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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嫁給了年代文大佬 第105節(jié)

    眾人一愣,繼而撫掌。

    “好主意!又省事又不貴,還比紅香縣做那些好吃?!?/br>
    “以前可沒見過賣這種,應該很好賣吧?”

    “肯定好賣啊,加芝麻多香。也不知道紅香縣那邊現(xiàn)在知道了沒有,會不會氣死……”

    昨天休了一天假,紅香縣食品廠今天也剛上班,各個車間還沒正式開始生產(chǎn)。

    糕點車間的韓主任生得白胖,今年還不到五十,比起老羅已經(jīng)退到了質檢員的位置上,依舊很有干勁兒。每周這個時候他都要例行開晨會,總結上周的工作,發(fā)布這周的任務。

    會上不免提到這次失敗的蜜三刀,“這事是我的責任,是我高估羅永貴了?!?/br>
    韓主任端起缸子喝了口水,“我以為他敢做蜜三刀,是江城那邊已經(jīng)夠冷了,沒想到根本就沒到時候。他這兩年也太不思進取了,連這點眼光都沒了?!?/br>
    要說紅香縣食品廠跟江城食品廠有什么過節(jié)吧,那倒也不至于。

    兩邊以前各負責一片,后來也是各賣各的,其實不存在競爭關系。

    但兩個食品廠本來平起平坐,突然江城就建市了,還管轄紅香縣,連帶著江城食品廠好像也比他們高了一級。

    其他兩個車間做的東西就那些,沒法爭,前兩年沒條件爭?,F(xiàn)在糧食夠吃了,江城那邊反應還那么慢,遲遲不上新東西,就別怪他們搶先一步,非要打這個臉了。

    聽韓主任說起老羅,他旁邊的副主任笑了,“咱們這才損失了多少,他們肯定做得更多?!?/br>
    這倒也是。

    他們雖然沒怎么賣出去,但好歹賣了,哪像江城食品廠。做了一大通,估計還想往他們這邊送,結果一點也沒賣出去,還又被打了一次臉,估計氣死了。

    “不知道他們這次會做什么,不會就這么咽下這口氣吧?”

    “那也太窩囊了,最好他們再做,咱們好接著打他們臉。”

    韓主任搖搖頭,“這個法子不能再用了,至少短期內不能再用。咱們已經(jīng)搶先過兩次,那邊再傻也該懷疑了,接下來還是穩(wěn)住咱們自己的市場,有空子再鉆?!?/br>
    第一次是白撿的,第二第三次是故意的,連著三次搶在前面,他們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占據(jù)了上風。

    看江城那邊的反應,也就這點能耐了,以后有的是機會把市場一點點搶過來。

    “可惜離得有點遠,看不到他們是什么表情?!?/br>
    散會的時候有人笑道,大家一聽,也都跟著笑起來。

    誰知剛走到門口,去送貨的人回來了,身后的馬車上還有不少貨品,顯然沒有賣出去。

    幾個班的班長一愣,那人已經(jīng)跳下車進去了,“韓主任,面包餅干和槽子糕送出去了,麻花套環(huán)沒送出去。他們說昨天有人送了新貨,比咱們的好賣?!?/br>
    “比咱們的好賣?”韓主任一愣。

    幾個剛出去的班長也折了回來,“你說有人送了新貨?送的什么貨?”

    “也是小麻花和套環(huán),就是跟咱們的不太一樣,上面有芝麻?!?/br>
    送貨員只是送貨員,又不負責銷售,語言表達能力很是一般。他腦子又不夠靈活,也沒買兩包帶回來,在那連說帶比劃了半天大家都沒懂,“麻花本來不就有芝麻嗎?”

    最后韓主任干脆不聽他說了,自己跟單位請了假,去商店買。

    去的時候剛好碰到有人去買東西,點名要帶芝麻的,說是鄰居家買了覺得好吃。旁邊還有人是來回購的,“能不好吃嗎?昨天江城那邊送過來的,說是新研究的配方?!?/br>
    “江城那邊的新配方?”之前那人立馬來了興趣。

    紅香縣能早一步做出來固然占了先機,可東西還是那些老東西,其實也沒多新鮮。

    新配方就不一樣了,好吃價格又不貴的新配方更不一樣?;刭從侨它c頭,“他們來送貨的時候我碰到了,就買了一包,沒想到還挺好吃,比原來的好吃?!?/br>
    “江城不是不往這邊送貨嗎?”

