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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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說不盡的富麗堂皇和金碧輝煌,若是喜歡此處之人定然覺得美, 但是我覺得這宮廷中處處四四方方, 很像無數(shù)個巨大的盒子, 將人困于其中?!?/br> 少女抬眸看向他。 “乏味得很?!?/br> “有一個地方,那里的人死了以后都會送到一個地方,用火燒成灰燼后,裝在小盒子里?!?/br> 祝如疏只是安安靜靜聽她說著,她所說的東西,都是他從未聽過的。 “只是我不喜歡約束,人活這一世本就受到諸多約束,若我死后變成小盒子里灰燼,我寧愿被撒在各處,隨著風(fēng)吹隨著水流,不受拘束的去任何地方?!?/br> 祝如疏眉間斂起一抹難得的柔水之色。 “我死后什么都留不下?!?/br> 是了,在這個世界之中修道之人死后不會留下尸骨,死后會猶如無數(shù)螢火微光,瞬間消散。 少女笑道:“師兄活著的時候還多呢,不用憂心這些,以后有了時間,自然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 祝如疏雖說笑著,笑意卻淡了些,他袖口之中的手驀然收緊,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又像是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這話說的就像,自己似乎活不了多久。 她還說,他能活很久,以后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 庭院中。 幾人聚在屋內(nèi),桌上一盞新茶,那裊裊熱起騰然而上,縈繞至上空緩緩消失。 那燈點(diǎn)在中心,襯著幾人臉昏黃朦朧。 庭院之外守夜的小太監(jiān),旁邊置著一枚精巧的宮燈,他倚靠著院落緊閉的大門,眼眸一睜一閉幾欲昏昏二眠。 沈若煙問:“可尋到了宮女所說之處?” 林鷺點(diǎn)頭。 “找到了…還有那口井?!?/br> 林鷺說起這井就打顫,若不是祝如疏,她可能就沒命坐在這里了。 沈若煙聞言,神色緊張幾分。 “可遇見危險?” 林鷺將在井邊之事掐頭去尾同她講了一遍,省略了祝如疏手中握著匕首嚇?biāo)?,也省略了在那處出現(xiàn)的蕭蓉。 沈若煙聽完后道。 “看來此處確實(shí)有問題?!?/br> “師妹沒事就好。” 她將險些被拉進(jìn)去之事講了出來。 “師姐你們有何發(fā)現(xiàn)?” “我們尋到了皇帝的寢宮,那宮殿有些疑點(diǎn)。” “如何說?” 沈若煙說:“此時本就夜深,那皇帝寢宮中仍然燈火通明不說,外面更是有層層重兵把守,還有宮殿壁上貼滿了明黃色的符紙?!?/br> 南宮信聞言這才搭了白,他嗤笑一聲,好似不屑。 “并且那并非修道之人所謂,倒像是江湖上招搖撞騙的假術(shù)士?!?/br> 他又說:“這便是太后將我們擱置下來,“輔助”他們的理由嗎?” 幾人大概將信息整理了一番,此時情況是敵人在暗,他們在明處,再加上有許多因素在阻撓,導(dǎo)致此時有些寸步難行。 首先他們沒辦法見到皇帝。 再者,太后將他們擱置在此處,便無法知曉有關(guān)陸白羽之事和宮廷之中其余傳聞。 還有,他們進(jìn)宮還為了縛蝶之事來,如今卻進(jìn)宮后對眼下之事一無所知。 沈若煙由此做出總結(jié)。 “明日我們需要再去尋一次太后。” — 此處分配本就一人一間屋子,林鷺沒有任何理由同祝如疏一起。 她在床榻之上裹緊被子,撐到夜半,終于睡了過去。 晨間。 少女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做噩夢,她在飯桌子上神色狐疑地看了看祝如疏。 怎么有人偷偷跑她房間里啊。 是誰她不說。 林鷺問系統(tǒng):【昨晚上祝如疏是不是來我房間了?】 【是的宿主?!?/br> 【那他做了什么?】 那機(jī)器音停頓了半秒才說。 【系統(tǒng)沒有此項(xiàng)權(quán)限。】 明明之前都有權(quán)限。 少女悠悠地端起那晶瑩剔透地白玉瓷碗,碗中地南瓜粥香甜軟糯,她輕輕抿上一口。 【退下吧?!?/br> 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系統(tǒng)的無能,甚至能用平淡的語氣去接受。 果然,人要學(xué)會適應(yīng)。 那系統(tǒng)提示音似乎美預(yù)料到自己今天居然沒被懟,遲疑了一會兒,才頗為禮貌地說。 【好的宿主?!?/br> 其實(shí)也不能怪他,只是在特定條件之下,系統(tǒng)會被屏蔽。 但是宿主都讓他退下,那就不用說出來了。 不知緣何,晨間倒是林鷺和祝如疏先來,而后南宮信才打著哈欠進(jìn)來。 “師兄師妹早好?!?/br> 他微微垂眸,掃過二人,神色卻停留在林鷺身上了,少年瞳孔微微放大,似乎看見了什么驚奇的東西。 他坐林鷺身邊,拾了個盤子中的板栗糕咬了一口,約莫太甜,少年眉頭緊蹙。 南宮信總是眼眸若有若無往林鷺那便看,連林鷺自己都發(fā)現(xiàn)了。 像是在看她,卻又好似是在看她身上的某個地方。 林鷺將手中的碗放下,擦了擦嘴,才問。 “南宮師兄,我今日是有何處奇怪嗎?為何…總是看我?” 旁邊的祝如疏聞言,微不可聞地一頓。 南宮信看了看祝如疏的神色,抬手指著自己脖頸處,才問。 “師妹之處是…怎么有些發(fā)紅?!?/br> 林鷺一瞬便明白了些什么,將那處捂住,尬笑道。 “哈哈哈…許是夜里被蚊子咬了。” 南宮信遲疑著:“可是,那處好像有個牙印……” 殺千刀的。 合著那人不僅是來她房中,還咬她脖頸了。 少女神色淡然,將領(lǐng)口往上拉了拉,張口就來。 “師兄許是早晨餓得慌,所以看錯了倒也正常?!?/br> 南宮信:? 這本事大概是同祝如疏學(xué)的。 祝如疏笑道:“我作證?!?/br> 南宮信聽二人如此一唱一和,他是不明白,祝如疏一瞎子怎么看得見,又怎么作證。 不過既是如此,南宮信還是頗為上道。 “許是我真餓得頭暈眼花看錯了?!?/br> 好一個指鹿為馬。 — 等沈若煙匆匆從房中過來,用過早膳后,幾人才往太后宮中去。 雪停了個大概。 地面上留下了幾人深淺的腳印。 “奴婢見過幾位仙師,不知幾位仙師為何事而來?眼下太后還尚在處理宮中之事,估計怕是…” 那站在寧德宮門前的不是旁人,正是寧德宮中的掌權(quán)宮女晝鈺,此話就是在推拒他們見太后。 自他們幾人從那庭院中跨出來的那一刻,門口守著的小太監(jiān)雖未曾阻攔,但估計早就火速將這一切報到太后這處了。 沈若煙打斷了晝鈺的話。 “無礙,我們可以等?!?/br> 約莫半刻鐘,那晝鈺進(jìn)去又復(fù)出來同幾人行禮。 “太后娘娘喚幾位仙師進(jìn)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