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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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場景,兩人沙灘相遇,可以給男主設(shè)定一個愛好,他是一個攝影愛好者,這位姑娘走進了他的鏡頭里,第二幕他洗出了這張照片,若有所思。這個場景里男主兩套衣服,女主一套衣服。然后引出第二個場景,從男主的辦公室玻璃窗可以看到對面寫字樓的大門,他時常會看見那位姑娘穿著不同衣服從寫字樓里走出來,這里就是變裝,女主一套又一套的衣服步履匆匆。反而辦公室見面的情節(jié)可以縮減,只要推門進入,兩人遠遠相望,就足夠了。不要浪費時長在無效情節(jié)上。” “對哦!通過男主看女主,展現(xiàn)服裝,完全融入到情節(jié)里。”廣告公司的工作人員點頭。 “有道理。”馮學(xué)明說。 “個人建議,所以不能本末倒置,核心展示衣服,故事只是為了支撐衣服。哪怕這里有感情也是很含蓄的,是極其克制的,就跟你衣服一樣,簡約有味道。我認(rèn)為最后一個場景是擁吻的話,重點偏了?!标愔林t叫已經(jīng)化好妝的樊琪,“你站起來,我們比劃一下。” 樊琪站起來,陳至謙叫她往前看:“別笑,就這么站著?!?/br> 他站在她的身邊和她交錯站著,略微一個回頭,沒有笑意卻在眼神中帶著情意:“我想這個動作就足夠了,就像書畫一樣,留白。能感覺出味道,卻又不讓觀眾過分關(guān)注在這個故事上,把關(guān)注點給服裝展示用。你們說呢?” 樊琪生氣,這個人肯定早就想好了,就不告訴她。讓自己擔(dān)心了這么多天?還說要跟他練習(xí)接吻,太可惡了。 完了,完了,完了!他不會以為自己處心積慮想要跟他接吻吧? 其實廣告公司的人也有這個想法,擁吻這個場面并不很合適,不過當(dāng)時馮學(xué)明一定要,說是要展現(xiàn)浪漫。 現(xiàn)在陳至謙說了,廣告公司的那位就問馮學(xué)明:“馮先生的意思呢?我覺得陳先生說得很有道理?!?/br> 馮學(xué)明本來要這個場景就是給陳至謙找不舒服,而換成陳至謙來拍了,他哪兒想看他們倆接吻? 沒想到陳至謙會認(rèn)認(rèn)真真地給他的廣告片提意見,他點頭:“這樣改了感覺會好很多,就聽你的?!?/br> 這事兒定了,下午要去天禾旗下的一棟大樓拍第二個場景,樊琪坐在陳至謙的車上:“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都盤算好了?其他事你都會先跟我說的?你為什么要騙我?” 看她這個氣鼓鼓的樣子,陳至謙逗她:“有人傻乎乎的,很有趣。” “哈?”樊琪腦門子只覺得血管波波跳,看見他放在檔位上的手,樊琪控制不住自己,伸手?jǐn)Q他的胳膊,“陳至謙……” 陳至謙臉色絲毫沒有變,任由她掐,掐一塊木頭有什么意思?樊琪放手。 因為陳至謙臨時改了劇本,馮學(xué)明找了一個朋友,問他借了辦公室,辦公室在三樓,窗口可以看到對面的街景,很合適。 到了拍攝地,今天是周日,辦公室里的人休假,馮學(xué)明的朋友早早在等候了。 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高瘦男子,馮學(xué)明介紹:“我朋友夏鵬程,我的校友,建筑設(shè)計師,很喜歡繁園的設(shè)計?!?/br> 陳至謙見到了上輩子的老熟人,著名的建筑設(shè)計師,自稱是陳婉音素未謀面的弟子,他爸爸的忘年交夏鵬程,他伸手:“你好?!?/br> “你好。我是讀大學(xué)的時候去馮學(xué)明外公家里,看到了繁園的設(shè)計,因為繁園,又找了機會去參觀袁氏大樓,我喜歡建筑,也喜歡簡約的風(fēng)格,看到陳女士設(shè)計的建筑,它既是北歐風(fēng)格,又極具個人特點,一眼就能認(rèn)出?!?/br> 夏鵬程很熱情地引他們進去,他的個人辦公室也是簡約風(fēng)。 陳至謙很簡單,只要在辦公室里拍一個站著看街道的鏡頭,樊琪就累了,他的一個提議,樊琪多了□□款服裝。 七月下午,穿著毛衣、風(fēng)衣、大衣…… 傍晚沙灘是長裙,晚上是禮服裙,都比白天好。 拍完廣告回到家里,樊琪洗澡的時候,摸著背,疙疙瘩瘩的,背上全是痱子,熱水沖上去好癢,只能調(diào)節(jié)冷水,她低頭看,豐滿的壞處來了吧?胸口,藏在內(nèi)衣里的胸部下邊緣,也是紅通通的一片。 