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爆炒社畜(上)
絕望等死的社畜,不再掙扎,就像砧板上的魚rou,做好了被西索大卸八塊的準備。 回顧自己平平無奇的一生,怎能想到自己的結局會如此非比尋常,社畜不禁露出苦笑。 “盜賊小姐,說說你一生最后悔的事情?!?/br> “我……我最后悔偷了您的錢?!?/br> 如果沒惹上這尊煞神,想必社畜會度過無聊但平靜的一生吧。 “你還剩多少錢?” “……差不多10億?!?/br> “這么快花掉10億,我對你刮目相看了?!?/br> “……” 社畜被西索反剪雙手壓在沙發(fā)上,看不到西索的表情,不知道西索是在贊嘆,還是不悅。 冤枉啊! 社畜沒有驕奢yin逸,那10億的開支全花在了洗錢機構。是的,洗錢機構要收取足足50%的手續(xù)費。社畜是個普通人,找不到更好的渠道,只能把脖子伸過去任人狠狠宰上一刀,還得慶幸對方誠信經商,沒有黑吃黑把她也給吞了。 而這種事沒法說出口,只會惹人笑話。 “這就是你先前說的,把‘剩下的錢’還給我?”西索戳破了她的用詞陷阱,“現在我倒是希望你能夠把20億還給我了?!?/br> “……” “畢竟以你的收入水平,不吃不喝工作一輩子也賺不到10億吧~” “……” 扎心了! 如此看來,無論是“讓社畜自我壓榨拼命賺到10億”,或是“用各種變態(tài)玩法折磨社畜”,兩者好像差不多痛苦! 以社畜多年當社畜的經驗,前者……似乎更加痛苦,社畜反倒希望西索直接弄死她算了。 “我也不是特別殘忍的人?!蔽魉鹘獬藢ι缧蟮你Q制,“我決定給你一個還錢的機會?!?/br> “……謝謝您,您真是個感天動地的大好人。”社畜一邊嗚咽,一邊坐了起來。 行吧!不要氣餒!總能找到機會逃跑的! 脫離絕望的社畜重新煥發(fā)出了生機! “為了幫助你更快還錢,我們可以來玩一個游戲~” “……什么游戲?!鄙缧笥志o張起來。 終于還是躲不過有錢人的變態(tài)游戲嗎?! “用現金作為籌碼的自由貿易游戲。” “……?” 自由貿易?聽起來確實是有錢人的游戲,但是社畜不懂金融啊?。?! “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小孩子也能學會。”西索從門口手推車的下層拿出一個手提箱,“我們都是進行自由貿易的‘商人’,之前我給你的現金算是你持有的資金,而這一箱是我持有的資金。兩個箱子里的現金數額相等,都是8000萬戒尼?!?/br> “游戲的唯一目標是賺錢,直到有一方破產為止。如果我先破產,你可以賺到1億6000萬戒尼,安全離開。” “如果你先破產……” 社畜艱難地吞了下口水。 “那我也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呢~”西索攤手道。 “……”社畜也不愿想象那會是怎樣的發(fā)展。 “一天就能賺1億6000萬戒尼,我想你會愛上這個游戲?!?/br> “……”愛個屁,社畜知道,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就像她今天的處境,要被迫和一個變態(tài)小丑玩游戲,“請問,具體賺錢方式是什么呢?” “我會提出各種要求,同時對你進行報價。如果你接受要求,就能從我這里賺取相應的資金。如果拒絕要求,你需要支付雙倍資金給我?!?/br> “那……那您一直提過分的要求,我很快就會破產呀?!鄙缧笮⌒囊硪淼卣f。 “沒錯~”西索笑了笑,“但游戲就會喪失趣味——我不會提出威脅你生命的要求?!?