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什均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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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和失衡帶來令人愉悅的假象。 眼前一片漆黑,庭萱只能盡力調(diào)動其余感官來使自己在當(dāng)下不顯得那么被動。 屋內(nèi)的陳舊木質(zhì)香氣讓她想到中世紀的森林,不同于祝瓷的清冽和楚漫的妖冶,沉念把這片幻境變得更廣袤,像風(fēng)、云和落下的細密的雨。 女人的身體伏在上方,庭萱沉入床褥,卻覺得自己被帶到林中古堡的塔尖。 沉念銜住她的乳尖,握著手槍,讓尖銳的角從鎖骨劃到小腹。 肌膚表面的刺激轉(zhuǎn)瞬即逝,但身體釋放的內(nèi)啡肽留存了這種疼痛,又違背大腦意愿地轉(zhuǎn)化為快感。 于是這道痕跡變成絲線,把試圖逃避的庭萱拉扯到空中。 身體不可避免向上弓起,她嗚咽著把自己更好地呈給獵食者。 沉念托住她顫抖的腰,尖齒啃過突出的肋骨,才不容置喙地對獵物的反應(yīng)作出評價。 “看來很喜歡?!?/br> * 當(dāng)然性愛從來都不止是兩人之間的纏斗,月光、屋外人聲、輕微晃動的床榻、手腕上粗糲的繩索、阻隔視線的眼罩、讓人下頜發(fā)酸的口球……還有沉念手中的槍,無一不把這次交流變成極不公平的博弈。 庭萱只能盡力靠自己的身體,靠沉念游移的指尖、偶爾接觸肌膚的冰涼槍身、落在頸側(cè)的吐息以及話語里的停頓和尾音來揣測接下來被攻陷的部位,并做好心理準備—— 來使自己的回應(yīng)稍微不顯得那么迫不及待。 都這副模樣了,還不愿做引頸就戮的羔羊。 沉念撥開最后一片礙人的布料,槍身蘸了點清液,涂到庭萱鎖骨上。 “水做的?” 是不是水做的不清楚,這副身體已經(jīng)軟得任人拿捏就夠了。 很輕松地分開一刻鐘前還緊閉的雙腿,沉念直起身子,撐在庭萱上方,把膝蓋擠進她腿間,存心攻陷本就脆弱的芳草地。 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叫做溪澗才更合適。 沉念漫不經(jīng)心地往前頂了幾下,又一次比一次用力,如愿看到身下的雙乳微微晃動起來。 小貓發(fā)出可憐的哼聲。 又差點被這副模樣騙過,沉念挑眉——如果沒有感到膝頭已經(jīng)被完全打濕。 她停下來,在庭萱稍微想要松口氣時,捏住她的胯骨,把人翻了一面。 庭萱渾身酸軟得使不上力,只能任沉念把她擺成跪趴在床上的樣子。 背后的脊柱溝形成惑人的曲線,沉念捏著槍管,順著這條中線,一路下滑到臀縫。 她在這里停了幾秒,果然等到身下的人開始瑟縮著往前躲。 等庭萱心里發(fā)出無數(shù)句禮貌問候,沉念好整以暇的聲音才悠悠響起,“抖什么?我沒那種癖好?!?/br> 那您的癖好是什么? 半夜玩匪徒扮演? 沉念勾住她的腿,把人往回帶了點,幾乎趴在自己面前,才端著槍,堪堪抵在她腿間。 冰涼的觸感激得庭萱不得不盡力撅起臀部,躲避和金屬的碰觸。 槍身又被端著往上抬了一點,她心里一滯,但不得不繼續(xù)往身后人懷里擠。 耳邊傳來故作訝異的驚呼,庭萱咬緊牙,暗想剛才的問候也過于禮貌了。 全身氣力都被用來繃緊雙腿。 沉念暫時沒有別的動作,但庭萱需要努力維持平衡,讓自己看起來至少不像在當(dāng)著她的面磨蹭手槍自慰。 “好乖……” 耳朵被極快地捏了兩下,接著惱人的指尖點過耳垂,點過肩胛骨,點過背后的棘突肌,落到腰窩處。 沉念手指在那里繞了幾圈。 然后,身上的肌膚觸感消失了。 無處安放的懸空感只持續(xù)了極短暫的一瞬。 “啪!” 沉念一巴掌拍在庭萱屁股上。 她下手并不重,但這道聲響在靜謐的房間里仍然毫無爭議地蓋過其它所有。 反饋甚至來得有些遲滯,庭萱被這巴掌拍得有些懵,過了會兒才體驗到肌膚表皮下漫上的痛意。 不知道沉念有沒有控制力度,這其實幾乎不能算作懲罰,反而帶來酥麻入骨的癢。 身后的問句帶著抑制不住的戲謔:“剛才鈴聲響了多少次來著?” * 庭萱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頰霎時發(fā)燙。 更要命的是,剛剛被拍打的一瞬間,她的yinhe不可避免地擦過了槍身尖角——如果沒有口球堵塞,真怕隔壁聽見自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