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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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云逐淵眉間的冷霜才算是淡去了幾分。 他站起身,重重一甩袖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御書房。 待他消失,離弘忽地一把掀翻了書案上的奏折,“你看到?jīng)]有!他現(xiàn)在都敢這樣跟朕說話了!” 連映荷斂住笑意,語氣平靜,“逐淵說的沒錯。他也不是一日兩日如此,陛下又何必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 離弘瞪大眼睛,“你就護(hù)著他吧!” “不護(hù)著逐淵,難不成護(hù)著你那些嬪妃的孩子嗎?” 連映荷松開了攙著他胳膊的手,“陛下可別忘記,若不是陛下,逐淵怎會成為太監(jiān),連傳宗接代都做不到?” 離弘忽然噎住,說不出話。 “對了,我也想告訴陛下?!?/br> 連映荷冷笑一聲,“只要我活著一天,就會保逐淵周全。你若是敢對他不利,我不介意讓你的江山也徹底無后!” 離弘怒火攻心,渾身戰(zhàn)栗,良久方從齒縫里逼出幾個字。 “反了...反了?。 ?/br> “臣妾僭越了,臣妾這便回宮自省了,陛下請便?!?/br> 連映荷和云逐淵一樣,連禮都未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金鑾殿。 只剩離弘咬牙切齒地盯著她的背影。 ...... 云逐淵飛快地回到金鑾殿,找到了宴書澈。 此時那少年正在殿中站著,渾身上下都透著無聊。 云逐淵快步上前,“走?!?/br> 宴書澈呆愣道:“去哪?” “路上說?!?/br> “哦.....” 兩人走出皇宮,在轎外站定,由著余風(fēng)為兩人系上狐裘。 宴書澈實(shí)在忍不住開了口,“陛下喚你,到底何事?” 云逐淵不說話,只低著頭。 “云逐淵!”莫名的,宴書澈覺得心里不穩(wěn),像是要發(fā)生什么事一般,連帶著語氣都不耐了起來。 “你說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br> 云逐淵這才抬起頭,“抓大盜花愁,見林序秋?!?/br> 宴書澈吐了一口氣,“你答應(yīng)了?” “嗯?!?/br> “你!”宴書澈氣得一拳打在他胳膊上,“你就這么輕易答應(yīng)了?抓大盜是小,那無雙坊坊主若真這般輕易見到,何至于你我成婚第二日就將你派出去?” 云逐淵沉默了幾秒,復(fù)又開口道:“宴少主不會是難忍寂寞吧?府中凄涼,倒是叫宴少主...” 宴書澈生氣了。 他明明是擔(dān)心,偏偏到了云逐淵耳朵里,成了自己耐不住寂寞! “我那是擔(dān)心你!”宴書澈恨恨道,“我知道你權(quán)利大,手腕通天,但是再怎么說,這也是天子腳下,若陛下...” 宴書澈忽然住了口。 他后知后覺地想到。 現(xiàn)在的云逐淵,恐怕還不知道離弘的嘴臉。 他只是很木然的在為離弘做事。 若自己說的太直白,一定會引起懷疑。 “宴少主,你究竟想說什么?” 宴書澈xiele氣,懊惱地揉了揉臉,“我與你一同去?!?/br> 云逐淵愣了愣,眼中的驚詫一閃而過,“你......” "去之前,我要將利害關(guān)系同你講清楚。" 宴書澈氣鼓鼓地拽著他的袖子,將他拽進(jìn)轎內(nèi)。 吩咐余風(fēng)開始行駛之后,宴書澈才開口。 “無雙坊你可知道是什么地方?” 云逐淵:“知道?!?/br> “無雙坊坊主向來神出鬼沒,無一人能見到他,難道他會見你嗎?” 宴書澈越說越氣,“這個難題甩到你頭上,若你辦不成,陛下豈非龍顏大怒?到時摘了你的腦袋都是輕的!” 云逐淵木木道:“哦。” 宴書澈“......” 他有些心急地探手上前,將云逐淵的下巴抬起來,讓他直視著自己。 “阿淵,告訴我,你究竟在想什么。” 云逐淵定定地看著眼前精致漂亮的少年,眸色閃了閃,輕聲開了口。 “我沒有想什么?!?/br> 宴書澈剛要開口,云逐淵又說了下一句話。 “林序秋是我故交?!?/br> 宴書澈“......” 第7章 背我 宴書澈不肯說話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心急了些。 或許是因?yàn)橹厣@件事來的太過突然,導(dǎo)致他現(xiàn)在老是會在糾結(jié)一些事情,在深思熟慮一些事情。 其實(shí)上一世,云逐淵就是這個性子。 離弘的吩咐,他大部分都會去做。 整個兒像一個忠臣。 但是離弘還是容不下他。 想到這兒,宴書澈抬起頭,問向云逐淵,“阿淵,你打算何時動身?” “立刻?!痹浦饻Y的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怎么,宴少主反悔了?” 宴書澈無奈道:“我只是在想,陛下為何忽然要你去尋無雙坊坊主和那個江洋大盜?!?/br> 云逐淵沉默著說:“花愁是離國愁悶了很久的一個大盜,東廠抓了許久都沒有抓到,陛下派我去也是正常。” “至于林序秋,”云逐淵云淡風(fēng)輕道,“陛下想收為己用?!?/br> “收為己用?這怎么可能?”宴書澈的語氣帶上了幾分驚詫。 無雙坊名滿天下。 坊主林序秋驚艷絕倫。 怎會甘愿入宮,為皇朝所驅(qū)使? “宴少主若肯往深處去想,便能明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