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在虐文(快穿)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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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冷笑,誰也別想占他剛設(shè)計好的書房和洗浴間! “宿主,松公公對你不懷好意?!毕到y(tǒng)提醒,雖然松公公很煩,但它并不怎么想松公公領(lǐng)飯盒。 松公公在御膳房燒火幾年,最近終于開始學(xué)做菜,好像還挺有天份的,小魚干烘烤技術(shù)一流,它都吃不膩。 最重要的是,松公公身上的氣味還算好,不像楊公公,靈魂都已經(jīng)發(fā)臭,系統(tǒng)有一次好奇開啟靈魂識別功能,差一點被熏暈。 “宿主,要是松公公對你賊心不死……”系統(tǒng)決定求情,“你可千萬手下留情啊。” 它不怕松公公死,宿主不是濫殺的,可它怕宿主會整治松公公,畢竟因為那光環(huán)的緣故,宿主快得了男人ptsd。 江河哼聲道:“他不用理會,有賊心沒賊膽。” 雖然松公公幾次三番找茬,但也都是自己親自出手,和他正面剛,力大無窮的江河表示他從來不怕。不像楊公公背地里算計,所以他對松公公還算心慈手軟,否則松公公很快會走上楊公公的后塵。 在這宮里,讓一個人死實在太容易了,活著反而不容易。 見他心里有數(shù),系統(tǒng)便不再說什么,突然好奇地問:“宿主,你在做什么?風(fēng)箏假人?” 江河雙手忙得飛起,意味深長地笑道:“這是科技與狠活!” 忙活一陣后,他將桌上的東西收起來。 “我房間太小,還是到小冷宮,正好小明知學(xué)畫畫也有一段時間,他能幫得上忙?!?/br> 江河臉上露出一個溫柔之極的笑容,決定明晚就開始搞事,主角就楊公公的鬼魂吧。 最近狗皇帝過得太|.安逸了,應(yīng)該給他找點事,既能看好戲又能出氣,原主的靈魂看到,肯定會給他加分。 ** 江河開始搞事,不止狗皇帝,整個皇宮的人都快要被嚇?biāo)懒恕?/br> 只見那明亮的月光下,嘴角都是血的楊公公飄飄忽忽的,在皇帝的寢宮上空嗚嗚嗚地哭,如怨如泣。 如若厲鬼歸來復(fù)仇。 膽子小的太監(jiān)宮女已經(jīng)嚇暈在地,老皇帝也嚇得夠嗆,兩條腿都在抖。 他是九五至尊,被他弄死的人海了去,為何就一個御前失儀的太監(jiān)竟然會變成厲鬼,還回來找他報仇?他不是應(yīng)該有龍氣護體嗎? “肯定是人為搗鬼,給朕查!” 老皇帝努力讓自己不暈過去,要是這一暈,那鬼就撲上來怎么辦?無數(shù)次明殺暗殺的經(jīng)驗讓他明白,唯有保持清醒,趕緊逃跑才能活下來。 老皇帝鼓起勇氣看向夜空中突隱突現(xiàn)的鬼,黑色的長發(fā)飄飛,慘白的臉,血紅的嘴,看到他的時候仿佛猙獰笑了一下。 老皇帝的心臟跳得劇烈,如果是真的鬼……不不不,即使是真的鬼,也不能承認(rèn)! 他是天子,宮里出現(xiàn)鬼魂絕對是上天對他的不滿,俗話說,國之將亡妖孽從生!但他的大涼明明蒸蒸日上,龍氣庇佑,肯定不是妖魔鬼怪! 再說了,楊公公可稱不上冤枉,被他滿門抄斬的江家該排第一。 江家的冤魂都不敢找他,一個太監(jiān)的鬼魂竟然找過來,開什么玩笑???! 生前不過是一個卑微的奴才,賜死他都是對他的恩寵,一個小小的楊公公還膽敢變成鬼來報仇?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想到這里,老皇帝鎮(zhèn)定下來,滿臉陰沉,“來人,將暗中搗鬼的家伙給朕找出來!” 