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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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鼻溆癜钙>氲乇犻_雙眸,繼續(xù)說道: “待今佞邪皆除盡,社稷海晏河清時?!?/br> …… 卿玉案甫到校場內(nèi),所有的喧嘩頓時靜止,所有的人都盯著他看。 不同以往,卿玉案今日身著一襲素白,平添一絲溫潤氣息,蕭霽月坐在校場高臺,亦是俊美異常,眉梢飛揚。 “來了?”蕭霽月赧笑,眼眸中只映下卿玉案一人。 卿玉案垂眸,在他身旁坐好:“嗯,來了?!?/br> 不知怎的,卿玉案總覺得蕭霽月近些日子對他過于親近了。 如此再簡單不過的互動,還是被神機營一些躁動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在高臺下竊竊私語: “誒,聽說一會要押上來的犯人,還是監(jiān)軍親自監(jiān)斬。” “區(qū)區(qū)一個狐媚子監(jiān)軍,還管我們神機營的人?切,不就仗著好看嗎,才讓將軍高看一眼。” “我還聽說,那個犯人是安撫使,就是漕運總督的嫡長子,這回那監(jiān)軍可攤上事了。” “哎,沒有烏沉香身實在太難受了?!?/br> …… 蕭霽月凜冽的目光掃了臺下一眼。臺下瞬時鴉雀無聲,旋即他又看向卿玉案: “賀大人?” 卿玉案對此事已經(jīng)司空見慣,他踱步到極刑臺前,淡道:“沒事的。” 他一手觸上極刑臺上的冷武,頭也不回地說道: “傳萬賢良上來?!?/br> 校尉又跟著喊了一聲:“傳嫌犯萬賢良——” 片刻后,萬賢良披頭散發(fā),渾身臟兮兮地走進校場。 臉色蒼白的萬賢良被帶到極刑臺前,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卿玉案,眼中的怨毒幾乎剜下卿玉案的血rou。 蕭霽月翹起腿:“烏沉香三百斤,核單人證俱在,還有什么可以解釋的嗎?” 話音剛落,萬賢良張開嘴,鮮血瞬時噴涌而出,他費力想說什么,卻只能“嗷嗷”大叫。 校尉很符時宜地對蕭霽月說道:“嫌犯萬賢良咬舌拒證?!?/br> “無妨。” 卿玉案踱步在高臺,清風揚起他的發(fā)梢,一派的光風霽月: “古有人言,臣聞軍法,立武以威眾,誅惡以禁邪。安撫使萬賢良私售海禁之物,試圖擾亂軍心,已是死罪。故理應軍法處置,以儆效尤。” 一旁的人將緊拽的繩索放下,鍘刀落下的剎那,只聽得一聲雄渾的男聲: “慢著!” 終于來了啊。卿玉案唇角勾起。 第47章 是漕運總督萬欣榮。 只可惜他來的太晚了。 “賢良?。俊?/br> guntang的鮮血濺在萬欣榮的臉上, 他失控跪地,抱住身體已經(jīng)僵直的萬賢良。 許久,他才從無限的悲慟緩過神來, 惡狠狠地看向高臺上的穩(wěn)坐的蕭霽月與白衣勝雪的公子。 當年蕭霽月與卿玉案還不夠,如今怎么又找了個新的相好? 那一瞬間,萬欣榮從后者的眼中窺見了熟悉的神情。 不對, 此人定有古怪!他到底是誰? 他與卿玉案對視而望, 只見卿玉案折扇掩面,也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 卿玉案笑語盈盈:“好久不見啊,總督大人?!?/br> 萬欣榮眼瞳腥紅,他顫抖著手指著卿玉案: “賀迦樓,你一區(qū)區(qū)六品官,竟膽敢動賢良?來人,把他抓起來, 把他抓起來啊?!?/br> 總督衙門護院一擁而上, 無一例外手持刀.槍劍戟將卿玉案圍住,蕭霽月頓起拔劍出鞘,冷道: “我倒要看看誰敢!” 周遭的護院紛紛退后,卿玉案的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自然是不敢,但是上頭有人敢啊。總督大人別忘了, 我可是拿著皇令的欽差?!?/br> 朝廷命官謀害欽差, 無異于蔑視皇權,與造反同罪, 都是誅九族的死罪。 臺下方才對卿玉案評頭論足的人們,在此刻瞬間緘口, 彼此互換眼神,默默地垂下頭。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萬欣榮咬牙切齒地瞪著卿玉案。 卿玉案微微俯身, 莞爾道:“卑職請總督大人到監(jiān)軍府上一敘。” 監(jiān)軍府上,卿玉案撐起頭,衣襟上巡查御史的令牌便在萬欣榮的面前展現(xiàn)。 “卑職也是奉命辦事。但又不僅僅是如此?!币患埍靠昂贤浦寥f欣榮的跟前。 卿玉案臉上的笑意不減,他翻開核驗清單,繼續(xù)說道: “既然是漕運總督府的船,自然和總督逃不了干系。既然能從西域取得烏沉香,那槍.支彈.藥應該也很容易拿到吧?” 萬欣榮驀地睜大雙眼。 四年前汝南侯與蠻族在秦淮一戰(zhàn)的過往歷歷在目,一般人都不知其中真相,就連內(nèi)閣元老也以為是汝南侯咎由自取。 四年前面前這位監(jiān)軍也不過甫及弱冠,應當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學院書生,怎么對當年的事情如此了如指掌? 除非他就是…… 萬欣榮后撤一步:“你到底是誰?!” 卿玉案與卿齊眉都在火場喪生,他是親眼看見卿玉案下葬的,卿齊眉的身量又與面前瘦削的人不同,難不成是汝南侯府的門生,特地來找自己尋仇不成? 兩個小丫鬟靜悄悄地給兩個人斟茶,卿玉案微微吹溫,最后又放在桌案上。 “我是誰不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