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專挑洗澡時出現(xiàn)?
薛影發(fā)現(xiàn)最近幾天他出現(xiàn)的時間越來越不穩(wěn)定了,有時晚上抱著她睡覺,突然便消失了。 她有些不安,怕他就這樣離開自己,再也不見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誰。 而他除了看著她,陪她睡覺,再無其他出格的舉動。但薛影想要的遠不止于此,于是決定主動出擊,拉近他們的關(guān)系。 周六晚,室友都出去約會了,終于有了獨處的機會。 薛影坐在椅子上,剛剛洗完澡,正給胳膊涂身體乳。 她穿著一條絲質(zhì)的杏色吊帶睡裙,襯得雪白的肌膚更加瑩潤,輕盈順滑的面料勾勒出玲瓏的曲線,裙擺堪堪遮過臀部,露出兩條修長的雙腿。領(lǐng)口是大開的V領(lǐng),即使沒穿內(nèi)衣,胸部依舊挺翹,被包裹著,擠出深深的溝壑,rutou將睡衣頂出兩個凸起,分外惹眼。細細的肩帶撐著沉甸甸的兩團,稍顯吃力。頭發(fā)只吹了半干,濕漉漉的發(fā)絲微微卷曲,隨意的散落在她的肩頭,有水珠沿著順滑的肌膚滑落,流過鎖骨,滑過胸前,最后隱入乳溝中。 薛影還在思考待會兒怎么行動,怎樣自然又真實的逼他現(xiàn)身。 他來了。 薛影和他之間好像有一種特殊的引力,當他出現(xiàn)在她身邊時,空氣中仿佛涌動著一種特殊的能量,無需言語,無需眼神交流,就會觸動她的心弦,喚起一陣微妙的共鳴。 那一瞬間,薛影腦子里有了一個想法。 她放下罐子,若無其事的起身走向了陽臺。 陽臺的瓷磚地上還有些積水沒有拖掉,薛影故意走向一灘積水。這是一個豪賭,要是他沒有接住她,摔個狗啃屎是必然的。但莫名的,她就是覺得他一定會做到。 右腳猛然間踩在濕漉漉的水灘上,暗暗向前滑動使力,鞋底成功打滑。薛影打了個趔趄,身體向后傾倒。 分秒必爭的時候,薛影還有心思構(gòu)想她被接住的姿勢,畫面一定很搞笑吧,畢竟看不見他。 比她想象中還要快,幾乎是在她摔下去的那一刻,就被扶住了。 一只手輕托著她的后背,穩(wěn)住了她倒下的身體, 畫面確實詭異又搞笑,薛影還是傾斜的姿勢,后仰著,全身的受力點只有后背的手。但現(xiàn)實中看著,就只有她一個人怪異的僵在半空。 后仰的姿勢讓胸前的風光更加誘人,肩帶勒的緊緊的,激動之下rutou被刺激的變硬,像是要戳穿絲綢露出頭來,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露在空氣中的乳rou呼之欲出。 睡裙后面是露背設(shè)計,他的手直接與她的肌膚相貼,手心的溫度熨燙著她。 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薛影忍不住了,“你打算什么時候扶我起來?” 后背的手輕輕一抬,薛影便直起身來。 她想和他交流,但這看不見又聽不見的。 薛影站在原地,雙手交叉在胸前,皺著眉想辦法。 “跟我過來?!?/br> 走到書桌前,薛影找出一張紙和一支筆擺在桌子上。 “喏,想說什么想問什么寫吧?!?/br> 說完便坐下來,等他動作,但半天都沒動靜。 等的薛影都有些不耐煩了,正要開口時,桌上的筆被立了起來,停了一下后就在紙上寫了起來,筆尖與紙張摩擦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薛影覺得自己真不是一般人,看著這樣荒誕神奇的一幕也面不改色。 很快寫好了,筆被放在一邊。 薛影湊上去看,紙上有一行字,字跡遒勁有力,“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br> “我知道?!毖τ懊蛄嗣虼?,這傻子,真害怕怎么會那么淡定。 “你叫什么名字?”薛影直入主題。 他似乎有些猶豫,過了好一會兒才拿起筆,寫下兩個字。 “你叫肖鈺呀,我還以為你沒名字呢。” 薛影在腦海中搜索,確實沒聽過這個人。 “你認識我嗎?怎么認識的?我不記得跟你有過接觸?!?/br> 這一次,等了很久也沒見筆被拿起來。薛影覺得是不是這個問題難以回答,打算跳過問下一個。 “不想說就算了吧,你什么時候能說話呢?“ 還是沒有回應,薛影有些奇怪,站了起來,四處張望。 “喂,肖鈺,你怎么了?還在嗎?“ 依舊沉默。 他又消失了,薛影泄氣的坐回椅子,總是一聲不響的就消失,等他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楚。 可是這一晚,他始終都沒再出現(xiàn)。 薛影一夜未眠,沒有他抱著睡,心里空落落的,不過才十幾天,她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陪伴。 第二天,食堂。 薛影打著哈欠,百無聊賴的用筷子戳著碗里的飯,沒有半點食欲。 “你昨晚失眠了嗎?今天這么困,打好幾個哈欠了?!敝軙鴲傋炖镞€塞著rou圓子,含糊不清的問薛影。 “嗯,有點失眠,睡不著?!?/br> “對了?!毖τ昂鋈幌氲?,“我們學校有叫肖鈺的人嗎?” 周書悅瞪大了眼睛,費力咽下口中的食物,“有啊,你不知道嗎?大四計算機系的肖鈺,大帥哥!大學霸!” 難道真這么巧?原薛影只是試著問問。 “你們都認識他?” “當然了!也只有你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才不知道,據(jù)說他當年以第一名進的計算機系,你也知道我們學校計算機的分數(shù)有多高。而且進校后就參加各種競賽,國獎一堆,大二去哈佛當了一年交流生。大四還拿到了斯坦福的研究生offer?!币涣陌素灾軙鴲偩屯2幌聛?。 說到興奮處,她想到了什么,眼神暗淡下來,搖搖頭嘆息:“唉,就是可惜了……” 薛影心頭一跳,“他怎么了?” 周書悅環(huán)顧了下四周,湊過來小聲的說:“上個月,他出了車禍,意外身亡了,就在學校附近的天南街,好像是一輛貨車失控了。唉,天妒英才呀……” 天南街?薛影想起上個月,她去天南街的一家甜品店買蛋糕,等紅綠燈的時候,對面發(fā)生了車禍,現(xiàn)場慘烈,薛影沒有去看,驚魂未定的回了學校。 薛影的心情很復雜,如果真的是他…… “當時學校都傳瘋了,我們也在感慨,但你不在。“ 薛影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宿舍。 原本她以為肖鈺只是她幻想出來,沒想過現(xiàn)實中有這個人,并且就在她身邊。 他還死在了自己面前,就隔著一條馬路。 薛影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她很難受。 她能夠感受到,肖鈺愛慘了她,甚至死后變成鬼都要來到自己的身邊。 可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 她突然很想見到他。 到了晚上,他還是沒有出現(xiàn)。 浴室里蒸汽彌漫。薛影站在花灑下,水流落在肩頭,流過飽滿的胸脯,沿著馬甲線滑落下來。她將浴球打上泡,開始擦拭,動作遲緩,心神飄忽。 她還在想著肖鈺,想著他的經(jīng)歷,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出現(xiàn)。薛影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重。 他會不會就這樣消失了?永遠離開自己。 突然,薛影停下了手,心里有了熟悉的異樣感。 他終于出現(xiàn)了。 薛影驚喜的抬頭,“你來了?“ 浴室只有嘩嘩的水流聲,薛影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她此刻正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身上還有沒有沖掉的泡沫。害羞替代了驚喜,紅暈爬上薛影的臉頰。 她將手擋在胸前,羞憤的小聲嗔道:“你還要看多久?“ 肖鈺也像是剛回過神來,慌忙間失手打翻了墻上的沐浴露。薛影這才知道他倆離得有多近,臉更紅了。 浴室的門被打開了,緊接著又被輕輕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