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的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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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復(fù)了會兒,終于找回一絲清醒。 “能不能,把它留下來?!?/br> “多少錢我都愿意出。” 她甚至不知所謂的補了句廢話,說完就想扇自己。溫煜景最不缺的就是錢,以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如此特殊的物件留給她。 她說要用錢買,也不知在羞辱誰。 果然,聽到這番話的溫煜景緩緩轉(zhuǎn)身,看著她的眼里摻雜著些許嘲弄。 “我倒不知道,它對你來說還有什么用處?” 毛筆在他手中翻滾了下,尾端的那截玉石在光線下溫潤玉澤,與她每每放在陽光下觀賞時并無二致。 “只是,用習(xí)慣了?!?/br> 柳西京將眼睛看向別處,似乎害怕被看穿自己的在意。她想要留下那件東西,卻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這話讓原本還有笑意的溫煜景瞬間冷了臉。 沒錯,這才是她,永遠不說真話,永遠只憑感覺,哪怕后果她無法承受。 “習(xí)慣?哼,我憑什么為了你簡單的一句習(xí)慣,留下我的東西?!?/br> 這支筆在送給柳西京之前,溫煜景偶爾還是會用上一用的,盡管筆觸沒那么好寫,畢竟有特殊的意義。 更何況尖端的那一簇還是他的胎發(fā),怎么說都很曖昧,也只適合送給親密的人。她柳西京現(xiàn)在既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好友,充其量只是個多年未見的高中同學(xué),憑什么還霸占著他的所有物不放呢? 太沒道理了。 柳西京不會解釋,也沒有多好的口才,被逼急了話里總是無理居多,從前溫煜景讓著她,也無論如何都不舍得她不開心,現(xiàn)在怕是希望她越痛越好。 僵持之下,柳西京竟無助的有些想流淚。碰到溫煜景,她總會不自覺露出最軟弱的一面。 是他讓她可以無條件的信任他的,她也這么做了,可當她終于習(xí)慣了他的存在,老天卻和她開了個玩笑。 如今要讓自己看著他將所有的溫柔全部收回,甚至連最后一絲寄托都不肯施舍,那尖刀正一寸寸清醒的刺進她最柔軟的地方,她想,剖心泣血也不過如此。 “不是的,我......” 溫煜景蹙起眉,似乎厭倦了這樣無意義的糾纏。他側(cè)過身,只留下半面的冷漠。 “求我,我就留下它?!?/br> 空闊的畫室傳來低沉而又冷漠的聲音,柳西京循聲望去,不帶絲毫猶豫。 “求你?!?/br> 她像沒了心的娃娃,機械般說出這句話。 求他并不難,只要能留下那支承載著兩人美好過往的筆,再多的請求又算得了什么。 如擾亂寂靜之地的無端闖入者,一股無名的煩躁撩撥著溫煜景隱隱作痛的心。 她說的那么灑脫,就像曾經(jīng)拋棄他時一樣。 “好,給你?!?/br> 低沉的話語伴隨著溫煜景手中輕拋的動作劃出弧度,柳西京眼睜睜看著那支毛筆摔落在地,尾端的玉與瓷磚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碎成兩段。 瞳孔震動,喉間像是被一口巨石堵壓住,明明想要驚呼卻發(fā)不出一聲,仿佛地上碎掉的不是筆,而是她的心。 碎掉也好,至少留下來了。 柳西京往前走去,想要撿起那兩節(jié)東西,卻被靠近的高大身影捉住了堪堪要觸碰的細腕。 “這東西有那么重要,值得你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像是從深淵發(fā)出的怒吼,暗沉而又壓抑。 溫煜景將人緊緊鎖在懷里,托著她的后頸用力輾轉(zhuǎn)著她的唇瓣。 熟悉的氣息充斥在周身,兩處柔軟的舌頭隨意勾挑纏綿,柳西京承受著他的暴怒,口腔里的空氣全都被掠奪殆盡,她癱軟成一潭春水,溺死在這無限欲望之中。 直到她赤裸著全身再次滾到那張兩人曾無數(shù)放縱的床上,她都覺得在做夢。而身體比那張豐潤的紅唇誠實太多,先一步棄敵投降,不消他隨意撥弄幾下,她便配合的弓起身子任君享用,下面更是涌出汩汩yin水。 “趙子川難道滿足不了你?” 柳西京無暇顧及他的冷言諷刺,只想與他抵死纏綿。 面對主動勾上他肩頭的雙臂,溫煜景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看著眼身下昏沉喘息的人,轉(zhuǎn)瞬被憤怒奪了思緒。 火熱硬挺的roubang一寸寸擠進那處柔軟緊致,舒服的他不由得悶哼的一聲。 柳西京也不好過,那蝕骨灼心的酥麻感侵蝕著她的理智,或者說她早就拋棄了理智,隨著欲望沉浮起來。 六年來她也曾自慰過,卻找不到他帶給自己的那份高潮跌宕的感覺,有時候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成了性冷淡,多好的玩具都填不滿她內(nèi)心的空虛。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只有他才能帶給自己無盡的快感與滿足。 于是她不顧身體是否能容納那處巨物,皺著眉幾近自虐般挺身去吞下,絞得溫煜景伸手拍了下她的臀。 “別吸那么緊。” 再一次的rou體交纏,兩人都有些難以自控。 柳西京熟悉的表現(xiàn)與配合讓溫煜景產(chǎn)生了錯覺,甚至覺得這個人還是一樣愛他的,可他不愿再信她,一手將人翻轉(zhuǎn)過去,唯有不看她的臉,自己才不會心軟。 rou臀被高高抬起,rou體交纏的擊打聲激烈的傳入兩人的耳力,沒有絲毫克制的舉動。 溫煜景的汗水滴滴落到她的背上,燙的她呻吟都變了音調(diào)。 “啊啊,嗯哈!” 溫煜景揉捏著她的rou臀,抬手拍打,聽著清脆的聲響覺得十分過癮。 他在床第間的喜好似乎發(fā)生了變化,從前他從不肯這樣,如今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了。 這樣肆意的cao弄,讓他欲望逐漸膨脹起來,憋了這么多年,他要在今天全數(shù)要回來。 在射過一次后,他撈過丟在一旁的領(lǐng)帶將柳西京的手臂綁在背后,伸手探向她如潮涌般的下體,露出一抹邪笑。 他重重壓在她的身上,聽她呻吟喘息,濕噠噠的手指就這么探入了她的口中,暗啞著嗓音道。 “我cao的你爽不爽?” 原本握筆行書的修長手指,此刻正模仿著下體交合的動作,隨意夾弄她的舌頭,惹得她流了滿床的口水。 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溫煜景此時非常有耐心,哪怕身下的人不作答他也不惱,身體因輕笑而顫動。 柳西京知道,只要他發(fā)泄過一次,后面再做的幾次都會射的很慢,難熬的便是她。 —————————————————— 好瑟哦,少兒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