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H
佳念夢到自己好像在海上起伏,跟著海浪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海浪拍打在她身體上,還有黏糊糊的海草粘在脖子上,像一根濕黏的舌頭,留下一道道痕跡。 她抓著一塊浮木,可是浮木居然是軟綿綿的,和人的肌理一樣,但又有凸出的骨頭硌得她難受。 她在海水中翻滾,明明海水應(yīng)該是涼嗖嗖的,為何如沸水一般燙,她整個(gè)人都出汗了,而且她游不動了,她的雙腿合不攏,酸意從大腿根部泛至全身,骨頭好像不是自己的。 她到底在哪兒,她在做夢嗎? 佳念游走在夢境與現(xiàn)實(shí)的邊緣,漸漸被身上的動靜給弄得醒了過來,她費(fèi)力地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身上有個(gè)熟悉的身影正在前前后后聳動。 這具guntang的男性身體正把她緊緊罩住,手掐在她的腿上,讓她的兩條腿牢牢夾緊他的腰腹,唇瓣貼在她脖頸處舔吮,留下一個(gè)個(gè)揭示占有欲的吻痕。 恍恍惚惚,她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幾年幾月幾號幾時(shí)幾分,似是黑夜,卻有星點(diǎn)晨光透過窗簾,可能是世界末日后的第一天。 晨勃的roubang似乎更加堅(jiān)挺,把已經(jīng)濕軟的xiaoxue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像塞了一個(gè)rou套子。 她的身體先于腦袋蘇醒,下意識地咬住身體里的jiba,rouxue絞得他呼吸急促起來。 他的聲音傳入她的腦袋。 她想起來了,她昨天被親弟弟強(qiáng)jian了,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她不記得了。 佳念動了動身體,身上的筋骨像重組了一樣,疼得厲害,忍不住痛呼了一聲:“走開……” 就是這個(gè)沙啞酥軟的聲音。 他聽到后,下意識地猛猛一插,插進(jìn)那個(gè)含著體液的rou器,感受著四面八方嫩rou的吸咬,忍不住抬頭,長吁了一口氣,呼吸聲都變了一個(gè)調(diào)子。 仿佛她在被他使用一般,她是盛放他們骯臟體液的干凈器皿,越干凈,他就越想把骯臟的jingye都灌進(jìn)她的身體,蹂躪她,弄臟她。 他說:“走不開。” 等佳念漸漸清醒過來,她露出恥辱的、憤怒的、害怕的、悲傷的表情,可是眼眶里含著水,欲拒還迎的樣子,像早晨吸飽了露水的嬌花。 這種強(qiáng)烈的反差,叫他欲罷不能。 她開始不安分起來,用盡全身力氣想扒開他按在她肩頭的手,誰知道他的手臂卻越收越緊,壓得她骨頭如碾碎一般。 可佳念越是這樣,嘉言就越是不放手。 她一句話也不想說,他很惡劣,插著她的xue,就看她怎么辦。 她愈發(fā)惱怒,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嘉言就更加興奮。 “你不說話?”他終于開口,嗓音暗啞,充滿著調(diào)戲的意味,他摩挲著她的頭發(fā),心口是簡單的滿足,因?yàn)樗玫搅怂?/br> 可她失了身,卻看到他露出淺淡的笑意,佳念感到煩躁、憤怒、絕望,她扭動著身體,拒絕他的觸碰。 她得想辦法羞辱他,讓他也嘗嘗疼痛的滋味。 她突然咬住他的手腕,牙齒陷入他的皮膚,好像要把他的經(jīng)脈給咬爛。 她滿意地聽到少年吃痛的聲音,滿腔恨意化作復(fù)仇快感。 