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H
嘉言的眼神漸漸陰冷。 她的脖子突然一緊,他又發(fā)了瘋似的去掐她,嘴里一聲不吭,撐在她陰xue里的roubang重重鑿進去,兩顆囊袋“啪”一聲狠狠拍打她的xue口。 她的xuerou還因高潮而不住痙攣,眼下這個異物猛猛的一下沖擊,她內(nèi)里一陣強烈的酸麻,又有方才那種瀕死的感覺。 她怕得直搖頭,摳他的手指,連連哀求:“嘉言,你放開我……出去,我不要再來了……” “你想讓我滾開?!彼迫说难酃庀袷且彺┧耐住?/br> 她瑟瑟發(fā)抖,可她的脾氣就是不好惹的,這會兒失了身,亂了倫,也不管什么了,破罐破摔,歇斯底里地哭,跟他吵起來:“就是讓你滾開怎么了?賤人,你掐死我好了,你不掐死我,你就等著以后被我掐死!我一點錯沒有,打你怎么了?讓你滾又怎么了?你個野種不就是用來打罵的,你還強jian,你更……唔……” 欲望伴隨著憤怒,又漸漸旺盛了起來,嘉言堵住她的小嘴,口舌交吻的吸吮拉出幾條銀絲,堪堪掛在兩個人嘴間。 “你不要說了,jiejie。” 他就是想強jian她,他要讓她變成和自己一樣的人,躲在陰溝里茍延殘喘才行。 他的性器還深埋她體內(nèi),經(jīng)過這番吵鬧糾纏,那根脹大的硬物又粗暴地填滿了她,不容忽視地侵入她身體領(lǐng)地。 嘉言便不再說話,這刺激蝕骨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麻麻的,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強jian舒服還是和她luanlun更舒服,這種帶著怒意的抽插卻是真的更銷魂。 黏糊糊的白精裹挾著泛濫yin水在甬道里被搗來搗去,佳念覺得肚子里有種難以言喻的鼓漲,腦袋暈暈的,仿佛深陷萬丈深淵。 想讓他拔出去,讓他滾出房間,可是當他的roubang往外抽離的時候,她又覺得好空虛,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像是挽留。 等到他又滿滿地cao進最深處,yingying熱熱的guitou碾壓她的宮口,她又不想要這么多快感了,于是默不作聲地推他、打他,把指甲深深地摳進他的皮膚,她也要讓他疼。 可是這樣做,卻換來了更加沉重有力的cao弄,她把他刺激得像一只煉獄猛獸,讓他在她身上發(fā)狂發(fā)情。 她再也承受不住那么多滅頂快感的沖刷了,哭得享受又委屈,脾氣硬,卻是一句求饒的話語也不肯說了,咬著嘴唇,活生生受著他狂猛的進攻。 他將她臉上的表情收入眼底,嘴角微微一翹,她不說話,那他也不說了,把她頂?shù)貌粩嘞蛏项?,她那處吸得緊,緊得他真想把她狠狠撕碎。 偶然間,roubang戳到一塊嫩rou,她驚恐地睜大眼睛,砥礪反抗。 可是惡劣的少年心底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蹂躪欲望,他已然發(fā)現(xiàn)寶藏,絕對不可能就此放棄。 他把她的腿盤在腰間,更是狠厲地往下壓著cao那處,黑色陰毛不停地扎到她鼓脹的陰蒂,又疼又酥癢。 沒一會兒,佳念腦子里崩開炫麗的彩虹,整個人好像在云端飛行,一時間,高潮侵襲她的意志,她又哭又叫,終究是受不住了,身子短暫抖動后暈了過去。 房間里只剩下少年獨自的喘息和“咕唧咕唧”的搗xue聲。 沉默的性愛爆發(fā)出了少年最深沉的欲望,他精瘦的臀rou倏地一緊,馬眼噴射出nongnong的jingye。 做了太久,似乎少女的xue里已經(jīng)注滿了液體,接納不了這么多了,有些乳白色液體被插得溢出來,順著饅頭片似的yinchun流在他yinnang上,冷卻了以后就像膠水一樣糊在他們兩個下體之間。 空氣中全是曖昧甜腥的yin蕩味道。 佳念被cao暈了過去,粉撲撲的臉,濕漉漉的睫毛,微蹙的眉頭,一動不動的,在他身下,好像一具美麗脆弱的尸體。 