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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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準許你進來?”沈照熹寒著臉。 “熹兒表妹,我——” “采香初秋,給我打!”沈照熹一聲令下,兩個丫鬟拿著長長的掃帚直接往許臨安身上打去。 一下比一下狠。 他不過一個羸弱書生,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哀痛著往后退,想逃跑時還摔了一跤,緊接著就挨了好幾下。 可以說是狼狽落荒而逃。 沈照熹看著許臨安倉皇逃走,下一秒,她眼里染上淚花,一邊哭一邊往外跑,來到了沈廣面前。 比前來告狀的許氏還要早一步。 “他一進門便說些荒唐的話,口無遮攔,極其狂妄,還說就算是相府又如何,若不是那兩個丫鬟護著女兒,指不定發(fā)生什么?!?/br> “女兒想知道,他已經(jīng)不把相府放在眼底,不把放在父親眼里了嗎?” “這等無恥之人,如何能留他在府里?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 …… 沈照熹字字句句都往相府和沈廣身上扯。 許臨安這事沈廣是知道的,但許臨安如此猖狂,絕不是他想看到的,自然聯(lián)想到許氏。 許氏這是要爬到他頭上來了。 “相爺,我——”許氏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見沈照熹哭得梨花帶雨,她一時也懵了。 難不成,那許臨安真的打著她的名號說了些過分的話? 這個蠢貨! “竟有人如此猖狂,這就是你干的好事!”沈廣指著許氏,“讓他馬上給我滾出去!” “相爺。” 沈廣:“你若多說一句,你也給我滾出去!” 許氏看著沈照熹,死死盯著,沈照熹還在地上哭,沈廣假意安慰了她兩句,便讓她起身。 出門后。 許氏氣得發(fā)抖,沈照熹從她身旁走過,眸光里早就沒了淚水,不知道是不是許氏聽錯了,沈照熹好似輕嗤了一聲。 這樣許氏頓時又喘不上氣了。 沈照熹這個賤蹄子! 年底。 杜承月今年首次在宮中設宴。 各家貴女從幾個月前就開始準備,希望能夠獲得當今圣上的青睞。 大臣多次讓杜承月選妃,他都不給予理會,加上朝中事情眾多,誰那么閑,他便單獨拎出來安排事務。 長此以往,漸漸就沒人敢出這個風頭了。 沈媛已經(jīng)及笄,這一次在宴會上表演的舞蹈,是沈太后讓人專門來教的西域舞蹈。 奔放嫵媚。 沈照熹是和沈廣還有許氏一同入宮。 許氏和沈照熹去后宮見沈太后,只見沈媛就待在沈太后身側,姿態(tài)親昵,許氏目光還挑釁般看向沈照熹。 可惜,沈照熹并不為所動。 等沈照熹行了禮,沈太后只是淡淡讓她起身,往日的情分已經(jīng)不在,沈照熹面色平淡,退到一邊。 沈太后并不留她,請了安后,就能出錦秀宮了,而沈媛和許氏則留下來。 張晴兒是陪著柳氏來的,把沈太后的態(tài)度瞧在眼里,她挽著沈照熹,似乎想安慰她,卻不知如何安慰。 張晴兒覺得沈照熹命苦,早年喪娘,好不容易得太后看中,杜奕奪位又失敗了,導致沈照熹也成為了棄子。 “你從未被指婚給太子,如今又往你身上按上各種罪名,實在是不公平?!睆埱鐑簯崙嵳f。 沈照熹并不在意這些,帶她去花園賞花。 “要我說,若是皇上選妃,表姐你就和我一起去當秀女吧?入了宮,我們兩個也能有伴?!睆埱鐑哼@般說。 “……”沈照熹倏然挑眉,“你要去當秀女?” “對啊?!睆埱鐑赫f完,神秘兮兮湊到她耳邊,嘀咕說了好幾句。 沈照熹聽得都臉色不自然起來,連忙打斷:“且不說這些,皇上還沒明說要選秀女?!?/br> 張晴兒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居然說想進宮當咸魚,還說既然皇上不能人道,就沒有懷孕和侍寢一說,宮中的姐妹定然相處十分愉快,誰都沒有子嗣,又何來迫害? 