來的女子吧!大半夜的,正經(jīng)婆娘沒在主屋,睡在里頭的竟然是個丫鬟,也不曉得他倆在吳家瞧見了啥,刺激得都要把那對jian|夫|yin|婦關屋里活活燒死了。

    還好她和娘聰明,一早便做了兩手準備,東西都是事先拾掇好的,這才能背上家當就跑路。

    一路沒說話,眾人悶不吭聲只曉得往前走,直到遠離了村子,夜間不用擔心有兵爺,他們從小路拐上大道,大路要平穩(wěn)好走些。沒點火把,陳三石懷里抱著懷著孕的大丫,一路可謂是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了坑,摔了他事小,若是把他姐摔了,他哥怕是得揮刀削了他腦袋。

    劉稻草正好就走在他身后,換成誰好好的日子突然淪落到這樣,心頭都不免上火,之前忙著跑路不好多說,這會兒是徹底忍不住了,怒道:“你們到底干了啥?咋想的,怎就把人偷了出來?偷也就罷了,還燒他家房子,就是不想當親家了,兩家人和離便是,眼下燒了房子,可就沒了回頭路,吳家人什么性子,自不會善罷甘休,到時你們想和離都不成,大丫姐怕是要被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