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前夫說他愛我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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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鋒忽地一偏,從他旁邊那人發(fā)鬢間?掠過,一只耳朵掉落下去。 那人“啊”的痛叫了聲?,但還在忍受范圍內(nèi)。 郁清珣刀鋒再?是一轉(zhuǎn),另一只耳朵也落下,緊接著是眼睛、鼻子再?到手腳四肢……鮮血淋漓,十分可怖。 被逼問的人身體抖了幾抖,眼看郁清珣的刀鋒就要轉(zhuǎn)到自己?身上,他忙喊出聲?:“是錢老大讓我們來的!” “誰是錢老大?”郁清珣刀鋒頓住,漠然低睨。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說他姓錢,讓我們叫他錢老大,有?、有?次我在河州城見到他,他穿著戎甲,好、好像是河州營里的大將軍!” 河州?太后? 郁清珣眼底沉了沉。 太后胞兄,小皇帝親舅舅正好任職河州,乃河州節(jié)度使,掌一州軍政大權。 “他讓你們過來殺人,你們便過來了?”郁清珣冷眼繼續(xù)問。 “我、我也不想過來,是老大說干、干了這票就給我們一人五百兩銀子,還威脅我們不來就宰、殺了我們父母妻兒,大、大人饒命,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稚兒,大人發(fā)發(fā)慈悲不要……” “噗嗤!”那人求饒的話語未完,刀鋒已劃過他頸部,腦袋翻滾著掉落下去。 三歲稚兒? 郁清珣臉色凝冷,眼里溢出殺意。 他兒子還不到三歲,他們不還是毫不留情地射出了箭矢? 倘若今日他沒有?來,或沒恰好趕到…… 郁清珣不敢想那后果,眸子轉(zhuǎn)向那最后一人。 那人早被嚇破了膽,臉上濺了不少血跡,雙眸驚恐睜著,嘴唇不停發(fā)顫,卻沒敢發(fā)出絲毫響動。 郁清珣卻沒在親自逼問,“帶回去,好生細查?!?/br> “是。”親衛(wèi)馬上將人押起,其?他人開始打掃現(xiàn)場,不放過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 余既成靠樹抱臂旁觀,見他如此?輕易結束逼問,眉頭不由輕抬了下,“你仇敵?” 郁清珣并沒答話,隨手將佩刀甩給親衛(wèi),轉(zhuǎn)身朝林外走去。 前腳姬清寧才死得蹊蹺,后腳他妻兒就遭遇刺殺,還直指向太后胞兄,是想他們鷸蚌相爭,還是以?為能驅(qū)虎吞狼,他會因此?怒而宰了太后? 郁清珣心中冷意更甚,才走了幾步,眼前忽地暗了下,天地似晃動旋轉(zhuǎn)起來,他身體跟著晃了下,耳邊傳來驚呼,“國公……” 左臂傷處并沒有?多痛,是那箭頭……淬了毒? 他想著,眼前徹底黑了下去。 * 恍惚間?,他似做了場很長很長的夢,夢見姬長歡驚慌可憐地找上他,求他收留救命。 他本沒多在意,安撫了幾聲?就要送人回去,是太后身邊的公公端著白綾鴆酒找上來,言她乃逆亂之后,當死。 那跪在地上的小姑娘驚慌落淚,詢問她為什么當死? “我阿娘生我而死,我阿爹從未出現(xiàn),我為何……為何就該當死?”