他的話落時,就見寢宮上方的鬼叫聲越發(fā)凄厲,周圍的侍衛(wèi)想暈卻不敢暈,若是他們今兒敢暈在這里,御前侍衛(wèi)這差事就沒想干了。 他們只能硬著頭皮,追著飄飄忽忽的鬼影,心里叫苦不迭。 鬼會飛,但他們不會啊,追都追不上,有什么辦法? 鬼影在夜空中時隱時現(xiàn)地飄了大半個時辰,所有人都看到,當(dāng)它消失之前,竟然還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嘴角的血紅流下來,仿佛剛吃了個死孩子,差點將這群侍衛(wèi)嚇尿。 御前侍衛(wèi)的指揮使道:“快去查查宮里有沒有人被鬼吃了。” 那鬼嘴巴的血還沒干凈,肯定是吃了人。 老皇帝在外面大發(fā)雷霆,寢宮里的貴妃娘娘則緊緊摟住阿福。 她也怕啊,剛開始還以為是誰弄出個人形風(fēng)箏來嚇人,直到聽到那鬼發(fā)出嗚嗚嗚的哭聲。 誰家的風(fēng)箏會嚎叫?。靠隙ㄊ枪?!怪不得有個詞叫狼哭鬼嚎。 rou乎乎的阿福同樣摟住貴妃,認(rèn)真道:“娘娘別怕,阿福保護你!”貴妃聲音有些抖,“本宮不怕,本宮可是將門虎女,能打十個八個漢子,鬼來了……也不怕!” 滿宮的嬪妃都嚇得不輕,尤其那些手上沾過血的。 楊公公死得那么慘,竟然怨氣不散變成鬼,那些被她們殺死的人會不會也變成鬼? 此時所有的宮妃都作了個決定,日后還是和善些,不然冤死的人變成鬼找上她們怎么辦? 整個皇宮因為楊公公的鬼魂鬧得人心惶惶,冷宮里,江河正在罵小明知。 “都說了,那嘴巴別涂那么紅、那么大,你看它現(xiàn)在多可怕?”他指著嘴巴流血的假人,跟這年頭畫得平面、只能意會的畫像不同,這畫用的是素描,特別立體,栩栩如生,這也是宮人會被嚇到,認(rèn)為鬧鬼的原因。 小明知的膽子特別大,他仔細端詳假人,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負責(zé)的部分是敗筆。 他撅起嘴,“舅舅,不是你說男人的嘴巴要畫大點,女人才是櫻桃小口嗎?” 已經(jīng)養(yǎng)出些少女氣色的江蕓兒只看一眼,就飛快地轉(zhuǎn)過頭,直念阿彌陀佛。 這靠近看時,越發(fā)的逼真嚇人,一看就是死得特別慘,都口吐鮮血,仿佛真的已經(jīng)變成厲鬼。 江蕓兒心里有些嘀咕,明明九郞畫的時候也沒這么嚇人???怎地她兒子才上個色,就變成厲鬼了。 江蕓兒想了想,拍拍弟弟的肩膀,“九郞,別怪明知,今晚夜露重,沾水后嘴巴的顏料暈開,這誰也沒想到的?!?/br> 此時她還不知已經(jīng)在宮里傳出鬼吃人的事,不然她肯定不會這般平靜。 “九郞,這東西……你自己拿去放好吧?!?/br> 江蕓兒默默地走遠點,明天應(yīng)該有大太陽吧?九郞說多曬太陽身體好,她覺得有道理,還能補充點陽氣呢。 江河將假人放到地窖的最里面——即是逃生用的最里間,那里陷井、毒藥和機關(guān)都搞了一堆,絕對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這個假人能代表這個世界最高科技,可以反復(fù)利用,等有需要時,重新畫個慘死的,套到機關(guān)上還能再嚇人。 一個假人,多個鬼魂,想來宮中會更熱鬧。 江蕓兒見他將假人放到那里,覺得里面那間屋子都變得陰森森起來,她以后是絕對不敢過去住的,連靠近都不敢。 九郎說的什么“科技和狠活”之類的,還是讓兒子去幫忙吧。 ** 自從楊公公的鬼魂出現(xiàn)后,皇宮的風(fēng)氣有了極大的變化。 老皇帝不再隨心所欲,行事有了顧忌,后宮爭斗不休的宮妃也不自覺地收斂。 