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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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驪高祖靠著婦人改良的武器,婦人對戰(zhàn)爭的謀略,成功結(jié)束了南北亂世,一統(tǒng)中原,并且在大封之日力排眾議封她為鳴雌侯,并將天玉交由她保管。” 楚旋追問,“故事結(jié)束了嗎?” 施嫦仔細(xì)端詳著那塊玉,“在驪高祖逝世后,下一任皇帝削了她的爵位,弱化了天玉的重要性,再后來她的弟子接著保管天玉,但是鳴雌侯逐漸變的無人知曉,一代一代,成了大驪的一個邊緣存在?!?/br> 施嫦把天玉放在楚旋的掌心,“是不是很可笑,人人皆知驪高祖,無人記得鳴雌侯,尚且還知道天玉的人,也只當(dāng)這是一個傳說,更無人知鳴雌侯名為施好?!?/br> 天玉在楚旋的掌心瘋狂晃動,直至微微發(fā)熱,才逐漸停息,隨后它乖巧的躺在楚旋的掌心內(nèi)。 楚旋將天玉握在掌心,從小的教育讓她從不信神佛,天玉會對她產(chǎn)生反應(yīng),一定是有某種原因。 施嫦表情帶著一絲釋然,“天玉不是傳說,不枉費師祖?zhèn)兊亩嗄晔睾?,它終于再次被喚醒了?!?/br> 楚旋低頭看著天玉,“待我成功之時,就是我重修國史之時,施好這樣杰出的女性不應(yīng)該被抹去,她值得被后人歌頌,被后人記得。” 施嫦笑了,這是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我很期待那一天?!?/br> 天玉依舊散發(fā)著微微的熱氣,即使雨滴落在它的身上,也沒有降低它的溫度,施嫦忍不住在想,天玉是否也為自己時隔二百四十一年后重新被喚醒而興奮著。 楚旋則是低頭看著天玉,試圖找到它是否擁有現(xiàn)代高科技的痕跡。 于是馮波撞見這一幕的時候,眼中閃爍著急切,到了放飯的時候,卻找不到施嫦和楚旋的人,結(jié)果看到這兩個人在山頭處相顧無言,站著淋雨?!疤彀?,楚娘娘和施娘子怎么在這里淋雨啊,到了放飯的時辰了,你瞧你們身上都快淋濕了?!?/br> 施嫦:“……” 楚旋將天玉收好,走過施嫦身邊的時候,楚旋低聲道,“天命不在我一人,而在你們?!?/br> 馮波快速的給楚旋打傘,她略顯興奮的說,“楚娘娘,今日張娘子用復(fù)合弓射中了一只野雞呢!” 楚旋笑著點頭,“除了野雞還有別的嗎?!?/br> “還找到了幾株野果樹,我們摘了些回來,嘗著還挺甜的!全娘子拿野雞燉了湯,香味飄老遠(yuǎn)了呢!” 施嫦走在一旁,聽到馮波又激動的說,“明日要讓我們用那個名為電鋸的器具去伐木?太好了!” 她相信天玉,也相信楚旋,她會成功的。 只是,為什么馮波就只顧著給楚旋打傘呢?這個打傘的幅度未免也太偏心了,她頭發(fā)都淋濕了! 施嫦回到寨子里,排隊打了一碗雞湯,濃郁的香氣四溢,讓即使對吃食不挑剔的她也忍不住食欲大增。 她不得不承認(rèn),楚旋和那個矮子男人變出來的米,與大驪的米截然不同,這種米更白,顆粒也更飽滿,也更能讓人吃飽。 施嫦大口喝著湯,雞湯里還漂浮著幾塊野雞rou,野雞個頭小,rou也少,十來個人,一個人也分不了多少。 施嫦抬頭,發(fā)現(xiàn)墻上貼著一張紙,她走近一看,上面用簡體字寫著,“今日所有人晚食過后去生活委員處領(lǐng)糖,明日菜單,朝食雞蛋和粥,午食青椒炒rou,晚食,小炒雞?!?/br> 全小田見施嫦正在看那張通知單,她湊過來解釋道,“這是祝娘子貼的,我倒覺得這樣挺好的,省的一個個的去口口相傳,特別是下午大家自由時間的時候,人都找不見呢?!?/br> 全小田嚼著雞rou,只覺得越嚼越香,“原來識字的好處這樣的多!難怪那些識了字的男人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施嫦嗯了一聲,低頭將剩余的湯喝完。 