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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罪 第34節(jié)

    “你還會照顧人?”菁娘驚奇,語氣中不乏懷疑。

    “照顧大人不會,照顧小孩還不簡單嗎?”明珠信誓旦旦道,“我見過許多次的?!?/br>
    菁娘被她小大人的語氣逗笑,反正就是擦個臉,就將帕子遞給了明珠,自己走到桌邊去盛粥,口中絮絮道:“明珠昨晚是睡在你哥哥房間的嗎?”

    “嗯,哥哥去和十三擠了一晚上,早起他倆還打架了呢?!?/br>
    “那邊都是男孩子,粗手粗腳?!陛寄锖苁窍訔?,盛好粥去擺小菜,“要不今晚你住竹樓這邊吧?待會兒我去騰個空房間……”

    她背對著兩人,與明珠一問一答,錯過了施綿求救的目光。

    明珠一點假話也沒說,她見過許多次侍婢照顧別人,被照顧的就是她自己。堂堂郡主,長到這么大沒有一回自己擦臉,現(xiàn)在拿著帕子伺候別人,動作沒輕沒重,與店小二擦桌面一般粗魯。

    施綿被她揉痛了鼻子,“唔”了一聲往后躲,被明珠一把按住。

    明珠道:“別動,每個人都得洗漱的。jiejie給你擦得白白的,待會兒再抹香香的面脂,你聽話,啊?!?/br>
    菁娘聽著有點奇怪,自家小姐哪回洗漱都很配合,怎么今日不愿意了?

    她扭頭,正好明珠將帕子收回,施綿好好地坐著,就是表情有點懵。她想問這是怎么了,明珠也正要問她:“小九有面脂嗎?”

    “有的有的,梅花香的,梔子桂花和蘭花的都有,好幾種呢!”

    “用蘭花的吧,我最喜歡蘭花了?!?/br>
    “成!”這幾種都是施綿常用的,她從來不挑,于是菁娘沒問她的意見,直接去拿面脂了。

    施綿呆呆地看著樂呵呵的菁娘與明珠,茫然地去摸左面臉頰,她沒感受錯的話,帕子根本就沒擦到這兒。

    看那倆人這么有興致,她想重新擦把臉,又覺得這樣也不錯,猶豫著,明珠已經(jīng)拿著面脂回來了,用手指蘸著就抹了上來。

    施綿:……哎,算了。

    明珠伺候人擦臉擦不干凈,抹面脂一樣抹不均勻,雙手齊上,把施綿的臉揉一遍就算成了,牽著她穿鞋子。

    施綿趁她沒注意,趕緊自己再偷偷抹幾下。

    日頭已經(jīng)升了很高,近晌午,菁娘只備了點粥與小菜讓施綿墊肚子。她讓明珠跟著再用些,明珠拒絕,專注地拿勺子去喂施綿。

    菁娘覺得她倆這樣坐在一起,施綿都被明珠帶得有朝氣了,見施綿沒拒絕,就由著她倆了。

    嚴夢舟找過來時,菁娘在一邊繡花,屋里頭兩個人在對著銅鏡編辮子。

    主要是施綿坐著,明珠站在她身后擺弄,已經(jīng)編成了一條,歪歪扭扭,除卻烏黑的顏色,與松垮綁著的稻草無異了。

    “明珠,你爹娘派人接你來了,就在袁先生府上,走,送你回去。”

    明珠手中抓著施綿的辮子,不滿道:“整日關(guān)著,這也不許,那也不讓,都沒有人陪我玩,我不回去!”

    嚴夢舟問:“淑云、沁月不能陪你玩嗎?”

    這兩個是宮里的公主,之前見面明珠還與人家一起玩耍的。不料明珠道:“不喜歡!她倆太吵了,一點都不聽話?!?/br>
    她面前的施綿聞言回頭看,差點將明珠手中的辮子扯散了,明珠趕忙把她的臉扶回去,道:“你不要動,不聽話待會兒扯到頭發(fā)很疼的。”

    這下好了,嚴夢舟與施綿都聽出來了,感情她與施綿玩,就是沖著人家聽話,任她擺布。

    施綿已幾日未見嚴夢舟,沖他招手,嚴夢舟走近了,她道:“你與明珠爹娘說一說,讓她陪我住幾日,可以嗎?”

