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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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楚含岫崴到腳,赫連澤他們也來了好幾趟,還給他送了好些貼藥和藥油。 只是楚含岫早上要看醫(yī)書,下午要去給赫連曜按摩,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才少了一點。 楚含岫住在存曦堂,又不是侯府的正經(jīng)主子,消息沒他們靈通。 此刻聽說被告的居然是三皇子,心里一下子想到之前在侯府見過的周滓啟:“告的居然是他?南城的火是他指使人放的?” 那暗害老侯爺?shù)模M不是就是他? 并不知道里邊還參雜著老侯爺被害一事的赫連澤點頭:“都告御狀了,我們就等著看吧。” “唉對了含岫,最近你除了去蘅霄院,是不是還忙著其他事啊,都好幾天沒看見你了?” 楚含岫腦袋里還想著,三皇子失勢了,那楚含云會怎么想,他肚子里還懷著三皇子的孩子呢。 楚含岫回過神,道:“嗯,我最近在修習內(nèi)力?!?/br> “修習內(nèi)力?!” “含岫,你在習武嗎?”他這話一出,赫連澤的眼睛瞪大了,赫連靜,赫連箏幾人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哥兒外表跟小子差不多,但是跟女娘一樣,富貴之家的哥兒,十五六歲之前學些針鑿女紅,成親之后在宅院里當夫郎。 學武,向來是小子做的事。 赫連靜赫連箏看著白白嫩嫩,纖細漂亮的楚含岫,實在不能想象他舞刀弄棒的樣子。 赫連澤卻滿臉的興奮,他一直想當個大哥那樣的人,但是阿爹一直不許他擺弄這些東西,看見一回,念他一回,別看他在楚含岫他們面前猴天猴地的,在阿爹面前可不是這副樣子。 他一把把楚含岫的肩膀攬?。骸翱旄艺f說你是怎么練的,也教教我!” 楚含岫可是知道再有兩年多,世道就要亂了的,覺得他們學一點沒壞處,關鍵時刻說不定能救命,絲毫不吝嗇地道:“我這里恰好有幾本邢大夫送的修習內(nèi)力的功法,我那給你瞅瞅,看適合你的根骨不?!?/br> 赫連澤沒習過武,這兩個字對他來說有點陌生:“根骨?” 楚含岫直接揪著他,跟自己一起進屋去拿:“對,有根骨,才能習武,要是還有天賦,就能在武學一途上走得遠些?!?/br> 一顆心都被練武一事勾住的赫連澤刷地把手伸到他面前:“那你快幫我看看,我有沒有根骨,有沒有天賦。” 練了那么幾天的功法,楚含岫對根骨,天賦這兩種說法,覺得有點像現(xiàn)代所謂的運動天賦,以及領悟力,有些人生來就高些,有些人生來就低些。 老侯爺?shù)幕驔]得說,跟侯夫人生了赫連曜。 赫連澤也有一半老侯爺?shù)难},平日里蹦蹦跳跳的能力rou眼可見地比大部分人出眾,武學的根骨和天賦應該差不到哪里去。 但是這個還是讓邢大夫看看才好,他對赫連澤道:“明天我要跟邢大夫去蘅霄院,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吧?!?/br> “哥夫那里好多修習內(nèi)力的功法,要是這幾本都不適合你,你還能試試其他的?!?/br> 赫連澤眼睛都亮了,“你前幾天不是天天都去大哥那兒,怎么今天不去?” 楚含岫道:“今天早上蘅霄院的人就來存曦堂,說今天下午哥夫忙,不用去了?!?/br> 這幾天,楚含岫去蘅霄院,都能感覺到那里的氣氛跟前些日子不一樣,他想了想,覺得是從自己那天早上去密室里找到《天璇御清》開始的。