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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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讓他去,不知道怎么鬧,便答應了:“是。” 路過存曦堂的時候,楚含云的視線往院門那里掃了一下。 叫楚含岫來,是讓他懷上赫連曜的子嗣作為籌碼的,可要是侯爺能夠站起來…… 那還要楚含岫做什么呢。 楚含云一想到楚含岫曾代替自己和侯爺行房,兩人曾那樣親密過,就生出數(shù)個把他料理了的念頭。 不如就用水榭的那個蓮花湖吧,又深又大,一個人落進去,就跟落只蟲蟲蟻蟻,誰也不會察覺。 蘅霄院看門的下人看見楚含云來,連忙躬身行禮:“見過侯夫郎?!?/br> 楚含云看也沒看他,徑直走進去,對著主屋外邊的青然才垂下了幾分眼睛:“侯爺醒了吧,我來見見侯爺?!?/br> 青然頷首:“侯爺剛用完膳,正在喝藥。” “那就好,”楚含云沒再看他,抬腳走進去,當看見坐在椅子上,氣色明顯比以往好的赫連曜,他覺得自己做的就是對的,嬌嬌軟軟地走到赫連曜跟前,親手端起藥碗,“侯爺,我伺候您喝藥吧?!?/br> 恢復了一些內(nèi)力,赫連曜的感知比之前強了不少。 他一靠近,赫連曜就聞到了他身上甜膩的香味。 赫連曜自來不喜熏香,論起來,晚上行房時夫郎身上清淺的香更合乎他更能接受。 赫連曜抬手止住,“無礙,我自己來?!?/br> 然后把藥碗從楚含云手里端過來,仰脖喝完。 青然把帕子遞給他,再奉上漱口的清茶,赫連曜料理好自己,看向楚含云:“可是有什么事?!?/br> 楚含云把手收回,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侯爺,您受傷這么久了,一直讓邢大夫治著,好似也沒什么起色,要不……換個大夫?” “昨兒不是說,您的玉屏xue已經(jīng)恢復了嗎,要是尋個高明的大夫,說不定能讓你站起來呢?!?/br> 赫連曜望著自己的夫郎,覺得此時的他,與床笫之間的他,有些不同。 床笫之間的他膽大,但是又幾分坦蕩的可愛。 這會兒的他,膽子也大,但用在了其他地方。 他墜馬之時,不僅京都里有名的大夫,連宮里的御醫(yī)都來了好幾波,都拿他的傷勢束手無策。 直到從霽州趕來的邢大夫,以一手絕佳的醫(yī)術,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還讓他上半身可以動彈,不至于整個人都癱瘓。 邢大夫的醫(yī)術,說是大越第一人也不為過。 他道:“邢大夫醫(yī)術不高,不用再找其他大夫?!?/br> “且玉屏xue恢復,并不意味著我可以站起來,我墜馬之時不僅兩個xue位受損,還傷到了腰部??v使兩個xue位恢復,腰部的傷全天下也無人能治,不可能再站起來?!?/br> 楚含云還是不信,抿著唇道:“萬一呢,京都那么大,有那么多的大夫,難道還找不出一個比邢大夫厲害的?” 他估摸著小廝快把大夫找來了,抿著唇道:“郎君,我已經(jīng)叫院兒里的下人去找清心堂的大夫來給您看病,您——” 赫連曜眉頭一皺,望著他:“你讓小廝去請大夫?” “是,我這不是——” “昨日邢大夫替我診斷的時候,我便已經(jīng)說過,我玉屏xue恢復一事,不許散布到府外,晚上父親身邊的老管家也再次到各院去叮囑,你為何還如此行事?” 這是赫連曜第一次用這樣明顯冷下來的語氣跟楚含云說話,楚含云被嚇住了,還有些委屈,“我是擔心侯爺你的身體,想侯爺你好,那姓邢的給您治了這么久,連點用處都沒有,清心堂的大夫難道不比他還厲害。” 