    小疊池第一次來小姑娘,雖然有點霸道,照顧人很不周全,總把她當做布偶娃娃擺弄,但施綿喜歡。

    嚴夢舟今晨才知曉她病了好幾日,原因多少能猜到。

    送明珠過來時看了施綿一眼,與早先昏睡中相比,這會兒的施綿依舊憔悴,嗓音未完全恢復(fù),平常精致的發(fā)髻變成稻草,但雙目熠熠生輝,看著心情極好。

    讓明珠陪她玩鬧……似乎當真有效果。

    明珠一點也不想回去,瞧嚴夢舟不表態(tài),趕忙出主意,“就說我在袁先生家里讀書呢。我爹給我請的教書先生我理都不理的,你這么說,他一定答應(yīng)?!?/br>
    不知道袁正庭是什么人不重要,看得出她爹娘很敬重這人就成。

    明珠覺得自己很機靈,想出個這么好的法子。

    嚴夢舟迎著她二人殷切的目光,終是點了頭:“行,我去試試,不過回去后你爹娘動手揍你,可就與我無關(guān)了?!?/br>
    作者有話說:

    第33章 分別

    明珠在小疊池待了兩日, 后來是黔安王親自去了袁正庭府上,才把人弄回去。她離開的次日,嚴夢舟也回了京城。

    菁娘遺憾明珠住的時間太短, 與施綿道:“等上元節(jié)后再請明珠來玩吧?那會兒天暖了, 做幾個漂亮的紙鳶, 拿去高處放好不好?”

    施綿手中撥動著一張琴,與她在外面曬暖,聞言眼眸亮晶晶,抿著笑使勁點頭。

    “再裁幾件春衫,給明珠也裁了吧?穿的一模一樣, 外人看見了還當是親姐妹呢……說她是與父母進京探親的,可說什么時候回去了?”

    “沒說,興許得幾個月。”

    菁娘不舍:“黔中那地兒可遠著呢,她回去了, 不知以后還能不能再來京城……”

    菁娘是很喜歡明珠的。前幾日施綿一個人悶在屋子里,傷寒總也好不了。明珠就陪了她兩日, 施綿就痊愈了, 愛說愛笑, 活潑許多。

    施綿也是如此。明珠很霸道, 年紀小非要做jiejie, 倆人睡在一起時會手腳并用勒住她, 還會踢被子, 翻身像打架,可這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的小姐妹, 施綿很喜歡。

    “可以讓十四給她寫信?!笔┚d道。

    菁娘想了想, 表示贊同:“不錯, 她在京城有親戚呢,說不準過兩年又來京城探親了?!?/br>
    不止是探親,過個幾年長成大姑娘就該說親了,京城多才俊,多少人想嫁過來呢。

    萬一明珠嫁來京城,這樣才好,離得這樣近,能時常與施綿作陪了。

    菁娘想得很美,覺得可以與施綿說一說,轉(zhuǎn)頭看見她正垂眸對著琴譜找琴弦,暖陽跳躍在她額頭、眼睫與鼻尖,勾勒著待放的嬌顏。

    明珠說親,自家小姐不也該說親了嗎?菁娘忽地記起這茬,愁緒爬上心頭。

    暫且不提成親后還有沒有自由,光是找個能照顧得好施綿的夫婿就是難事。

    施家族中長輩沒人理會施綿的事情,施長林人在外為官,不知何時會回來。就算他回來京城,只要施綿一現(xiàn)身京中,她的克親命會再次傳開,上哪兒說到好人家?

    這樣一想,施長林不回來才好,讓施綿一直住在小疊池不嫁人了,免得遇人不淑……

    菁娘才想出這個絕佳的出路,心里頭又冒出擔憂,不嫁人,以后她與貴叔年紀大了成了累贅,一個姑娘家,又該何去何從呢。

    “錚——”琴弦聲打斷菁娘的思緒。

    施綿勾了兩下琴弦,手虛抬起,在琴譜與琴弦中仔細比照后,重新按下去,竹樓上方很快響起斷斷續(xù)續(xù)的琴音。

    接下來小疊池就只剩最初的五人了,天氣好時,施綿幫東林大夫整理藥材、向他請教書冊或琴譜上不懂的問題;嚴寒時,就在屋中看書習(xí)字,偶爾跟著貴叔去山里走走,尋找曾見過的薔薇花。

    就是說話的人少了,嚴夢舟一走,十三又開始嫌棄施綿,懶得與她搭腔。

    上元節(jié)那日,貴叔想著前兩次嚴夢舟與十三帶施綿下山都能安全無恙,勸菁娘帶施綿外出逛一逛。

    菁娘勉強答應(yīng)了,備上滿滿一馬車的東西帶施綿與十三去了。

    這日鎮(zhèn)上熱鬧,施綿心中不藏著事了,玩了個盡心,回來一覺睡到晌午,一睜眼,明珠出現(xiàn)在床榻邊。

    明珠與她訴苦,說上次回去后,被母親按住打了屁股。

    倆姑娘處得好,煩人的事也少不得。

    十三看著被扎了小揪揪的小狗,難受得哐哐撞墻,“一個就夠煩了,你又帶回來一個!非要和女娃玩!非要帶女娃!你是老媽子當上癮了嗎!”