全小田嚼完雞rou,“真希望我不光能認(rèn)字,還能把字寫的好看,祝娘子也是剛學(xué),她的字就寫的這樣的好,我寫的像狗爬似的!” 施嫦放下碗,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你們楚娘娘的字寫的比你還丑呢?!?/br> 第9章 伐木 09# 清晨,張傲云睜開雙眼,她在轉(zhuǎn)頭放在房間門口處一個圓圓的.鬧鐘。 張傲云還沒有太習(xí)慣這叫法,只知道這東西和那白天需要拿去給楚娘娘,夜晚就能發(fā)光的那臺燈一樣,都是仙器。 只是這名為鬧鐘的器具,每日卯時的時候準(zhǔn)時響起一陣清脆悅耳的鳥叫聲。 張傲云剛眨了兩下眼睛,清脆悅耳的鳥叫聲就從門口傳來,“布谷布谷布谷布谷?!?/br> “快起床快起床,卯時了!” “什么卯時!楚娘娘說了一天分為24個小時,現(xiàn)在是早上5點!” “我還沒習(xí)慣過來嘛!” 睡在大通鋪離門口最近的衛(wèi)霜翻身下床,熟練的將鬧鐘按停。 她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道,“這鬧鐘每日可真是準(zhǔn)時?!?/br> 張傲云快速的穿好衣服,拿木梳子將凌亂的頭發(fā)梳了幾下,走到院子門口。 她去專屬區(qū)域拿起寫著名字竹杯,拿起自己的專屬牙刷,擠上牙膏,開始刷牙。 這是《生活守則》的規(guī)定,每日早上和晚上都要刷牙,牙刷和牙膏都是楚旋給她們的。 張傲云從前也會刷牙,不過用的是楊柳枝蘸青鹽或者茯苓粉,這名為牙膏的東西在嘴里的味道她還是有些不太習(xí)慣。 太涼了。 不過想著今日能有機(jī)會摸到那名為電鋸的器物,張傲云都心跳都快了些。 衛(wèi)霜嘴里的泡沫還沒有涮干凈,她含糊不清道,“今日的午食吃什么,祝娘子可有列菜單?” 張傲云將杯子沖洗干凈,把從山上接過來的活水開關(guān)關(guān)閉,這活水是原來任天弄的,如今倒是方便了大家洗漱做飯。 張傲云甩了甩手,“昨日沒見祝娘子列菜單,有點奇怪?!?/br> 衛(wèi)霜猜測道,“莫不是又吃那青豆rou沫?還是那道鹽煎rou!” 一旁的全小田咕嚕咕嚕的漱口,本就圓圓的腮幫子鼓起來,“還是前日吃的那道燒野鴨好吃!” 馮波翻了個白眼,拍了衛(wèi)霜和全小田一人一下腦袋,“我看你們真是挑上了,沒有楚娘娘之前連rou都沒怎么吃過呢,這才多少天,都挑上青豆rou沫和燒野鴨了?!?/br> 衛(wèi)霜捂著腦袋,“可是青豆rou沫真的很好吃,民以食為天,你懂不懂!” 馮波氣笑道,“現(xiàn)在是讀書人了,學(xué)了個詞就用上了!” 幾個人嘻笑一團(tuán),在看到施嫦睡眼惺忪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立刻變得嚴(yán)謹(jǐn)起來,按照隊形乖乖站好。 施嫦打了個哈欠,“每人撿一支樹枝,先練一會劍。” 施嫦背著手,感覺就好像當(dāng)初師傅教導(dǎo)年幼的她一樣。 “手抬高一點,用點勁?!?/br> “如果你面前有敵人,殺人的時候也這樣軟綿綿的嗎?” 不過她們練的比年幼的她還要認(rèn)真就是了。 眾人練完一圈劍,又繞著院子跑了幾圈,才等到祝青寒和楚旋出來。 所有人就站著老老實實的站著等待指示。 “今日要去山頭伐木,要去許久,午食等回來再吃。”楚旋對著所有人說道。 雖說這寨子是現(xiàn)成的,是楚旋撿了便宜,但是它實在是太過于破爛, 楚旋唯一能看得上眼的,就是不知名老鄉(xiāng)搞的那口井,還有從山上接下來的活水。 現(xiàn)在她穿越過來快兩個月,情況暫時穩(wěn)定了下來,寨子自然要擴(kuò)建,而現(xiàn)在弄水泥實在太不現(xiàn)實,她實在是沒那個條件,也沒那個人手,更沒那個人才。 現(xiàn)在伐些木材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加蓋就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她至少還得在仙安山上茍好一段時間。 