/br> “重大創(chuàng)傷呢?” “嗯~”西索思考片刻,“精神方面不能保證,但我肯定不會讓你缺胳膊少腿?!?/br> 也就是說會造成重大心理創(chuàng)傷嗎?!好吧,社畜也不敢奢求太多。 “那……那如果您直接提一個報價4000萬的要求……” “親愛的盜賊小姐?!蔽魉鞔驍嗌缧蟮陌l(fā)問,“游戲不可能沒有風險,不要太貪心?!?/br> 風險都在我這邊!你只是會損失區(qū)區(qū)金錢罷了!社畜不敢怒也不敢言。 西索把裝滿錢的手提箱放到枕頭邊,社畜則面色難看地抓著上衣的衣角,緩慢爬上床。 ……她就知道游戲不會這么簡單! 西索說她的錢只能“隨身攜帶”,也就是放在衣服里。如果錢掉出來,會變成“無主財產”,誰下一個撿到就算誰的。如果錢掉到床下,等于是“錢掉進了大海”,算是意外損失的資金——以此還原了自由貿易中的種種風險。 為了耐用,紙鈔所用的特質紙張質地堅韌,再加上這些紙鈔都是嶄新的,邊邊角角扎在身上很痛,硌得社畜又想哭了。 臨時穿上的男服務員制服再寬松,塞滿8000萬戒尼(總計80捆)也相當困難,社畜第一次覺得擁有巨款的滋味是如此難受。 西索從手提箱里拿出一捆錢(100萬),要求社畜當著他的面自慰。 “……”社畜握了握拳頭,決定接受。 “放進哪里?”西索抬起手中的鈔票,詢問衣服塞得鼓囊囊的社畜。 把制服褲往下拉就開始掉錢的社畜,急急忙忙把錢塞回制服褲里,這才接過西索的錢,放進脫了一半的制服褲。 社畜哭喪著臉,用手撫摸自己的兩腿之間,比起羞恥,她更煩惱稍微一動就可能往下掉的錢。 西索更是火上澆油,又拿100萬叫她解開上衣扣子,把胸部露出來。 這就是勞動人民的智慧吧?社畜想到把上衣的衣角打了個結,讓上衣像一個敞口的袋子,把錢全部兜住了,沒有掉錢出來。 稍微想想也知道,普通社畜進行自慰的畫面不會有什么觀賞性,更何況社畜正愁眉苦臉,沒精打采,仿佛只是在后廚當洗碗工,就差唉聲嘆氣了——顯然她自慰一整晚都不可能達到高潮。 西索需要給她提高一些積極性。這次,西索拿了三捆錢(300萬),拍了拍社畜的臉,要求社畜為他koujiao。 社畜臉上顯示出掙扎之色,目光在西索與現金之間不斷徘徊,花了一分多鐘才做出決定。 “可以,但是……”社畜握著拳頭說,“我沒做過這個。如果你想全部插進來,插到我的喉嚨,我……我肯定會吐的!您也不想知道我早餐吃了什么吧!” “那我會有一些細致的要求?!蔽魉靼?00萬放到社畜手里,“如果你希望我保持耐心,游戲樂趣是最重要的。” 社畜嘗試了一會,找到一個不容易掉錢的姿勢,她選擇跪在床上,四肢著地。西索坐靠在床頭,對著社畜兩腿張開,較為寬松褲子繃緊以后,能夠在中央看到一塊凸起。 淺淺地吸了幾口氣,社畜爬到西索的兩腿間,一只手按著衣領防止錢掉出來,另一只手去脫西索的褲子。 西索的性器完全沒有勃起的跡象,安靜時的尺寸也不可小覷。 即使西索不久前才洗過澡,近距離接觸男人的性器仍然令社畜眉頭緊皺。社畜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終于在西索催促她之前,伸出舌頭去舔西索的性器。 她硬著頭皮把性器全部舔了一遍,西索的性器上都是她留下的唾液。 “含進去。”西索命令道。 她照做了,但也僅此而已,動作十分機械。消極怠工與不得要領,她兩者兼?zhèn)洹?/br> 西索抓住社畜的額發(fā),令她抬起頭,她的臉上果然寫滿了苦惱和不情愿,可能還有點想吐。 “?!”社畜感到熱熱的東西碰到下巴,稍后她意識到是西索勃起了,差點叫出一聲“變態(tài)”。 