    嚴夢舟眼角一抽,竭力遏制住蠢蠢欲動的拳頭,言簡意賅:“五百兩。”

    十三含恨收了銀票,跑進屋里睡大覺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上元節(jié)后,嚴夢舟就不在小疊池長住了,只時不時帶明珠過來住上幾日,有時陪兩個姑娘入山玩耍,有時相約去鎮(zhèn)子上玩鬧,也曾同行去拜訪袁先生。

    但大多數(shù)時候嚴夢舟都是在宮中的。

    他無法脫離景明帝與嚴皇后的掌控,住在小疊池不是長久之計,想要自由,唯一的出路是壯大自己。翅膀硬了,才能有反抗之力。

    轉(zhuǎn)眼入春,三月末,曾撫養(yǎng)黔安王的老太妃在宮中逝世。

    春花謝后,山野披上綠衣,五月中旬,黔安王收到封地下屬來信,開口與景明帝請辭。

    有來時明珠被人綁走那一場意外,歸途時黔安王夫婦格外注意,片刻不敢讓明珠離身,就差拿根繩子拴在腰上了。

    小疊池,施綿盼著明珠來進山摘野櫻桃呢,得知人已踏上離京的歸途。

    “就走了?”施綿驚愕,在嚴夢舟點頭后,雙眸黯淡,蒙上了層灰撲撲的失望之色。

    她知道明珠遲早會走的,早就備好了送別的禮物,是她親手繡的蘭花手帕,想送給自己第一個閨中密友。

    不曾想,送別的一面都沒能見著。

    嚴夢舟看不得她這副模樣,在心底算了算時辰,道:“現(xiàn)在過去肯定趕不上見她了,但能抄近路去山上,或許能看見她。”

    施綿雙眸一亮,抓住他的手道:“那就去吧!現(xiàn)在就走!”

    說走就走,這時候來不及套馬車,施綿取了手帕,嚴夢舟已牽好了馬。

    馬兒嘶鳴聲被十三聽見,他跑出來攔住倆人,眼饞馬兒,想一起去,被護衛(wèi)拎上馬背。

    匆匆與菁娘說了一聲,兩匹馬兒撒蹄就跑,菁娘喊都喊不住。

    沿著小路到了鎮(zhèn)子口,然后向西駛?cè)?,穿過兩個村落,到了一座荒山。荒山上碎石多,嚴夢舟背著施綿上去,在山脊上望見了氣勢恢宏的黔安王隊伍。

    到了這時,看風(fēng)中舞動的旗幟,施綿才知曉明珠與王爺有關(guān)系。

    十三心直口快:“你meimei不會是王爺?shù)呐畠喊桑磕悄闶鞘裁礀|西?”

    這話怎么聽都讓人起心火,嚴夢舟冷冷道:“你又是什么東西?”

    不管明珠是什么人,她與施綿的情誼是真的,施綿看著望不見首的車隊漸行漸遠,知道她懷中的手帕是沒法送出去了。

    但她想讓好友知曉,她過來相送了。

    施綿不搭理身后互罵的兩人,眺望了會兒,實在辨不出明珠該在哪輛車攆中,于是兩手張開在嘴邊,向著車隊大喊:“明珠——”

    喊出一嗓子,她撫撫胸口,深吸一口氣,再度呼喊明珠。

    下方車隊最中央的寬敞華貴的馬車中,明珠正在發(fā)脾氣,黔安王妃哄不好她,被她鬧出了一身汗。

    “說了封地里有人不安份,要快些回去整治,你怎的這樣不懂事?是不是還想挨打?”

    明珠臉頰紅彤彤的,大聲道:“我哪有不聽話!前兩日就決定要走了,你們都不與我說!不然我早就去找小九道別了!”

    “那是不想臨走出事,來時被人綁走吃的苦你全都忘了?非要再挨一次才長教訓(xùn)嗎?”黔安王妃哄她哄得口干舌燥,累得直喘氣,車廂中伺候的侍婢趕忙幫她撫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