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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搶了師妹三次親在線閱讀 - 第23章

第23章

    季一粟差點沒一頭昏厥過去,立馬一腳將陸之洵踹到地上,打碎了這個美夢,頓時只覺氣血翻涌,呼吸急促,手死死攥緊,一瞬間起了無數(shù)殺人鞭尸的念頭。

    這個卑鄙無恥下流下賤齷齪不堪之徒,jian邪小人,陰險狡詐,喪盡天良,禽獸不如!他有什么資格?!他哪來的膽子?!

    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肖想年渺?!

    第12章 長大

    季一粟從來沒有如此生氣過,即使明白是夢境,他也無法接受。

    他想,對于他來說,年渺無非是個萍水相逢的過客,是微不足道的塵埃,只因身世曲折相似,有同命相憐之感,讓他在安養(yǎng)神魂的這十年順手照顧一下,就像照顧只小靈寵一樣,使得孤寂的歲月多了幾分熱鬧,或許會有那么一點點感情,但并不算多,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一直帶著只靈寵拖后腿的。

    短短十年是年渺的大半生,可對他而言只是漫漫長河中的一滴水,眨眼便過去了。

    然而現(xiàn)在,這種沖天的怒氣和胸悶氣短的感覺,似乎在提醒他,年渺可能比他想象中更重要一點點,再重要一點點。

    怎么說也是一手帶大的人,被如此覬覦,任誰都會生氣罷?

    這種被豬拱白菜的膈應感一直揮之不去,讓他十分煩躁,前所未有地想見到年渺,也沒什么事,就是想看一眼,可又異常抵觸,覺得自己不應該出現(xiàn),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卻難以抉擇。

    夜晚的風涼如秋水,刺激著人的每一根神經(jīng),他被風拍打著不斷來回徘徊,不但沒有任何冷靜下來的感覺,煩躁感反而愈發(fā)強烈,直到聽見年渺低低的抽泣聲,更是煩躁不堪,猶豫片刻,最后選定了方向。

    年渺在帳篷中,有枕頭有被子,溫暖如春,卻睡得一點都不安穩(wěn),他做了許多夢,都是零散的碎片,這些碎片極其奇怪,若問他到底是什么,他也沒辦法說清楚,只知道每個碎片,到最后都會演變成晚上看到的那個場景,只不過主角換成了他和師兄。

    這個零碎的夢境讓他既恐懼又沉迷,如同在極樂與極惡的邊緣徘徊,被兩邊撕扯拉拽,他哪邊都不想去,極力掙扎著,直至被撕成兩半,再也承受不住,才從夢境中驚醒。

    他出了一身汗,渾身燥/熱難/耐,呼吸困難,不由大口大口喘氣,意識在以蝸牛爬行的速度恢復。

    熱,很熱,從來沒有這么熱過,仿佛被丟進了火爐里,此外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涌動,讓他不知所措,希望能緩解一點燥1熱感,手指不小心碰到手臂,瞬間那種奇怪的感覺增強成千上萬倍,既舒服又難受,刺激得他打了個哆嗦,完全清醒過來,呆愣愣地望著帳篷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種感覺十分新奇,就像他的夢境一樣,是極樂和極惡的交界處,他不敢倒向任何一方,只覺哪一邊都是無盡的深淵,一旦沉溺就再也上不了岸,最可怕的是,他發(fā)現(xiàn)身下變異了。

    其實在他十三歲那年發(fā)生過一次,十三歲的一個早晨,他從夢中醒來,迷迷糊糊發(fā)現(xiàn)了身體的異變,又腫又疼,以為是被毒蛇咬了,小命就要交代在此,第一反應是去找?guī)熜智缶?,但聽說毒蛇咬過,一旦動彈絕對斃命,便連床都不敢下。他知道這東西是男孩子的象征,極為重要,磕到碰到都能疼半天,如今被咬了還得了,肯定沒救了,越想越害怕,哭得肝腸寸斷,傷心至極,又恐師姐們聽見,只能把頭埋在被子里抑制著聲音,哭得險些背過氣去。

    就在絕望之際,他感覺到有人掀開了他的被子,劈頭蓋臉把他一頓罵:“哭哭哭,哭喪呢?!?/br>
    年渺想他的確是在哭喪,畢竟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他睜開朦朧的眼睛,在淚光中看到師兄的幻影,哭得更厲害了,把自己在夢中被毒蛇咬一事一五一十告訴了對方,還掀開被子給對方看傷口。

    他至今都記得師兄笑得有多大聲,他從未見師兄那樣暢快笑過,平日里甚至連個笑都沒有,師兄總是耷拉著眼皮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對什么都沒興趣瞧不起,如今竟然笑得跟換了個人似的,他看著師兄笑,覺得也沒那么可怕了。

    師兄笑夠了,才繃起臉告訴他,這是正常的現(xiàn)象,經(jīng)常會在早上出現(xiàn),是男孩子長大的象征,解決方法也很簡單,要么心平氣和什么都不要做,等它恢復正常,要么上手撫摸,擠出污穢之物,亦能正常。

    在說話期間,那里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可他也從此留下心理陰影,尤其知道這是男孩子長大的象征之后,更是忐忑不安,毅然決然吃下了夫人留給他的混淆陰陽的藥,從此這種事再也沒有發(fā)生過,他也愈發(fā)雌雄莫辨,才放下心,沒想到如今又出現(xiàn)了。

    他不知所措,想起師兄的教誨,可這一回比五年前要嚴重得多,很疼很疼,根本不敢碰,只能和當年一樣慢慢等恢復,可等了許久也還是那樣,忍不住低低抽泣起來。

    每次他哭得過于傷心了,師兄都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先把他訓斥一頓,再幫他解決問題,從無例外,他一邊哭,一邊抱著僥幸心理,無比期盼師兄會出現(xiàn),就算是個幻影也好。

    沒有一絲光,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他所思所想皆是師兄,非但沒有恢復的跡象,反而有愈發(fā)嚴重的趨勢,帳篷中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燒,要將他烤熟了。

    季一粟點燃了一根蠟燭放在矮幾上,昏暗幽深的橘黃色光芒勉強支撐起小小一方天地,他在年渺面前席地而坐,伸手覆上對方的額頭,摸到一手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