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有默契還是怎的,根骨竟然都跟這幾本功法不相融。 對武學極其感興趣的赫連澤傻眼了,問楚含岫:“我是不是沒有修習功法的根骨?” 楚含岫擺手:“現(xiàn)在還不確定呢,我也不能練這幾本功法,明天去蘅霄院讓邢大夫看看?!?/br> “靜哥兒,箏哥兒,如哥兒,你們要不要試試?” 赫連箏頭擺得最快:“平時爬個山走個路我就累的夠嗆,讓我拿著刀劍舞來舞去,我得累死,饒了我吧?!?/br> 嬌小可愛的赫連如也道:“我,我對練武,不怎么喜歡。” 倒是一向溫柔沉靜的赫連靜道:“有沒有柔和一些的。” 楚含岫練過四本,都是偏強硬剛猛的,道:“這兒沒有,不過明天靜哥兒你和阿澤一起去哥夫那兒找找,應該能找到?!?/br> “嗯,那我明天跟阿澤一起來。” 幾人跟楚含岫同住在侯府,想見就能見,稍稍坐一會兒便回去了。 而落云軒內(nèi),因為禁足,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待在屋內(nèi)的楚含云還有趙嬤嬤隔著一堵墻,聽到了赫連澤跟楚含岫說的話。 有人敲登聞鼓告三皇子的御狀?。?! 一聽到這句話,眼下全是青黑,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楚含云撫摸著小腹的手頓住,直勾勾地看著看起來比他還要憔悴的趙嬤嬤:“他們在說什么?” 這幾天,因為沒了那些下人,變成楚含云出氣筒的趙嬤嬤恍了下神:“三皇子,指使人在南城縱了火……” 第73章 “不可能!”楚含云瞬間出口否決,“殿下身份尊貴,怎么會做這種事!” “就算做了,誰敢找他麻煩,他可是皇上的兒子!” 被禁足的這些天,他懷孕的反應越來越大,也讓他更清晰地認識到,他要依靠的,能依靠的,就是三殿下。 他可懷著三殿下的骨rou,皇家的小皇孫,只要進了三殿下府,怎么都比在侯府舒服。 如今的侯府,他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楚含云刷地站起身,往屋子外走去:“我要見楚含岫這個賤人,又沒用又廢物,還敢亂傳天潢貴胄的流言,看我不撕了他?!?/br> 早在他被禁足,罰下人跪一天時就勸不住他的趙嬤嬤沒有開口勸阻,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才五六天,沒有下人的落云軒就有了幾分落敗之相,院子里的花木雜亂,落在地上的零星樹葉被風卷著吹向各處。 楚含云拉住連通存曦堂的小門,卻不想沒有拉開,像是有什么東西抵住了。 這無疑在他怒火上邊淋了熱油,楚含岫是什么,是縣衙后院的庶出哥兒,他是嫡出,自古庶出就是卑賤。 現(xiàn)在楚含岫這個卑賤的庶出哥兒,竟然敢把門抵上。 “砰砰砰,砰砰砰?。?!” “楚含岫,給我把門打開!”他又砸又踹,那扇薄薄的小門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隱在不遠處的易戚望著存曦堂,還待在存曦堂院子里,沒有進去的楚含岫看向被敲得砰砰砰響的小門,想了想走過去,隔著門道:“大哥,你找我可有什么事?” 按照楚含岫的脾性,和跟楚含云相看兩厭的關系,他很想讓平安搬幾塊石頭,再釘上幾塊木板,徹底和楚含云隔絕開來。 但偌大個侯府,那么多雙眼睛,在別人眼里,楚含云雖然被禁足,還是他的大哥。 他要是一副斷絕關系的模樣,也不好看。 楚含云過不去,破口大罵:“你剛才說什么,你竟對三殿下不敬,不怕皇家治你的罪?!?/br> 楚含岫覺得,作為他身邊專門出謀劃策的趙嬤嬤,對他肯定很累。 一個深宅夫郎,竟然大刺刺地把三殿下掛在嘴邊,也不怕其他人多想。 