這宮中,定比那些宅里好過活。 “他遲早是要選的嘛?!睆埱鐑翰⒉恢?,她挽著沈照熹的手,“許靈也要進宮,但她和沈媛鬧翻了,我們兩個聯(lián)手,指定過得舒坦。” 大家都是姐妹,也好有人說說話。 沈照熹面上露出驚訝詫異。 張晴兒見此,還在不斷說服她:“我的好表姐,你怎么就想不通呢?與其去宅子里爭風吃醋,還要管理姨娘小妾,不如我們就在宮中過活,大家都一樣,日子多快活。” 沈照熹只想自己這么快活,于是說:“人總會有偏愛——” “據(jù)說皇上怕女人。”張晴兒說的時候咯咯咯在笑,湊近她的耳畔,“所以多半是不會入后宮一步的,到那個時候,大家都是一樣的?!?/br> 沈照熹:“誰說的?” 張晴兒:“外頭都傳遍了?!?/br> 第146章 溫潤如玉的王爺男配(21) 沈照熹不知道杜承月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在宮宴前,她去找他了。 杜承月此時就在御書房,她去的時候,榮程剛從里面出來,瞧見她來了,有些詫異,但不吃驚,還恭敬喚了聲:“沈小姐?!?/br> 沈照熹福了福身:“榮將軍。” 兩名太監(jiān)就在外頭守著,瞧見沈照熹來了,伸手攔她,還是王公公來了,尖著嗓門呵斥:“你們長沒長眼睛?還不讓沈小姐進去!” 侍奉當今圣上的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察言觀色,得樣樣都行。王公公不止一次瞧見杜承月和沈照熹待在一堆,每隔幾日,皇上總會出宮一趟。 那御書房還擺著沈照熹的幾幅畫,意義自然非凡。 “是奴才該死?!?/br> “奴才罪該萬死?!?/br> 王公公的徒弟當下就跪下來認錯。 沈照熹沒計較,走了進去。 王公公看著跪著的徒弟,沉著聲道:“以后有點眼力見兒,不然咱家也保不住你?!?/br> “謝謝師傅?!?/br> “小的知道了?!?/br> 王公公又瞅了他們一眼,離開前丟下一句:“只需記住,沈小姐不是一般姑娘?!?/br> “是?!?/br> 御書房內。 杜承月正在看奏折,他身穿明黃色龍袍,側臉俊俏明朗,神情專注,不說話時自帶著一股疏離的氣質。 察覺到來人,他抬頭,看到是沈照熹時,眉眼舒展,語氣里染上淺淡笑意:“熹兒。” 沈照熹走到他身旁,就被杜承月牽著手,拉到他的身側,坐了下來。 那些奏折就那么攤開,他一點都不怕她瞧見。 “可是無聊了?”杜承月攬著她的腰,溫聲問。 沈照熹輕哼一聲,把他手拿開,正兒八經(jīng)道:“孤男寡女,還未嫁娶,你就對我動手動腳?!?/br> 尾音里,還是有點兒委屈。 杜承月蒙了。 不是他不愿意娶她,分明是她說沈老太太還未去世滿三年,他剛登上皇位,如此猴急,惹得眾人議論。 眼下,怎么又是他的錯了? 不過他的確逾越了。 杜承月收回手,抬手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 沈照熹瞥見他的動作,接著出口又道:“你還說這宮中以后只有我一人,我看啊,不知道有多少姐妹要與我為伴。” “熹兒,我說到做到。”杜承月著急與她解釋。 沈照熹側著身子,望向他,杜承月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深邃,劍眉微擰著,像是極力要跟她證明。 她說:“外面?zhèn)髀勀阒懒藛???/br> “什么傳聞?”杜承月蹙眉。 “有人說當今圣上怕女人,好些貴女就等著入宮。與其待在宅子里管理小妾,不如在這后宮中清閑——” 沈照熹的話都沒說完,杜承月的臉變換了好幾下:“我的后宮,只有一位皇后?!?/br> 聞言,沈照熹止了聲。 “傳聞如此難聽,熹兒可為我想過?”杜承月就勢問下去。 “嗯?” 杜承月從一旁把一道圣旨拿出來,上面已經(jīng)寫好蓋了章,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寫好的,“我何時能去相府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