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剛就業(yè)時 第1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小夫妻、徐醫(yī)生,退你婚的總裁大佬腿折啦、失控、重生九零之向著包租婆的人生狂奔、年代文里的反派小媳婦、無痛當(dāng)媽后發(fā)現(xiàn)崽們是反派、一等貨色、藏嬌色、劍中有明月、神算在七十年代
徐文濤點點頭:“路經(jīng)理真是直爽性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對你這個人有些好奇而已。” 這算什么,對世界充滿好奇嗎?上輩子也沒見你對我好奇。 路楠不喜歡說話裝深沉的人,所以只是笑笑,不想再搭腔。 “今天路經(jīng)理做出省內(nèi)年度計劃增長50%的承諾,真的令我相當(dāng)吃驚。”徐文濤卻半點不覺得尷尬,繼續(xù)說,“其實我本人也很好奇路經(jīng)理怎么會給自己定下這么高的一個目標(biāo),又是打算怎么去完成的。” 【短短幾句話你都好奇三回了。你好奇我就得滿足你的好奇心嗎?】 路楠忍不住在心里杠了一句,同樣是品牌專員,徐文濤怎么就比陳驍討厭呢?絕對不是因為顏值差異! 路楠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徐經(jīng)理,這是商業(yè)機密,恐怕我不方便說?!?/br> 在徐文濤愣神的時候,她哈哈一笑:“我開玩笑的。其實也沒什么,我會定下這樣的目標(biāo),當(dāng)然是覺得華安市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市場,通過渠道布局、深耕運作,將合同金額和回款金額提升50%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你不是說我性子直shuangma,我就哈哈哈地笑來著,反正我不尷尬。 這話聽起來說得很認真,但是很官方,其實什么都沒說。 徐文濤從路楠這邊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無奈笑笑,坐了一會兒就走開了。 過了片刻,剛才嗷嗷叫著唱了一曲拿手曲目《餓狼傳說》的王興龍一屁股坐到路楠身邊:“剛才,徐文濤和你嘮嗑呢?” “王經(jīng)理你眼神兒也太好了吧?”不是在手舞足蹈地唱跳嗎,居然還能關(guān)注到這個角落。 “那是!我!王興龍,雙眼視力2.0!”扯了一句廢話,王興龍問,“所以他是不是和你打聽驍哥的事?” 路楠斟酌這措辭:“好像有那么點意思,但是又沒有直接說。” “哦?!蓖跖d龍從果盤里拿了一塊西瓜,“徐文濤那個憨批,來海臨市以后,正事也不好好干,天天打聽驍哥之前在這里的事情。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看上驍哥了嘍?!?/br> 路楠沒忍住,噗嗤一笑。 王興龍意識到自己這個玩笑開得有點過,畢竟另一當(dāng)事人是大老板的兒子,于是馬上補充了一句:“我這是說得夸張了哦。主要就是這個徐文濤,還以為我是個傻子嘞,打聽驍哥以前的做事方式也就算了,還打聽驍哥和上下級關(guān)系怎么樣。上級?哪個上級?向云峰都歇菜了,那不就是想問驍哥和童大區(qū)的關(guān)系么。至于下屬,哦豁,那問得更是不安好心,驍哥下面全是女的——呸呸呸,看我這嘴,驍哥手下是你們幾個女生,有什么好打聽的?你也曉得,古代太子想登基都有人搗亂,那驍哥的身份嗷,現(xiàn)在總部那邊盯著他的人可多了,難保就有沒安好心的?!?/br> 老王居然還拿皇位打比方,也是有才。 路楠點點頭十分捧場地附和:“王經(jīng)理太敏銳了,我都沒有想到這一點?!?/br> “是吧,我王興龍雖然讀書不怎么樣,但是人情世故這一套我還是很懂的?!