在扭動中,兩個(gè)人交合之處愈發(fā)緊密相連,嘉言強(qiáng)忍著射精的欲望和痛意,撈起她的腿放在胳膊上,強(qiáng)迫她打開身體,而后用他身體的重量狠狠往下壓,她的腿擱在他肩上,整個(gè)人像一只蠶蛹被迫在他身下接受著cao弄。 漸漸的,她眼前一片迷蒙,又是昨天熟悉的那種感覺,宛如窒息一般難受的極致歡愉。 她被插到快高潮的時(shí)候,嘴巴也不安分,說的話卻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我不……不原諒你……你個(gè)野種……生來就要被打罵……你犯賤……畜生畜生……嗯啊……別來了,別弄了,我痛……我痛……” 說著說著,她被插得開始哭起來,哭得梨花帶雨的,哭得小腹一抽一抽,xuerou吸咬的幅度也隨著哭泣聲越來越厲害。 他看著她柔軟小腹抽動的模樣,好似透過這層皮膚能看到自己那根東西在里面入侵的模樣,他盯著,鬼使神差地按壓起她的小腹。 突然,她高潮了,整個(gè)身體抽搐起來,xue里涌出一汪水液,澆在roubang上。 他忍不住按壓得更重,而后在她愈發(fā)咬緊的rou逼里沖刺,被yin水弄濕的囊袋啪啪啪有力地打在她逼口,將本就可憐泛紅的xiaoxue拍打成如血一般的深紅色,嬌艷欲滴,那些yin水也被打成了泡沫,亂七八糟地糊在交合處。 她被插得說不出話來了,眼神渙散,嘉言卻捧起她的臉,與她額頭相抵,她不愿,他非要她跟他對視。 她看到他那雙黑亮的眸子滿是少年傾瀉而出的情欲。 他的眼神也越來越渙散,口中呻吟不可抑制似的,他知道他又要射進(jìn)jiejie的zigong了,抽動越來越快,而后他猛的長嘆,jingye一股一股射進(jìn)去。 射完了,佳念已經(jīng)睜不開眼,她的身體已然被狠狠打開,被迫接受親弟弟的灌精,而那根熱燙的東西正在她身體里漸漸軟下來,卻依舊填滿她的rouxue,也不肯出來。 她的身體慢慢松懈下來,轉(zhuǎn)頭看到窗戶外滲進(jìn)來的白光,迷茫地眨了眨眼。 對了,她想起來了,今天周六,不用上課。怪不得他cao得那么起勁。 后來,他還是抽出來了,攔腰抱起渾身發(fā)軟的她,赤條條地走進(jìn)衛(wèi)生間,箍著她的腰,拿著淋浴頭給她胡亂沖洗。 期間,她無力地給了他一巴掌,手臂顫抖著,像棉花似的沒力氣,可她就是想打他。 嘉言隱忍不發(fā),看著淋浴頭下的少女,她紅著眼,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宛如受傷的雌獸。 突然很想懲罰她,因?yàn)樗偸菒凵热?,不給別人自尊。 他拿著淋浴頭往她臉上沖刷,似乎想讓她溺亡在水里,她看不清眼前,水溫也燙得她躲躲閃閃,不停地碰到他的胸膛,她不樂意了,就打他胸前的肋骨。 洗個(gè)身子又花光了力氣,當(dāng)佳念被抱到床上后,她疲倦得睜不開眼,眼神空洞,蒼白的臉上漸漸落下一滴眼淚。 可是這個(gè)煩人的弟弟卻又把她身子托起來。 她扭過頭,不讓他看見自己流淚的弱勢模樣,像趕蒼蠅似的擺擺手。 那雙來回?fù)u晃的手卻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揉捏把玩。 “要給我生孩子嗎?”他不著邊際地突然來這么一句。 “你去死吧,你下賤,你這輩子不可能有種?!彼酌腿皇湛s,整個(gè)人一下子炸了毛,不停諷刺。 “那把這個(gè)吃了。”他遞過來一粒白色藥片和水杯,放在她嘴邊,“不想懷孕就吃?!?/br> 她呆滯地盯著藥片,眸中漸漸凝結(jié)起冰霜,“啪”揪住藥片往嘴里吞,猛猛地灌了自己好幾口水,而后把水杯往他身上一扔,鉆進(jìn)被子角落,留下一個(gè)背影給他,“滾——” 身后的男生被淋了一身水,他的手還僵在半空中,最后默默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