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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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肆爺?”唐毅用極小的聲音喊道,“您要不要過來坐會兒?!?/br> 他生怕下一秒,主子就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顧肆寒仿佛知道在他想什么,艱難地開口,聲音嘶啞道:“我沒事,我要讓傾傾出來以后,第一眼看見的人就是我?!?/br> 唐毅露出悲傷的眼神。 肆爺這是認(rèn)定南傾小姐出來的時候還能活著呢! 可,他聽護(hù)士說,人被渣土車碾得都不成人形了。 還能活著嗎? 就算還活著,又是怎樣一副慘烈的樣子? 那么好的南傾小姐,為什么會遇到這種不幸的事情。 南傾小姐簡直太可憐了,肆爺也好可憐…… 嗚嗚嗚~ 第207章南傾小姐,你……你怎么就這么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急救室的門從里面打開了。 醫(yī)生從里面出來,沉重和無奈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結(jié)果。 “醫(yī)生,送進(jìn)去的傷者……”顧肆寒上前,喉嚨里像是堵了一塊石頭。 那幾個字,他居然怎么都說不出來。 “病人送過來的時候,五臟六腑都遭受嚴(yán)重創(chuàng)傷,血rou模糊,連模樣都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這樣悲慘的車禍,我還是第一次見,我們……”醫(yī)生嘆了一口氣,“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br> “節(jié)哀。” 冷冷冰冰的兩個字,澆滅他所有的幻想和希望。 一向挺拔的男人,此刻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他語氣哆嗦,“不可能,這不可能。” 傾傾就這樣不在了? 這要他怎么接受? 他策劃給她舉辦的婚禮,都還沒來得及實(shí)現(xiàn)。 她就這樣……沒了? 唐毅在后面嗚嗚嗚地哭著,悲傷地哀嚎:“南傾小姐,你……你怎么就這么沒了?你走了,讓我們肆爺怎么辦?他一個人要怎么活下去?” “南傾小姐,你是個大好人,可好人不長命……” “……” “病人的遺體還在里面,你們要不要進(jìn)去看一眼?看完以后,就可以準(zhǔn)備喪事了。”醫(yī)生又說道。 醫(yī)院里面,每天都有這樣的悲劇上演。 作為醫(yī)生,他只能拍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節(jié)哀順變,然后無奈地離開。 顧肆寒腦子里都是醫(yī)生說的那句話: “五臟六腑都遭受嚴(yán)重創(chuàng)傷,血rou模糊,連模樣都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這樣悲慘的車禍,我還是第一次見……” 他猶豫地盯了急救室的大門一眼,駐足在原地,竟遲遲不敢踏進(jìn)去一步。 如果看到那樣的傾傾,他的心會碎成玻璃渣的。 唐毅準(zhǔn)備說什么,就看見顧肆寒噙著一雙腥紅的眸子,頭也不回地就走。 嘴里還無措地念叨著,“我要給傾傾報仇,那個該死的肇事者,我要讓他全家來陪葬!” “肆爺,南傾小姐的遺體……” “里面不是傾傾,不可能是她,她還在家里等我,一定是這樣!我要回去找她,不能讓她等久了?!鳖櫵梁o自己瘋狂洗腦。 唐毅都快哭了。 肆爺這是……瘋了? —— 葉南傾呆呆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腦海中浮現(xiàn)車禍發(fā)生的場景。 那個時候她剛從學(xué)校門口出來。 天陰沉沉的,有幾滴雨水打在了手背上,所以她從包里掏出那把青色的雨傘,撐開。 指示燈轉(zhuǎn)綠以后,她往對面的馬路走去。 過了馬路,左行兩百多米,就是顧肆寒說的那個書店。 