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從就職德魯伊開始 第5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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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青正查看間,忽的發(fā)現天傷星魔光乍現,頃刻間扶搖直上,凝成了自身魔魂法相。 武松雖為天罡星數,但他進入夢界較晚,先是參悟法門,再開始修煉。 一直以來雖然進步神速,但卻還未將魔魂煉作法相。 此時突然出現這種變故,這讓他有些好奇。 靈青通過夢界烙印看去,發(fā)現他正一刀將一個袒胸露乳的婦人胸脯割開,取出心肝五臟供養(yǎng)在一張靈桌上。 那靈桌上供的正是武大郎的牌位。 武松又一刀將那婦人的頭割下,用被子包了,將刀擦了擦,收在鞘中。 沖著屋里些幾人道:“有勞高鄰,甚是休怪。 且請眾位樓上少坐,待武二便來?!?/br> 隨后讓兩個隨從將屋里的幾人請至樓上,自己則提著人頭、腰刀便出了門。 “原來已經到了這時候了么?”靈青看著眼前的景象喃喃道。 看了一遍他才發(fā)現,武松早已從滄州柴進府上回鄉(xiāng)了。 去年時,靈青將他勾入夢界之中,與他講授魔氣之道。 他在平日里鍛煉拳腳功夫時,發(fā)現會不時的閃過一些奇思妙想后,便也顧不得在柴進莊上受氣了。 只是想著借著莊上免費的吃食修煉功夫。 不知不覺的,匆匆到了九月份。 宋江因殺了閻婆惜,而和宋清兄弟二人逃到柴進莊上。 正遇著了打算回鄉(xiāng)的武松。 武松因仰慕宋江之名,又在柴進莊上留了一段時間。 宋江見武松生的一表人才,又十分敬仰自己,心中也十分歡喜。 給他做了身新衣服,每日里帶挈他一處飲酒相陪。 可謂親厚有加,就連自家親兄弟宋清都比不得。 同時也言傳身教之下,令他改了之前吃酒鬧事的性子,教會了他如何的接人待物。 令得武松確實對宋江大為感恩。 一直過了十余日,武松想念在家的哥哥,便依依不舍的拜別了宋江要回老家。 宋江對于武松也十分不舍,送了又送,一直松了十里遠,才在一處酒館與他拜別了。 武松感念他情深,拜做了義兄。 拜別宋江之后,武松一路往清河縣趕去。 在路過陽谷縣時,醉酒打死了一頭吃人的虎妖,被縣令賞賜千貫銅錢。 此時一兩銀子合兩貫銅錢,這千貫也就相當于四五百兩銀子了。 武松平日里生活貧苦,哪里見過這許多的銀子? 若是放在往常,怕不是當場就樂開了花。 但自從見了宋江的手段之后,他才名為何為仗義、何為義氣。 宋江哥哥又是如何令得及時雨的大名,廣為流傳的。 他耳濡目染的也學了三分。 當下他將所有賞銀分給了,那些被逼前去獵虎的獵戶。 陽谷縣令見他如此義氣,便請他做了縣里的步兵都頭。 這職位與朱仝、雷橫也是一般了。 都頭雖為吏,但到底也是端了公家的飯碗,手底下管著少則數十號、多則百余號人呢。 此時的武松剛打了虎妖揚了威名,又被縣令恩寵賞賜了鐵飯碗,可謂是春風得意。 也正是此時,又見到了從清河縣搬到陽谷縣的嫡親哥哥武大郎。 兩人自小沒了爹娘,是武大郎又當爹又當媽的將他拉扯大。 他當初就是醉酒打傷了人,然后丟下哥哥一個人跑了,自此心中一直過意不去。 今日見了自然十分親近。 只是偏偏天不教好人活命,武大郎取了個貌美如花的娘子,卻也是個風流孽種。 先是勾引他不成,又與縣里的西門慶西門大官人私通,暗中害死了武大郎。 當時的武松并不在縣里,而是來東京城為縣令送禮來了。 