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鰥夫三百年[女尊]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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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們醫(yī)者眼中,病人只是病人,沒有女男老少之分,她們要做的,就是治病救人,無論用什么方式。 思及此,姜輕霄扶著柳驚絕的肩膀,重又讓他躺了回去。 接著回身拿起一個枕頭,將他的頭墊得高些,方便吞咽。 做好這一切后,姜輕霄抿了抿唇,對著緊閉著雙眼的青年低聲說了句。 “柳公子,唐突了?!?/br> 話畢,她端起一旁的藥湯,灌了一大口后,俯下身。 姜輕霄一手扶著柳驚絕的頭,一手微稍稍抬高他的下頜,拇指與食指掐住他的雙頰,微微用力使他張開了嘴。 接著,她垂下頭去,用舌尖頂開了他的齒關,將口中的藥汁哺給了他。 又在藥汁即將流出的前一刻,將他的牙關頂上同時用指腹推刮他的喉結,迫使他吞咽下去。 這個方法,要比用筷子溫和許多,還不會捅傷喉嚨。 反復幾次后,一碗藥湯終于見了底。 姜輕霄也因此在冬夜里,熱了一身汗。 最后一口哺下后,姜輕霄還未來得及抬頭,便聽咕嘟一聲輕響,青年主動將口中的藥汁咽了下去。 而此時的姜輕霄,將將頂開柳驚絕的齒關。 下一刻,她覺察到青年的舌尖動了,姜輕霄剛想退出去,可那柔韌的物什卻像有了生命一般,追了上來。 卷纏著她的,最后重重地吮了一下。 姜輕霄震驚地瞠大了眼睛。 她連忙抬頭,緊緊地捂住了唇,水潤的杏眸中一閃而過的驚慌失措。 胸腹處的一顆心,更是咚咚咚跳得厲害。 姜輕霄剛想起身出去冷靜一下,誰知下一刻搭在榻上的尾指便被人輕輕攥住了。 “唔,輕輕。” 青年迷蒙地睜開眼睛,高燒燒得他眼尾泛紅,猶如摧折過后的海棠花瓣,泥濘的紅。 眸中更是霧濛濛的,好似剛下過雨的暑天巷口,氤氳著濕熱的水汽。 見柳驚絕醒了過來,姜輕霄吁了口氣,盡量將方才的事情拋擲腦后,關切地問道:“怎么樣,好點了沒?” 聞言,青年點了點頭,手指漸漸用力,更加攥緊了她的尾指。 少頃,柳驚絕微微瞇起眼睛,眸光落在了姜輕霄那被藥湯浸潤得紅艷水潤的唇瓣上,滾了滾喉頭。 聲音喑啞,緩緩問道:“方才,輕輕是喂我吃糖了嗎?” 接著,他眨了眨眼,唇角微揚,似在眷戀又似在回味。 “好甜。” 聞言,姜輕霄腦中不受控制地想起方才的一幕,一股熱氣自胸腹處蒸騰而起,灼紅了她的臉。 她尷尬地別開了雙眼,不敢瞧他,含糊了幾聲后,很快便扯開了話題。 “你好好休息,明日病就好了,有什么不舒服隨時和我說?!?/br> 話畢,姜輕霄剛想抽.出被他緊攥著的尾指,青年卻先一步蹙眉說道:“好冷?!?/br> 說著,柳驚絕帶著她的手撫上了自己的面頰。 觸手確實是一片溫涼。 冷? 姜輕霄微微蹙眉,那藥他明明剛喝下去沒多久,見效如此之快嗎? 隨即,她替柳驚絕掖了掖被角,又將炭火捅得旺旺的,不一會兒,姜輕霄背后便出了一層薄汗。 可柳驚絕還喊著冷,甚至開始打起顫來。 姜輕霄的眉蹙得愈深了,她重又替青年把了脈,發(fā)現脈像較之前平穩(wěn)了許多。 可為何高熱退下后,會發(fā)冷呢? 她回想了一遍學過的醫(yī)書,發(fā)現未曾有過類似病例的記載。 姜大夫第一次感覺到了事情有些棘手。 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際,榻上的青年突然發(fā)起囈語來。 姜輕霄湊近了些。 但見青年雖緊閉著雙眼,仍不斷有清液自他眼淚沁出,挺翹的睫毛微顫,猶如在暴風雨中搖搖欲墜的蝴蝶。 