施嫦和祝青寒走在最前頭,仙安山上樹木茂密,除了她們所居住的那一塊地方,其他地方都還保留著最原始的痕跡,甚至隨處可以五顏六色的蘑菇。 楚旋也沒什么分辨蘑菇的本事,因此早就交待了她們,什么蘑菇都別采,這玩意若是真吃出問題了,她家里的藥可救不了。 只見楚旋閉眼片刻,手中就出現(xiàn)了那日拯救了她們的電鋸,眾人見多了楚旋憑空變物,倒是已經(jīng)習(xí)慣。 施嫦上前接過電鋸,她好奇的查看著每一個部位,論武器機(jī)關(guān)精巧之術(shù),鳴雌侯的后人若認(rèn)第二無人敢認(rèn)第一。 施嫦摸索了一會,發(fā)現(xiàn)這電鋸做工之精巧,所用的鋼鐵精密到令人咂舌,縱使是那把師傅制的劍傘,竟比不過這電鋸的一星半點。 施嫦這下突然明白為什么楚旋總說自己不是仙人了,電鋸雖神奇,但和機(jī)關(guān)精巧之術(shù)有著一些相似,說明這其實是凡物。 拉開開關(guān),熟悉的電鋸聲響起,施嫦再一次感嘆這玩意的殺傷力之強(qiáng)大,稍微細(xì)一點的樹干,鋸下來簡直輕輕松松。 后面的娘子們恨不得伸長脖子,她們看施嫦用電鋸輕松鋸掉了一顆不太粗的樹干,一個個不由得長大嘴巴,更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什么細(xì)節(jié)。 施嫦關(guān)掉開關(guān),轉(zhuǎn)頭點了張傲云的名字,“張傲云,你來試試?!?/br> 張傲云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她將雙手在衣服的下擺擦了擦,雙手鄭重的接過這把家用小型電鋸。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一下,這把電鋸好沉,上面的鋸齒散發(fā)出銀色的冷光。 施嫦握住她的手,告訴她如何開關(guān),以及怎么樣拿著不會傷到自己。 施嫦緊張的吞了一下口水,拉開開關(guān),電鋸瞬間開始運轉(zhuǎn)。 身邊是娘子們驚訝的聲音, “動了動了!” “快去伐木快去伐木!” 張傲云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樣鋸掉木頭的,將電鋸關(guān)掉交給下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有些緩過來。 張傲云還在回味剛才的感覺,她只需要輕輕使力,那顆樹竟就被她鋸斷了,若對面不是木頭,而是人呢。 張傲云不敢想。 她將思緒拉回來,算著時辰,往常已經(jīng)到了放飯的時間了,這些天所有人一日三餐吃飯極其的規(guī)律,以至于到了點,她的肚子竟有些餓了起來。 所有人都試過了電鋸,大家都還沉浸在切掉木頭的快感之中。 “那電鋸竟然真的如此神奇,那可是樹啊,就那么斷了?”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她們伐的木都是些不那么粗的木,就算是這樣,抬回去也是相當(dāng)費力的,等所有的木頭都運回來了以后,眾人都累的直接坐在地上。 張傲云連忙拿起每日晚上都會準(zhǔn)備好冷開水倒進(jìn)自己的杯子里灌了兩口。 她的肚子已經(jīng)餓的咕咕叫了。 她想,今日的米還沒有蒸上,菜也沒有準(zhǔn)備,怕是吃到飯的時辰要很晚。 然后她發(fā)現(xiàn)她想錯了。 楚娘子拿出不知道是什么的五顏六色包裝袋,撕開后里面竟是一塊金黃的餅,雖是餅,仔細(xì)看卻又是一條條的索餅纏繞在其中。 但是這塊金色的餅聞著特別的香,張傲云跟著楚旋學(xué),將那透明的袋子撕開,里頭像是什么醬料的動作,倒在金色的餅上。 隨后每個人都去倒剛燒開的水,學(xué)著楚旋的樣子,再將一個碗扣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