樊琪洗了個冷水澡出去,回房間開空調(diào),反正在外邊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陳至謙洗了澡進來問:“樊琪,你怎么沖冷水?” 聽見這話,樊琪惱了:“都怪你,出的什么餿主意?一個下午差點兒把我給弄中暑了?!?/br> “我跟人提議,肯定不能只提不要擁吻,那得給人比較全面的建議,這樣沒有擁吻就顯得很合理。難道你就想著要擁吻了?” “誰想了?”樊琪叫起來,手又伸了上去。 陳至謙立馬擼起袖管,露出一片青紫,再把袖子往上擼,指了上頭一塊:“往上一點兒,別掐下邊。周日我要去賽馬會,得穿短袖。” 樊琪手停在那里,掐的時候他面無表情以為他皮厚,他身上的皮雪白,一掐一片青紫,搞得好像受了多大的虐待似的。 樊琪放下了手,知道的她是穿書碰到了里面的配角,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穿書碰到的是書里貌美膚白氣質(zhì)佳,一碰就渾身青紫的女主。 她腦子一下不純潔了,腦子里的畫面是陳至謙完事兒后,身上青青紫紫,好不狼狽的樣子。 尤其是自己還撞見過他那個樣子,想象起來極其容易,樊琪臉上冒熱氣,身體也冒熱氣,冒了熱氣背上就癢,她躺下側(cè)頭抱噗噗,天!噗噗抱胸口就更癢了。 她扔了噗噗,夜深人靜,前面自己還能撓,背后她缺個不求人。 陳至謙被她扭來扭去給鬧騰地沒法兒睡,問:“背上很癢?” “嗯?” “我給你撓撓?以前我和阿珣哥哥大夏天就互相撓癢癢。”陳至謙說。 他給自己撓癢癢?這個非常不妥,尤其是自己心里對他有想法的前提下:“我自己來?!?/br> 樊琪努力撓,但是有一塊真的撓不到,越是撓不到,越是癢,她實在沒辦法:“陳至謙,幫我撓一下,右邊肩胛骨下面一點點的地方?!?/br> 陳至謙的手沾到她的背上,他控制力道輕輕撓。 “右邊一點……上邊……對,就這里?!?/br> 以前大熱天一家子擠在二十平米的狹小空間里,又不通風(fēng),也買不起電風(fēng)扇,他和樊珣兩個男孩子擠在一起,生了痱子,就互相撓背,撓著撓著兩人就鬧在一起,恨不能把家拆了。 被好婆一人賞一個爆栗才消停。 消停下來了,好婆用她帶著老繭的手,輕輕輪流摩挲兩人的背,而且不能厚此薄彼,自己會在好婆的撓背中睡著。 他努力用好婆的心態(tài)去替樊琪撓癢癢,這樣可以克制自己心口泛起的陣陣臆想。 樊琪被撓得舒服了,嘆:“拍個廣告,把自己拍成了一只癩疙寶。” 癩疙寶?陳至謙想起剛?cè)コ缑鞯臅r候,調(diào)皮搗蛋的表弟,手里抓著癩疙寶給他,讓他去嚇女孩子。女孩子他是不會去嚇的,但是那個滿背疙疙瘩瘩的,黑乎乎的癩鉿蟆把他給惡心到了。 陳至謙停下了手,想好婆沒什么用,她倒是能隨時隨地讓他冷靜下來。 樊琪翻了個身躺平了,陳至謙借著些微的亮光,看著她的唇。 手指伸在她的唇上輕輕的撫過,看她那樣糾結(jié),自己改了劇本,到底是錯還是對?一直這樣縱容她迷迷糊糊,要等到什么時候? 睡夢中,樊琪伸手到胸口撓了撓,陳至謙立馬給她拉上毯子,側(cè)過去睡。 * 樊琪佩服港城的效率,幾個星期一個月拍一部電影,一條一分鐘左右的廣告片當(dāng)然用不了幾天就能播出了。 這條俊男美女,畫面唯美的廣告,在眾多恨不得把產(chǎn)品牌子推到觀眾眼前,烙印進觀眾心里的廣告里脫穎而出,最后的畫面兩人站在一起之后,下面是廣告語:“還原本來的wo,追尋真實的wo。” 全程樊琪沒有多余的表情,而陳至謙用目光追隨,笑意十分淡,情緒內(nèi)斂含蓄,但是無法讓人忽視廣告里的男主中意女主。 樊琪又拍廣告,還帶著自己老公拍,不會是她想要重回演藝圈吧?不會是想要帶著她老公出道吧?這個就是笑話了,港城演藝圈走小生路線的男明星,哪個已婚?連戀情都不會有一點點? 馮學(xué)明出來辟謠,說是因為樊琪的平面廣告拍得好,所以他請了好友廖雅哲請樊琪拍廣告。因為覺得樊琪的老公也很適合他們的服裝,就把他老公給拉了進來。兩人沒有收錢,應(yīng)該不會有進入演藝圈的打算。 那么問題來了,陳至謙不是劉襄年失散多年的孫子嗎?馮學(xué)明是劉襄年的外孫。這兩個人怎么就搭在一起了? 清晨,劉襄年坐在花園里的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聽著收音機里的訪談。 主持人問:“賴生,最近傳出,陳至謙和樊琪給馮學(xué)明的wo拍廣告,馮學(xué)明是不是要做和事佬,為劉襄年請回陳至謙?所以天禾繼承人危機能否化解?你對這事怎么看?” 