之前鳳阿姨就是這樣和那個男的zuoai,男的說,一直做一直做,永遠不分開。嘉言想起以前鳳蘭和年輕男人逍遙快活的時候,他們總是在他隔壁的房間里大聲說著葷話情話。 男人想把女人置于死地,往死了cao,沾滿血,男的女的都變成了野獸。 男人不論年紀,仿佛床上床下是兩個人格,他們癡迷于把自己野獸一樣的最劣等那一面展現(xiàn)在床上功夫中,下了床,又戴回假面,你做你的好男人,他做他的浪蕩子。 嘉言又恢復了以往那沉默不語、清冷孤高的樣子,眼神卻是掩蓋不住的溫柔多情。 可惜,她看不到,不過也好,她看到了也慣會諷刺,說他裝什么裝。 他撥了撥她額頭的濕發(fā),用額頭貼著她的臉,感受她的馥郁香氣。 脖子上的紫紅色痕跡讓他眼神一暗,他喜歡這樣暴虐的窒息感,讓她死又死不得,只能被自己釘在jiba上cao。 她的表面上的蠻橫,和他內(nèi)在的狠厲,真是適配得極好,他覺得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能契合的骯臟靈魂。 半軟了的roubang又忍不住在她xue里攪了攪,舒服得他低吟淺喘,原來zuoai這么爽,他還想狠狠cao她,反正她暈了過去,反正都射過了,反正已經(jīng)得到了。 于是,剛開葷的少年忍不住聳腰挺動,聽著悅耳的rou體拍打聲和水聲,又射了一泡精到j(luò)iejie的zigong。 他通體舒暢,趴在她身上舔她的眼睛、嘴唇,好像她身上已經(jīng)沾染了他的體味。 最后他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才慢悠悠地拔出jiba。 xiaoxue里一下子沒有了阻塞,yin液精水一股股地隨著呼吸被收縮擠壓了出來。 他好整以暇地撫摸著她被自己cao腫cao紅的xiaoxue,沒了插的東西,一下子還合不攏。 隨著她悠長的呼吸,那個圓圓的粉白洞口漸漸變小,又可憐地縮到幾乎看不見的模樣,只是這小嘴還不停地吐精,誘人犯罪。 那些都是他的jingye,自己像撒尿一樣把腥膻的jingye射到她可憐嬌嫩的zigong了,像野狗給自己標記了一塊地盤,不允許別的狗擅自踏入。 他執(zhí)起她的手,捏著指甲蓋把玩,這一雙曾經(jīng)一直戳他腦門的手如今看起來細細嫩嫩的,如剛發(fā)芽的筍,一點力氣也沒有。 少年像是對她的手戀戀不舍,可有重要的事讓他不得不放下好玩的東西。 夜里的溫度很低,他穿一件黑色的連帽外套,乘著夜色,騎著車,踏進幽靜的街道,拐了好幾個馬路口,到了一個冒著微弱光暈的販賣機,買避孕藥、避孕套。 他心跳不止,他剛買來的套子他就好想扔掉,他知道陰暗骯臟的自己是多么喜歡內(nèi)射在親jiejie里面的那種感覺,那種深入骨髓的、毫無保留的碰撞擠壓,真令人上癮。 他想把理智粉碎掉,看看如果她真的懷了自己的種,那會是一個怎樣的怪物。 她肯定更討厭他,又無可奈何,一定會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而后茫然若失,把自己不甘心地封閉起來,不得不承認禁果所帶來的罪孽,和鳳蘭阿姨一樣,一根筋地生下來,這才是最有趣的復仇。 只是他的心里,似乎并不是被復仇這兩個字眼給壓著。 他渴望她的喜愛,就像從很小以前開始,他就在渴望,渴望到不惜代價地把她拉回陰溝里,和他同生共死。 他依舊是這樣覺得的,覺得他們姐弟倆才是對方唯一的陪伴。 他的習慣好像是改不了了,渴望她的喜愛似乎成了人生中的功課,他一直在苦苦研究,但是最后發(fā)現(xiàn)沒有答案,所以干脆把題本撕了。 但是不管怎樣,他已經(jīng)獲得了她的全部,除了喜愛,所以他還得苦苦研究。 秋雨洗滌過的城市十分清新干凈,他的心情也似乎很暢快,他在下坡的時候揚起了頭,自行車輪碾過漫長悠遠的石板路,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