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看的和不該聽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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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賢和萬泓聲聊到深夜方歇。 馮菁告退時已經(jīng)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她摸著黑去尋西廂角落為她準備的房間,一不留神腳下好像是踩到什么東西。 不待她去細看,萬家小少爺不知從哪兒突然跳出來,惡狠狠的吼道:“ 你瞎了嗎! 居然踩壞小爺?shù)娘L箏 !” 馮菁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腳底下是個燕子風箏,翅膀被她弄分了家。 她一向討厭小孩子,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于是趕緊給這小鬼賠罪。 誰知這小鬼不依不饒,想來是平日驕縱慣了。 他瞇著眼睛惡狠狠道:“你是小王爺身邊的一條狗,那你就跪地上學三聲狗叫吧,學得像我就饒了你。” 馮菁驚訝,這小鬼小小年紀居然如此惡毒。正在猶豫要不要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時候,萬莊主和夫人聞聲趕過來。 小鬼很是忌憚他父親,不情不愿的帶著破碎的風箏被拽走。 第二天一早,端賢就派人過來傳話叫馮菁不必過去伺候。 一旁的小丫頭聽了趁機道:“馮大人,我們我們山后有溫泉,大家都說泡過之后對內(nèi)功大有好處。 您今有空,不妨去試試。好多人專門從好遠的地方來泡呢。” 馮菁對泡溫泉本不感興趣,可是一聽對內(nèi)功有益,便有些心動。 晚飯后,她悄悄走去后山,遠遠的就看見熱氣氤氳。 泉外建有竹屋,墻上寫著熱泉的功效和歷史,下面掛著紅藍兩張木牌。 馮菁拾起一看,原來是讓人在進去之前掛一個在門上,女人用紅,男人用藍。 有意思。 她取來紅色牌子在門上掛好,然后小心翼翼的穿過竹屋后的石板路。 溫泉池內(nèi),泉水涌動悠然,暖熱的水汽在空中升騰,形成一層淡淡的霧。 她脫下衣服鉆入水中。 果然名不虛傳,水溫恰到好處,每一寸肌膚都無比放松。 馮菁試著運氣,隱隱約約確實有些精妙之感。 她興奮的想,要是謝良知道有這么神奇的溫泉,一定羨慕的流下羨慕的口水。 只是這池子不淺,她深知自己水性不好,老老實實待在邊緣。 突然傳來一個冷笑的聲音。 “喂,你倒是挺會享受?!?/br> 居然是那個萬家小鬼! 馮菁強壓下怒火,她實在是不想在光著身子的情況下惹怒他。 “你要是想泡湯,我讓你便是。你先出去,我換了衣服就走。” 那小鬼嘿嘿一笑,猴兒一樣把她放在地上衣服拾起揣進懷里,揚起下巴道:“你踩壞了小爺?shù)娘L箏,今天就給你個厲害瞧瞧?!?/br> 馮菁趕緊喊住他:“別別,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給你賠不是,你千萬別把我衣服拿走啊。喂! 喂!” 他做了個鬼臉,頭也不回的走了。 馮菁欲哭無淚,怎么遇到這么一個小祖宗。 她顧不上面子,嘗試著喊救命,希望附近能有什么人聽見??珊傲税雮€時辰,連個鳥叫都沒有。 正焦急時,外面遠遠的傳來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仔細一聽,居然是端賢和萬泓聲。 馮菁可不想丟人丟到端賢面前,她顧不得水深,趕緊摸索著躲到池中央的假山后。 池底濕滑,她抓住一塊凸起的石頭才勉強站住。 保險起見,她悄悄運功易容成一個村姑的模樣。但薊草在房間里,所以聲音無法改變。 透過假山的石縫,她看見端賢他們在池邊淺處坐下。 兩人居然這么害羞,都還穿著中衣。 萬泓聲:“蘭卿,萬家莊這邊你放心,我們早有準備。只是你真的不多帶些人手嗎?” 端賢膚色偏白,臉被溫泉水汽蒸的微紅,搖頭道:“大行皇帝仍然在世的事,能少一個人知道便少一個知道吧。你知道皇上的個性,如果當真找到了,所有參與的人都不會留活口?!?/br> 我的天哪! 大行皇帝不是燒死了嗎?焦黑的骨頭架子還能有假? 馮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萬莊主嘆了口氣,“你說那巖的話有多可信?我總覺得他是千方百計在吊你們的胃口,僅憑一個玉佛就能證明他真的見過大行皇帝本人嗎?該不會是設(shè)好的圈套等你跳吧?“ “ 不好說。目前為止,他提供的細節(jié)確實對得上。四十多歲,京城口音,斷了左掌。你知道那場大火之后唯一找到的骸骨就只有半只手掌?!?/br> 萬莊主又問道:“是他打傷了的謝良?” “不是,上月謝良在圍風峽和一群黑衣人交手,不慎中了一掌。黑衣人的來頭不好追溯,但我懷疑是赤炎人。” “赤炎人虎視眈眈,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聽說他們最近盯上了烏奇,不知在打什么算盤。” 