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癡兒騃女嬌做態(tài)露水鴛鴦共風(fēng)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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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觀山,城頭觀雪,燈前觀月,舟中觀霞,花間觀美人,月下觀君子。 這世間所逢美景佳事,大抵需得在那別致處賞鑒,方才有些滋味。便如此刻,梅生望著眼前之人,只覺煞是可愛。 他生就一張極俊俏的臉兒,神儀明秀,器宇軒昂,那雙眼睛燦若星辰,盈盈望著人時只覺情深似海。梅生抵擋不住這般目光,先自垂下眼來,問道:“郎君雅姓?” 謝懷信如夢初醒,慌亂間手足失措,竟有些結(jié)舌:“小生,小生姓謝,家住積榖山下,年逾十八,未曾畢姻……” 話音未落,便聽近旁小婢笑出聲來,霎時面上羞紅一片,與鬢邊那枝梅花相輝,更添一分艷色。 梅生亦宛然失笑,好歹忍著,吩咐人備上酒菜。少頃之間,丫鬟抬下一張八仙花案,幾碗時新果子并一架攢盒佳肴,雖未入口,香氣撲鼻。 一時小婢取過阮琴,二人入席對坐。席間賞花論月,聞香品韻,倒十分相契,及至談琴論道,不想聲氣相求,恩德相結(jié),更引為知己。 蘇九娘自外間瞧見,心念一轉(zhuǎn),交小婢附耳過來,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說了一通,小婢會意一笑,不片刻捧著銀壺過來,將美酒滿斟,獻于梅生,口中勸道:“如此良夜,娘子且飲此杯?!?/br> 梅生不疑有他,一飲而盡。二人杯酒酬酢一番,談興正濃,不覺月上枝頭,萬籟俱靜。小婢復(fù)又提著行燈過來,福身說道:“浴湯已備,還請客官移步?!?/br> 懷信適才頑鬧過了,身上有些酒氣,唯恐唐突佳人,不敢推脫,就著澡豆香湯,好生洗了一遭。 待他回轉(zhuǎn),只見室內(nèi)不知何時竟滅了燈,徒留床頭兩支龍鳳紅燭。火光搖曳間,拔步床上的錦帳也透出一片紅來,其后隱約可見一人,身段起伏若春山一般。 懷信緩步走近,撩帳細看,見女子側(cè)身臥著,身下壓著錦被,手指搭在額尖,動作間衣袖已褪至肘處,臂膊白潤豐盈,渾如藕段一般。她好似有些醉了,駝紅著頰,雙眼朦朧,半睜半合,不曾卸頭解帶,只躧脫了羅襪,翹著白生生一對玉足,半掩在裙裾之內(nèi)。 美色當(dāng)前,懷信只覺臍下鼓熱,暫且按耐住,又湊近了些,喚道:“娘子可是醉了?” 梅生隱約聽見,答應(yīng)道:“我沒醉,只是有些熱?!闭f罷將衣襟又扯松了些,敞著半片胸脯。不一時那嫩rou上便泌出些香汗來,濡濕了抹肚。 你道這是何故?原來梅生未曾破瓜,雖長于勾欄,于情事上尚且懵懂,九娘愛女心切,不忍教她受苦,便命人在那酒盞上抹了藥,喚做“舌底藏春”的,女子服下立覺飄然若仙,更且身嬌體軟,yin興備至,管教那男兒愛若珍寶,食髓知味。 果不其然,懷信此刻再忍不得,喉頭輕咽幾聲,捱上床來。但見他舌尖輕勾,舔去幾滴香汗,口中喃喃道:“娘子莫急,小生這便為你解憂……”說罷將那抹肚一把扯下,露出兩顆嫩粉色奶尖來,在注目下竟?jié)u漸玉立,如新荷一般。 懷信忙用兩手捧住,伸舌舔吃,一時吞進吐出,嘖嘖有聲,直舔得梅生吟哦出聲:“郎君,不可……” “今日乃你我洞房之夜,有何不可?”