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嫁給了年代文大佬 第104節(jié)
聽她說還要再泡,陳寄北看看缸子里剩了大半的菇娘水,沉默。 夏芍就試探著問他:“吃完飯也有一會兒了,你有沒有什么感覺?” “感覺?”陳寄北莫名。 “就是和平時不一樣的感覺。”夏芍還解釋了一句,“你晚上不是喝人參酒了嗎?” “沒有?!标惣谋闭f。 夏芍剛放下心,就發(fā)現(xiàn)男人不自覺扯了下領口,心又提了起來,“覺得熱?” “有點?!?/br> 男人微蹙著眉,又扯了下領口,還把袖子往上擼了擼,露出結實的手臂。 因為要干活,毛衣早被他脫了,只穿了一件秋衣。領口一扯開,鎖骨和一小片胸膛就露了出來,夏芍甚至發(fā)現(xiàn)他喉結滾了下,配上那張冷臉特別性感。 夏芍覺得自己也有點熱了,趕緊拿過缸子猛灌兩口,被苦得眉都皺了起來。 可苦也得喝啊,剛那鹿鞭酒她也喝了二兩…… 想著,夏芍又灌了兩口,沒注意她喝的就是剛才陳寄北喝過的地方。 陳寄北注意到了,望著她皺起的小臉,和被水光潤濕的紅唇,眼神漸深。 夏芍噸噸噸,一口氣竟然把一缸子水都喝完了,喝完才反應過來這是給陳寄北準備的。 抬頭發(fā)現(xiàn)男人正一眨不眨望著她,她若無其事掩飾著尷尬,“太渴了不小心喝完了,我再去給你泡。” 人就要走,卻被男人圈住了腰。 “不用?!标惣谋笔站o力道,直接把夏芍帶進了懷里。 夏芍跌坐在男人腿上,都沒來得及反應,灼熱的唇已經覆了上來。先是細細吮去她唇瓣上殘留的水潤,接著尋著那一絲微苦長驅直入,攪動風云。 有些人大概是真的一學就會,一日千里,明明是夏芍先開的頭,如今招架不住的也是夏芍。 尤其自從意識到喝錯了酒,夏芍這心跳就有點亂,現(xiàn)在更是連呼吸都亂了。 腰上圈住她的手臂越來越緊,沒勾纏兩下,她手一抖,手里的缸子“當啷”落地。 聲音驚醒了夏芍,她趕忙仰頭后退。 男人卻沒給她躲避的余地,唇追上來,一只手也扣住了她的后腦。 距離太近了,這個姿勢也太過親密,夏芍能清楚感覺到某些危險在蘇醒,在逼近。 她只能推著男人的胸膛,“門……門沒鎖……” 含糊著說了好幾聲,鋪天蓋地的吻才停了下來。 夏芍狠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試著站起身,男人竟然沒攔,只是眼眸望著她,愈發(fā)黑而深。 還好還好,這男人一向很能忍。 夏芍不知道此時自己紅唇水潤,面頰微紅,眉梢、眼角都比平時多了三分嫵媚,看著有多引人犯罪。一得到自由,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收拾地上的缸子和苦菇娘。 陳寄北看著她收拾,好半晌才收回視線,斂眸將工具都收了起來。 這無異于警報解除的信號,夏芍看看缸子里橙紅的苦菇娘,覺得這東西說不定還真有點用。 正準備再去泡一杯,男人起身將桌面整理干凈,然后走去門邊,劃上了插銷。 等等!他劃插銷干嘛? 夏芍腦內剛響起警鈴,屋內燈光也滅了,有人拿走了她手里的缸子,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黑暗和懸空,都會放大人心里的恐懼,放大人對身邊人的依賴。夏芍想也不想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后感覺身下觸到什么,被穩(wěn)穩(wěn)放在了寫字桌上。 上次被抱到寫字桌上,還是寫字桌剛剛做好的時候。 那時候夏芍還覺得陳寄北把自己當哥們,只是在跟她較真,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這個舉動有多曖昧。 此時舊事重演,夏芍看不清陳寄北眼底的神色,卻能感覺到黑暗中他微重的呼吸和暗啞的聲線。 “夏芍?!?/br> 男人低聲喚她,幾乎是話落,灼熱的呼吸又貼了上來。 有了黑暗做遮擋,他吻得比剛剛更兇,像一團越燃越旺的火,叫囂著要吞噬一切。 夏芍被按在寫字桌上,身體被逼得不自覺后退,甚至撞到了桌上的小座鐘。小座鐘微微一動,又帶著旁邊幾個酒瓶子叮叮當當,她聽著,卻連找人算賬的心思都沒工夫有了。 漸漸地,被動承受變成了主動回應。 管他的,睡就睡!他們是合法夫妻,持證開車那種! 夏芍又不是什么扭捏性子,這些天還喝了不少鹿鞭酒,對男人英俊的相貌和美好的rou/體早就不予抵抗了。事實上要不是陳寄北太能忍,這車已經上路好幾天了。 就是四兩鹿鞭酒加半盤子腰花,她這小身板肯定要受罪。 夏芍迷迷糊糊想,要不明天請假算了,請傷假,陳寄北卻突然停下了。 男人灼熱的掌心就貼在她光/裸的背上,呼吸粗重,身體緊繃,緊繃得快要爆了。人卻硬生生停了下來,只把頭埋在夏芍頸間,咬了夏芍一口。 夏芍半晌才反應過來,繼而大惱,抬腿踢人,“你是不是不行!” 她安全帶都系好了,他給她踩剎車!踩剎車! 