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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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掛斷電話,走之前回頭吩咐楊瑞:“他醒了打電話給我。” “是,季總?!?/br> 楊瑞目送著匆忙離開的上司,又轉(zhuǎn)身看向病房,生無可戀地嘆了一聲。 既然都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還有打電話的必要嗎…… …… 季松亭迅速推開病房,下意識看向了蜷縮在病床上瑟瑟發(fā)抖的沈初言。 他快步走過去將人緊緊抱在懷里,安撫著沈初言,愧疚道: “抱歉,我來晚了,小言別怕,張姨呢?她為什么沒有在這照顧你?” 沈初言緩緩抬起淚眼朦朧的臉龐,委屈道:“我不喜歡她,讓她走了?!?/br> “那下次不用她了,我給你削個蘋果吃吧,你乖乖坐好?!?/br> 季松亭小心翼翼地放開他,又輕輕擦掉他眼角的淚水。 沈初言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低垂著腦袋,“今天是……伯母的忌日吧?可惜我生病了,不能陪你一起去祭奠她?!?/br> “沒事,今天剛好下雨了,就算你想去,我也不會同意的。” 說到下雨,季松亭無意間又想起簡桉跪在雨中的場景,心里沒來由的騰起幾分煩躁和陰郁,并且逐漸加深。 現(xiàn)在他陪著沈初言,不該想起那個害死他母親的賤人。 沈初言明顯看出了男人心不在焉的樣子,無端生出一絲危機(jī)感,面不改色地開口:“阿亭,你再削下去,蘋果都沒啦?!?/br> 季松亭被他的話拉了回來,立刻放下手中的小刀,將蘋果遞過去,說: “抱歉,我剛剛走神了?!?/br> “你今天一次性說了兩個抱歉了?!?/br> 沈初言掀掉被子,長睫毛撲動的樣子很是委屈,而且季松亭平常陪他的時候從來都不會走神,今天確實(shí)有點(diǎn)不對勁。 季松亭準(zhǔn)備解釋,手機(jī)又響起了來電鈴聲,這回是楊瑞打來的。 他聽著助理匯報的情況,面色陰沉,“嗯,我現(xiàn)在過去。” 掛掉電話,季松亭看向床上的人,“我出去下,等會回來?!?/br> 沈初言低頭咬著蘋果,嘟囔道: “你才剛來,怎么又要走了,什么事情比我還重要……” “怎么會有事情比你重要?!?/br> 沈初言仍舊不依不撓地問道:“那你說是什么事,我想知道。” 季松亭煩悶地深吸口氣,隨意說了一句:“是簡桉暈倒了,現(xiàn)在又醒了,我去看看他是死是活?!?/br> 話音剛落,房門又被關(guān)上。 沈初言氣憤地錘了幾下病床,將啃到一半的蘋果扔到旁邊。 剛才季松亭連離婚的字眼都沒有提,看來是沒過季父那一關(guān)。 他要好好給自己爭取了。 另一邊,簡桉抬頭看著點(diǎn)滴,又看向飲水機(jī)旁的男人,無奈道:“可以了云珩,倒太多水我也喝不完?!?/br> “你就應(yīng)該多喝水,多吃飯,才不會得胃炎,對自己好點(diǎn)。” 他將水拿給簡桉,忽地注意到對方額頭上的傷疤和通紅的手,一瞬間滿是心疼和憤怒,柔和的語氣也變得生硬: “季松亭又打你了?!” 簡桉慌忙蓋住手,“沒有沒有,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不是他,而且我已經(jīng)上過藥了,不礙事的?!?/br> “小桉你不用騙我,這明顯就是被燙到的,他們季家難道沒仆人嗎?” 簡桉苦澀地笑了笑,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今天大少爺怎么突然來醫(yī)院了?” 沈云珩知道他在刻意回避,又拿他沒辦法,只好如實(shí)回答: “公司沒什么事,我就來看一下沈初言,畢竟論血緣關(guān)系,我們還是兄弟,但路過病房剛好看見你,就進(jìn)來了?!?/br> “那你先去看看他吧?!?/br> 沈云珩目光灼灼地凝視他,說: “小桉,你什么時候跟那個姓季的離婚?三年了,他是怎么對你的,你難道還要死心塌地愛著他嗎?” 簡桉避開他的視線,側(cè)頭看向水霧氤氳的玻璃窗,低低地說道: “嗯,他是我的全部了?!?/br> 沈云珩了解他九牛拉不轉(zhuǎn)的脾性,也知道他愛季松亭十年有多痛苦。 他覺得簡桉真的太傻了。 門外站著的季松亭將兩人談笑風(fēng)生的一幕盡收眼底,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從上到下緊緊包圍著他。 他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不配碰。 況且眼下看來,簡桉居然還有精力在病床上跟別的男人談情說愛,前面的暈倒壓根就是裝出來的吧?! 季松亭有點(diǎn)不爽,也很惡心。 楊瑞被這低到零下幾十度的陰冷嚇一哆嗦,識趣地站遠(yuǎn)了點(diǎn)。 隨后他就聽見了季松亭滲入冰水的聲音:“給簡桉辦理出院,不用拿藥。” 楊瑞猶豫道:“???季總……可是醫(yī)生說簡先生還得臨床觀察幾天?!?/br> “再留幾天好給他們偷情嗎?” “季總別氣,我現(xiàn)在去辦!” 季松亭一腳猛然踢開房門,對兩人驚訝的表情視若無睹,徑直走到病床前,冷冷啟口:“不相干的人滾?!?/br> 沈云珩目露敵意,諷刺道: “你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病房里陪著我弟嗎?還有空來這里?” “我不說第二遍。” 簡桉明白季松亭這話一出就什么都干得出來,立刻催促旁邊的人: “云珩你快走吧,求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