懷信笑道,抬起眼兒細瞧梅生,見她櫻桃小嘴,舌尖忝吐,玲瓏鼻尖,楚楚動人,甚是愛煞人也,遂又捧過臉蛋兒湊將上去,含住粉唇,狂咂起來。 頓時酒香、花香混作一團,梅生只覺渾身酥軟,陰門處已是濕濃一片,春情蕩漾間忍不住探出小舌迎合,口中哼哼不停。 懷信見sao得可愛,yin興大發(fā),伸手將她腰帶解去,指兒移至胯間,捏弄不止。霎時便覺手指滑膩無比,低頭一看,見小小一個肚臍兒,那臍下生的肥肥凈凈,隱約幾根毛影,亦被yin水潤得濕透,帖服在一處。那中間紅鮮鮮一道縫兒,只露一半。 梅生已被挑弄興起,但到底是黃花女子,有些羞怯,掩面道:“羞人答答的,郎君快些住手?!?/br> 懷信哪里依她,反掇起一雙玉腿,往兩側(cè)掰開,現(xiàn)出那牝戶來,卻見上頭綴一顆圓潤花蒂,尚且閃著珠光,其下梨白桃紅,如春花般靡麗無比,中間一個小孔,隨呼吸一張一翕,yin水汨汨流出,潤濕錦被一片。 懷信忙把鼻孔向著花xue輕嗅,頓覺蘭麝馥郁,香氣襲人,連聲道:“妙物!妙物!”邊說邊把舌頭放進,如嚼牡丹般舔吃,恨不得拆吞入腹去,一時帳中只聞女子嬌吟聲,似痛非痛,婉轉(zhuǎn)纏綿。 待得梅生小死過一回,懷信方才抬起頭來,見眼前佳人已是眼眉低橫,秋波斜視,愈發(fā)愛上心頭,抬起一只小足,在那腳背上輕輕一吻,搭在臂上,隨后便用roubang對著牝戶,輕輕往里一送。 梅生立時低呼一聲,探手握住那物,只覺堅硬無比,六寸有余,二指難圍,心中害怕,道:“郎君,你這物事太過粗長了些,若入了進去,豈不吃痛?” 懷信僅將guitou納入,已是爽得打顫,恨不得一插到底,只咬牙忍著,笑道:“娘子不知,愈粗長愈爽利,如若不信,且試上一試。”一面說一面將roubang聳了幾聳。 不消片刻,梅生已覺出趣味來,陰戶中酥麻難耐,又有一種癢意涌上心頭,恨不得他盡根入來,好殺一殺這癢。 懷信見她得趣兒,便緩緩抽送,及至沒入,兩人皆吟哦出聲來。待抽得百余回,梅生漸入樂境,雙手先時勾著男兒脖頸,隨后往下?lián)崦?,抵著懷信的臀兒,向前迎湊,恨不得埋進他身體里去。 似這般大抽大送,曲意奉承,直至梅生丟了身子,懷信亦低叫一聲射出精來。將那roubang拔出一看,見方才尚且嫩紅的一朵花兒已艷如桃李,臀下濡濕大片,猩紅白濁,狼藉不堪。 再看梅生面上,已是星眸微展,雙頰暈紅,雖口不能言,嘴角自帶笑意。正是:兩朵桃花上臉來,眉眼施開真色相。 懷信見此,自是又憐又愛,念及初次,不堪承受,便抽出汗巾子替梅生揩了牝戶,又隨手將自個兒那物事也清潔一番,是夜兩個抱作一團,并頭而睡。 自此為始,懷信只把那花柳情懷一擔(dān)兒挑在梅生身上,夜夜同睡,少不得重赴陽臺。一個是初嘗滋味,芳興甚高,一個是幸竊新歡,春心倍熾,二人情好愈密,朝歡暮樂,真如夫婦一般。 倏忽幾月時光已過,一日懷信往院中來,攜了一張螺鈿紫檀阮琴,要贈予梅生。 取過一看,只見琴身渾似滿月,琴腹上刻一幅四人奏樂圖,琴頸和琴軫上鑲有螺鈿,琴箱背板上更嵌出花枝圖案,并有兩只飛翔鳥雀。其工藝之精細,造型之秀美,世所罕見。梅生愛不釋手,當(dāng)即轉(zhuǎn)軸撥弦,彈唱道: “曲巷斜臨一水間,小門終日不開關(guān)。 紅珠斗帳櫻桃熟,金尾屏風(fēng)孔雀閑。 云髻幾迷芳草蝶,額黃無限夕陽山。 與君便是鴛鴦侶,不向人間覓往還。” 懷信聽她借曲送情,一顆心滿漲如春水一般,只覺便是即刻死去亦是意足。卻哪曉得,自古情之一字,莫不是愛它情真,恨它情淺,亦或是情到濃時情轉(zhuǎn)薄,直教人扼腕嘆息。 —— 下一章周二或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