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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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被侍衛(wèi)帶領(lǐng)著,一路走進了金鑾殿。 那金鑾殿上,坐著離國當今皇帝——離弘。 在他身旁的,是離國當今皇后——連映荷。 再次看到離弘,宴書澈只覺得心內(nèi)的憤怒瞬間漲了起來。 他很想一刀要了那狗皇帝的命。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還由不得他沖動。 即便他重生了,但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只一腔熱血想著復(fù)仇。 何況,他不止想要了離弘的命。 他更想讓這狗皇帝成為千夫所指,被世人唾棄! 宴書澈斂住眸中的異色,跟著云逐淵一起行禮。 “參見陛下,皇后娘娘。愿陛下娘娘祥樂安康?!?/br> 見兩人牽著手進來,高椅上的離弘,笑得鬢邊的褶子都堆了起來。 “平身?!彪x弘先開了口,又看向連映荷,“你看,你還說他們會不滿這樁婚事,這看著不是很好嗎?” “你是不是多慮了?” 連映荷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盞,“陛下是真龍?zhí)熳?,說的話自然是對的?!?/br> 而后,她扭頭望向了云逐淵,“逐淵,今日要你們進宮,不單單是為了覲見?!?/br> 云逐淵恭敬開口,“請陛下和娘娘直言?!?/br> “逐淵,隨朕來御書房?!?/br> 離弘站起身,首先邁開步子走下龍椅。 云逐淵低著頭,邁步跟了上去。 宴書澈有些迷茫地望著他的背影。 連映荷卻在這時開了口,“阿宴初入離國,想必不太熟悉,讓逐淵帶你出去逛逛,如何?” 聽到這個稱呼,宴書澈微微一怔。 他行禮道:“皇后娘娘說的是?!?/br> 連映荷卻忽然轉(zhuǎn)了個語氣,“逐淵性子一直這般,希望阿宴能慢慢習(xí)慣?!?/br> 宴書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是......” 這個皇后為什么與自己說上這樣一番話? 有點兒奇怪。 第6章 生氣了 “你在這里等著吧,本宮回去休息了。” 見連映荷起身,被丫鬟攙著走下鳳椅,宴書澈乖巧行禮,“恭送皇后娘娘。” 殿中只剩他一人。 他站在原地,沉思了很久。 離弘會單獨與云逐淵說什么事? 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趁這時間,宴書澈將這金鑾殿細細看了一遍。 他要動用所有能動用的力量,與離弘對抗。 先不論云逐淵那邊有多少力量,首先他自己,必須強大起來。 不然不但枉費重生,還枉費他西藩少主的名頭。 ...... 御書房內(nèi),離弘在高椅上落座,示意身旁的太監(jiān)將一封書信遞上前。 “朕要你即刻動身,去做兩件事?!?/br> 云逐淵接過書信,淡淡道:“陛下吩咐便是?!?/br> “第一件事,去抓回流竄多年的大盜,花愁。” 云逐淵:“嗯?!?/br> “第二件事,去無雙坊,尋到坊主林序秋,勸服他歸順朝廷。” 聽到這話,云逐淵抬起頭,眉峰緊蹙,冰寒一樣的眸子盯著離弘。 “您再說一遍?” 離弘一怔。 觸及到云逐淵的目光,離弘竟然有些膽怯地躲閃開眼神,“朕說,你去無雙坊...” “無雙坊坊主林序秋醫(yī)毒雙絕,天下無雙。可他卻一直避世,陛下派人請過多少次,他都避而不見,陛下難道心里沒數(shù)嗎?” 云逐淵目光森冷,唇角抿成一條直線,“陛下,您莫不是患了失心瘋了?” 離弘臉色漲紅,拍案而起,大喝道:“云逐淵!你怎敢這般對朕說話,當真是膽大包天!” “臣膽大包天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陛下還未曾習(xí)慣嗎?”云逐淵冷冷看著他,眸光變得狠戾,“您若不愿做這皇帝,臣倒不介意送您一程?!?/br> “你!”離弘氣得豎眉瞪眼的,指著云逐淵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下一個字。 云逐淵毫不在意地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拿過桌案上的茶盞,放在唇邊輕輕吹著。 “臣再給陛下一次機會,陛下可要想清楚了再說。” 離弘氣的忘記保持他皇帝的尊嚴,像個市井流氓一樣,指著他的鼻子,扯著嗓門嚷道:“你再敢出言不遜,莫怪朕不客氣!” “哦?”云逐淵冷然嗤笑一聲,“您又能奈我何啊?” “你?。。 ?/br> “哎呀哎呀,這是怎么了啊?”殿外忽地傳來連映荷的聲音。 那女人腳步飛快地走上前,略帶嗔怒地看了一眼云逐淵,又上前攙住離弘的胳膊,“陛下莫生氣,逐淵的性子您還不清楚嗎?” 離弘氣惱地坐回椅子上。 連映荷復(fù)又望向云逐淵,“逐淵,這可是御書房,怎可這般對陛下講話?” 云逐淵沒有作聲。 見氣氛稍微緩和了些,連映荷松了口氣。 “無雙坊勢力太大,且精通天下消息,若任由無雙坊發(fā)展下去,陛下如何治理天下?”連映荷慢慢道,“逐淵,你且走上一遭,無論成功與否,都無妨?!?/br> 云逐淵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云淡風(fēng)輕道:“皇后娘娘倒是很為了陛下著想?!?/br> 連映荷笑容一僵,有些不自然地道:“那是自然,逐淵,你這便去做吧,那西藩少主,還在金鑾殿上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