這位賴先生自己經(jīng)營著一家咨詢公司,平時號稱出入上流社會,了解豪門內(nèi)部的恩怨糾葛。 “其實你們忽略一點,陳至謙最近獲得了美國mfy的五百萬美元的投資。而且美國當(dāng)?shù)氐呢斀?jīng)報紙說,之前是韓國表現(xiàn)出了對半導(dǎo)體極大的興趣,現(xiàn)在港城的這樣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在他只有一個辦公室的前提下獲得了這么多的投資。而且他還跟cp電腦公司的總裁共進晚餐,雖然不知道他跟對方談了什么,不過就一張照片,已經(jīng)非常了不起了。從目前公布的情況來看陳至謙要成立天鑰半導(dǎo)體……” 劉襄年聽這位說了一大堆,那一天他跟孫子吃飯,他說要做半導(dǎo)體,自己跟他說野心別太大,腳踏實地,然而孩子跑了一趟美國,已經(jīng)可以在港城開廠了。 不過他依然不看好他開這樣的廠,投資太大,需要涉及方方面面,港英政府在過渡階段為什么要支持這樣一家企業(yè)? 電臺里的人在分析:“陳至謙必然志不在天禾。這樣的話,對劉襄年來說最優(yōu)解就是外孫繼承天禾,但是支持孫子創(chuàng)業(yè)?!?/br>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陳至謙夫婦給馮學(xué)明拍廣告,是不是發(fā)出了和解的信號?” “但是陳至謙為什么要跟劉襄年和解?不久之前他的太太樊琪還拒絕了劉襄年送房子,并沒有跡象表明他和劉襄年會和解。而馮學(xué)明這里,聽說他已經(jīng)完全退出了天禾的運營,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wo上。當(dāng)年容遠和莊玲玲幫助陷入困局的藺家前大少奶奶鄒碧君處理了藺家故意丟給她的存貨,并且扶持她走上順利創(chuàng)業(yè)的道路。容遠不肯回藺家,但是不妨礙他們夫婦跟藺家大小姐成為好友?!?/br> 這位說到最后提了一句:“容遠能給陳至謙投五百萬美金,可見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陳至謙跟容遠一個想法也很正常?!?/br> “你是說陳至謙會幫助馮學(xué)明的wo?” “不是會,是已經(jīng)幫了,他為什么要出來拍廣告?馮學(xué)明不是澄清了嗎?是免費拍。不就是幫馮學(xué)明嗎?” “……” 電臺里還在討論,劉襄年仰頭看那已經(jīng)被鋸地不成樣子的鳳凰樹,他的身體還不如這棵鳳凰樹,鳳凰樹還有長好的一天,他已經(jīng)沒有那一天了。 現(xiàn)如今孫女去了英國讀書,外孫也已經(jīng)很多天都不過來了,最多給他外婆打個電話。 以前吳美云老是在他身邊哭個不停,現(xiàn)在只要他在家,那就給他送上一日三餐,幾乎不跟他說話。 看著傭人進進出出家門,這個地方還有一絲一毫像個家嗎? 他看著門口,直到看到一輛平治車開進來,車子在車位上停下,外孫從車上走了下來。 第52章 ◎?qū)嵄P大賽◎ 馮學(xué)明下車, 看著躺靠在樹下的外公。 劉襄年看見外孫進來,撐著坐了起來,他等著外孫過來陪他說說話。 馮學(xué)明站在車門前跟外公說:“外公, 我先進去看看外婆?!?/br> 劉襄年看著外孫進屋,以前他進門永遠是跟自己第一個說話。 馮學(xué)明進了屋子, 劉老太太從樓上下來:“學(xué)明?!?/br> “外婆?!?/br> 劉老太太下樓, 既是擔(dān)憂,又是無奈:“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跟那個小崽子混在一起?” “外婆,生意歸生意。人家能幫我賣貨, 我為什么不用?”外婆那個腦子沒辦法理解里面的彎彎繞繞,馮學(xué)明推生意上就好了。 “你這樣會惹火他的?!?/br> “沒事?!瘪T學(xué)明陪著外婆坐下, “最近您怎么樣?” “……” 外頭,劉襄年煩躁地關(guān)掉了收音機,時不時地往門口看。 學(xué)明身體里流的是他和吳美云的血,不像至謙是婉音的孩子有傲骨,學(xué)明會計較得失, 他這是要跟他談條件,這個時候就看他們祖孫之間定力的較量了。 半個小時之后,馮學(xué)明從屋里出來, 劉襄年拿起茶壺往茶盞里倒茶, 一派閑適。 馮學(xué)明過來在他身邊坐下:“外公, 這兩天身體怎么樣?” “還行?!眲⑾迥暾f,“你最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