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鄧老師沒來。非必要出席的活動她很少參加,比如今天的開學(xué)典禮,全權(quán)交給班長向瑞籍負責(zé)。 校長發(fā)言完畢已有一會兒,現(xiàn)在站在臺上的是教務(wù)處主任,馬上就是高三年級主任。 寧佳左邊的位置還空著,對祝凡清的去向一無所知。 陽妤璨也注意到了,湊過來,壓低聲音:“凡清怎么還沒回來?” 寧佳搖頭:“不道啊,她就跟我說要出去一下,還沒來得及問去干啥人就跑了?!?/br> 陽妤璨低頭看了眼表,距祝凡清離開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你給她打個電話提醒她,叫她別忘記回來簽到?!?/br> “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她早上氣色就不太好。” 寧佳叨叨著,拿出手機,點開祝凡清的頭像撥了過去。 ...... 校服垮到腰間,肩帶掉到臂彎,遍布雙乳的吻痕和指印是他留下的記號。 ......喜歡一個人怎么會強迫她,逼她做她討厭的事情呢。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不喜歡她了,大概還很討厭,想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祝凡清執(zhí)拗地想著。 角落的書架閃起亮光。 余光瞥到,祝凡清尋到救星般,拼命拍黎柏佑的肩:“電話電話,嗯啊...別弄了......” 吃得正起勁被打斷,黎柏佑不滿地扇了幾下透著血色的rutou,沒用什么力,但也發(fā)出幾聲清脆的響聲,rutou在yin靡的空氣中被拍得亂顫。 祝凡清尖聲喊疼。 黎柏佑笑著說她嬌氣,轉(zhuǎn)身去拿手機。 轉(zhuǎn)學(xué)來第一次開學(xué)典禮,她這個轉(zhuǎn)校生就敢溜,說不慌是不可能的。 猜到寧佳應(yīng)該是來給她通風(fēng)報信,火速接通。 這重視程度黎柏佑看在眼里,接他電話恐怕都沒這么積極,甚至要一拖再拖,拖到他自己掛最好。 黎柏佑很不屑,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勢將她圈進懷里。 少年的白襯衣摩擦著少女敏感的身體,布料輕蹭敏感的乳尖。他們貼得很近,近到能清晰聽見電話里每一個字。 “凡清你去哪了,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 寧佳:“典禮估計快結(jié)束了,咱們待會兒還要挨個在向瑞籍那簽到。你不知道,他那人能在班頭那連任三年就是因為他油鹽不進,沒有一點人情味,你可千萬——” “嗯——” 祝凡清捂緊嘴。 滔滔不絕被電話里一聲突兀的呻吟打斷。 世界都安靜了。 從接電話開始就愁眉不展,緊張兮兮半天就為簽到這么點屁事兒。 曠了。 能怎樣? 黎柏佑臉頰蹭了蹭她的,模仿小狗討好主人,含住眼前柔軟的耳垂,夾在唇齒間咬吮。 另一只手握住左乳,黎柏佑知道她左邊更敏感,像那晚在視頻里教她的那樣,他做起第一個動作,肆意搓揉奶子。 他的手很大,仍包不全,奶頭和奶rou一起從指縫溢出,順勢夾住往外扯。奶頭和奶子的連接處被扯成近乎透粉色,再猛地一松手,仿佛浪花摔進大海,乳波回彈。 祝凡清吃痛后躲,好在黎柏佑沒再堅持扯這個動作,而是把食指塞進她嘴里打濕,而后放到rutou上上下快速撥弄起來。 指法靈活,祝凡清被他弄得呼吸紊亂,情不自禁瑟縮起來,麻麻癢癢的快感四處擴散,她死咬著唇,用力收緊下體,卻吐出一泡濕潤的水液。 黎柏佑攤開手掌罩住一側(cè)乳,繞著大圈狠狠蹂躪起來,rutou在一片綿軟中突兀地戳著他的掌心,yingying的,存在感格外明顯,戳得他口舌泛起一抹澀意,他咽了咽喉嚨。 快感一波承接一波,猶如洪水海嘯從體內(nèi)奔向腿根,祝凡清接不住,把手機拿遠,不敢發(fā)出一點異響。 彼此沉默了大概十來秒,祝凡清備受煎熬,如過了半世紀,終于寧佳先開口。 先是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音,接著好像有起立時帶動座椅的聲音,最后是寧佳擔(dān)憂的聲音:“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你現(xiàn)在在哪我來找你。” 祝凡清按住那只亂蹭的手,嗓音有著不正常的啞:“沒有,我,我沒事,我就是——” 小手反被他握進手里,帶到他身上,沿著襯衣,滑過皮帶,停在勃起的yinjing上。 溫度驚人,祝凡清滿臉驚愕到眼淚甚至忘了掉下來,幾乎條件反射地抽回手,但是失敗了。 這樣直接的觸摸,大小、溫度和程度比坐在他腿上感受得更加直觀、赤裸。 五根纖指繃得僵直,恨不得每一根手指都反方向折過去,離那個東西越遠越好。 她覺得好惡心,根本無法接受。 寧愿是下面隔著衣物碰到,也不愿意用手。 一種被侵犯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她微微吸氣,心底涌起一股陌生地,即將擊垮她情緒臨界點的潰敗感,強忍住:“沒事......我只是差點被臺階絆倒?!?/br> 在她說話的時候,黎柏佑覆蓋她整個手往下按,掌心裹攏那一大團,不留一絲空隙地揉按起來,他速度很慢,幅度卻很大,就好像故意要她的感受更加清晰、深刻。 那個東西在她手里有變大的趨勢,祝凡清瞪大眼睛,怔忡地看著,一句話都說不出。 兩顆珍珠大的淚滴垂直落了下來,砸到黎柏佑手腕上,瞬間濺開。 寧佳的聲音還在耳邊。 “嚇?biāo)?,你確定不用我去找你哦,那待會快結(jié)束的時候我打給你,你記得一定要趕回來!” 偏偏黎柏佑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俯身在她耳邊用氣音說:“還想cao你?!比缓蠛∷亩?。 想親你。 想舔你。 還想cao你。 他的聲音和寧佳的聲音同時響起,分別在左右兩耳道。 但祝凡清只聽見了他的。 “喂?凡清?”寧佳那邊沒得到回復(fù),又喊了兩聲。 飄忽不定的靈魂被喚回,祝凡清這才醒神,臉上已經(jīng)淌滿淚水,聲音委屈又沙啞:“我知道了,謝謝啊,那我先掛了,拜拜?!?/br> 話落,手機直接被抽走,掛斷。 祝凡清閉著眼,腦袋垂得很低,任由他把著她的手擼,撫摸面料下蓄勢待發(fā)的粗度,和囂張猙獰的輪廓。 很惡心。 很崩潰。 她一再告訴自己,忍,忍。 直到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