夏芍性情平和,少有這么生氣的時候,此時被撩得不上不下,干脆推開人準備下地。 男人卻沒放,由著她踢,好半晌才低聲在她耳邊,“我……我不對勁。別傷了你” 聲音壓抑而隱忍,擁著她的指尖甚至在微顫,可語氣卻是堅定的。 夏芍心頭那點火苗被這句話一澆,倏然滅了,身體上的火卻怎么也消不下來。她拿額頭撞了下男人,聲音又軟又嬌,還帶了絲委屈,“就應該讓何叔抽死何二立。” 實在太難受,她也在陳寄北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可比陳寄北重多了。 齒下的肌膚微微繃緊,顯然是感覺到痛了,男人卻一聲沒吭,反而把她的頭又按了按,叫她隨便咬。 這樣夏芍哪還咬得下去,松了口,只嘴巴依舊癟著,眼角也有水光。 陳寄北感覺到了,好半晌,突然問:“我?guī)湍???/br> 夏芍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這句“我?guī)湍恪笔鞘裁匆馑?,直到半個小時后,她躺在被窩里,情緒得到了釋放,身體得到了滿足,就是埋著頭整個人都像只熟透了的蝦子。 陳寄北打了水進來,她只抬起一點頭,看到男人潤紅的唇又縮了回去。 媽呀長知識了!這男人竟然無師自通學會了新技能! 只是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陳寄北真要幫她擦洗,她還是接過毛巾自己處理了。 這回再窩進被窩里,夏芍感覺更舒服了,就是下午才醒,人還有些睡不著。 因為睡不著,身旁男人的一舉一動都變得格外清晰。 把水端下去,他先是去外面抽了好幾根煙,見時間不早了,才回來洗漱,用的還是冷水。洗完帶著一身涼氣回來,他沒有去抱夏芍,人卻翻來覆去,顯然很難受。 想想他喝得比自己還多,卻一直憋著,夏芍悶悶問了聲:“你還好吧?” 陳寄北翻身的動作一頓,“吵到你了?” “也不算?!毕纳终f,“下午起得晚,我還不困?!?/br> 聲音嬌軟,還帶著一點事后的慵懶,陳寄北聽著,還沒降下的火又竄了上來。 他起身披衣,“我去抽根煙?!本鸵驴?,衣角卻被一只小手拽住了。 夏芍頭埋在枕頭里,“那個,我?guī)湍惆?。禮尚往來,互幫互助。” 兩分鐘后,夏芍手顫了下,開始慶幸陳寄北踩剎車了,不然她明天可能還真得請假。 一個小時后,夏芍再次想掐死何二立這個坑貨。 四兩酒?。∈窍胍嗣鼏??什么仇什么怨啊這是! 早上起來做飯,夏芍手還是酸軟的,舀水的時候甚至歪了下,灑了些水出來。 孫清看到,忍不住問:“咋了?昨天累的?” 的確是累的,但估計和她想的不是一個累。 夏芍沒否認,見男人神采奕奕從外面回來,忍不住瞪過去一眼。 陳寄北身上還是一件秋衣,領口拉高了些,遮住夏芍留下的牙印。比起往日,他黑眸格外亮,也格外有眼力見,見此一言不發(fā)接過水舀子,開始幫夏芍干活。 罪魁禍首要干活,夏芍才不會攔,就在旁邊指揮他淘米,把昨天蒸的發(fā)糕拿出來熱上。 孫清一見,就想起了自家姜百勝。 人家小陳讓干啥就干啥,他倒好,以前對面沒人還偶爾搭把手,現(xiàn)在是一手不伸了。好不容易幫她纏個毛線,被小夏看到,臉黑了一晚上,還埋怨她不鎖門。 孫清吐著槽,就準備進屋喊人起床,目光卻在陳寄北脖子上一頓。 夏芍注意到,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陳寄北一低頭,領口敞開,又露出了那個小小的牙印。 她心里暗道一聲不好,孫清的笑容已經曖昧起來,朝她對了個口型,“挺激烈啊。” 夏芍:“……” 老司機腦子轉得飛快,“我記得毛線你還有,回頭我給你家小陳也改個高領吧?!?/br> 夏芍:“……” 大早上就吃到了狗糧,孫清進屋后還在嘀咕:“沒想到小夏看著柔柔弱弱的,還挺辣?!?/br> 夏芍已經不想說話了,回屋翻了翻陳寄北兩件毛衣,找了件領子最高的給他。 還是遮一遮吧,省的被更多人看到。她當時太難受了,也沒想到會留下印子。 看到毛衣,陳寄北什么都沒說,套完卻拉過夏芍的手,給她揉了揉。 男人手指骨節(jié)分明,按揉的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力道剛剛好。可惜夏芍現(xiàn)在有些無法直視他的手,更無法直視他的唇,一看就會想到某些畫面,趕緊躲開了。 早上去單位,郭姐跟張淑真已經到了,郭姐還問她:“前天晚上你們加班,到底做啥了?” 東西已經上市了,也沒必要再隱瞞,夏芍說:“還是小麻花跟套環(huán)。” “還是小麻花跟套環(huán)?”郭姐顯然不信。 其他同事也不信,“要只是小麻花跟套環(huán),還用得著大晚上加班,神神秘秘的?” “就是小麻花跟套環(huán)啊?!毕纳中Φ糜行?,“只是把芝麻和在了面里?!?/br> “把芝麻和在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