盡管話沒說出口,社畜臉上的嫌棄和抗拒已經表明了一切,就像不慎咬到檸檬,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西索不以為意地按著她的腦袋,叫她繼續(xù)。 她慢吞吞地把性器的頭部含進去,西索手上用力,讓她不得不吞下更多。她的舌頭因此被性器完全壓住,動彈不得。 這不礙事,西索不對社畜舌頭的技巧抱有期望,西索只是讓社畜前后活動腦袋,用性器抽插她的嘴。 “再努力些,盜賊小姐。”西索說,“不然我就得動手幫你了。只要我堵好你的喉嚨,你可是想吐都吐不出來哦~” 社畜在心里臭罵了西索無數遍,但動作也不得不快了起來。 正如社畜之前的估計,西索很難伺候,即使社畜累得脖子發(fā)酸,西索的性器僅僅是變大了一些,遠不到完全勃起的地步。 西索試圖幫助她,結果脆弱的社畜下巴脫臼了。西索手法利落地把她的下巴正回去,她不禁眼淚汪汪,四肢發(fā)軟。 辛苦到現在,才賺了500萬,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賺到剩下的7500萬,這個游戲的艱難程度大大超出她的預計。 西索嘆了口氣……沒錯,西索居然也嘆氣了! 在裝可憐和掃興方面,社畜天賦卓絕。 “那就沒辦法了。”西索提出了下一個要求,“500萬,我要cao你的xiaoxue,到有人高潮為止?!?/br> “……”社畜因為他的直白與格外明顯的意向感到驚訝。 西索自行用手擼動,被社畜搞得蔫頭耷腦的性器很快充血挺立,漲大成令社畜心生懼意的尺寸。 即使西索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社畜也明白西索失去了耐心。如果拒絕這個要求,不僅是社畜要給西索1000萬,再下一個要求怎么辦?恐怕不是社畜能夠拒絕的了,各種意義上。 下巴剛剛正回去,社畜不敢講話,溫順地點點頭,遵從西索的指令,轉過身背對著西索,制服褲褪到膝蓋處。 西索把她的腿分得更開,握著性器抵在社畜的xue口。 上次做了充分的前戲,依然把社畜撐得難受,如果沒有任何潤滑就直接做的話…… 渾身都顫抖起來的社畜,聽到西索懷著一絲惡意的笑聲,“你現在還可以拒絕。” 拒絕?這次能夠拒絕,下次怎么辦?社畜根本沒有拒絕的底氣。 社畜視死如歸地搖搖頭,撐在床上的雙手握成拳頭。 “提醒你一下。”西索看了眼她手指上被刀片劃破的傷口,“你越用力,越容易受傷~” 說著,西索單手撈起社畜的腰,開始用力侵入社畜緊閉的小小縫隙。才塞進去一點,社畜已經疼出了汗。如果一口氣全部侵入,社畜非得抽搐昏迷不可。 西索當然不想游戲這么快結束,他用手指揉弄社畜的陰蒂,與社畜不可同日而語的熟練技巧令社畜稍微好受了一些,干澀的甬道微微濕潤,西索的性器也跟著再進入了一點。 但西索的援助也就到此為止了,他雙手握住社畜的腰,性器緩慢且不容拒絕地深入,打算強行突破。 社畜臉色慘白,疼得手腳無力,全靠著西索的雙手支撐她的身體,她忍不住哭了起來,“……好疼。” 把痛苦說出來似乎會輕松一點。 “好疼……好疼……先生……”社畜邊哭邊乞求,“好疼……先生……請你……請你慢一點……嗚……” “親愛的盜賊小姐,你需要錢,不是嗎?”西索說,“500萬,至少你比大多數妓女賺得多?!?/br> 是啊,自由貿易的真正籌碼并不是錢,而是她自己。 西索把性器拔了出來,重新抵在社畜的xue口。 “這次是正戲,希望你不會昏過去?!彼f,“我是指,一個昏倒在路邊的‘商人’將無法守住自己的財產——Game over?!?