彼麥惤烽稽c,小聲說,“你說,要不要提醒驍哥一下?!?/br> “我覺得可以有?!甭烽c頭,這么一個給董事長兒子賣好的機會,王興龍居然會猶豫?說好的人情世故滿分呢? 王興龍扭扭捏捏地說:“那你去說唄?!?/br> 路楠看了他一眼:y? “我過年的時候,打麻將不湊手,問驍哥借了一萬,現(xiàn)在還沒還。”王興龍還知道要臉,說得很小聲。 路楠瞪大雙眼:“王經(jīng)理你不至于吧?”堂堂城市經(jīng)理哎。 王興龍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剛發(fā)的獎金一回家就被收掉了嘍。袋子里一點錢都沒有怎么同朋友出去耍么?我是打算等下個月,下個月發(fā)了工資和費用還驍哥的嘍?!?/br> 低頭忍笑的路楠一邊以咳嗽為掩飾,一邊忍不住調(diào)侃王興龍:“我一直以為王經(jīng)理你是野馬、餓狼傳說嘛!結(jié)果是耙耳朵?!?/br> “別提了,說多了都是淚。我跟你講啊路楠,千萬別太早結(jié)婚,像我現(xiàn)在,看到好看的女孩子,也只敢多看幾眼了?!蓖跖d龍顯得自己很正人君子的模樣。 事實上,就路楠所知,省辦市辦傳這位老王好色,主要還是因為有人從他辦公室無意間翻出了不少清涼雜志。至于他私生活到底怎么樣,反正鬧到后來什么傳說都有,只是路楠印象中沒見他對窩邊草下過手。 【但是!等一下!】 路楠忽然想到,迄今為止,老王好色的傳聞還沒有流傳出來! 【是什么時候的事呢?】 她努力回想。 似乎、好像,就是最近。 上輩子的三月,她調(diào)去巨江市不久的時候吧? 路楠記起來了!就是下月初。 當(dāng)時張飛那個渣還當(dāng)著巨江市辦所有人的面問她:“你們王經(jīng)理真是這么不正經(jīng)的人?。俊?/br> 【這未免也太巧了。】 現(xiàn)在想想,老王這個人,大事雖然不夠果斷,但是小事從來不含糊,市辦的人譬如易偉那樣的即便是拍馬屁也有幾分真心。怎么就有這么湊巧的事兒,能把老王珍藏的雜質(zhì)不小心翻出來呢? 這手段,到不像是要栽贓陷害人,就像是想要惡心人。 路楠看了看王興龍。 王興龍被看得有點發(fā)毛:咋個?難道是發(fā)現(xiàn)我長得帥了? “王經(jīng)理你還和誰吐槽過徐文濤?” “吐槽?” “抱怨、說他壞話。” “啊我這也不算是說他壞話吧,這個憨批自己憨頭憨腦的。嗝——”王興龍被路楠的眼神嚇了一跳,然后好好想了想說,“老唐、老齊、老……” 路楠做了個打住了手勢:“行了不用說了?!边@么多人都聽過王興龍吐槽徐文濤,徐文濤可能不知道嗎? 整個省辦和市辦,就是個藏不住秘密的大篩子。 【我今天真是日行兩善,救的都是你們姓王的?!柯烽獰o奈地想,然后鄭重對王興龍說:“王經(jīng)理你這個嘴啊,太會得罪人。就算徐文濤和你同級,人家是總部來的,誰知道背后有沒有靠山?” 眼看王興龍還有些不服氣的樣子,路楠說:“你是不是想說,你還認識陳驍呢?還是能借錢的交情呢?” 王興龍點頭:你咋知道我要說這個。 “呵呵。”也不知道誰是憨批。路楠冷笑一聲,不再廢話,“清涼雜志還是別放市辦,畢竟是辦公場所,哪天被人翻出來就不好了。” “你咋個知道?” “我能掐會算?!甭烽獩]好氣地說。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王興龍也是十分看得開的性格,他以為自己啥時候沒藏好被路楠看到了雜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我就看看嘍,又不干什么,好嘛明天我就去市辦把它們搬走。那個,你啥時候和驍哥說嘛?” 路楠心說:我仁至義盡了。 “我現(xiàn)在就說,現(xiàn)在就說。你幫我看著點,有人走過來和我說一聲?!甭烽緛砭妥谏嘲l(fā)的角落,隱私性倒是不用擔(dān)心。 