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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異族將軍偏要嫁我為妻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要是祝珩接受不了男人,那他們將軍死磕著也成功不了。

    燕暮寒冷笑:“我是對自己的刀有自信,誰敢往他身上撲,我就殺了誰?!?/br>
    這還真是燕暮寒能做出來的事,啟閑光無奈地搖搖頭:“那要是軍師喜歡上別人了呢?”

    這樣總該放手了吧。

    “不可能,他只能喜歡我?!毖嗄汉凵耜廁F,字字狠厲,“他要是真的喜歡上了別人,那他喜歡一個,我就殺一個,直到他愿意喜歡我為止?!?/br>
    啟閑光的笑容慢慢消失,他倒吸一口涼氣,心里無比慶幸,多虧他不喜歡軍師。

    看燕暮寒這樣子,勸是勸不得了。

    “你之前說,多說情話能促進感情,根本就沒有用?!毖嗄汉肫鹋馁u場那茬了,開始翻舊賬。

    啟閑光無語,誰知道你要用在軍師身上,并且我的原話明明是“多說情話能促進夫婦間的感情”,前提得是夫婦。

    “那要不我再教將軍幾招?”啟閑光端詳著他的臉色,說道,“追人首先要讓人家明白你的心意?!?/br>
    燕暮寒垂眸:“他知道?!?/br>
    哦,已經(jīng)表白了。

    啟閑光自動將祝珩代入了拒絕不得的局勢,同情地嘆了口氣:“如果對方?jīng)]有表態(tài),那可以循序漸進,要慢慢打動對方,切記強扭的瓜不甜。”

    燕暮寒給了他一個“就這”的眼神,不屑道:“這些都是老生常談的事,你怎么好意思說要教我的?”

    啟閑光急了:“我還沒開始教呢,接下來才是認真的?!?/br>
    燕暮寒抬了抬下巴:“說來聽聽?!?/br>
    啟閑光豎起一根手指:“第一,要多在他面前出現(xiàn),讓他習(xí)慣你的存在,噓寒問暖是最基本的,最好是能讓他離了你不行,比如你很會做飯,就養(yǎng)刁他的嘴,除了你做的飯,吃什么都吃不下?!?/br>
    燕暮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不會做飯,他能……暖床算嗎?

    聽塔木和裴聆說,他沒回去的那天晚上,祝珩一直睡不著。

    啟閑光老神在在道:“第二,要讓他患得患失,等他習(xí)慣了你的存在,你就停止獻殷勤,像對待別人一樣對待他,讓他體會到?jīng)]有你不行?!?/br>
    “這樣真的有用?”

    “這叫欲擒故縱?!眴㈤e光急于證明自己教的東西有用,已經(jīng)從同情軍師變成了算計軍師的幫兇,“將軍你聽我的準(zhǔn)沒錯,這就跟捕獵一樣,你虎視眈眈地盯著,獵物敢往你面前走嗎?不敢,你得退后,獵物才會掉進你設(shè)置好的陷阱里?!?/br>
    我不虎視眈眈地盯著,獵物就掉頭跑了。

    燕暮寒面上不顯,在心里偷偷將這條劃掉了:“還有呢?”

    啟閑光思索了一下,笑得賤兮兮的,小聲道:“然后嘛,你就故意和別人親近,左擁右抱,讓他吃醋,讓他抓心撓——”

    “滾?!毖嗄汉话驼婆脑谒哪X門上,語氣嫌棄,“你這樣跟不守婦道的人有什么區(qū)別,離我遠點。”

    啟閑光:“?”

    首先,我一個男的為什么要守婦道?

    其次,我在教你追人,你不感謝我,你還打我?

    燕暮寒冷著臉起身離開,啟閑光看著他走遠,目光幽怨,小聲抱怨:“覺得我教的不好就別聽,為什么要打我?”

    一旁,目睹一切的穆爾坎冷笑:“因為你活該。”

    啟閑光心塞:“我是好心,怎么就活該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將軍是什么樣的人。”穆爾坎嗤了聲,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個傻子,“你讓他左擁右抱,跟讓他去青樓里嫖有什么區(qū)別?”

