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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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疏乖……” 祝如疏的感受到少女指尖的動作,他一頓,聽到少女寬慰她的話以后,繼續(xù)貪婪地吮吸著少女手腕處的血液。 眼見著身后的修士將要沖破控制同他們短兵相接之時,祝如疏的犬牙悄然咬上少女那處傷口,驀然起身,擦了擦薄唇,甚至有一種斂食之后的愉悅感。 他轉(zhuǎn)身雙眸猩紅,手握滅災(zāi),盯著眼前這些即將掙脫荊棘的修士,他甚是心中起了心思想要將荊棘斬?cái)?,沖進(jìn)去讓這些人身首異處。 他心中只是在想,他要保護(hù)母親,還要保護(hù)身后的少女。 他不準(zhǔn)任何人欺負(fù)他的東西。 “阿疏,快出去。” 女像的聲音異常冰冷在他耳邊響起,少年聽見這久違的聲音一怔,他緩緩側(cè)目,面對著那女像,他的記憶轉(zhuǎn)動著,似乎倒回了從前。 他回想起在此處暗無天日的時日,會想起被才入泥土的指尖,母親冰冷的訓(xùn)斥,還有平日中的咒罵與冷眼相對。 少年本能的,往后退了兩步,他微微縮瑟,卻又將背直了起來,面對著面前的女像。 就像從前一般倔強(qiáng)。 “我不,我要保護(hù)你?!?/br> 祝如疏如何都執(zhí)拗著不愿意走,女像一著急便連連罵了幾聲畜生,縱使如此,祝如疏卻仍然站在原地不愿意走。 縱然如此,縱然過了這么多年,少年還是會因?yàn)榕说脑挻鬼鴤瘛?/br> 他少有神色茫然地問。 “母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厲害了,我可以保護(hù)你了,為何你還要如此訓(xùn)斥我?” 綰娘一頓,似乎未曾想到他會如此問。 “因?yàn)槲液弈?,討厭你,恨不得從來沒生過你?!?/br> 祝如疏聞言卻突然歪著頭有些不解,他臉色神色變了,眼眸大睜,他臉色本就蒼白無比,他驀然笑了出聲。 “哈哈哈哈哈……” 他抬眸有些諷刺地問綰娘。 “娘,都過去了這么些年了,你還是只會說這一句話嗎?” 他臉色一收,有些冰冷。 “我同從前早就不一樣了,母親恨我?” “恨我的人還有很多,你的恨又算什么?” 眼見著所有人將要沖破曇花,綰娘管不了祝如疏說什么了,只怒喝。 “你若是不走,我會恨你一輩子!” 林鷺和祝如疏二人被綰娘用剩余的曇花花瓣包裹成一個巨型的球狀,從那個出口處奮力擠壓,擠了出去。 林鷺還能聽到綰娘在身后那一聲似乎無比痛苦地怒喝。 那修士手中地火把落在地上,點(diǎn)燃了地面上的曇花,整個赤色墻壁被火光吞噬,聽著屋中人痛苦的哀嚎,還有那條縫隙之中女像似乎落下的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在外面的世界正是隆冬大雪之時,林鷺同祝如疏狼狽地坐在樹下,少年潔白地衣裳少見的沾染上污濁。 存在數(shù)十年之久的闌珊處再度被一場彌天大火吞噬殆盡,什么都沒留下。 誰也不知道這是否會是最后一次,是否這處的故事真的走到了終點(diǎn)。 林鷺深深呼出一口氣,扭頭卻看著祝如疏眼下的兩行清淚,他沒有哭出聲,甚至神色一片漠然,表情都未曾有絲毫的變化,只是蒼白好看的臉頰上掛著淚。 他也是只落淚。 林鷺抬手,用骯臟又毛茸茸的袖口輕慢地為少年擦拭著臉頰之上的淚,祝如疏卻反手將她指尖扣住,他的手還是那樣冰冷,祝如疏面無表情同她說。 “師妹,我以后沒有母親了?!?/br> “我以后…沒有母親了……” 烈火之下埋葬著部分人生存的希望,埋葬著無盡的血脈與親情連接之處,烈火之下只剩著一片燒焦暴露的焚土,倉促的掩藏住森然的真相,大地萬物伊始,一切似乎都從頭來過了。 可是最悲情的卻永遠(yuǎn)無法沖淡,悲痛無法被時間消磨,逐漸成了丑陋無比的傷疤。 蒼茫大雪紛揚(yáng)至頭頂?shù)目葜渖?,堆疊得厚厚的,宛若一片出生之處,也成了銀裝素裹的新世界。 林鷺和祝如疏的手至終都是牽著的,他們十指緊扣,手上系著的紅紗宛若成了月老手中緊牽著的紅線,林鷺抬眸看他,祝如疏似乎感覺到了少女的目光,也側(cè)目看著她。 “看我做什么?” “為何不讓看?” 祝如疏當(dāng)真微微思索了一下原因,卻笑吟吟道。 “自然能看。” 林鷺如何看都覺得他笑容有些牽強(qiáng)。 