打開手機界面,王興龍好奇地看了一眼——不,他發(fā)誓他不是好奇,就是眼神太好了,畢竟是2.0的視力。看完之后大驚失色:“你給驍哥的拜年信息居然是群發(fā)的?是什么——‘我怕新年的鐘聲太響……提前兩小時送你祝?!盐业奶?,也是這一條???”我收到的也是這條內(nèi)容! 路楠看了他一眼:“難道我還要原創(chuàng)數(shù)百條不同風(fēng)格的拜年信息?這種信息,意思到了就行了?!?/br> “哎,不是,就是……” “你沒看見?人家回我的才叫省事呢:祝你在新的一年萬事順?biāo)?,心想事成。這么一比,我好歹一百多字,是不是有誠意多了?”路楠反問。 王興龍搖頭:“我覺得,驍哥的比較有誠意,至少這是他一個字一個字打出來的?!?/br> 路楠好笑地搖頭:“你又知道了?也許這也是群發(fā)呢。” “不是!肯定不是!”王興龍和路楠開始爭辯這個,真的也是有隨時隨地歪樓的本事,“你看我收到的么……”百字長祝福,群發(fā)無疑。 路楠眨了眨眼:“哦?!?/br> 王興龍吃驚:“這就完了?哦?” “那我,元宵節(jié)的時候再發(fā)一條言簡意賅又真誠的祝福短信?”路楠認真提議。 王興龍想要拍額頭嘆氣:“你還是先把徐文濤的事情給說了吧?!?/br> 路楠打字很快,不過要講的內(nèi)容有點多,還是花了幾分鐘。 信息發(fā)出之后沒有動靜。 沒有動靜。 王興龍比路楠還要關(guān)注她的手機:不應(yīng)該啊,怎么就沒動靜呢?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一定是你的祝福短信太敷衍,驍哥生氣了?!蓖跖d龍一臉這就是真相的肯定。 “也許人家只是睡了,畢竟現(xiàn)在也不早了?!?/br> 王興龍搖頭:“不可能,你瞅瞅你倆聊天記錄,新年之后就戛然而止了!他肯定是生氣了。” 路楠十分真誠地對王經(jīng)理說:“回頭我給你郵點核桃吧。那玩意兒好?!?/br> 第142章 王經(jīng)理酒后反應(yīng)有點慢, 過了一會兒才想明白:核桃=補腦。 他還想和路楠爭辯一下,說自己腦子很好使,又想說驍哥一定是生氣了。 不過此時路楠已經(jīng)去找吳川, 表示想要先走一步。 吳川對此也沒什么意見, 甚至還說:“大家困不困?困就散了吧?!?/br> 有幾個城市經(jīng)理也說要走了,當(dāng)然也有不想走的, 甚至還覺得在場唯一一個女的路楠走了之后,大家能更自在,譬如遞個煙、說個黃色笑話什么的。 王興龍想著已點曲目里頭自己還有不少歌沒唱,就沒舍得走。 路楠回到酒店, 立馬就去洗漱。 她早早有準(zhǔn)備,來的時候就帶了換洗衣服, 把身上這一套帶著煙味和酒味的換下來, 外套和打底衫都叫了客房服務(wù)送洗烘了。 煙酒不分家, 這是做這行的人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也是飯局上不可避免的。 就算路楠再不喜歡,其實也早就麻木了。 難道要所有男性城市經(jīng)理體諒自己一個,在飯店包廂里不抽煙嗎? 想著這輩子剛?cè)肼毑痪茫?nbsp;學(xué)長還說過自己鼻炎嚴重, 這種場合要盡量坐到通風(fēng)的地方。 路楠無奈笑了一下:早就習(xí)慣了啊。鼻炎還是鼻炎,但是容忍的閾值好像已經(jīng)提升了不少, 大概這就是小錢錢的魅力吧。 洗漱完畢, 一直到吹干頭發(fā)、擦完護膚品,手機都沒有動靜。 和王興龍說什么‘陳驍生氣’這種不靠譜的猜測不同,路楠忖度, 陳驍?shù)倪@個新年應(yīng)該過得十分忙碌, 極大可能現(xiàn)在人都還不在國內(nèi)。 【要不然我干嘛勸大舅舅這一兩年別買源川的股票呢?!柯烽蛄藗€哈欠, 看了一眼手機,十二點半了,該睡了。 …… 因為上周六的時候,路楠通知過市辦所有人,所以周一晨會,華安市辦全體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