    啟閑光想反駁,但細細一想,這二者的區(qū)別并不大:“你懂什么,這是為了讓軍師吃醋?!?/br>
    穆爾坎嘆息著搖搖頭,他們將軍可不懂讓人吃醋,他只知道守身如玉,非禮勿視。

    另一邊,燕暮寒罵罵咧咧地往回走,他算是看明白了,啟閑光就是不懂裝懂,之前讓他對著祝珩說情話,結(jié)果惹得祝珩冷臉,這次還讓他左擁右抱,分明就是想看祝珩徹底不要他了。

    無仇無怨,啟閑光竟然故意害他!

    剛才那一巴掌打的輕了。

    還未走近,遠遠就看到帳前站了幾個人,一襲紅裙格外顯眼,燕暮寒瞳孔一縮,臉色大變。

    下了一夜的雨,地面泥濘,跑了一小段里,身上就濺滿了泥點子。

    “大將軍回來了?!?/br>
    燕暮寒停下腳步,行禮:“末將見過長公主。”

    “平身吧。”長公主抬了下手,身后的人立馬送上一把傘,“這雨還下著,大將軍若是著涼病了,本宮可要心疼的?!?/br>
    話音剛落,帳內(nèi)就傳出一道高亢的呻吟聲。

    是祝珩的聲音,他絕不會聽錯的。

    燕暮寒眼底霎時間浮上血意,他盯著緊閉的帳門,心頭急怒:“末將皮糙rou厚,雪地里都能跪幾個時辰,淋點小雨不算事。”

    他說著就往帳前走,看著攔在帳前的壯漢,握緊了腰間的刀。

    長公主臉色難看:“既然大將軍不想打傘,那便過來給本宮撐著傘,這帳內(nèi)有一出男子相親的好戲,本宮還沒有聽完?!?/br>
    呻吟聲一直沒停,飽含痛苦之意。

    燕暮寒原本只以為祝珩受了傷,經(jīng)她一點,瞬間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殿下這是何意?”

    “大將軍不知嗎?”長公主故作驚詫,“哈侖桑部的世子與你找來的軍師有私情,二人現(xiàn)在正在帳中顛鸞倒鳳呢?!?/br>
    燕暮寒身形一晃,差點栽倒在地,他深深地看了長公主一眼,轉(zhuǎn)過身,一腳將其中一名壯漢踹翻在地:“竟敢讓殿下自己撐傘,你們是活膩了嗎?”

    貪狼刀寒光畢現(xiàn),他像是掙開鎖鏈的惡狼,踩著一名壯漢的胸口,刀尖對準(zhǔn)了另一人,殺意畢露:“還不滾去給殿下?lián)蝹?!?/br>
    那名壯漢嚇得退了兩步,長公主沉聲道:“燕暮寒,在本宮面前拔刀,你想造反嗎?”

    “末將只是幫殿下教訓(xùn)一下不懂事的下人罷了,殿下可莫要冤枉末將!”他忽而翻轉(zhuǎn)手腕,鋒利的玄鐵刀刃插進腳下人的咽喉,鮮血噴涌而出,濺了他一腳。

    燕暮寒拔出刀,踏碎身后傳出來的聲音,將刀橫在臉色蒼白的長公主面前,他咧了咧嘴,笑容冰冷:“殿下你瞧,這不愧是把好刀,聽說這把刀流傳了十幾代北域之主,曾斬過無數(shù)王廷之人?!?/br>
    刀上的血還是guntang的,腥氣濃重,長公主下意識倒退了一步:“燕暮寒,你什么意思?”

    她還記得將燕暮寒從延塔雪山上綁下來的時候,明明是十歲的孩子,卻只有七八歲幼童的身量,像只野獸一樣,眼神兇狠,毫無人性。

    是她花心思養(yǎng)大了燕暮寒,將一只狼崽子養(yǎng)成了人,還讓他成了北域的大將軍,手握重權(quán)。

    可如今燕暮寒卻為了另一個人,罔顧她的恩情,從人變回了兇相畢露的狼。

    “你想對本宮動手嗎?!”

    “末將……”燕暮寒笑了聲,在祝珩痛苦的哭聲中,他的笑聲格外不和諧,“末將不敢,殿下在上,末將提刀請罪。”

    他忽然將刀尖對準(zhǔn)自己,捅進了胸膛。

    長公主愣住了:“你,你這是……”

    燕暮寒殺過很多人,知道刺哪里沒有大礙,看起來還很嚴重,他拔出刀,無視不斷涌出血的傷口,搖晃著轉(zhuǎn)過身:“末將殺了哈侖桑部世子,滅了哈侖桑部全族,故而向殿下請罪?!?/br>
    言罷,他一刀劈開了帳篷。

    鮮血滴落在他的腳下,隨著足跡一直延伸到帳內(nèi),延伸到被被子蒙住的行軍榻旁。

    長公主身形一晃,身旁的人連忙扶住她:“殿下,你怎么了?”