他來東京時,全國上下正在為神霄派立教做下普天大醮的科儀。 靈青當時也在法壇上用心,因此也沒有在意。 如今大教已立,作罷了科儀,解了法壇,他又同眾人論道修煉了幾日。 也就這幾日的功夫,武松已經回到了陽谷縣。 發(fā)現自家兄長慘死,便想著為亡兄報仇。 他此時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喝了酒就要撒瘋的莽漢了。 有了宋江的言傳身教和這些時日在官衙中的歷練,使得他辦事精細了許多。 他先是弄清了原委,搜集了證據,一紙狀書告到了衙門。 然縣太爺收了jian夫西門慶的銀子,將他推諉了事。 這一刻,讓武松清楚地認識了,什么才是自己的依仗。 不是官身,不是交情,不是人情世故,而是那一身能赤手空拳打死虎妖的武力。 見報官無門后,他決定用自己的方法來報仇。 于是他請來了街坊四鄰作見證,一刀將yin婦殺了,剖了心肝祭奠了亡兄。 又拎著人頭到了獅子樓中斗殺了jian夫西門慶。 然后帶著證據和人頭,鎖了做yin媒的王婆到官衙自首。 而靈青感應到的便是他自知報官無門,想要報仇便只得依靠自己時。 見王法不彰,正義不存,突破了世俗束縛。 產生了我自己來為自己主持公道的想法,勾動了他體內的魔星。 令得魔星震動,大量的魔氣噴涌而出,頃刻間助他凝實了魔相。 靈青看去,便能見著一頭狀如虎,毛長二尺,人面,虎足,豬口牙,尾長一丈八尺,睥睨天下的梼杌之相。 在武松體內嘯傲云巔。 第六百七十四章 武松入劫 見木已成舟,縣令一來愛惜武松是個義氣烈漢,二來也是貪圖西門慶的財產。 便將罪責都歸在西門慶身上,好謀奪了他的財產。 又抬高武松,將他從輕發(fā)落,好給這件案子做注腳、定性。 遞交的公文也避重就輕。 而東平府府尹也哀憐武松,又收了縣令的供奉,依樣從輕發(fā)落。 又使人到刑部求情,最后刑部判詞,發(fā)配孟州牢城營。 這些時日,靈青就這么看著,并沒有插手此事。 以如今神霄派如日中天的狀態(tài),以他在神霄派的地位。 他若是插手,免了武松死罪還算是小。 若是給他個官身,那殺人也可說成是執(zhí)法,而不是犯罪。 由此也可見何謂官字兩張嘴,如何說如何是。 不過武松身上的魔氣乃是前世染下的罪業(yè),就算今日不遭難,日后也難逃。 終歸還是要歷經一番劫難,洗刷干凈了才好。 況且,塵世的官職值得幾個錢? 百年之后黃土一抔,還要經歷無盡的輪回,永生永世渾渾噩噩,不知要遭受多少罪孽。 哪及得度得劫難,蛻去魔身,重回天界來的自在? 不說靈青這邊暗中看著,另一邊,那杭州六和寺內,也有一個和尚密切關注著。 這和尚正是六和寺的住持,大惠禪師。 忽的,他那禪房之內一道金光閃過,顯出智真長老的身形來。 “師兄不在山上念經,如何又有空來老衲這里了?”大慧禪師看著他道。 這些時日智真長老也不去找靈青了,反倒是常常到這六和寺來。 “前番老衲度化的天孤星,被那位靈真人暗中養(yǎng)了一分道性,生出個道首法相來。 今番這天傷星要去孟州,定要經過那十字坡,不知師兄要如何令天傷星過得此劫?”智真問道。 “說來這些時日道門倒是做的好大事。”大慧禪師聞言嘆息了一聲道。 “請得當今天子做了一教之主,令天下大興宮觀。 我這六和寺差點也被征做了萬壽宮,寺中上下也差點被勒令續(xù)了頭發(fā)充作道人。 若不是老衲與本地的縣官還算熟識,只怕難逃此難?!?/br> “誰說不是,也虧得我那文殊院立得時間長了,又有了幾分情面在,否則恐也將不保?!敝钦骈L老聞言,也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