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藏嬌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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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妧吐出口氣,瘋狂亂跳的心也在這時好了不少。 只是下一刻,就聽見陸硯瑾道:“看來上回教你的,你學的很好?!?/br> 蘇妧的臉上到脖頸處瞬間紅透,他不是一向是個端方的君子,怎會將此事掛在嘴邊。 蘇妧的心頭交織著兩種情緒。 一種是羞怯,還有一種則是心神不寧。 現(xiàn)在,要不要說女使的事情。 陸硯瑾自然也是會答允的罷。 于他而言,夫妻敦倫也不過是為了早些有個孩子。 通房或小妾所出,也能放在她這處養(yǎng)。 可是,要將自己心愛的男子推給旁人,是多么心痛的一件事。 然而若是不照辦,周氏知道該怎么是好。 所有的事情一樁樁件件全都擠在她這處,蘇妧覺著差點就快要喘不上氣來。 陸硯瑾將手中紙張放下,信步走至她面前,“怎得了?” 她一會兒是羞,一會兒是委屈。 莫不成,她想起那晚,是太過于害羞的緣故。 那夜確實要的狠些,只是一碰到她,就只覺得血氣上涌。 聽見她黃鶯般的聲調(diào),正是忍都不想忍。 蘇妧啟唇,“妾身為……” 這時蕓桃領著院中其他婢女將飯食端上來。 一被打斷,蘇妧就沒了說下去的勇氣。 她抬頭,對著陸硯瑾笑著道:“先用飯罷?!?/br> 臉上仍舊是柔和之意,還有些淡淡的感傷。 陸硯瑾一貫不是個多話,自然也不會主動去問她方才想要說什么。 畢竟若是當真想說,即使不問,后頭也定然是知道。 二人坐在桌前用飯,蘇妧不時為陸硯瑾布菜,做足面子上的事。 等到將飯食撤下去,屋中被換上熏香。 蘇妧明白,時辰到了。 她輕聲問,“王爺現(xiàn)在可要備水?” 眸色是糾結(jié)的,更是不安的。 陸硯瑾黑眸中閃過一絲的笑意,她尋自己回府,當真是想明白許多。 既然如此,他也樂得其成。 陸硯瑾道:“不必,這會兒還太早。” 蘇妧眼神中閃過一些尷尬,一緊張,竟將時辰都給忘了。 陸硯瑾接著道:“你自個識字倒是沒什么大問題,只是寫的字還有待改進?!?/br> 蘇妧瞬間被他所說的吸引過去。 她是想學的,無奈一直沒人去教她。 如今既然有人愿意教,自然是好的。 隨著陸硯瑾到書桌前,他抬筆先給蘇妧示范一次,而后讓蘇妧來。 只是在他的面前,蘇妧太緊張了。 她想要讓陸硯瑾看到自己已經(jīng)足夠努力,可是還是未曾寫好。 嘆口氣,蘇妧有著不易察覺的沮喪。 只是陸硯瑾嗓音清淡,“倒是不錯了?!?/br> 他并未多說,只在紙上寫著。 身子緩緩靠近蘇妧,炙熱的胸膛在冬日中分外舒服。 外頭安靜長空,女使們許是知曉陸硯瑾喜靜,并不敢靠近。 蘇妧能夠聽見自己的胸腔之中跳動的聲響。 她如何能不喜歡他,在這般多的冬天中,他是唯一肯對自己伸出援手的人。 陸硯瑾察覺到她呆滯的眼神,戲謔道:“看來,你習慣上回識字的法子?” 第二十章 如何又到床榻上的蘇妧不知,稀里糊涂地同陸硯瑾又擁上。 方才她的衣袖掃過桌上,將一方上好的硯臺給碰掉。 外頭的婢女想要進來,被陸硯瑾給呵斥走。 延用上回的法子,蘇妧明顯是被他折騰得翻來覆去。 就在春潮即將來臨,她腳趾瑟縮起來的時候,小窗處突然傳來兩聲的響動。 蘇妧一瞬間就僵在原處,身體中的異樣都暫時顧不上。 陸硯瑾進出時察覺到她的不專心,故意磨著她。 就這一刻,蘇妧又被他給弄得哭著顫出聲。 周身都落上一層薄汗,濃艷的紅遍布開。 腰上的那一處腰窩,更是讓陸硯瑾愛不釋手。 他黑眸中染上些許不穩(wěn),落在她白皙腳背之上,更顯灼灼。 蘇妧在陸硯瑾的身前,膝蓋不時磨著。 如此讓她回神過來。 方才敲了窗戶的人,定然是周氏身邊的mama。 這是在提醒她,女使的事情是要開口了。 蘇妧落下一行清淚,糾結(jié)一晚上,她終究不想將陸硯瑾讓了別人去。 手臂反擰過去,蘇妧摸上陸硯瑾的手背。 柔弱無骨的手因得一波又一波的動作逐漸扣緊。 陸硯瑾從喉嚨之中發(fā)出一聲輕笑來,輕而易舉地將蘇妧翻面過來。 看見她眼尾的那滴淚珠,陸硯瑾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蘇妧猛然間睜開雙眸,望向陸硯瑾的眼神帶著驚訝與愛意。 她能感受到陸硯瑾灼熱的唇緩緩落下時珍惜的意味。 淚涌得更加厲害。 蘇妧玉臂直接環(huán)住陸硯瑾的脖頸,想要湊上去吻他的唇。 可陸硯瑾倏地睜開雙眸,將蘇妧按在床榻之上。 肩膀重重壓下,后背貼上錦被,雖厚實,可卻似是一刀被人刺穿。 連帶著前頭,她光裸在外的雪峰。 陸硯瑾眼眸之中戾氣加深,蘇妧眼中流的淚更快。 他從不吻自己。 蘇妧本以為,他那時舉動是對自己的憐惜,是對自己情/動。 可一切,都是她想錯。 看見陸硯瑾的黑眸從布滿情/欲而后逐漸變得冰涼。 躺在床榻上,不著寸縷的蘇妧也隨著他的動作緩緩蜷縮起來。 陸硯瑾一言不發(fā)穿好外衫,扭頭余光看見蘇妧。 眸中厭惡更深。 她當她是誰?莫不是真將自己放得太重不成? 蘇氏永遠都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陸硯瑾大步離開,只留下蘇妧一人在榻上。 她扯過錦被蓋住自己,蓋住那些羞人的痕跡。 mama這時進來,看見蘇妧的模樣皺眉問道:“王妃可同王爺說了女使之事?” 在她看來,蘇妧大抵是因為女使之事惹惱陸硯瑾。 若是如此,倒也無事。 王爺因這生氣,倒也是正常,可只要應下就好。 身上汗涔涔的,也在這兩場磋磨之中散的干凈。 蘇妧哽著哭腔,“沒有。” 只這兩字,mama的眉頭皺得更加狠。 看了蘇妧一眼,終是嘆氣離去。 而蘇妧一人縮在榻間,嬌小的她在床榻之中顯得更加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