    從帳外看不清床榻上發(fā)生了什么,長公主看著燕暮寒提著刀佇立在床榻前,宛若一尊殺神,驚聲命令道:“扶本宮去找王上,快。”

    燕暮寒雙目赤紅,滿心悔恨,他不該離開的,他回來晚了,都怪他,都怪他……他深吸一口氣,抖著手掀開被子:“長安,長安別怕,我回來了……長安?”

    他看看行軍榻上渾身是血的哈堅,又看看捏著嗓子的祝珩,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顛鸞倒鳳的畫面和他想象中有些差異。

    祝珩張了張嘴,剛想解釋,就看到他胸口的傷,唰地一下變了臉色:“怎么回事,你怎么受傷了?”

    “我沒事?!毖嗄汉S手將貪狼插在哈堅身上,抱住他,“長安,我以為,我以為你……”

    祝珩拍拍他的肩膀,長時間的喊話使他的嗓音變得嘶?。骸胺判?,我沒事,他想對我不軌,但被我殺了。”

    他雖然病弱,但也是個成年男人,不至于讓一個跛子強迫,至于那些呻吟聲,都是故意叫出來給長公主聽的。

    哈堅被人喂了藥扔進來,長公主的目的無非就是讓哈堅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毀他的清白。

    他和長公主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唯一的聯(lián)系就是燕暮寒。

    祝珩很快就猜到了長公主的計劃,他能殺一個跛子,不一定能殺掉身強體壯的男人,為防長公主讓門口那兩名壯漢強迫他,他才偽裝出一副被哈堅強暴的模樣。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沒錯,他喊得嗓子都快啞了,也不見長公主離開。

    燕暮寒滿心慶幸:“長安好厲害?!?/br>
    “我殺了他不會惹什么麻煩吧?”祝珩下手時猶豫過,哈堅畢竟是哈侖桑部的世子,但哈堅死命的往他身上撲,還想扒他的衣服,他被惡心得不行,一刀捅死了哈堅。

    他以前看過醫(yī)書,知道捅哪里能讓人當(dāng)場斃命。

    “不會,你做的很好,下次如果再遇到這種人,直接殺了……不,我不會再讓這種事發(fā)生的?!毖嗄汉劢薮孤洌苌須鈩萑绫?,殺意凜冽,“以后我會寸步不離的守著長安?!?/br>
    祝珩還是很擔(dān)心,忍不住問道:“萬一哈侖桑部來找麻煩怎么辦?”

    燕暮寒摩挲著貪狼的刀柄,笑笑:“放心,他們不會的?!?/br>
    他會把哈侖桑部的人全都殺了,沒人會來找麻煩。

    傷口很深,祝珩包扎的時候一直皺著眉頭:“你究竟是怎么弄的?”

    “長安是在心疼我嗎?”燕暮寒低下頭,眼神晶亮,“長安,我好痛,你親親我好不好?”

    祝珩愣了下,突然想起昨晚做的怪夢,夢里的人也這樣喊著他,說好痛。

    “長安,長安,長安……”

    燕暮寒疊聲叫著,語氣溫軟,和夢里一模一樣,祝珩差點以為自己還沒有醒過來,他板起臉,故作嚴肅:“別轉(zhuǎn)移話題,你究竟是怎么受的傷?”

    燕暮寒眨巴著眼睛:“不小心弄傷的?”

    “不小心能傷得那么深?”祝珩氣笑了,用力一拉紗布,打了個結(jié),“你怎么不說你是摔倒了,地上剛好有把刀,你摔在刀上?”

    燕暮寒被勒到了傷口,疼得“嘶”了聲:“長安,輕一點,我疼著呢。”

    “說!”

    燕暮寒垂頭不語,他不想騙祝珩,但也不想讓祝珩知道這傷是怎么來的。

    “你乖一點,說完我就親親你,好不好?”祝珩半彎下腰,摸了摸他的頭,被雨淋濕的發(fā)絲變硬了很多,不復(fù)柔順,“燕暮寒,我心疼你呢?!?/br>
    哄人一般的語氣,溫柔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