他輕嗚出聲,墨眉皺了起來,鼻尖聳動,似受傷的小獸在尋求安慰。 “好冷啊,抱抱我?!?/br> “抱抱我好不好......” 青年說著,原本安穩(wěn)放在被面的雙手開始胡亂摸索起來,好似在尋找能夠給予他安全感的那個人。 見遍尋無果后,青年委屈得撇撇嘴,就在他情緒驟然激動起的前一刻。 有人輕輕握住了他的雙手。 姜輕霄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嗓音溫柔,“別害怕,我在這兒呢?!?/br> 誰知下一刻,青年猝然抓緊了她,緊接著似鳥投林本能般地支起上身,抱住了姜輕霄。 淚水簌簌而落。 閉上眼,小聲哀求道。 “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第11章 十一個鰥夫 姜輕霄低頭看著緊縮在她懷中眼角沁淚的青年,抿緊了唇,有些不知所措。 警鐘在她耳畔敲響,提醒她現下的情形已然超過了她這個大夫需要負責的界限。 若說先前的種種行為,是她作為醫(yī)者治病救人所必須采取的措施,她心無旁騖、問心無愧。 可眼下,面對柳驚絕討要擁抱的請求,姜輕霄猶豫了。 她說不清現下自己內心是什么感受,只覺得心尖在青年抱住她時,無端地悸動了一下。 這種感覺讓她陌生,又隱隱有些恐懼,但意外地并不排斥。 姜輕霄想,自己或許是在喂藥時被青年無意吮吻的那一下所影響了。 需得平靜心緒。 姜輕霄閉了閉眼,心中做下打算:若是冷,她可以給柳驚絕多生炭火、多蓋被,喂他多喝熱姜湯。 總之,她不能趁人之危。 思及此,姜輕霄扶住了柳驚絕的肩頭,微微向后推去,想要讓他躺下。 可青年的一句話使她頓住了手下的動作。 “阿爹,我乖的?!?/br> “我乖的,抱抱我好不好......” 說話間,青年愈發(fā)收緊了手臂,好似怕極了被人拋棄,淚水流得更加洶涌。 聞言,姜輕霄眨眨眼,心中恍然。 柳驚絕這是......將她認成了他阿爹? 所以才會在生病最脆弱的時候,求個擁抱。 不知怎的,她心中縈繞的那種怪異的感覺,好似找到了出口,很快便煙消云散了。 少頃,姜輕霄緩慢地抬手,攏住了柳驚絕單薄消瘦的肩頭,一下又一下安撫性地拍著。 終于得到了回應的柳驚絕,情緒很快地便穩(wěn)定了下來,他埋首在姜輕霄的頸窩,鼻尖處盡是她那清淡雋永的體香。 少頃,青年唇角微微勾起,滿是饜足。 當第一縷晨光穿過窗欞的縫隙,映照在柳驚絕臉上時,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入目是女子恬靜安睡的面龐。 此刻,他們二人正親密地相擁著,同蓋一被,抵足而眠。 正是他朝思暮想、日夜渴盼的畫面。 柳驚絕微怔過后,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大的欣喜充斥著他的心房。 一下又一下,隨著躁動的心臟,通過脈搏流至全身,身體頓時酥軟得不像話。 時間好似凝固了下來,靜得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撲通—— 撲通—— 少頃,柳驚絕笑了,他微微傾頭,唇瓣落在了女子微揚的唇角上,停頓半刻后繼而微微摩挲。 溫潤柔軟的觸感,為他的靈魂帶來一陣興奮的戰(zhàn)栗。 讓柳驚絕控制不住地想起昨晚那個混著苦澀藥汁的吻。 濕軟的、馥甜的、讓人欲罷不能的。 柳驚絕閉起了眼睛,再睜眼時,曜黑的瞳孔有一瞬間變作了翡綠色,細細的鱗紋在他眼周流轉閃耀。 只單單回憶一個由姜輕霄主動的吻,便讓他在這冬日,輕易情動。 少頃,柳驚絕戀戀不舍地吮了一下后,稍稍撤身。 他望著女子唇角那片曖.昧的的紅痕,微微瞇眼,眸光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