    “所以得趕緊買啊,萬一他們以后不送了怎么辦……”

    后面說了什么韓主任沒再聽,回去就把所有班長叫來開會,研究這兩樣新貨該怎么做。

    江城這個回擊比他們想得更狠,太狠了,打得他們完全猝不及防。不僅事先一點準備沒有,選的時機也很微妙,等他們發(fā)現(xiàn),東西已經(jīng)賣一天了,量還不小。

    就算他們馬上做出來,上貨也得下午或者明天,到時候肯定不少人都知道他們是跟江城學的了。

    可不跟著做,等江城把第二批第三批貨送過來,他們不僅要被打臉,還會損失一部分市場。

    老羅也知道他們肯定會跟著做,所以一次性送去了六百斤。一來是三倍奉還,報之前套環(huán)和小麻花的仇;二來六百斤夠賣一陣了,也足夠讓紅香縣食品廠rou疼。

    早上他還特地去商店問了下,發(fā)現(xiàn)新貨賣的比之前的好,一整天臉上都帶著笑。

    見到夏芍,老頭兒還沒憋住,小聲跟夏芍說:“紅香縣那幫人肯定氣死了。”

    夏芍笑,“他們不把臉伸過來挑釁,我們也不會打他們。”

    “有道理?!?/br>
    沒想到剛辭別老羅,另一個夏芍很想打的人就冒了出來。

    何二立利用午休時間跑過來找她,“你昨天跟我說的那個事,我回去跟我爸我媽說了……”

    一看到這貨,夏芍就想到四兩鹿鞭酒,就覺得手又隱隱發(fā)酸。她臉上帶著笑,輕聲打斷了對方的話,“你還有半瓶酒在我家呢,昨天晚上回去,何叔沒抽你吧?”

    “抽倒是沒抽?!焙味⒄f,“就是喝多了有點上火,流了好多鼻血。”

    這貨顯然比陳寄北還純情小處男,壓根沒發(fā)現(xiàn)酒喝錯了,“這人參果然上火,太燥了,燥得渾身都難受,下次可得提醒我爸少喝點。對了我還想問你呢,寄北昨天喝得比我多,他沒事吧?”!

    第65章 碰瓷兒

    陳寄北倒是沒啥事,就是夏芍差點出事了,到現(xiàn)在手還酸著。

    夏芍決定不把那小半瓶酒還給何二立了,留著他哪次去她家吃飯,再給他喝一回,讓他好好感覺感覺到底能有多燥。叫他不長心!叫他睜著眼睛拿錯東西!

    夏芍露出微笑,主動把話題扯了回去,“剛才你說,那事你已經(jīng)跟何叔何嬸兒說了?”

    何二立個沒啥心眼的,立馬又被帶跑偏,“說了,我爸我媽那意思,還想再問問男方的具體情況。比如說家里有幾口人啊,都結婚了沒有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br>
    還想再問情況,就是沒因為人家家里是農(nóng)村的一口拒絕。

    剛好夏芍陪孫清去相看過一回,聽孫清說過栓子的情況,“他父母都是楊樹鎮(zhèn)的,上面有一個哥哥一個jiejie,都結婚了。下面還有個meimei,比較小,今年才十來歲。他是家里小兒子,十五六就出來學徒了,書讀得不多,但是工作干得好,今年剛升了三級工。”

    “十五六就出來學徒了,書讀得的確不多?!?/br>
    問完何二立就回家吃飯了,趕緊把這事說給了爸媽,何嬸兒聽了沉吟,“他爸媽都是農(nóng)村的,還有個meimei剛上初中,將來要是有了孩子,他媽肯定沒法下來給他看?!?/br>
    “戴長慶老家在關里,不也沒法給他看?”何叔說。

    一提這個何嬸兒臉就拉下來了,“那是他說他父母在老家也是工人,他是江城有需要,從那邊調過來的。我哪知道他就是個騙子,老家不僅是農(nóng)村的,還有老婆有孩兒。”

