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駙馬他死都不肯和離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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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既然沒與公主圓房,那帕子怎么回事兒? 駙馬比公主年長五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昨夜又吃了幾杯酒,難免把持不住。 況且她方才特地去問了昨夜守夜的侍女,那兩名侍女親口承認,說是聽到駙馬與公主圓房的聲音。 還是說,公主醉酒,已經(jīng)把兩人實際已經(jīng)圓房的事兒兒給忘了? 若不然駙馬的耳朵怎會被公主咬成那樣? 謝柔嘉見她面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問:“究竟怎么了?” 此事是大事,文鳶也不敢隱瞞,連忙將帕子的事兒說與她聽。 謝柔嘉聽完后沉默許久,道:“他絕不可能與我圓房!” 上一回,她不過想要瞧瞧他腿上的傷,他都不肯叫她瞧,更何況是圓房這種事情。 想來他必定是要為他那嬌怯溫柔的花魁娘子守身如玉。 她想起他方才的話,輕哼一聲,“他不過是想要叫外人覺得我與他恩愛和順,由著他便是?!?/br> 這樣也好,免得到時她三朝回門,阿娘又要問東問西。 * 春暉堂。 此處原本是一座公用的書齋。 裴季澤命人收拾出一間屋子,供自己臨時歇腳。 剛剛替他針灸過的醫(yī)師囑咐,“公子還未好痊,萬不可隨意走動?!?/br> 裴季澤應(yīng)承下來,道了聲“多謝”。 趙醫(yī)師收拾好藥箱離去。 這時錦書入內(nèi),“公子,錦墨回來了。” 片刻后,一部曲打扮,與錦書同樣年紀的少年入內(nèi)。 裴季澤問道:“叔父還未醒嗎?” 錦墨搖頭, “雖然毒素已清,可毒素早已攻心,檀陽先生說,能不能醒來得看老天爺。” 裴季澤聞言,輕輕揉捏著眉心,“知道了,你一路辛苦,回去歇著吧?!?/br> 錦墨應(yīng)了聲“是”,行禮告退。 這時錦書詢問:“已到晚膳時辰,公子今日去哪兒用飯?” 從前未成婚時,公子一般都會去正院用飯。 如今成婚,自然要在自己的院子用飯。只是今日晌午公子剛同公主吵架…… 裴季澤伸手摩挲著右手腕圓潤的珠子,神色柔和,“我如今已成婚,自然回自己的院子?!?/br> 作者有話說: 撒嬌小裴:老婆,餓餓,飯飯 柔柔:不和離不給飯吃,哼! 黑化小裴:和離?呵呵,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離! 感謝在2023-09-20 12:30:05~2023-09-21 11:27: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藝望直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草莓酉酉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章 ◎駙馬今晚要睡在這兒?◎ 敬亭軒。 婢女們正在收拾食案。 端坐在一旁的謝柔嘉不曾想裴季澤會回來,隨口問:“駙馬可用飯?” 裴季澤瞥了一眼已經(jīng)收拾得干干凈凈的桌子,沉默片刻,“已經(jīng)用過?!?/br> 謝柔嘉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她坐在榻上陪兒茶玩了一會兒,見裴季澤不停地在那兒吃茶,忍不住問:“駙馬很口渴?!?/br> 他又抿了一口茶,“尚可?!?/br> 話音剛落,謝柔嘉聽到他肚子里傳來咕嚕的聲音。 謝柔嘉微微驚訝,“駙馬該不會還未用晚飯吧?” 眉目似雪的男人神色淡然,“只是餓得快?!?/br> 謝柔嘉半信半疑瞧他一眼,起身去沐浴。 出來時,裴季澤已經(jīng)坐在屋里的榻上,手里拿著一本《史記》。 許是聽到動靜,從書里抬起視線,眸光落在她領(lǐng)口處露出的一截雪白鎖骨上,喉結(jié)滾了一下,立刻收回視線。 并未察覺到異樣的謝柔嘉見時辰還早,坐在燈下解九連環(huán)。 解來解去都解不開,她沒了耐心,正要叫人收了,一只潔白如玉的大手突然從她手中拿過九連環(huán)。 謝柔嘉抬起眼望去,只見那只解了一晚上都解不開的九連環(huán),在那雙靈活修長的潔白指骨中,很快地崩潰瓦解,一個一個地被他擺在她跟前。 就跟炫耀似的。 謝柔嘉瞪著他,“誰說我要解開!” 他聞言,重新拿起桌上的九連環(huán)復(fù)原回去后遞給她。 謝柔嘉接過來又接著在那兒解九連環(huán)。 可還是解不開。 明明她瞧著他也是這樣解的! 她一時跟九連環(huán)較上勁,可半個時辰過去,仍是未解開,一氣之下,正想叫人拿錘子過來砸了,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很大,掌心微熱,貼著她的手背,酥酥麻麻地起了癢意。 面頰微微有些燙的少女抬起眼睫,“松手!” 他卻不聽她的話,捉著她的手指教她如何解開九連環(huán)。 他極有耐心,一邊解一邊溫聲告訴她九連環(huán)的原理。 原本還想要與他劃清界限的謝柔嘉不知怎的就被他的嗓音與專注吸引住,由他帶著一個一個地將玉環(huán)擺在桌面上。 直到最后兩只玉環(huán)分開,謝柔嘉喜道:“解開了!” 言罷,見眉目似雪的美貌郎君正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自己瞧。 謝柔嘉覺得自己在他眼里又成了阿念。 當然,阿念比她討喜可愛,不似她這般驕縱任性。 漸漸地,月亮升至柳梢頭。 有些犯困的謝柔嘉打了個哈欠。 這時正在看書的男人擱下書,“時辰不早,歇了吧。” 她愣了一下,“駙馬今晚要睡在這兒?” 她早上不是同他說得很清楚。 “殿下希望微臣睡在哪兒?”他抬起眼睫望著她,“微臣的院子里只有這間臥房。” 謝柔嘉聽得出他這話的言外之意。 兩個人才成婚,她這個公主總不能新婚第二夜就將他趕出院子。 謝柔嘉隨即想到他連兩人圓房之事都能作假,自然也不會叫外人知曉他夫妻二人剛成婚就不和睦。 謝柔嘉瞥了一眼床鋪。 好在今日有兩床被褥。 反正公主府也已經(jīng)快要建好,左右也不過再忍耐幾日。 誰知她才走到床邊,屋子里陡然陷入一片黑暗。 他竟熄燈了! 謝柔嘉一回頭,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眼前。 一股子夾雜著藥香的清冽薄荷氣息撲面而來,幾乎將她整個人裹挾住。 她嚇了一跳,“駙馬熄燈做什么?” 嗓音微微低啞的男人道:“殿下要留燈才能睡嗎?” 倒也不是。 可是她都還沒有上床! 謝柔嘉正要叫他先把燈點上,突然被人打橫抱起來。 她下意識圈住他溫熱的脖頸,急道:“駙馬這是做什么!” 他并未說話,將她小心地擱在床上,在她身側(cè)躺下。 謝柔嘉的心跳得極快,臉頰亦guntang。 好在帳內(nèi)漆黑一片,對方瞧不見。 她平息片刻,問:“駙馬考慮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