畢竟他們哪個都不敢保證,下次不小心弄死誰,對方又會變成厲鬼回來報仇。 那之后,宮里有不少人都生病了,特別是后宮的妃子,重病的竟然有好幾個,太醫(yī)去看過后,發(fā)現(xiàn)都是嚇病的。 這一病,便是纏綿病榻好幾個月都沒好。 老皇帝也病了一場。 不過他擔(dān)心自己的位置不穩(wěn),只能強撐著病體處理楊公公鬼魂的后續(xù)之事。 楊公公的鬼魂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xiàn),當(dāng)時見到的人不少,就算想封口也堵不住,老皇帝只能盡量將損失降到最低。 江河親自去看了大病一場的老皇帝,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皺紋更多了,精神氣不比以往。 不僅他滿意,原主也很滿意。 特別是看到病成這樣,老皇帝還要擔(dān)心他的龍椅坐得不穩(wěn),晚上愁得都沒心思找美人侍寢,頭發(fā)一把一把地掉,頭頂都有些禿時,更是樂不可支。 第29章 太監(jiān)29 轉(zhuǎn)眼又是一年過去。 年末快到了,江河開始查賬,天南地北的賬本都得看。 事情太多,他索性拉來江蕓兒幫忙,江蕓兒當(dāng)初也學(xué)過管家之事,算賬沒問題,再者對于窮怕了的母子倆而言,算錢算到手軟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看到米鋪一個月能賺三十兩銀子,江蕓兒微微一笑。 看到繡坊一個月能賺六十兩銀子,江蕓兒笑得合不攏嘴。 看到胭脂鋪子一個月能賺一百二十兩銀子,江蕓兒笑得直不起腰。 看到布料衣服鋪子一個月能賺兩百四十兩銀子,江蕓兒笑倒在床上打滾。 好多銀子??! 九郞說如果她想要改嫁的話,看中什么鋪子就給她當(dāng)嫁妝,她將來會是個有很多嫁妝的大富婆! 哎呀,那么多賺錢的鋪子,未來還可能是她的嫁妝的鋪子,她可以算個三天三夜都不嫌累。 然后,米鋪x30,繡坊x40,胭脂鋪x50,布料衣服鋪x60…… 三日三夜后,累得直不起腰的江蕓兒終于笑不出來。 “我快死了,數(shù)字都在我眼前晃悠?!苯|兒癱在榻上,奄奄一息,“我娘是教過我管家之事,但最多十幾個鋪子就頂天了?!?/br> 江家又不是經(jīng)商的,哪來那么多錢讓你算。 小明知孝順地端著熬好的蓮子羹過來,讓母親和舅舅一起歇歇。 江蕓兒滿臉笑容地摸摸兒子的腦袋,端過來喝了一口,看向?qū)γ嫠惚P打得飛起的人,格外敬佩,說道:“九郎,你這些賬本,三四百家的鋪子都不止了吧?” 她心有余悸地看著旁邊還有好幾箱子尚未算要開的賬本。 不過就她算過的近百家鋪子的賬本,基本都是營利的,九郞這是覺醒了經(jīng)商才能? 江河邊撥算盤邊說:“準(zhǔn)確來說,是五百三十七家?!?/br> 他也有些發(fā)愁,手頭中能用得上的人手不使啊,特別是會做生意的人才,江家留下的人手,他是不可能都派去賺錢的,就是丟去開鏢局,還要一路招新呢。 這攤子鋪得太大了,手頭上的人多少都不夠用,還是得繼續(xù)尋摸人手。 江家在軍中留下的舊部不能動,雖然決定不走造反之路,可北方的蠻子一直虎視眈眈,需要考慮邊疆的安危和穩(wěn)定,否則他們剛奪到那位子,馬上就要面臨滅國,若是頂著末代皇帝稱號的名頭,那還不如不當(dāng)呢。 江蕓兒喝完蓮子羹,繼續(xù)投入干活。 大半天后,她終于支撐不住,“嗚嗚嗚,我不想要嫁妝了。” 江蕓兒的手都在抖,她的指甲都劈叉了,她再也不想撥算盤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