外面的雪厚厚的,地面冰冷一片,祝如疏還是穿著那薄薄的一層白裳,衣袂隨風(fēng),林鷺盯著少年蒼白的臉頰和微紅的眼眸,卻隱隱覺得有幾分脆弱之感。 她掐著少年的指尖抱在掌心中,想著若是她穿得這么少,早就被凍得瑟瑟發(fā)抖了,便問。 “師兄,你冷嗎?” “自然是冷的。” 他一頓又問。 “所以師妹要靠近一些嗎?” 祝如疏少見的,眼眸彎成了月牙,其實(shí)他并不冷,在很多年前他早就失去了感受外界的能力。 這么些年他早已習(xí)慣了,只是林鷺問的時候,他卻偏偏說自己冷了。 林鷺聞言真的在思索要不要上去撲在祝如疏懷中,或者說將自己的衣裳分給他一半。 若是能漲好感度,讓祝如疏抱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林鷺悄然將往祝如疏身邊移了移,祝如疏雖說穿著如雪的衣裳,卻身上一片雪點(diǎn)子都未曾落下,靠近后,少女悠悠呼出白霧,似乎當(dāng)真暖和了些。 她手腕之上穿著的溢光珠透亮一片,不知何時在她腕處溫?zé)崞饋恚绯龅墓獠试诩t珠至終緩緩流動,纏著手腕,像在討好少女。 — 沒多久,兩幫人便匯合了。 林鷺說明了闌珊處已然被火燒毀之事后,沈若煙皺緊眉心。 “我想去找我父親,問清楚?!?/br> 本來幾人就體力消耗殆盡,又身負(fù)重傷,南宮信自然步云,若真是像名單之上所言,貿(mào)然回去是相當(dāng)危險(xiǎn)的事。 沈若煙又道。 “我需要我爹給我一個交代,我不信…不信他真的會參與那樣的計(jì)劃。” 沈若煙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幾乎失去了底氣。 林鷺心中卻想,若是此刻回去,便會錯失去下一個副本的機(jī)會,就將錯過在赤?;食堑闹骶€劇情,定然會對故事發(fā)展造成影響。 【警告!系統(tǒng)監(jiān)測到主角即將錯過重要主線內(nèi)容,請宿主設(shè)法進(jìn)行劇情糾正,若是錯過,將造成不可估計(jì)的后果,如:世界崩壞,劇情滑坡,主角金手指失效,任務(wù)顛覆,宿主將在世界中被抹殺!警告!警告!】 林鷺:【你小子,任務(wù)布置還挺及時的……】 少女伸手撫上沈若煙的掌心,似乎想給她一些暖意和寬慰,她迫于這破系統(tǒng)的壓力,開口道。 “貿(mào)然回去怕是不妥當(dāng),師姐不覺得抓住問題的答案再回去問也不遲嗎?” “比如,這個工廠是以赤?;适业拿x建造的。” “說不定那份名單是匡我們的?!?/br> 沈若煙凝眸,有些動搖,若是能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不定能夠還她父親一個清白。 若是不能…至少還能夠更有底氣的問她父親。 “師妹說得也有道理?!?/br> 正在林鷺想著如何將幾人掰回主線的軌跡之時,沈若煙卻接收到了來自御云峰的牧如景的血鳶。 “煙兒,你們?nèi)ツ饺菔弦磺锌蛇€好?” “嗯,牧師叔有何事?” 沈若煙雖然未將其中的因果告訴牧如景,因?yàn)檠巯滤l也不敢相信,她不確定牧如景究竟是不是她父親那邊的人。 牧如景一頓,卻道。 “如何便好?!?/br> 他大概知道沈若煙有所隱瞞,卻在聽聞他們沒事的時候,松了口氣。 林鷺聽到牧如景的聲音便不慌了,這位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發(fā)布任務(wù)的npc。 果然不出林鷺?biāo)稀?/br> “赤?;食羌闭佟!?/br> “赤桑當(dāng)朝皇帝病弱。臨近駕崩?!?/br> 沈若煙同幾人對視一眼。 “師叔,可是這……同我們御云峰有何干系?” 他們修道之人自然只管邪魔鬼怪之事,人間的皇帝駕崩,這可不是他們能否干預(yù)的。 他們能捉妖,卻無法救人。 “宮中眾人懷疑是前朝皇帝妃子的冤魂索命而擾了皇帝的命數(shù),希望我們御云峰能派人去追查此事?!?/br> 林鷺在一旁朝沈若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話幾乎同小說中的一模一樣,在原著至終頒布計(jì)劃之人也是牧如景。 林鷺心中終于將此放下了。 【系統(tǒng)監(jiān)測到危機(jī)已解除,請宿主再接再厲?!?/br> 沈若煙就如原著中一般,答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