還好,落云軒里下人都撤走了,自己這邊的平安,夏蘭,錢么么,都是知道這件事的。 楚含岫道:“大哥,你是侯府夫郎,實不該對這事牽腸掛肚,回去歇著吧?!?/br> 楚含云還剩的理智不多了,在赫連曜下令,將他禁足,撤走落云軒的所有下人,他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暴怒,抬起腳狠狠踹了一下小門后:“平安,把楚含岫給我從存曦堂帶過來!” 站在小門旁邊,防止他過來的平安看向楚含岫。 楚含岫給他比劃了一下,平安懂了,讓夏蘭拿來一段更粗的木棍,抵在小門上。 在他的罵聲里,和砰砰砰的踹門聲里,楚含岫吃完飯,坐在床上按照《天璇御清》這一功法,一遍遍地讓異能在經(jīng)脈里運行。 每運行一次,從小腹處彌散出來的舒適更多,讓他不自覺地放松所有的筋骨。 這本《天璇御清》功法,他已經(jīng)練了五天了,要說明顯的變化,沒有,但是三輩子都使用異能的楚含岫能夠感覺到的,異能確實發(fā)生了變化,而且是好的變化。 只是這種變化太細微,還需要更多時間才能見到明顯的效果。 運行異能到半夜,卻渾身輕松,仿佛睡了一兩個時辰,神清氣爽的楚含岫呼出一口氣,躺在床上醞釀醞釀睡意,一覺到天亮。 下午的時候,赫連澤赫連靜如約而來,兩人走進存曦堂的時候,楚含云剛好在砸東西,第一次聽見的兩人嚇了一跳。 “含岫……嫂夫郎他……”赫連靜抬眼看向跟存曦堂隔著一道墻的落云軒。 “嫂夫郎這次做了什么事,怎么被大哥禁足了?”赫連澤更直接,彎都不拐地問楚含岫。 楚含岫面上適時地露出一些憂慮:“這,我也不知,哥夫和大哥夫夫之間的事,我不好多問?!?/br> 楚含岫是切身地體會過赫連曜中藥之后的那啥,才知道楚含云給赫連曜下了藥。 但赫連曜沒有在侯府里大肆宣揚此事,當日落云軒和蘅霄院的人也被下令不許說出去,所以在赫連靜赫連澤他們眼里,只知道嫂夫郎楚含云被禁足,并不知其原因。 三人正說著話,落云軒又傳來好大一聲響。 最近幾天他可能是沒瓷器砸了,只能砸椅子砸凳子,聲音更大更響。 楚含岫怕他嘴巴一禿嚕,再吐出個三皇子什么的,拉著赫連澤和赫連靜往外走:“邢大夫快到蘅霄院了,我們也過去吧?!?/br> 赫連澤和赫連靜對視一眼,其實也想盡快走,嫂夫郎的足是大哥禁的,現(xiàn)在嫂夫郎砸東西,豈不是說對大哥不滿? 二人順著楚含岫的力道往外走,以往對楚含云的印象,也發(fā)生了些許的改變。 —— “大哥?!?/br> “哥夫?!?/br> 三人到了蘅霄院后邊的小花園,一一頷首,給赫連曜行禮。 已經(jīng)躺在榻上,只等著邢大夫施針的赫連曜看著他們,讓他們在下人準備的椅子上坐下,順便問起赫連澤和赫連靜最近的情況。 赫連靜依然溫柔沉靜,緩聲道:“都好,有大哥和父親母親照顧著,沒有哪里不好的。” 猴一樣的赫連澤可說不出這么漂亮的話,在旁邊連連點頭:“我們都好,大哥你不要掛心?!?/br> “對了大哥,”赫連澤望著自己最崇敬的大哥,“我昨天去含岫那兒,才知道他修習了內(nèi)力,我也想試試?!?/br> 赫連曜常年不在家,跟幾個弟弟見面的場景,多是在為他舉辦的家宴上,著實沒有細心到問他們喜不喜歡練武這種事。 他戰(zhàn)場上來去多年,對哥兒習武沒有任何反對之意,甚至樂見其成:“可。” 他突然把目光轉(zhuǎn)向楚含岫,問赫連澤:“含岫是怎么教你們的?” 他鮮少有說這類話的時候,赫連澤一愣,看向楚含岫,把昨天楚含岫教他的都說了,道:“邢大夫送給含岫的幾本功法我都試了一遍,但都不怎么合適,所以我想……來大哥這里找找功法。” 赫連澤也沒忘了赫連靜道:“還有二哥,二哥也想修習內(nèi)力,只是他喜歡柔和一點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