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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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話題到這里也就結(jié)束了。 但不知為什么,容汀今日幾乎稱得上刨根問底,不依不饒地問道:那我呢?我是什么? 顧懷縈迷茫地眨了兩下眼睛,有些不確定吐出一個詞:你是夫君? 容汀臉刷的紅了,任她又再多問題也問不出口,只好轉(zhuǎn)頭再次將臉埋在顧懷縈的腰腹間,抱得死死的,聲音鼓動著震顫。 容汀:阿縈,你太狡猾了。 她這么笑著抱怨一句,終究又垂下眼睛,幾乎帶著幾分歉疚地說道:只是,你我明白彼此的心意,但旁人不會知道。若是落到史書上,阿縈,你或許會是個可悲的質(zhì)子吧。 一入中洲便被打入冷宮,封妃次日便被斬斷母國后路,一樁樁一件件看下來,幾乎都預示著這個女子不得圣心,哪怕日后容汀以萬分榮寵相待,落在史書上的終究不過各種猜忌,甚至可能有人斥她是賣國求榮。 顧懷縈搖搖頭:我很幸運啊。 她頓了頓,又說道:遇見阿容,我很幸運。 幸運到,讓她恍然間覺得,自己前十七年在奉天殿中麻木的生存,就是為了在十七年后以質(zhì)子的身份來到中洲,遇到這個人。 至此,便得圓滿。 ** 夜間,南陵驛館突然間被禁軍團團圍住。 一場力量懸殊,毫無懸念的對決。最終的結(jié)果不過是,南陵驛館內(nèi)所有使者仆從全部被五花大綁,連只蒼蠅都沒能飛出去。 然而也有意外,有個南陵使者慌亂間燒了一間屋子,好在火勢馬上就被控制了,無人傷亡。 容汀一身常服,站在遠處等到一切塵埃落定。 顧懷縈護在容汀身后,厚重的兜帽遮住了面孔。 容汀小聲抱怨道:都說了你不用跟著,好好睡一覺,你今日救治純寧已經(jīng)很辛苦了,難不成那么多人護著,南陵驛館那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使者還能傷到我不成? 顧懷縈撇了她一眼,沒告訴容汀就連冊封典禮當日,那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南陵使者還差點得逞了。 中洲對南陵的各種陰私手段終究沒什么深刻的認知。 禁軍首領(lǐng)很快來報,已經(jīng)將所有人都控制住。 容汀點點頭,帶著顧懷縈前往綁著南陵使者的屋中,揮退了旁人。 為首的南陵使者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勉強維持著一點體面,粗聲粗氣地用并不熟練的中洲語質(zhì)問道:中洲的陛下,這是想要再掀起戰(zhàn)爭嗎? 容汀像聽到什么好笑的事,冷笑道:想要掀起戰(zhàn)爭的,不一直是你們南陵嗎?如今朕為刀俎,你們不過魚rou,還是好好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好在朕這里爭取個痛快。 南陵使者陰狠地盯著容汀,扯出個冷笑,沒有半分屈服的意思。 正常,使者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硬骨頭。 但沒關(guān)系,她手里并非沒有籌碼。 容汀正要張口,忽然感覺到顧懷縈在她身后輕輕拉了她一下,于是側(cè)身詢問地看向她。 顧懷縈并未解釋,只是從她的身后走到了她的身前,手指微微張著,將容汀護在身后,另一手掀下遮擋面孔的兜帽。 南陵使者的神情一下子扭曲了,怨毒的恨意幾乎能從眼睛里溢出來。他用南陵語吐出幾幾個音節(jié)。 叛徒。伽釋神會降罰于你,永世墜落極惡之獄。 容汀聽懂了一些,臉色微微變了。顧懷縈只是面無表情地虛虛握住容汀的手臂,仿佛沒聽到那些詛咒似的,以南陵語問道:奉天殿中,是否入了一個中洲男人。 南陵使者神色不變,依舊詛咒:叛徒,我等已有新的天圣女為我等敘述信仰,天圣女將以純潔之身,回歸伽釋神的身側(cè),而叛徒只能死在異國,靈魂永不落于伽釋神的掌心。 容汀聽得冒火,低聲道:阿縈,我來處理他們。 顧懷縈微微側(cè)頭道:阿容,我曾是他們口中的天圣女。 她又看向南陵使者,目光掃過每個人的臉,輕聲道:我不曾記住你們每個人的樣子,但我知道,你們出身奉天殿。 顧懷縈微微垂下眼睛,不再看任何人,聲音輕而冷,每個字之間的間隔都沒有任何區(qū)別。 她說著南陵語,仿佛曾經(jīng)無數(shù)個日子,她還在奉天殿時,跪坐在伽釋神的神像下,不過耳也不過心地講述那些經(jīng)文教義,又或是捻動毒蠱咒術(shù),向信徒展示所謂神跡。 顧懷縈:你們不害怕中洲的刑罰,你們能保證自己什么都不說出口,你們是被奉天殿清洗過的,完美的信徒。 但我曾是你們的天圣女,我曾比你們?nèi)魏稳耍家拷銈兛谥械纳瘛?/br> 中洲拿你們沒有辦法,但奉天殿有。奉天殿有,就意味著我有。 顧懷縈的聲音里沒有絲毫威脅的意味,和她說愛時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顧懷縈:所以,回答吧,無論接下來,你們聽到的是什么問題。 南陵使者面色發(fā)青,還掙扎著不愿意開口。 xzf 明明只是一個可以隨便替代的消耗品,一個本該活不過十七歲,就會被使用掉的玩意。xz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