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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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袖口擦了些井口的污濁和青苔,師兄怎得全然不在意?” 祝如疏安安靜靜聽著她抗議,嘴角微微揚起。 他只說:“不臟?!?/br> 少女又問。 “那方才為何師兄手中那匕首也不臟嗎?” 那上面不僅有銹跡,還有經(jīng)年累月的血污。 林鷺一看那匕首都能腦補出一部宮廷謀害的戲碼,兇手將尸身拋于井中,將匕首擲于井邊的草叢中,不知為何就被祝如疏拾了去了。 奇了怪了,祝如疏也不像是會在路邊隨意撿東西的人啊。 要不然怎么不將那日在御云峰下的她撿了回去? 怪人了。 祝如疏聞言又說:“臟?!?/br> 林鷺雖只聽一字,卻有些了然。 他這臟字是說那井口處的青苔污漬,若用滅災斬斷,那便是臟了滅災。 林鷺小聲碎碎念道:“死雙標。” “何為死雙標?” 他有些習慣了少女偶爾會吐露出一些他不知道,從未聽過的詞語。 林鷺聽他問,便佯裝神色嚴肅,似乎真的在好好解釋。 “這意思就是,師兄很厲害,能救兩個人,保我跟你二人不死,這便為死雙標?!?/br> “是嗎?” 祝如疏顯然不信,他這師妹向來胡謅的能力極強。 林鷺見著他神色如常,卻不覺有些心慌,便拆了旁的來遮掩。 “既然尋到此處,我們還是先回去同沈師姐他們說吧?!?/br> 誰想祝如疏竟拉住她的手腕,笑道。 “師妹不想知曉那井中是何物拽著你的袖口嗎?” 林鷺聞言宛若驚弓知鳥,迅速將袖口從少年手中拽了出來,讓他抓了個空,她只顫聲道。 “不…不想知道,她想要袖子就隨她去吧,不把我拽下去我已經(jīng)是祖上燒高香了?!?/br> 林鷺瞅著祝如疏這模樣,這副本他不會是非走不可吧? 這井他是一定要跳是嗎? 不行。 沒有男主女主的副本她是一點都不想走。 祝如疏聞言未曾說話。 似乎還在等著她松口說“跳井”。 林鷺想著原著中男女主也曾跳進井中,那井中常年聚集著極其重的陰氣,并且空間狹窄施展不開,底部尸身長年累月堆疊高筑,表面看著還沒什么,實則底部惡臭無比。 那boss陸白羽更是癲狂無比,險些將女主撕碎在井底,女主出來之時,渾身都是陸白羽的抓傷,南宮信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皆被折磨得元氣大傷。 此二人進去尚且如此狼狽,更別說她了。 祝如疏雖強,但是她不確定同井中之人比起來,究竟是祝如疏更強一些,還是井中之人更強一些。 就如此場景,她哪里來的膽量去“好奇”? 思及此處,林鷺出聲同祝如疏打著商量。 “師兄如何才能答應我不下去?” 她一頓又說。 “要不師兄一個人下去?我在上面等著你?” 不行,她自己rou身死了尚且能重生在旁人身上,可若是祝如疏死了,那便真的是死了,他死了,她攻略誰去,又怎么回家? “不行,你也不準下去?!?/br> 祝如疏聽著少女在這兒自言自語半日,一會兒讓他自己去,一會兒讓他不下去,祝如疏哭笑不得。 “為何?” 林鷺絞盡腦汁,半天憋不出一句話,思及祝如疏一死自己也相當于死了,便嘴巴比腦子快了些。 “你死了我怎么辦?” 此話一出,二人之間的氣氛一片寂靜。 終是少年嗤笑一聲,好似彎了腰的垂柳,笑得夸張至極。 “分明有許多理由,師妹怎么偏偏尋了這么一個?” 林鷺此人就是天生逆骨,雖不似祝如疏所理解的那般含義,她還是硬著頭皮,佯裝生氣,假戲真做道。 “何為借口,我此言句句屬實,師兄怎得不信我。” 祝如疏笑得更是又夸張了幾分,他捂緊薄唇,只慫動著肩胛骨,將笑聲含入口中,又抬眸逼近了些。 眸色微淡。 “師妹心悅我?” “?” 此話放在任何人那處都不奇怪,偏偏從祝如疏口中說出來。 林鷺怎么想都覺得是非常炸裂的。 若是旁人怎么問都有些普信,少年眉目干凈,一片純粹、淡然,他又道。 “師妹同我,上拜天地,下拜高堂,那紅綢牽引對拜?!?/br> “如何我們也算夫妻,師妹不心悅于我,又能心悅何人?” 炸裂,相當炸裂。 “不是…我說…” 林鷺話還未說完,祝如疏又言。 “塵世重的夫妻該是如何模樣?” 少年眉目間一片清雋,聲音又冷又脆,立于月下,林鷺似乎從中感受到了些…求知的欲望? 她思索一番后,認真解釋道。 “我們拜堂是因為饜鷯的夢境所致,師兄也知曉并非你我所愿。而凡間的夫妻是共患難的,生死不棄,一生一世一雙人。” 林鷺雖說目標是攻略祝如疏,可是她總覺得若是順著祝如疏的話說下去怪怪的。 誰知祝如疏竟抓著了他認為的,其中的重點之處,有些了然地問道。 “那若是我死了,師妹也會同我一起死?” 所以林鷺前半句的解釋,他是全然沒聽進去啊。 祝如疏說的話其實也不無道理,他若是死了,她定然也會消失,這不就是祝如疏說的那個意思? 少女“嗯”了一聲,又認真解釋道。 “此為殉情,若是師兄死了,我自然也會隨著師兄一起死?!?/br> 第70章 指鹿 這處風吹著林鷺后頸發(fā)涼。 雪越下越大, 地上被二人踩出的腳印又被新雪覆蓋住, 那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是從未有人出現(xiàn)過一般。 少女說完以后,祝如疏似乎只是微微垂眸思索,卻未曾搭她的話。 二人站得很近, 少女甚至能細細觀察他神色的動態(tài)是如何變化的。 在清冷的月色下, 少年神色從容,表情微妙, 眉心細微蹙著。 林鷺覺得,他似乎…不大高興。 祝如疏一頓便又恢復了那副淡然的神色, 笑道。 “回去吧。” “好?!?/br> 有祝如疏在,自然回去不需要再原路返回了, 他將她抱起來, 騰空佇立,往住處去。 那雪有意無意順著少女的領(lǐng)口往她白皙的脖頸之中落, 一片冰涼,嚇得她微微一縮。 夜間的刺骨風刮著她臉頰發(fā)紅、生疼。 林鷺耐不住好奇, 又抬眸往下看。 看見了皇宮之中手舉火燭, 身披盔甲,來往巡視的宮廷侍衛(wèi);看見了那宮墻重冒雪前行的宮女;還有那一片燈火通明, 而另一邊漆黑寂靜。 還有方才他們?nèi)サ奶m香殿院落中的枝椏上, 停著一只神色漠然的烏鴉。 深宮中便是這樣,有在太陽下的那一面,更有光照不到的陰暗的悖面。 “在看什么?” 林鷺將自己所見所聞都講給了祝如疏聽。 少年笑道。 “此處風景美嗎?” 林鷺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