/br> “什……什么?!”社畜大驚失色。 西索沒有講話,毫不留情地一舉貫穿了社畜。 社畜在絕望與痛苦中驚聲尖叫,下意識地掙扎起來,西索的雙手卻像鐵鉗般紋絲不動,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腰部,令她無法掙脫。 陷入恐慌的社畜甚至開始痙攣,絞得西索也只能十分緩慢地抽插。于是他空出一只手,扯開社畜的衣領,粗暴地握住社畜一邊的胸部,用手指掐社畜的rutou,用上面的疼痛轉移社畜的注意力。 與此同時,社畜塞在上衣里的一捆捆紙幣,啪嗒啪嗒掉到床上。 上下都疼得要命,再加上資產的飛速流失,社畜簡直要瘋了。 “再不撿起來,錢就歸我了哦~”西索提醒她。 “不要……不要動……”社畜大口地喘著氣,既希望西索的性器不要動,更希望西索的手不要動。 可能是大發(fā)慈悲,西索沒有實施妨礙,任她艱難地活動雙臂,把掉在床上的錢攏到一起,再塞回上衣的下半部分里。社畜沒法再扣上所有扣子,最上面的四顆扣子被西索扯掉了,上衣形成的口袋因此變淺。 好不容易把掉的錢收回來,她剛松口氣,西索就重新開始了抽插。 人類的身體固然脆弱,但也有堅強的地方。出于自我保護,社畜的身體在如此惡劣的對待下,依然流出一些潤滑的水液,讓雙方的壓力都有所減輕。 不過,對于社畜來說,更像是飲鴆止渴。 西索當初的體貼在今日蕩然無存,他得寸進尺,貪婪無度,又像機器一樣冷酷無情,不知疲倦。 社畜在他越來越激烈的頂撞中頭昏腦漲,完全失去平衡,除了用最后的神智捂住上衣防止錢掉出來以外,只能任他擺布。 何止是叫不出聲來,社畜感覺下半身都麻了,她肯定沒法高潮,只能指望西索高潮來結束這次自由貿易。 若不是害怕昏迷導致game over,她不可能支撐到現在。 社畜昏昏沉沉地感到身體浮空,似乎是西索把她抱了起來。 西索終于要高潮了嗎?她意識朦朧地想。 下一刻,西索又把她放回到床上,性器仍保持著強烈的存在感插在社畜體內。 “我們是海上貿易,對嗎?”西索在社畜耳邊輕聲說,“而大海總是變幻莫測?!?/br> “……”社畜若有所悟地睜開眼,她發(fā)現自己正處于床的邊緣。 “The storm is ing。”西索最后說。 社畜的皮膚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社畜想做什么都來不及了,西索的撞擊比之前還要兇狠,仿佛要把她撞碎。 害怕被撞到床下的社畜,手忙腳亂想要穩(wěn)住身體,她一松手,上衣里的現金就嘩啦啦往下掉,全掉在了地板上,變?yōu)椤耙馔鈸p失的資金”。 吃了這么多苦,好不容易賺了1000萬,剛剛掉下去的錢,應該不止1000萬吧。 “啊……”社畜心如刀割,面如死灰。 “哎呀,只救到了100萬?!痹诼溴X雨的時候,西索看似好心地接住了其中一捆錢,遞到社畜面前。 社畜沉默地咬住近在嘴邊的錢。 好歹少了100萬損失,這可是100萬呢。 吸取教訓的社畜試圖爬回床中央,西索沒有攔她,只在她剛爬到的時候說,“10萬,內射?!?/br> 社畜嘴里的錢掉到床上,“……不行!” “加價到50萬?!?/br> “……不?!?/br> “哦?”西索對她的堅持有點意外,“100萬?!?/br> “……”社畜雙手護住掉到床上的100萬,悲憤地盯著西索。 “我不會再加價?!蔽魉髡f,“如果你拒絕,我會換下一個要求。” “……可以。”社畜吸了下鼻子,嘴唇顫抖,“您……可以射在里面,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