旁邊的趙嬤嬤沒想到自己不過走開一下,他就干出這種事,只覺得眼前一黑,一下子跪在地上,“求侯爺恕罪,我們夫郎絕無暗害侯爺之意,只是關心則亂,做了錯事,還請侯爺看在夫郎初犯的份上原諒他這次吧?!?/br> 赫連曜沒想到,估計他父親,府上知情的人,都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被他的夫郎泄露出去。 他立即叫來青然:“馬上去把落云軒里的那個小廝找回來,排查清楚他去清心堂的時候,跟哪些人有過接觸,又有哪些人知道我玉屏xue恢復一事。” “是!”同樣聽到了楚含云剛才話語的青然實在不明白,夫郎怎么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 竟然敢違背侯爺和老侯爺?shù)拿睿龀鲞@種事。 而且里邊還牽扯到一些事,要是侯爺墜馬不是意外,讓那些有心人知道侯爺玉屏xue好了,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 赫連曜轉(zhuǎn)頭看著神色間依然有幾分不服氣,委屈的楚含云,道:“回落云軒,這幾日我這里估計會很繁忙,不用再過來了。” 在軍營里摸爬滾打數(shù)年,執(zhí)掌幾十萬霽州軍永州軍的赫連曜最不喜不遵從命令,肆意妄為,卻又不能收拾之后的事情的人。 若非眼前之人不是他手底下的兵,是在墜馬之后對他不離不棄的夫郎,他絕不會只是不準楚含云再過來。 楚含云聽到他居然不讓自己過來,一下子拉住他的手:“侯爺為什么不讓我過來?就算我沒有如侯爺和父親所說,把這事泄露了出去,可我都是為了侯爺!” 趙嬤嬤實在忍不了,拽住他的衣擺:“夫郎,就聽侯爺?shù)?,回落云軒吧。?/br> 楚含云算是看明白了,這屋里一個兩個,連把自己奶大的趙嬤嬤都不跟他一條心。 他抿著唇,難受至極地望著赫連曜冷然的面容,一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赫連曜抬手,讓與青然一起的其他三個健仆進來:“傳話下去,這些日子警醒些,府內(nèi)的人能不出去就不要出去?!?/br> 但因為楚含云吩咐完那小廝,在落云軒耽擱了一會兒,等青然帶著人去追的時候,在離侯府幾百米的地方就見到了他,以及背著藥箱的清心堂的李大夫。 青然知道事情壞了,連忙去回稟赫連曜。 赫連曜沉吟了一下,道:“繼續(xù)排查當時小廝去清心堂時遇見的所有人,讓那位李大夫進來,為我診脈,診斷消息不必封鎖。” —— 存曦堂離蘅霄院不遠,幾分鐘就到,楚含岫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邊熱鬧起來了,來來去去的人一天來了好幾波,且還有越來越熱鬧的架勢。 更詭異的是,落云軒那邊也沒動靜了。 蘅霄院那邊他不知道有什么事發(fā)生,但忙著讓他懷孕的楚含云這么安分守己,明顯不正常。 他讓平安出去打探消息,沒一會兒,回來的平安告訴他:“是跟侯府交好,或者有些聯(lián)系的人,知道侯爺身體有些好轉(zhuǎn),紛紛前來探望?!?/br> “?”楚含岫手里的扇子停了。 昨天赫連曜說過,不要把他玉屏xue恢復的消息傳出去,老侯爺身邊的老管事也來打過招呼,外邊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他指著落云軒:“那邊呢,又是怎么一回事?” 平安搖頭:“蘅霄院那邊口風嚴,沒有傳出什么消息,但是我問了落云軒里的一個人,他說昨天侯夫郎從侯爺那里出來后就緊閉院門,不見任何人了。” 時間這么巧,落云軒剛緊閉院門,蘅霄院就熱鬧起來,楚含岫不把兩件事放一塊兒想都不成。 