那姑娘跪在地上,雖則落淚驚哭,委屈可憐,眼底又有?幾分不屈,像她生母,還有?幾分她生父的影子。 他恍惚想起那兩人。 罷了,已經(jīng)管了這么多年,沒理由人一死,便看著他們僅有?的女兒也這般殞命。 他攔了那內(nèi)侍。 “你回去告訴太后,長歡乃我養(yǎng)女,非逆亂之后。” 第56章 記前世 (一) “我有一故人之女, 今年堪八歲,她娘死得早,她爹不?久前病逝, 家里沒了別的宗親族人, 孤身一人甚是?可憐, 我打算收她為養(yǎng)女,已經(jīng)?接入府里, 你明?日得空見見?”夜里激情?過后?,郁清珣擁著懷中嬌妻, 吻過她額頭溫柔哄說。 “故人?”懷中之人嗓音帶著軟綿懶意,“我可認得?” “你不認識?!彼逯?。 唐窈沒有懷疑,思索著道:“八歲沒了爹娘確是?可憐,可要選個好?日子?, 開祠堂辦個酒宴?” “不?必麻煩, 就當家里住了個遠房親戚?!庇羟瀚懖?在意道。 唐窈不?疑有他, 躺在懷里昏昏欲睡, “這會不?會太委屈她?” “不?會,過幾日不?是?母親五十大壽嗎?到時讓她見見人,讓人知道即可?!彼鹬?/br> 那姑娘身份特殊,不?可能記入族譜,也不?可能大張旗鼓的認親。 唐窈閉著眼, 聲音帶著明?顯困意:“她爹娘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誰?” “母親白氏,父親姓江, 在北疆那邊任過軍司馬, 與?我曾是?同澤……”他將早捏造好?的身份合盤托出,就算妻子?去信詢問也不?會露餡。 唐窈果真沒再多問。 兩人沉沉睡去。 他恍惚好?似做了另一個夢, 夢里他將長歡接入府后?,再去見妻子?述說此事,卻遭到閉門羹,只得讓丫鬟帶話,待過了兩日他再去見妻子?,她竟甩給他一封和?離書?! 夢里的他十分氣惱,堅決不?同意。 等他一覺醒來,又忘了夢中內(nèi)容,隱約記得不?是?好?夢。 郁清珣沒多想?,如常早起?上?朝。 幾日后?,母親五十大壽,前院這邊才?開宴沒多久,他就到接到消息,長歡冤枉棠棠奪了她的珠花,阿窈氣得險些讓人跪地道歉,還逼那給錯花的婆子?自扇了好?幾個耳光。 他妻子?歷來溫婉嬌柔,不?會如此霸道,定是?那婆子?該打! 郁清珣到底沒忍住,宴至中途便轉(zhuǎn)去西園花廳,正好?看到女兒坐在宴席上?委屈落淚。 “棠棠?!彼觳竭^去。 周圍賓客乍見他過來,都驚了跳。 “怎么了?”他沒理會其他人,蹲身將小姑娘抱進懷里,心疼看著。 小姑娘眼里噙著淚,委屈伸手環(huán)住他脖頸,將小腦袋埋進他懷里,可憐巴巴地悶聲道:“我沒拿她珠花?!?/br> “大伯,是?四meimei誤拿了長歡jiejie的珠花,我嬤嬤已經(jīng)?另外給過啦!”旁邊坐著的二姑娘郁桃先開口說話。 被點了名的長歡也放下碗筷,臉色微微發(fā)白,顯得有些緊張,躬身行禮怯怯道:“父親,是?我錯了,我不?該沒弄清楚就誤會四meimei,四meimei莫哭,是?我錯了,我在里給你賠不?是?,求你原諒?!?/br> 她說著,再朝郁棠躬身福禮,那緊張驚怕的樣子?像生怕被趕。 郁清珣眉頭皺了下,先瞥了眼那開口的二姑娘,心中不?喜。 他寶貝女兒會缺所謂的珠花? “棠棠的衣衫首飾歷來獨一份,豈會誤拿?”他掃過周圍賓客。 這小廳坐的都是?小客人,不?止有府里幾位姑娘,還有其他前來賀壽的公?主郡主等人。 旁邊候著的奶娘馬上?回道:“稟國公?,并非是?姑娘誤拿?!?/br> “是?