    五幾年的時候東北最缺工人,不僅四處招工,還去其他地方挖了不少工人過來。

    遠的不說,食品廠的大師傅老羅就是從關里挖過來的。

    戴長慶太能說了,裝得又像,要不是湊巧碰上個知道內情的,根本看不出來。

    何叔當初也沒看出來,嘆氣,“所以農(nóng)村不農(nóng)村,能不能給看孩子,都沒有人品重要。要是這小伙子人夠好,他媽不能給看,你閑著干什么?你又不上班。”

    “這倒也是,云英是個沒脾氣的,交到別人手里我還怕她受氣?!?/br>
    這么一想,家是農(nóng)村的也有農(nóng)村的好處,離得遠,不可能天天過來摻和小兩口的事。而且栓子不是獨生子,上面還有哥哥,給父母養(yǎng)老這事兒也不會都壓到他一個人頭上。

    頂多婆家?guī)筒簧厦Γ锛疫@邊多伸把手,這樣何嬸兒還能更放心點。

    下午何二立就給夏芍捎了信兒,“條件我爸我媽沒意見,就是想看看人,最好能偷偷看?!?/br>
    明著說相看,對方肯定會把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甚至裝樣子,當初戴長慶就是這樣。何家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給姑娘找對象這事慎之又慎。

    夏芍可以理解,“那明天下了班,我陪何嬸兒去他們廠附近轉轉。”

    “那謝謝你了,等你跟寄北有了孩子,我給你們包紅包,包大紅包!”

    何二立不提孩子還好,一提,夏芍又想起那瓶鹿鞭酒了。

    下班上了車,她忍不住在男人腰上摸了兩把??粗車鷽]人,又摸兩把……

    陳寄北一個剎車停在了路邊,抿唇把她的小手拽了下來。

    夏芍表情一本正經(jīng),“怎么了?”仿佛剛剛作怪的根本不是她。

    陳寄北耳根已經(jīng)紅了,輕輕調整著呼吸,半晌才聲音微啞,“你這樣,我沒法騎車?!?/br>
    這男人有時候很兇狠,有時候又極克制,弄得夏芍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兇狠還是克制。

    不過這畢竟是外面,夏芍就算想干點什么,也得等回家,鎖了門關了燈再干。

    回到家,孫清正揮著鍋鏟在鍋邊炒菜,好好的土豆片被她切得厚一片薄一片。也不知道她針線活那么在行,怎么做個飯,薄的都炒爛了,厚的還沒熟。

    八字還沒一撇呢,夏芍沒多說,進門放下東西,也開始做飯。

    結果沒等鎖門關燈,晚上剛吃完飯,夏芍的親戚來了。

    夏芍就說同樣喝了鹿鞭酒,陳寄北喝得還比她多,怎么陳寄北能忍,她就那么難受。敢情不是她意志力不堅定,而是她家大姨媽快來了,比較容易激動。

    對,不是她意志力不堅定,是大姨媽的問題。

    陳寄北正在擦桌子,看到夏芍拿東西,目光頓了下,“來了?”

    “嗯?!?/br>
    夏芍揉了揉肚子,發(fā)現(xiàn)之前兩次,來之前肚子都要墜好多天,這次居然沒太大感覺。

    陳寄北過來試試她的手,又摸她肚子,“疼嗎?”

    “隱隱約約有一點?!毕纳终f。

    陳寄北就到桌邊拿了杯子,沖了杯紅糖水給她,“這次是不是準了?”

    “好像是。”夏芍端著杯,要去門口墻邊拿陽歷牌,陳寄北幫她拿下來了。她就坐在寫字桌邊,一面吹著喝一面往前翻了翻,翻到上個月自己畫的圈,“正好31天?!?/br>
    31天,已經(jīng)算正常的周期了。

    “看來江大夫的藥有用?!标惣谋卑芽蛔啦粮蓛舭嵯氯ィ蝗挥謫枺骸澳闶遣皇遣惶摿??”

    夏芍翻著陽歷牌,也沒注意聽他說什么,更沒注意他的眼神,“應該是不虛了?!?/br>
    剛剛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去陳寄北新做給自己的小箱子里找出戶口本,又翻了翻萬年歷。然后對照萬年歷,把陽歷牌翻到下個月月初,將其中一頁折了起來。

    “那天有事?”陳寄北準備幫她把陽歷牌掛回去,看到了問。

    夏芍扣筆蓋的動作一頓,詫異望他,“你不知道?”

    難道他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