他讓她到書店去等她來著。 可剛行走至人行道中央,一輛左拐的渣土車竟不踩剎車,就這么橫沖直撞地駛過來。 那一瞬間,她的大腦的確有短暫的空白。 可不到一秒的短暫時間后,求生的本能讓她清醒,轉(zhuǎn)頭往回跑。 可她沒想到的是,在她跑開的一瞬間,渣土車的方向盤竟也急速地往左打。 那不是意外。 那是謀殺! 她能感覺到逼近的龐然大物,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被卷進(jìn)車輪里面碾成rou泥。 就在這一瞬間,她遭受猛烈的撞擊,騰空而起,飛出去幾米遠(yuǎn)。 可撞她的不是那輛渣土車。 是路邊快速行駛過來的一輛電動車。 電動車的主人顯然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撞了人以后,就猛地踩了剎車。 而正是因?yàn)殡妱榆嚨耐饬ψ饔脤⑺查_,導(dǎo)致渣土車的撞擊并沒有波及她。 在她被撞飛的一瞬間,騎電動車的人連帶著電動車,被渣土車撞擊在地,碾壓而過。 她親眼看見那個電動車的主人……一個鮮活的人,碎成爛泥。 鮮血就那么濺到她腳邊。 更殘酷的是,設(shè)計(jì)該死的那個人,本是她。 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要?dú)⑺娜私^對不止一個。 程家的人?葉家的人?京都的人?甚至還有可能是陸云汐。 亦或是在“江南宴”鬧事以后被嚴(yán)肅懲罰的那些人當(dāng)中的某一個…… 正在這時,有人推門而入。 范雪一瘸一拐地進(jìn)來。 她怒目而視,“你知不知道?你差點(diǎn)把我給打骨折了!我的腿要是好不了,你知道你會有什么后果嗎?” 葉南傾沒有理會她。 這種漠然的表現(xiàn)讓范雪心里升起一股郁火。 “葉南傾,我聽說你還想跟裴南湛攀關(guān)系?讓熊莉給你喊裴醫(yī)生過來?”范雪死死地盯著她。 不等葉南傾說什么,范雪諷刺地笑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幻想癥,以為云城所有的男人都跟你關(guān)系很好,就連我想見裴醫(yī)生一面都很難,你還說你認(rèn)識他?簡直白日做夢!” “我給我哥打電話了,他知道你現(xiàn)在受傷躺在這里,說要從住院部過來好好地問候你呢!” “什么?”葉南傾睜大了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范志那張猙獰且?guī)е鴜in笑的臉。 如果范志真的來這里,以她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誰知道她會經(jīng)歷什么。 “哈哈!”范雪怨恨地盯著她,“你害得我爸爸的公司都破產(chǎn)了,現(xiàn)在范氏走投無路,債主都快要鬧翻了天,你以為你就能好過嗎?” “我要你后悔對范家所做的一切!” “范雪?!比~南傾喊住了她,露出驚懼不已的表情,“我后悔了!” 范雪真的從葉南傾的眼里看到了害怕。 她愣了愣,得意道:“早知如此,你何必當(dāng)初呢?” “對……對不起,我不該讓那個男人對范家動手的,我錯了!”葉南傾捂著臉痛哭。 看到葉南傾這個樣子,范雪只感覺大快人心。 她放下警惕,走過來,抓起葉南傾的頭發(fā),陰惻惻道:“南傾學(xué)姐,快告訴我,你后悔對范家動手了,你要讓那個男人立刻停止對范氏所做的一切打壓,賠償范氏這段時間的損失!” 葉南傾抬起一雙噙著淚意的眸,在范雪耳邊悔恨道:“是,我后悔……” 原本滿臉驚懼的人忽然臉色驟變,眼底掠過嗜血的殺意,拿出從窗簾上扯下來的綁帶迅速套上范雪的脖子,精確勒住兩邊的頸動脈,將其死死拽住。 范雪雙目瞪圓。 她聽見葉南傾魔鬼般的聲音響起: “是啊,我后悔……后悔沒有讓你落得和你哥哥一樣的下場?!?/br> 葉南傾在心里算好時間。 十秒過后。 范雪暈了過去。 葉南傾松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綁帶扔掉,將范雪推到一邊。 她咬著牙滾下床,用右腿支撐起整個身體的重量,拖著情況不明的左腿向門口一點(diǎn)點(diǎn)挪動。 二次錯位是無可避免了…… 裴南湛剛坐下,辦公室的門被人撞開。