四太太得了幾朵女孩兒喜歡的鈴鐺珠花,就拿到宴上?分予了眾姑娘,這位長歡姑娘的珠花不?知怎地不?見了,又因為四姑娘得的珠花與?她顏色相近,就以為是?四姑娘奪了她珠花,還泫然?欲泣,好?似四姑娘欺負她似的?!蹦棠镌捳Z不?客氣,瞥了眼那國公?養(yǎng)女,眼神不?屑。 “我……”姬長歡臉色更白,果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這點不?像她母親,更別說她父親。 郁清珣心有不?喜,但?到底沒過多指責,“既是?誤會那就不?存在誤拿,再有胡言亂語者,掌嘴趕出府去!” “是??!敝車蛷凝R聲應著。 他再低頭輕哄女兒,“棠棠不?哭,明?日爹爹給你更好?看的珠花,你想?要什么樣的?” “我不?喜歡珠花了……”小姑娘委屈道,“我想?阿娘?!?/br> “你阿娘在宴上?招待賓客,暫且不?得空,等吃完咱們再過去好?不?好??”他輕柔哄著。 “嗯?!庇籼暮芏碌貨]有硬要過去,只窩在他懷里,將眼淚蹭在他衣襟上?。 郁清珣心疼地抱著她起?身離了小廳。 “她們都冤枉我,說我壞,搶別人的東西,我明?明?沒有?!毙」媚镂请p清澈眼眸含著水指責道:“你是?不?是?有了新來的大jiejie,就不?喜歡我,不?要我了?” “怎么會?”他驚奇女兒怎么會有這想?法,“棠棠永遠是?爹爹的心肝寶貝,我可喜歡了,怎么可能不?要你?” “我不?喜歡新來的大jiejie?!毙」媚飻堉弊?,“二jiejie說你更喜歡新來的大jiejie,她一來,你就給她新衣裳新裙子?,還有會響的好?看珠花,我都沒有……” 郁清珣聽著,對二侄女更是?不?喜。 年紀小小就會搬弄是?非。 他溫柔解釋道:“那是?因為你長歡jiejie初入府,我才?讓人給她準備換洗的新衣服,不?是?因為我更喜歡她,等明?日,我給棠棠準備更多看好?的新衣裳新裙子?,還有會響的珠花好?不?好??” “我不?要花……” “好?,不?要珠花?!?/br> “桉弟也要有好?看的新衣裳?!毙」媚餂]忘了弟弟。 他自是?答應著,“好??!?/br> “大jiejie什么時候回她自己家?她為什么要喊你父親喊阿娘母親?她沒有自己的阿爹阿娘嗎?”小姑娘不?開心道。 他只得柔聲解釋,哄著往可憐方向說:“她爹娘都不?在了,一個人孤零零的,飯吃不?好?衣穿不?暖,晚上?睡覺還沒人陪沒人哄,可可憐了,爹爹看她可憐,才?把她接到咱們府上?……” “這么可憐?”小姑娘聽著瞪大了眼睛,“那、那我今天是?不?是?也冤枉她了?她是?真以為我撿了她珠花,還不?還給她她才?要哭的?” 郁清珣頓了下。 “我有好?多珠花好?多絨花,還有金兔子?金小羊,她要是?喜歡的話,我明?天送她一些?”郁棠問著,同時思考起?,哪只小金兔子?不?得她喜歡可以送出去。 “唔……”她思索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舍得,最后?看向親爹弱弱道:“你可以再送我兩個一模一樣的小金兔子?嗎?” “嗯?”郁清珣沒理解,還以為女兒是?在討要禮物,“好?,明?日就讓人雕刻兩個一樣的送來。” “還是?三個吧,我一個,桉弟一個,再送一個給長歡jiejie?!毙」媚镪种傅?。 他聽著,明?白過來,頓時喜不?自禁地抱緊女兒貼了貼了。 他家棠棠果真乖巧體貼又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