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移情后前夫后悔了 第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賜嫁、林中一只小飛鳥、貧道只是個演員、無限流炮灰NPC只想活著、星際之我養(yǎng)一只大獅子、穿成渣男相公后,我把夫郎寵上天、漂亮老實(shí)人在線吸引男人[快穿]、咸魚躺平后爆紅了[穿書]、簽到七零:女配知青被大佬嬌寵了、我逼對象吃軟飯[快穿]
楚修辰輕閉雙眼,感受著耳邊淅淅瀝瀝地雨聲,紊亂無章地敲擊在了自己身上。 秋后算賬,如今他該去討要了。 這一世,他料到了所有了一切,自詡該算無遺漏。 如若當(dāng)年,他未曾救下柳君君,是否不會是這般? 而后來的許兆元也不會背叛自己,迫死于自己的雪煞下…… 蘇銘在一旁盯著楚修辰近一個時辰,他就這般站于窗前,一句話都不說。 有時候,他當(dāng)真覺得,將軍當(dāng)真是個苦命之人。 明明那么心儀公主,卻總是憋著不說,眼瞧著公主開始對許統(tǒng)領(lǐng)另眼相待,自己好像才有些著急起來。 好像他欠了什么債一般。 蘇銘不懂,搖了搖頭。 “將軍,”蘇銘輕步走上前,“太子的人已經(jīng)將章大人等關(guān)聯(lián)數(shù)人羈押下,咱們何時回去?” 楚修辰默了默:“待雨停,即刻便回?!?/br> 作者有話說: 這章信息有億點(diǎn)點(diǎn)多,差不多要準(zhǔn)備收拾收拾回去追妻and談戀愛了~ 對了,里面有一個伏筆,不知道有沒有寶子發(fā)現(xiàn)! 第49章 秋日里的□□依舊挺立枝頭, 空氣中它的清香味沁人心脾,令人心神俱醉。 窗臺偶然有幾只麻雀飛入,嘴里還銜著菊花的幾瓣花瓣, 嘰喳聲襯得寢殿更是安靜。 半夏說,蘇銘說他與楚修辰去了明州,有急事需得在今年年末處置完畢, 一時半會不會回來。 姜知妤哦了一聲,垂下眼眸沒再說什么。 半夏看著姜知妤將被衾掩在面上, 不忍心戳穿她那一點(diǎn)小心思:“公主醒來后情緒都不怎么高漲, 奴婢還想著是什么原因呢, 原來是因?yàn)槌④姏]有來看公主呀!” 半夏俯著身, 朝著里頭的人打趣著。 姜知妤原本不覺得如何, 反倒是半夏這丫頭,古靈精怪的。 總是亂猜她的心思。 姜知妤掀開云被, 大口新鮮的空氣瞬間涌來,她很是舒適地吸了一口。 “若不是我尚未恢復(fù), 你如今已經(jīng)被我打死了。”姜知妤掀起眼皮子,艱難地起身。 半夏連忙扶住孱弱的姜知妤, 許是多躺了幾日, 她腰肢躺得柔軟無骨,難以撐起, 故她又在姜知妤身后塞上了一個枕頭。 “公主這般好心腸,若是打死了半夏,該死很傷心呢?!卑胂逆移ばδ樀啬笾グ脒叺募?。 姜知妤忽然嗟嘆一聲:“你為何還會覺得, 我如今還會對他念念不忘?” 自從夢中的事浮現(xiàn)于腦海, 姜知妤越發(fā)茫然無措。 她的確對楚修辰失去不該有的念頭, 可在夢中自己前世的那般舉措, 那些話語,又歷歷在目起來。 原來楚修辰也曾經(jīng)對自己笑過,也會溫柔地喚著自己阿歲。 昔日歡聲笑語皆如流水,奔流入海,便不再回頭。 “是公主自己說的呀,公主昏迷的這幾日,偶爾有些朦朧意識,便會喚楚將軍呀!” 姜知妤垂眸,一時無言。 “圣上,還有皇太后,都聽見了……” 姜知妤直覺胸口一股熱氣逐漸彌漫在自己身上,越發(fā)灼熱。 “我說了他什么事?”姜知妤忽然警覺起來。 “其實(shí)……也沒什么……”半夏有些慚愧地打轉(zhuǎn)著眼瞳。 如若自己夢中還有事情記不得,稀里糊涂說出自己不是薛郁離親生這般話,應(yīng)當(dāng)有些難辦。 姜知妤掩飾住不安地情緒,繼續(xù)坐直了身子看著半夏:“說?!?/br> “公主您……您說了幾次……” “嗯?” 半夏的臉?biāo)⒌梅杭t,猶如熟透的果子,憋氣憋得難受。 “說了幾次……修辰哥哥?!?/br> …… 姜知妤硬著頭皮接下去:“我就說了這些?” 半夏不敢隱瞞:“是,圣上或太后在場時,我在一旁服侍,只聽到這些,其余的便不知曉了。” 