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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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兩個、三個,還可以。 再來,一個兩個三個連續(xù)轉(zhuǎn)起來,柳思南試著一邊翻一邊往旁邊走,在走出第三步的時候沒有踩穩(wěn),圓只畫了一半。 “嘖,”柳思南甩甩手腕,盯著鏡子里的自己,“你還很弱嘛柳思南。” “觀眾朋友們都看到了,柳思南對于自己的舞蹈功底還是很自信的,但功底一日不練退步千里,她這可是……四千天沒有練,退步得……百萬千里,而我們知道地球赤道的周長也不過四萬千米,柳思南在這十年里繞了地球二十幾圈……” 柳思南邊說著,邊回到原位,找到感覺后來了個吸腿翻身,翻身時一條腿膝蓋抬起來吸附在另一條腿上,旋轉(zhuǎn)、翻騰、落地。 “棒棒棒,”柳思南超級敷衍地給自己鼓了鼓掌,“盡管柳思南繞地球二十幾圈,可復(fù)健的速度應(yīng)該是坐了火箭,大家覺得她是火箭性能好呢,還是功底太深二十幾圈還有殘留呢?!?/br> 柳思南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想象探海翻身的每個動作,抬手轉(zhuǎn)身,“我覺得她是復(fù)健做得好,沒看見她手腕至今沒好全嗎!” 柳思南在鏡頭前穿著護袖,沒有露出自己的繃帶,現(xiàn)在大家都在吃飯,她為了方便,把袖子拆了,露出手腕處的醫(yī)用壓力繃帶。 “一、二、三,”身軀在“探海”,空中翻轉(zhuǎn),輕盈落地,柳思南頓了一下,順勢俯下身,接地轉(zhuǎn),“迄今為止,柳思南還是做得很好的,那么接下來……” 手掌五指張開,每一根手指都用力壓實地面,手腕、小臂用力——撐。 “咚。” 柳思南面朝下與舞蹈室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擁抱。 摔倒了就原地趴一會兒。 趴完了,柳思南無奈起身,按住趴了好一會兒還在不受控制顫抖的手腕,嘆了一口氣。 有時候,人的意志并不是萬能的。 “人要充分發(fā)揮主觀能動性,”柳思南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但也要認識到自己是碳基生物的本質(zhì)問題。” “有些事情不是我說可以就可以的,”柳思南抓著手原地做了個探海,又嘆了口氣,“比如我可以探海,可以復(fù)健,但不能阻止手腕在骨裂尚未恢復(fù)的情況還強行用力時會產(chǎn)生劇烈的神經(jīng)疼痛,也無法阻攔手臂肌rou在神經(jīng)抽搐的情況下不能正常發(fā)力,更無法阻攔自己面朝下栽在地上?!?/br> 柳思南摸了摸鼻子,安靜地靠墻待了一會兒。 等手腕不抖了,她又上去試了一遍。 嘗試小翻身,側(cè)翻身,減少用力等等。 來回摔了五次,柳思南徹底不動了。 奇奇看見柳思南回來的時候,驚訝地嘴巴里都能再放下一個雞蛋,“老板你臉怎么了,還有你的鼻子!” 柳思南搖搖頭,“沒辦法,鼻子條件太優(yōu)越,每次都比臉先著地?!?/br> 奇奇手里舉著吃到一半的雞蛋,滿臉迷茫,“哦……老板你在說什么……” joey把一份營養(yǎng)餐放柳思南面前,柳思南有些提不起力氣,抬了抬胳膊,又放下,“唉,不想吃,給我點杯奶茶吧?!?/br> joey和奇奇同時瞪大了眼睛,“奶、茶!” 老板什么時候吃過這種高糖食物! 奶茶這種詞匯是能從老板嘴里說出來的嗎! “對啊,奶茶,”柳思南往后躺,靠在寬大的椅子上,半耷拉著眼皮,懨懨道,“我可太弱了,急需快碳補充能量?!?/br> 聽到“快碳”這種專業(yè)詞匯,兩人才稍稍閉了嘴,奇奇把半個雞蛋吞進去,吃完了又問,“老板你剛才又去練舞了嗎?” 柳思南“嗯”了一聲,這一聲不是肯定的“嗯”,而是一種波浪的“嗯~”,表示否定,她閉目養(yǎng)神道:“不是去練舞,是去打臉?!?/br> 奇奇“啊”了一聲,這一聲很肯定,她還想問什么,但柳思南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只好閉了嘴。 下午的拍攝還要繼續(xù),幾個人分了舞蹈動作,今天不用一起順一遍,各自的舞蹈動作各自練。 舞蹈室里放著悠揚的古風(fēng)歌曲,幾個人練出一身汗。 “你這里同手同腳了,”柳思南飛速戳笙歌的腰部與腿部,“還有這里,放松?!?/br> “這里的音樂踩點,不是往回收的動作,是展開,是注目,”柳思南宛若一個嚴(yán)師,對笙歌的每個動作都要求嚴(yán)格,“你得先背過,然后練上百次,形成肌rou記憶。” 笙歌在下一次雙腿邁錯步子把自己扭成麻花差一點摔倒而之所以是差一點摔倒而不是與地面接觸完全因為柳思南給她墊了一下的時候,提出要中場休息。 兩人躲在鏡頭拍不到的角落,一人拿一瓶礦泉水喝著,對面是還在鏡頭前面練習(xí)的馮明明與豆豆。 豆豆做動作的時候不太安靜,每一個動作都有伴生音,有時候是“誒,這里原來要這樣”,有時候是“哇,我成功了”,還有“啊,好疼”和“嗚嗚太難了”,總之情緒很豐富,能調(diào)一個五彩調(diào)色盤,不愧是主持人出身,不去說相聲真的是委屈她了。 馮明明則負責(zé)保持笑容做示范,始終寬和地笑著,給她指點和鼓勵。 “你看見沒,馮明明快煩死了,”笙歌擠了擠柳思南,看戲道,“她估計也沒想到能遇上舞蹈基礎(chǔ)完全為零的差生。” 柳思南沒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往旁邊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