端賢閉上眼睛,靠在石壁上,輕聲道:“烏奇是一塊肥rou,富庶又弱小,誰見了不心動?!?/br> 萬莊主點了點頭,“光是往生石就夠誘人的,生死人rou白骨。也不知道這傳言是不是真的。那巖那家伙說用往生石交換大行皇帝下落。 可是這東西是烏奇的鎮(zhèn)國之寶,烏奇國主當真愿意拱手送與你嗎?“ 端賢笑道:“ 怎么可能,我此行是去盜寶的?!?/br> “什么!?” 馮菁和萬莊主同時大吃一驚。不,她比莊主還要吃驚。偷往生石,尋找先皇。這未免也太刺激了。 不多時, 有個小廝過來叫萬莊主,說是前面有事。 “我先回去,你再休息一下。這些天你太辛苦了?!比f莊主披上外衣對端賢說。 “對了,你還記得表妹景蓉嗎?她爹娘都不在,沒人給她張羅婚姻大事,如今二十有四,實在是不能再留。你覺得她怎么樣?” 端賢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知道圣上的心思。岳如箏進門之前什么都不可以?!?/br> 萬莊主不死心,繼續(xù)道:“可景蓉是你表妹,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任何影響。圣上的意思絕對不是讓你大婚之前當和尚?!?/br> 馮菁暗笑:您可放心吧,他沒閑著。 端賢仍是不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我回京幫她留意一下可有合適人選?!?/br> 萬莊主只得同意,臨走又囑咐道:“人一定要忠厚老實、身家清白?!?/br> “那我就更不成了?!倍速t自嘲道。 萬莊主和小廝逐漸走遠。 端賢獨自靠在石壁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馮菁在假山后大氣都不敢出,只祈禱他快點回去。 可偏事與愿違,一只小蟲繞著她頭頂飛來飛去,她伸手去趕,一不留神失去平衡栽進水中。 不識水性的人入水即慌,馮菁本能的撲騰著想站起來,驚懼之中竟然連假山的邊都摸不到。 “誰?“ 端賢聽到水聲頓時警覺起來。 不要過來啊,馮菁聽到他走過來的聲音絕望的想。 嘩啦。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從水中拽出。 只見她精致的鎖骨下兩團白嫩玉乳微微顫抖,上面的水珠順著圓潤飽滿的弧度輕巧的滑落。兩點玫瑰色的嫣紅因為出水驟冷變得堅硬挺立,如兩顆小巧的紅豆一般十分誘人。 端賢不禁脊背一僵,下腹發(fā)熱。他下意識的松開手,“你……“ 他這一松手,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的馮菁再次跌入水中。 她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水,氣的要命,救人救一半,他可真行。 水下視線不清,掙扎間她無意碰到他的腰腹,本能的伸手抓去,居然把端賢的褲子拽了下來。 啊啊,她看到了他的…… 那東西干干凈凈、又粗又長,隨著滑落的褲子彈出來在她眼前一晃而過。 端賢找到她的手臂,再次把她從水中提起。這回他很小心,只留她肩膀以上在水面。 ”你是誰?“ 他的聲音仿佛也沾了些水汽,變得氤氳沙啞。 不該聽的聽了,不該看的看了,馮菁現(xiàn)在騎虎難下,無論如何必須糊弄過去。 她怕端賢認出她的聲音,于是決定裝啞巴。 她指指自己,又指指岸邊,搖頭做出一個哭臉的表情。 “沒有衣服出不去?“ 他疑惑道。 馮菁點頭如搗蒜。 他可千萬別問衣服去哪兒了,那么復雜的話她比劃不明白。 端賢皺眉,有些懷疑她的身份,“你是萬家莊的人?“ 馮菁搖頭,指指身后遠處。 ”附近的村民?“ 她連忙點頭,一只手捂住臉,做出嬌羞狀。 端賢自知理虧,村民保守,看光了人家姑娘,萬一要他負責就糟了。 但他仍然有些不放心,再次確認道:“你方才聽見我們說話沒有?“ 馮菁是裝蒜的好手,她雙手放在臉側(cè),閉上眼睛。 ”睡著了?“ 她點頭。 端賢本來還想繼續(xù)問下去,可轉(zhuǎn)念一想,她要是真有企圖,也斷然不會蠢到被他發(fā)現(xiàn)。 他把她帶回假山旁,松開她的手臂,“扶著這里?!?/br> 他走回池邊,嘩啦一聲,從水里起身進了竹屋。 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套男裝。 “衣服在岸邊,等我離開你就穿上回家去。記住,不許和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br> 馮菁探出腦袋,連連點頭。 端賢對外人頗有君子之風,不似對下屬那般嚴格。 馮菁回房間已經(jīng)是月上中天,覺得自己泡脹了一大圈,活像井里撈上來的水鬼。 閉上眼睛,腦子里亂糟糟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端賢脫了衣服還挺有料。他走去岸邊的時候濕衣服緊貼在身上,后腰窄而精壯,好像還有腰窩。 不知道是因為水汽還是因為看到她的身體,他對著她說話的時候耳朵尖是紅紅的。 身體不會說謊,他那里居然如此壯觀,看來不像是有什么問題。 這個秘密沒人分享,十分可惜。 胡思亂想中,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