還能有其余的嗎?她為何還會這般…… 姜知妤捏了捏眉心,面色依舊從容。 心卻如秋日里的花瓣,搖曳顫動。 · 在宮中又靜養(yǎng)了幾日,姜知妤回到了府上。 姜知妤發(fā)覺自己在壽成殿的這些時日,都把自己養(yǎng)胖了,想來是不曾運(yùn)動所致。 府邸才置備了不久,因此仍舊顯得有些蕭索。 表面上是住在宮外,遠(yuǎn)離薛郁離的掌控以及想著日后的逃脫,可實(shí)際上,薛郁離如今仍舊神志不清。她也不知,自己該當(dāng)如何。 如若就這樣子將這個秘密隱瞞下去,其實(shí)也未嘗不可。 不知不覺,說著四處走動一番的姜知妤,卻不知何時自己竟然站在了那棵臘梅樹下。 多日不見,那棵樹早已成活,抽出幾個花苞。白墻上映著梅影,斑駁交橫。 幾段紛雜的夢境來回在腦中閃現(xiàn)。 她掌心摩挲著樹干,一時分不清虛幻與現(xiàn)實(shí)。 桑枝不知何時,已走至她的身后。 “公主?!?/br> 姜知妤回過神來,收起一番感慨的神色:“怎么了?” “許統(tǒng)領(lǐng)在府外求見?!?/br> 姜知妤聽聞在自己昏迷的那幾日,許兆元也曾經(jīng)來看過自己一次,甚至還托付半夏給自己帶了些補(bǔ)品。 反倒是她醒后,許兆元竟不曾與自己有過照面。 許兆元今日穿著緋紅色的刻絲錦袍,很是謹(jǐn)慎地踏了進(jìn)來。 他先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陳設(shè),繼續(xù)抬腳走至姜知妤跟前。 “許統(tǒng)領(lǐng),”姜知妤抬眸,指著一旁,“也將到午膳時辰,不如一同在府上用些?” 許兆元看著姜知妤,弱弱道:“聽聞五公主昏迷了數(shù)日,不知如今……可大好了?” “無礙,”姜知妤指著面前的雨上龍井,示意他一同品嘗,“嘗一下吧,這是阿寧親手泡上的?!?/br> 姜汐寧說今日想親自做幾道可口清淡的小菜,兩人一入府她便請纓去了小廚房。 許兆元看著姜知妤,指尖微顫,仍舊是接過了茶盞,杯壁仍舊帶著余溫,他不由得搖晃了一下,茶水灑了幾滴在衣袍上,欲蓋彌彰一般迅速一飲而盡。 “其實(shí)臣許久之前便想來見公主的,不過臣又屬實(shí)有些……惶恐。” 許兆元喉頭滾動了一下,雙眼低垂。 姜知妤不立即詢問所謂何事,而是將目光落在了他身上,若有所思。 前一世的許兆元與楚修辰,著實(shí)令人唏噓。 可她卻從未聽聞許兆元與楚修辰有結(jié)下何許矛盾,兩人為何會生出矛盾與嫌隙? “惶恐什么?”姜知妤話鋒一轉(zhuǎn),“你是惶恐我?” 姜知妤忽然會心笑了笑:“是我長相嚇著你了?” 一路而來,許兆元一直格外冷靜,見了姜知妤后反倒是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了起來。 他立刻否決:“不是的。” 她倒未想過隨意幾句話便惹得許兆元有些羞赧,眼瞧著他口燥唇焦,也便不想和他那般打著啞謎。 這般行事言行粗枝大葉,卻又能有條不紊的人,還有些男女有別羞恥心。 看上去怎么也不像前一世淪為階下囚的下場。 “我聽聞前幾日,你在街上,救下了一位險些被車駕相撞的老嫗?” 許兆元錯愕地抬起頭,有些不解,雙眸放空:“五公主是如何得知?” “阿寧說的啊,”姜知妤從果盤中摘下一顆葡萄塞入口中,“想不到許統(tǒng)領(lǐng)軍務(wù)閑暇之際,還有這般善心。” 她忽然蹙眉,口中甜膩的果rou也漸失本味。 “許兆元,你平日在朝中、私下,與楚修辰的關(guān)系如何?” 許兆元不解其意,這本就該是個肯定的答案,為何如此問他? 這種詢問,姜知妤也知曉甚是無用,卻又實(shí)在是心里存著疑慮。 前一世,難道當(dāng)真是許兆元在臨危之際,領(lǐng)兵叛變了嗎? 可姜知妤怎么瞧,他也不像那般小人。尚且澄澈無暇的眼中,并無心計城府。 “我與楚將軍呀,那可是有多年同袍之誼了,五公主今日怎么突然這般問?” 許兆元緩和著氣氛尷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