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他大哥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左邊眼里只有他自個兒,右邊眼里還是他自個兒,他只會干一些他認為對他自己有利的事。 從小到大有趙嬤嬤看著,又在小小的縣衙,倒也沒干出什么錯事。 但是這回,做出的事肯定是觸到了一些東西,讓一向表面冷然,對家人寬厚的赫連曜讓他不要出院門。 還要頂替他身份,給赫連曜治傷的楚含岫第一次體會到了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下好,他又要自己琢磨,怎么才能近赫連曜的身了! 第28章 楚含岫剛這么想著,昨天才見過的赫連澤赫連靜四兄弟面色嚴肅地走進來。 “含岫,大哥那兒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來了那么多人?!”最敬佩赫連曜的赫連澤一臉急色,坐到楚含岫身邊。 赫連靜也皺著眉:“我讓人悄悄去打聽了,全是跟侯府有些親戚關系,或者是大哥的朋友,也不知道怎么的,全跑來了?!?/br> 赫連靜接著道:“看情況,說不定是哪兒走漏了風聲,把大哥身體恢復一些的消息泄露出去了?!?/br> 幾人看向楚含岫:“你離嫂夫郎近,嫂夫郎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 楚含岫:“……” 不得不說,赫連靜一下子找到了關鍵人物。 但是方向錯了,搞出這些事的,正是他嘴里的嫂夫郎。 可楚含岫不能直白地告訴他啊,在他們心里,楚含云還是那個對大哥不離不棄的嫂夫郎。 知道楚含云真面目的就他一個,告訴他們,他們也會存疑,還不利于之后事情的發(fā)展。 楚含岫搖頭:“我也不知,昨天人員混雜,哪個小地方出了紕漏也不一定?!?/br> “砰——”赫連澤一拳頭捶在案幾上,恨恨地道,“大哥親口下令,讓我們別把他玉屏xue恢復的事情說出去,一定有他的用意,現(xiàn)在泄露出去,肯定會生出一些麻煩。”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一定擰了他的腦袋當鞠球踢!” 快七月初了,天氣還是那樣熱,他們幾人過來,額頭上都冒著細汗。 楚含岫對夏蘭道:“給澤少爺他們端些涼茶來,記得加點碎冰。” 夏蘭:“咱們院兒里的冰沒有了,需得去冰庫那邊支一些?!?/br> “叫福樂跟你一起去吧,”赫連澤道,“他力氣比你大,拿起來輕松些?!?/br> 夏蘭點頭,跟福樂一起去冰庫。 侯府各院兒用冰都是有數(shù)的,像存曦堂,一天能取用的冰,只有盆那么一塊兒,夏蘭和福樂一起去拿,正正好。 但他們兩人回來的時候都空著手,倒是他們身后,有兩個身形高大的小廝,抬著一塊完整的,四四方方的一大塊冰。 夏蘭笑著走到楚含岫跟前,“我跟福樂剛到冰庫,冰庫管事就說侯夫人那邊下了令,以后存曦堂想要多少冰,就能支多少冰,聽說澤少爺他們在這兒,管事特意讓他們兩人送一大塊冰來?!?/br> 這么一大塊冰,放完涼茶還剩許多,放到盆里夠他們涼快了。 楚含岫對兩個小廝道:“勞煩你們送冰來,搬到里邊去就成?!?/br> 膚色黝黑,低著頭的小廝躬身:“是?!?/br> 然后兩人抬著冰進屋。 忽然,就在兩人從楚含岫他們旁邊走過去的時候,楚含岫無意間看到了膚色黝黑的小廝的面貌。 他渾身一怔,記憶里快要消散的某部分浮現(xiàn),但是他又不怎么確定。 他叫住這個小廝:“你叫什么名字?!” 膚色黝黑的小廝意識到楚含岫在叫他,停下了腳步,老老實實地站在那兒:“回含岫少爺,小的名叫何彪?!?/br> 楚含岫心頭一凜。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