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05射精
久不經(jīng)人事,rou珠敏感地縮在陰蒂里,被拇指粗魯?shù)匕磯?,?zhàn)栗發(fā)抖。 “不、不要……”她顫著聲喊,“哥……” 長指重重地插進(jìn),噗呲,整根沒入。濕滑的xue壁痙攣似地抽動,媚rou試圖絞住兩根瘦長、堅硬的外來物,不夠龐大,留有空虛的余地,它們興奮地分泌yin液,舔咬著薄薄的繭。 陳蘿芙不自主并攏雙膝,夾緊他的手臂。 身體不懂恩怨過往,它坦誠地向每一位插入對象表達(dá)貪婪索取。 “小芙,你看到了吧。”陳昱洲伏在她的身上,埋頭,牙齒咬住細(xì)細(xì)的吊帶,將那件皺不成樣的睡裙褪下,揭露開那對飽滿的胸脯。啞聲,“你每一次都這樣,小逼饞得要命,喂飽以前,我走都走不了。” 他不像那個人虛偽。他著迷她的愛,也坦誠地承認(rèn),他著迷她的身體。 他舔著淡粉色的乳暈,感受慢慢地變硬、變挺,張口含住,用力地吮吸不存在的奶水,吞咽。 “嗯……好癢……” 她難耐地扭動身體,濕滑的甬道奮力地吸咬他的雙指,陳昱洲索性加快摳弄的頻次,兩指微屈,將xue道撐開一些,無名指也從縫隙擠進(jìn)來。 兩根太少,三根太多。 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可是,沉睡半年,cao開的軟xue再一次收緊,手指幾要被箍斷。他加大力道,擠開包咬的yinrou,流出的水淌過指根,rou與骨的抽插,發(fā)出咕唧聲響。 “嗯……嗯啊……哥……嗯……” 她低聲叫喚,yin色非常。 陳昱洲抬眼看去,她的臉上泛起情欲的潮紅,眼神朦朧。 他松開扯咬的奶尖,也松開桎梏的一雙手,滿意地詢問:“小芙,現(xiàn)在還要拒絕我嗎?” 她急促地?fù)u著頭,雙腿屈起、放下,反反復(fù)復(fù)地抬高臀,將撐漲的xue口湊到他眼前,渴望得到更多。 “哥……難受……”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他停下了手上動作,偏偏,指腹熟練地戳著她三處敏感點,如同把住命門。 “不要?!?/br> “說明白,”他俯下身,親吻她的耳廓,guntang,“說,‘想要陳昱洲的jiba插進(jìn)我的小逼里’。說。” 她羞于啟齒,伸手抱住他。動了動臀,xiaoxue試圖主動摩挲躺在里頭的三根手指,他立刻覺察,不容情地抽走。 “嗚……” 空虛像野獸,瘋撲而至。 陳蘿芙蚊子叫似的趴在他耳邊說:“……想要哥哥的jiba插進(jìn)我的小逼里?!?/br> “說錯了,”他向抬起的臀尖拍了一掌,清脆響亮,留下微腫的紅印,“說我的名字。干哥哥、表哥哥,誰都能是你的哥哥,誰又知道你叫誰?” 她吃痛地輕哼,小聲辯駁:“可是,我只有你一個哥哥呀?!?/br> 他再次甩了一掌,不輕不重,抽打在渾圓的左乳上,啪,乳浪之上,紅珠顫巍巍地?fù)u晃。 重申:“按我說的講?!?/br> 她覺得別扭,陳昱洲總讓她喊名字,她本能地不太喜歡。 “不要?!?/br> 她有點委屈,也犟起來。索性不再繼續(xù)下去,伸出手,想把他推開。 陳昱洲氣得牙根發(fā)癢。 拽住她的大腿,一扯,將緊繃的性器狠狠頂入花xue。粗壯的rou刃撞開窄小的xue口,粗魯?shù)赝边M(jìn)最底,宮口處。 她尖叫一聲,疼得渾身打顫。很快,她又接納了這種痛楚,被貫穿、填滿,生出奇妙的快感,消弭空虛。 而后,是無休止的撞擊。 陳昱洲抓著她的肩膀,兇猛地撞擊她的胯骨、恥骨,飛濺的yin液打濕恥毛,蜷曲地貼在皮膚上,在身體交磨間,變換各種扭曲形狀。 近乎泄憤,他每一下都刻意頂?shù)阶畹?,又快、又狠,guitou插進(jìn)宮腔,并不留戀窒息的吸吮感,徹底拔出,在空虛感侵略時,再整根插入。 “啊……啊……哥……” 快感與虛無無縫交迭,陳蘿芙難以喘息,胸口劇烈地起伏,大口呼吸。 陳昱洲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嘴。 這是懲罰,不允許有任何緩和間隙。僅僅片刻,缺氧的暈厥感,讓她頭眼昏花,手指無助地抓撓他的后背,留下長而細(xì)的血痕。 身體被翻過去。 她趴在枕頭上,聞到干凈心安的皂角味,突然,沒有那么害怕了。 陳昱洲擺弄她的身體,半跪著,高高翹起后臀,再一次從高處插入。 “唔嗯!” 粗壯的rou刃碾擦過所有敏感點,撞開宮口那一圈縮得極窄的rou門,頂進(jìn)zigong。一瞬間,小腹生出飽漲的錯覺,她將枕頭抱在懷里,臉埋進(jìn)去,悶悶地吟叫。 他雙手捏著她搖晃的乳,向后按,奶尖被惡劣地按陷進(jìn)乳暈里,反復(fù)掐揉。脊骨彎曲,她被迫仰起頭,離開枕頭。 “小芙,小芙,小芙……” 他每頂一下,便含著耳尖,喃喃一次她的名字。動作越發(fā)失控,手上毫無章法地扯揉著軟乳,囊袋兇狠地抽打雪白臀尖,充血腫脹,發(fā)出清脆聲響。 yin水順著交媾處,淅淅瀝瀝淋在被單上。 忽地,她腳趾收緊,脊背更向后彎折,抵抗幾秒,喉嚨里發(fā)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嗯啊啊——” 知道迫近高潮,陳昱洲再加快了頂撞的頻率,老舊床榻發(fā)出不堪重荷的吱呀聲響,幾十下,xuerou反復(fù)攪弄,終于噴出一股溫?zé)岬乃骸?/br> 他卻并未停下,依然保持極速,cao弄敏感的濕xue,叫高潮足足持續(xù)三分鐘,才咬著她的肩膀,全數(shù)射進(jìn)身體里。 他沒有戴套,也不會戴。 他渴望他們有一個孩子。這樣,即便她恢復(fù)記憶,他也擁有孩子生父的身份,有權(quán)利和借口待在她的身邊。 去年,他甚至嘗試過用蠟油封上她的xue,將jingye蓄在她的腹中,陳蘿芙也沒有半分懷上的跡象,反而大病一場。 他壓在她的身上,發(fā)過汗,微微黏膩。性器并未退出,和主人一起眷戀地貼合在她的身上。 “小芙,”他低喘著,親吻她的側(cè)頸,臉頰,最后是嘴唇。他貪戀地吮著,“我愛你。比你想象得更愛,更愛。” 陳蘿芙也喘著氣,臉埋回枕頭里,身體起伏。 見她沒有回應(yīng),陳昱洲抽出性器,將她翻過身。雪白的乳腫脹著,布滿紅痕。 一滴水跌進(jìn)她的眼睛里。 不知是汗水,還是眼淚,她閉上,聽見陳昱洲低著聲,懇求說:“陳蘿芙,你嫁給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